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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相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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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子是用来疼的,嗯,被疼的。”


  “娘!”叶华吟很想把他娘带回正题,“你说爹这次到底在想什么?他会答应帮花枝姐姐吗?以爹那副德行……要帮花枝姐姐,真的没问题吗?”。

  明梳直接给他一个白眼:“不只是有问题,问题大了去了,你想想他平日里那小媳妇似的样子,要他去应付前来抢夺倾云令的人,怕是真像我说的一样,要拿钱来砸了。”言罢忍不住幻想叶竹宣一边口中喊着“明梳救命”一边慌慌张张拿金子砸人的样子,忍不住自己先笑了出来。

  “很……很好笑吗?”身旁有人颇为委屈的问。。

  “当然好笑,你见过被金子砸死的人吗?”明梳脱口道,随即想起用这种小媳妇似的语气说话的男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的亲亲相公——叶竹宣,她忙转过头,正好对上叶竹宣幽怨的目光,身旁是幸灾乐祸的叶华吟,身后是努力憋笑的花枝。

  叶竹宣,像个男人好不好,你哪一天才能让我不丢脸?

  这是明梳心里唯一的念头。

  当然,那样的念头明梳不会在花枝面前说出来,她有些讶异的道:“你们……这么快就谈完了?”

  花枝无言,只是神情中流露出来的感慨印证了明梳的猜测。。

  一瞬间,明梳只觉得胸口隐约的疼着,几年来的快乐都化为了尘烟,方才的强颜欢笑,也都失去了意义,她的笑声很低,缥缈如同风声:“这么说来,叶竹宣,你还是决定要揽下倾云门的事?”

  叶竹宣慌忙解释道:“明梳,这是我答应过大哥的事,你明明知道的。”

  明梳没有再开口,只是看着叶竹宣,清亮得如同明月一般的眸子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奈,她当然知道,从她嫁给叶竹宣的那天起她就知道,叶竹宣终有一天会遵守他许下的诺言,揽下倾云门的事,所以方才看到花枝拿出倾云令的时候,她才如此急着要将花枝赶出去,自私也罢,只是不想让叶竹宣知道这件事,只是想阻止他揽下这件事,因为只要他决定接下倾云令,那么她四年的安宁生活,就结束了。。

  叶竹宣没有等到明梳的回答,眼中的忧伤更浓,既然记得五年前答应叶华吟真正的父亲,他的大

  哥叶兰轻的事,他当然也还记得迎娶明梳的时候同她说过的话。

  那是他第一次将红叶斋的秘密告诉别人。

  “明梳,我不是红叶斋真正的主人,它的主人,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而我曾经答应过它的主人,若有一天,接到倾云令,便替他照顾好倾云门,照顾好小苍蝇。”

  “红叶斋其实就是当年名动天下的倾云门,倾云令出,便是红叶斋消失,倾云门重出的日子,许多人会来抢夺倾云令。到那时候,明梳,离开我,好吗?”


  那时候的明梳只安静的听着,却一点也不惊讶,笑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败家子,你呢?你叫我离开,你以为你真揽得下?”

  “我不知道,也许当初会答应大哥,便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能做到哪一步。明梳,答应我好吗?”

  “好啊。”明梳答应得很快,“我嫁给你,只是看不惯你把红叶斋的金银财宝到处洒,所以呢,好心嫁过来帮你理财,又不是真的要与你同生共死,放心,真有那种时候,我一定是第一个丢下

  你跑路的人。”

  那一年说过的话还在耳边,明梳竟忍不住觉得好笑,第一个么?。

  叶竹宣抿唇没有开口,那样一双纯然的眼眸中含着的期望,不知是挽留还是什么,明梳终于轻哼一声,道:“好啊,天下最没用的叶竹宣败家子想要试试自己的命有多硬,我怎么能够不成全呢?我倒想看看你在那些武林高手面前委屈的喊‘明梳救命’的样子。”

  叶竹宣却坚持道:“明梳,你答应过我的,离开红叶斋。”。

  明梳清丽的眸中泛起一丝怒火:“叶竹宣,你在赶我走?”。

  若在平时,面对如此生气的明梳,叶竹宣早已吓得快哭了,但是这一次叶竹宣没有退让,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坚持:“是,我是在赶你走。”。

  最先听不下去的是叶华吟,他明白事情已经到了一个严重的地步:“爹,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知道。”叶竹宣的回答简单却有力。

  明梳竟有些想笑,方才才说希望叶竹宣哪天能像个男人,没想到现在真的突然间有了男子气概,谁知道这竟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也罢,当初嫁给叶竹宣,她便告诉过自己,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她没有为叶竹宣动情的理由,而现在这么坚持却又是在干什么?

