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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神尊:逗萌狐妖各种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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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只是我还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么非要杀了我。帝央被殷绯笑得有些不虞,黑着脸道:“我不想死,第二个方案可以考虑下。”考虑个鬼,找准机会我就开溜,让你想杀我,等下我都不给你治病了!

    疑惑在帝央心中堆积,殷绯到底有什么秘密是不准说出去的,难道她身上还长着眼睛?就像被砍了脑袋的刑天。或者身体里长了好多难看的毛?

    帝央越想越往各种诡异的方面想,好好的一部玄幻剧都要变成灵异剧了。

    帝央松开手,“那么说好了,我先给你治病,你不能杀我。”

    殷绯疑惑地问:“你就不怕本座现在就杀了你?毕竟,能医治本座的不只有你一人。”

    帝央:“没办法,我不想死,所以不想鱼死网破,也不想僵持下去。”

    “很好。”殷绯展开笑颜,“那么,你先从本座身上滚下去。”

    要不要那么激动啊,搞的像是我非礼你那样,帝央撇了撇嘴,挪开腿,不再跨坐在殷绯腰上。

    看着衣衫凌乱的殷绯,帝央总觉得哪不对劲。

 ;。。。 ; ;    看到帝央一动不动,眉宇犹豫之色非常明显,殷绯抚唇而笑,“呵,你难道害怕本座吃了你不成?”

    当然不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吃人的家伙,况且,你这样子对我也不是很大威胁。帝央摇摇头,“不是,只是前面是床,我还怎么过?”

    殷绯愣了一下,继而大笑,笑着笑着又咳了起来,衣袖沾上了鲜红的血迹。殷绯袖子移开,唇上是红的刺眼的鲜血,而她丝毫不在意,舌头****嘴唇一圈。

    那动作不过是随意地把鲜血擦去,但是在帝央眼中就是分外妖娆勾人。

    幸好这是个女人,不然一定是祸水,帝央这么想着,丝毫不觉得这想法有什么怪异。

    殷绯:“小家伙,你真是太可爱了,本座叫你过来,自然是容许你上本座的床。”

    是不是我的心思太歪了,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有不好的想法。帝央茫然点头,脱下鞋子,踩上床,走到殷绯身边,“既然宫主如此说,那,冒犯了。”

    感觉居高临下看着殷绯有些不好,帝央开口道:“我能坐下吗?”

    殷绯点头,“当然”。

    实际上,殷绯也不喜欢被人从上往下看,更不喜欢抬头看人。

    帝央盘腿而坐,调整呼吸,不让殷绯看出她在紧张。

    虽然殷绯看上去虚弱无比,但紫武灵武士身上的气势不是当假的。在殷绯身边,帝央承受着那股压迫感,却保持不露怯的神色。

    殷绯没有立即开口,而是肆无忌惮打量帝央,没有嫉妒,也没有猥琐的神色,纯粹是在欣赏,就像看一幅画。

    被殷绯这么看着,帝央感觉不自在,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随意暴露内心想法。于是帝央大方地任殷绯打量,不仅如此,帝央也毫无顾忌欣赏殷绯的美色。

    你看我,我也看你,反正你那么美,我多看几眼也不吃亏。帝央这么想着,之前那点不舒服也被“占小便宜”心态代替。

    殷绯:“你是谁?”

    帝央:“我是帝央。”

    殷绯微微摇头浅笑,“本座不是问你名字。”

    不是问我名字?那是问我职业吗?不过我现在应该是无业游民。帝央思索片刻,回道:“一颗放在沙滩上不起眼的沙粒。”

    顿时觉得我回答高大上了,帝央面上浅笑,回答棱模两可的答案,内心却在二货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殷绯没有对帝央的回答予以评价,淡淡地开口道:“你可知本座是谁?”

    帝央暗自纳闷,她怎么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虽然纳闷,答案却脱口而出,“离忧宫宫主。”

    殷绯缓缓直起腰,凑近帝央,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帝央的下巴,往上抬了一些。

    没有感受到威胁,帝央只是警惕地盯着殷绯深褐色的瞳眸,一只手撑着床,准备如果有什么危险,就给她致命一击。

    殷绯眸光微闪,“是的,你不过是个普通的蝼蚁,而本座是离忧宫宫主,杀死你只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你死了,没有人会为了你得罪离忧宫,你可知?”

    这变脸变得真快,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死?而且谁说我死了一定没人为了我得罪离忧宫,不过还是不死的好,帝央诽腹。

    虽说内心不赞同殷绯的话,却没有将不满表现出来,“那你为何杀我?”

    殷绯:“因为本座是离忧宫宫主,要杀本座的人很多,如果你将本座的信息透露出去……”

    剩下的话,不用殷绯说,帝央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帝央挑开殷绯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婉转浅笑,“首先,我也许能治好你,如果你杀了我你就亏了。”

    “本座可以在你治好本座后,杀了你。”殷绯打断帝央的话。

    怎么有这样的人,我治好你,你不谢我就算了,还杀我?而且,你现在告诉我你这打算真的好咩?