  无所谓的耸耸肩,明梳甩下一句话,转身便走:“什么红叶斋什么倾云门的事情,老娘不稀罕参与,你们想玩命想送死,老娘再也不会过问。”鹅黄色的衣袖轻轻扫过叶竹宣的右手手背,擦身而过的瞬间,叶竹宣的眼神,有一瞬的黯然。

  “娘!”叶华吟伸手想挽留明梳,叶竹宣沉声道:“小苍蝇,我的大哥你的亲爹告诉过你的话你可还记得?你是倾云门的少主,你是想跟你娘走还是留下来你自己决定。”

  叶华吟的手僵在半空,良久以后,方才收回,只是不舍得看着那个如风般的女子离去的背影,终于没有再开口。

  一直沉默的花枝看着这一幕,心中空空的,似乎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江湖如此,人生如此,几人又能避免呢?

  那个女子远去的背影看似决绝,叶竹宣看着她走得越来越远,看着她消失不见。

  是不是,再也无法与那女子相守了?

  那一瞬间,叶竹宣问自己,后悔吗。

  可是,天际飘来的一缕幽幽笛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眼神突然变得冷冽,叶竹宣回头向叶华吟和花枝道:“立刻收拾东西,那些人就要到了。”

  叶华吟没有多说,立刻转身回屋,花枝却有些不解:“叶公子,怎么了?”

  “这一次来的,是神堂。”叶竹宣沉声道。

  花枝忍不住全身一颤。

  神堂,她当然也是说听过的,那是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织。

  而神堂之中更有一个可怕的传说,神堂的第一杀手,从未失手的那个人,诡烛。


3.相公,可害怕

  

  长夜无月,只有头顶几颗晦涩的星,四野寂静,孤独的阁楼立在夜风之中,为荒野平添一抹凄凉,一人撑伞,脚步轻缓,来到了阁楼的门前,沉闷的敲门声似乎穿透了整个荒野。

  很快门便开了,门内一个黑衣的老者向着来人露出一个怪异的笑:“离使者,进乌衣楼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他的声音好似刀刮过石头,沙哑而阴寒,皱纹在脸上纵横,好似龟裂的大地。

  “撑把伞也计较那么多?长老太瞧得起在下了。”那人白衣红伞,细长的双眼微微眯起,带着看似宁和的笑。

  老人语调依旧平淡:“离使者说笑了,离魂伞的威名,相信天下没有几个人没听说过,何苦为难

  老夫?”白衣男子摇头道:“长老是在谦虚还是在警告警告在下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道不清的意味:“呵呵,在下权当作长老是在和在下开玩笑好了。”

  老人眉头微皱,却不再多说什么,径自向楼上走去。白衣男子在他的身后冷然一笑,跟了过去,走出两步以后却又停了下来,将手中的红伞往墙角一扔,这才掸了掸衣服上的风尘继续跟去。

  阁楼上是一间漆黑的屋子,几缕星光透入屋中,朦胧之中视不清四周摆设,只隐约见得老人来到了一方坐榻之旁,而榻上,半躺着一个人,看不清是男是女,却有着一种让白衣男子暗暗心惊的阴冷之气。

  “圣者。”白衣男子恭敬地向榻上之人行礼。

  榻上之人似乎是点了下头,轻柔温润的声音传来:“离使者,花家的事,你办得不错。”

  白衣男子眯着双目,摇头道:“可惜还是让花枝那个小丫头逃了,圣者,你想说的是这句吧?”榻上之人轻笑两声,却不知神情为何:“需要我夸你聪明吗,离使者?”