    帝央一愣,下意识问:“为什么?”

    殷绯笑得妖娆:“你现在不必知道。接着说。”

    帝央摊手,“如果是这样,那选择治你,我还可以多活几天。好吧,其次是,你确定你杀得了我?”

    帝央这话说得有些狂妄,语气却无比认真。

    。。。

 ;。。。 ; ;    “白衣使,你暂且出去,别让人靠近。咳咳。”离忧宫宫主殷绯声音有气无力,却含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风尘雪扫了帝央一眼,“可是宫主您……”现在身体虚弱,留这外人在此,太危险了。

    风尘雪剩下的话没说出来,可是谁都知道她是何意。

    怕我对你们宫主不利还把我抓来干什么,我一点也不想来好不!帝央默默地望着地板。

    殷绯手懒懒地往外一盘,淡淡地说:“出去罢。”

    风尘雪咬唇,有意无意盯着帝央,犹疑不决。

    殷绯:“难道你连本座的话都不听了,嗯?咳咳。”

    因为风尘雪的犹豫不决,殷绯声音带有压迫感,随之冷了几分。知道关心主子的下属纵然是好的,但是不听话可不行。

    “尘雪明白。”风尘雪再度对殷绯行了个礼,毫不拖泥带水离开房间。

    风尘雪走了,里面的空气又压抑了几分,时不时传来殷绯闷声咳嗽。

    帝央目光在房间游走,话说这房间装饰挺雅致的。

    好像这么看着,就没那么尴尬。

    “看够了没?”殷绯声音没有情感起伏,平淡地问道。

    帝央点点头:“还可以,这些装饰挺好看的。”只是跟你那大红纱帐有些不搭。

    “过来。”隔着纱帐,帝央看到里面的人勾了勾手指。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对,不过是只剩半条命的人,我怕她作甚!帝央步履从容,走到床边。

    这个床可真够大的,至少帝央站在床的边缘,而殷绯侧躺在床中间,两人都隔了一个成人横躺的距离。

    这距离已是很近,只是隔着纱帐,依旧看不清里面之人的容颜。勉强看得出殷绯身穿白色中衣和及脚踝的绸裤,近距离看,殷绯不止身量修长,比一般女子高了特别多,应该都比普通意义上健硕的成年男子还要高一些。

    层层叠叠的纱帐突然间张开,视线不再有纱帐的阻碍,帝央终于看清殷绯的真容。

    青丝慵懒地垂下,毫无规律铺在床上,勾人的桃花眼略显疲惫,嘴唇透出病态的苍白,夫若凝脂,骨骼略粗,而且瘦得很不健康。中衣严谨交扣,只留下脖子下一小截肌肤。

    即便如此,帝央看到殷绯的第一眼仍是被她的美貌震撼了一下。

    帝央脑海中不由蹦出描写林黛玉的诗句,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难怪说离忧宫出美人,这宫主就是个大美人啊。

    其实殷绯看起来病弱,神情却像倨傲的女王,只是缠绵病榻已久,眉眼撑不起气势,干脆就慵懒地靠着靠枕。

    看来离忧宫宫主真的病得很厉害,帝央心道。

    “别大意,她修为在紫武一阶,不可小觑。”乌煞传音给帝央。

    就在帝央打量殷绯的时候,殷绯同样直勾勾地打量帝央。居然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丫头片子,就她炼制出极品丹药?不过,二十多岁就有一身如此惊人的修为,也是后生可畏。

    “再过来。”殷绯慵懒地地勾了勾手指,指甲染着妖艳的红色,分外灼目。

    帝央蹙眉,前面是床了,怎么过?

 ;。。。 ; ;    走上三层阁楼,风尘雪对着门行礼道:“属下风尘雪求见宫主。”

    “咳咳,门外还有谁?咳咳。”里面传来女子闷咳的声音,听上去很虚弱,而且还有些怪异,只是帝央说不出来究竟哪里怪异。

    即便隔着门,风尘雪态度依旧恭敬,“启禀宫主,是那个炼制出极品疗伤丹的人,帝央。”

    “咳咳,让她回去。”里面再次传来虚无缥缈的声音。

    难道是要我给里面的人治病?不就一枚四阶极品疗伤丹,就这么放心我吗,那个离忧宫不是医术称绝的吗?帝央垂头沉思。

    风尘雪注意力都在里面,并没有注意帝央的神色。

    风尘雪猛然抬头,声音略带焦急,“宫主,您怎么样了!”

    “本座没事,你们走罢。”

    风尘雪突然跪在门口,“尘雪斗胆请宫主保重身体,不要讳疾忌医。”

    等下,离忧宫的宫主身染恶疾被我知道了,这是事后杀人灭口的节奏吗?帝央想到这,一股寒气蔓延全身。

    也不怪帝央往阴谋论这边想,事实上风尘雪早有此打算,当然,后来因为对帝央有几分欣赏,杀人灭口就变成了暂时拘禁,只是这个帝央不会知道的。

    “笃……笃……笃……”三声手指敲打木头的声音传出来。

    “本座讳疾忌医?白衣使,念在你一片忠心的份上,本座暂且饶过你,咳咳。”里面的人,刚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又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帝央甚至听见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也罢,咳咳,你们进来。”

    风尘雪听到宫主的应允,恍若天籁,喜上眉梢,起身推门而入。

    帝央随着风尘雪走进里面,刚踏进去眉头就皱紧,那味道,虽然很淡,绝对是血腥味没错,她刚才咯血了。

    紫炉内,清凉甘甜的沉香飘出,缕缕细烟随微风散在空气中。帝央看到,每扇窗都打开一角,所以此处通风甚好,并不像是缠绵病榻之人的居所,反而像是生活规律的居士,每日焚香净手调素琴,阅金经,悠然自得。

    帝央没有看清那个离忧宫宫主的样貌,因为那宽大的床上三层红色纱帐遮挡,帝央只能隐约看见里面的人的身形。

    从身形上看,离忧宫宫主不是娇小的女子,身量修长,斜倚着床上的靠枕,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之感。

    帝央诽腹,这纱帐,搞得跟结婚似的,还有,躲那么紧,难道是怕人非礼?

    帝央随口感叹了句,“看来离忧宫宫主病得很厉害啊,都咯血了。”

    风尘雪猛地回头,紧盯帝央,有些失态,“你说什么,宫主咯血了?”

    除了风尘雪,帝央也感受到了里面的人也愣了,目光隔着重重纱帐,落到她身上。

    帝央推测,风尘雪此行目的是给离忧宫宫主寻医,也不知离忧宫宫主病多久了,总之不是小病,而且一病时间也很长。一宫之主缠绵病榻许久,这种消息传出去,对离忧宫肯定影响极大。这个时候,知道离忧宫宫主身染恶疾的要么是她最信任的人,要么就是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人。

    帝央肯定不是属于信任的人那一类,那也就是说,属于没办法把事情说出去的人。这时候也有两种经典情况,死,亦或被拘禁。

    对离忧宫的行为,帝央了解不多,总结温良的话,那就是亦正亦邪,随心而为,简单粗暴。帝央觉得,她很有可能会列为离忧宫的黑名单,被弄死。

    这个时候就应该掌握主动权,不管能不能治好离忧宫宫主,都要装作能治好她。如此,有了利用价值,暂且就能保住一命,剩下的事,走一步是一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 ; ;    帝央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是什么事?”

    风尘雪:“你不必多问,去了便知。”

    就你这么说,我哪敢跟你走啊,帝央默默吐槽,手指轻叩扶手,看起来很犹豫。

    见帝央犹豫不决,本来对帝央的些好感下降了许多。风尘雪幽幽道:“难不成离忧宫请不动你?”

    好吧,暂时不要得罪离忧宫,她问的是极品丹药的事,想必与极品丹药有关。帝央收回手,耸肩,“当然不是,能得离忧宫邀请,我受宠若惊,有些不敢相信。”

    听到帝央的回复,想来还是个识相的人。

    风尘雪:“那便走罢。”

    语毕,风尘雪宽袖内长缎飘出,缠住帝央的腰,把帝央拉到身前,抱住帝央的腰转了两圈,就到了宽敞的轿内。

    帝央故作淡然端坐,“多谢前辈。”妹子的,晕死我了。

    四名离忧宫的普通弟子将轿子扛到肩上,长袖同时一挥,绸缎像是活过来那般,架成天桥,供她们漫步而行。

    “叮呤!叮呤~”

    清脆的铃声回荡,余音袅袅。

    很多人引颈相望,意犹未尽。

    掌柜看帝央同离忧宫的人离去,心道:难道我看错了,那个来头更大?希望她不要记仇啊。

    掌柜擦了擦额角的汗,对着夜笙诚惶诚恐道:“夜姑娘?那房……”

    “不住了。”夜笙冷冷地回道,扶在断裂的桌子上的拳头隐隐有青筋蠕动,“那个丑女人住过的房间本小姐才不稀罕。”

    “走。”夜笙扔下这个字,潇洒离开。

    留下掌柜暗自伤神,这几天真是命犯煞神,那么多麻烦事,看来要去道观拜拜神了。希望主子没那么快回来吧,唉……

    ……

    走进“倚风小筑”,恍若置身画境,明明处于闹市,却安静祥和,鸟语盈耳,丝竹之声从天边飘来。幽木成荫,假山怪石林立,一方池塘上边飘着两三朵白莲,薄雾随风而杨,幻若仙境。

    久酒城居然还有那么神奇的的地方。

    看到帝央看着里面流露出的赞叹之色,风尘雪不免觉得自豪,心情愉悦许多。这以前可是难看的小院子,在她们姐妹动手下,不消半天改造而成,不过比起离忧宫宫殿,这里实在太逊色了。

    “此处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比起离忧宫的风景,实在不值得一提。虽然心中愉悦,但风尘雪面上风轻云淡,仿佛对这很不屑。

    听得出来风尘雪声音轻快了几分,知道刚才的话让风尘雪很受用,帝央内心狂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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