  “不敢。”白衣男子回答得很快。

  黑衣的老者轻咳一声,沉声道:“离使者,教主交代的事你并未办好,这一次的红叶斋是你赎罪的机会,你可有把握?”

  “属下年纪轻轻还不想死,自然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白衣男子为了配合自己说的话特地伸手摸了摸脖子,“唔,为了保住属下这条小命,属下可是花了血本,连神堂都去求了,这才请到了倾天榜上排名前五的五位杀手一起对付红叶斋。此时此刻,红叶斋里,怕是已经添了好几具尸体了吧,呵呵。”

  不知是不是错觉,白衣男子似乎看到榻上之人在听到倾天榜三字时身体微微僵硬。

  沉默片刻,榻上之人才淡淡道:“倾天榜,真是个有诱惑力的东西。”

  “自然,更有诱惑力的,是倾天榜第一杀手诡烛。这一次的行动有他,任他红叶斋多么有钱有势,也必然会成为传说了。”白衣男子胸有成竹的笑笑,眯起的双目之中透出一丝寒光,只是屋中没有灯光,星光也太过黯淡,谁也看不清那样的眼神中究竟藏了何种意味。

  榻上之人又道:“离使,你能肯定天下第一杀手会出手?”

  离使眼神微变:“圣者这话是什么意思?”

  榻上之人轻呵一口气,笑笑:“据我所知,神堂的那位天下第一杀手已经六年没有出过手了。”

  离使没有说话,隐隐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好像掉进了一个局。

  此时,苏州。

  大街之上的夜景繁华依旧,过往的行人踩着匆忙或者缓慢的步子走在各自的路上,有人在笑闹,有人在沉思,有人在吆喝,热闹的苏州,依旧是从前的苏州。

  可是有什么东西再也不一样了,明梳心里是明白的。她就站在那大街的中央,茫然间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却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了。都说人生是一个圆,走远了,总有一天还是会回到最初的原点。可是有些地方,没有了那段情,没有了那个人,再回到那里,依旧是惘然了。

  她的家已随叶竹宣的一句话散落天涯了,而她的天涯,也许就是脚下了。

  “明梳啊明梳,你还真以为你是当年的纯情少女吗。”明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却不小心碰歪了头上的翠玉簪子,她这才想起自己这一身奢华还没有换下来,顶着这一身行头在大街上走着有多么醒目,而且——她低首看了看领口精致的枫叶绣纹,那是红叶斋的主人特有的标志,她竟然还穿着。

  嘲讽似的笑了笑,明梳双眸透过渺远的夜空看向红叶斋的那一头,终于还是自语道:“败家子,何苦呢?”

  素手摘下头上的翠玉簪子,明梳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布坊,再出来的时候已换了一身轻便的素色长裙,长发也只以一根青色的丝带系住,平添了一股风韵。

  也在这个时候,旁边的茶棚里传出一声赞叹:“这个世界果真无奇不有,进去的是一只金光闪闪的凤凰,出来的却是一只轻灵的百灵。”

  那声音轻柔如云,听着倒叫人十分舒服,明梳循声望去,却见一个青衣翩翩的年轻男子微笑着看着自己,眉眼细致如画,倒是好一个世家公子。这一眼看去,明梳却不由得想起了与叶竹宣初见的场景来,轻笑一声道:“公子可算是在夸我?”

  “夸得再明显不过了。”青衣公子摇摇手中折扇,长发也随之摇荡,那幅景象,可不单是风流倜傥四字所能形容。连明梳也不得不承认,这年轻公子除了言语稍显轻浮,倒也确实是世间难求的男子。

  只是认他再优秀,此刻在明梳眼里也不过是两只眼睛一张嘴罢了,甩掉脑子里多余的想法,明梳不再搭理那人,径自往城门的方向走去,只是身后那人好象没有这样就算了的意思,又道:“这位姑娘还是夫人,请问你见过一个眼睛很大很亮,长得像个小媳妇,有事没事就爱哭的小子吗?”


  明梳脚步骤然一顿,不说话,不过微蹙的眉角已经让那个人肯定了心中所想。

  “我果然没找错人,你身上有那小子的奶味。”年轻公子似乎很是得意。明梳心中却已经吼上了天,她确定,那家伙所说的必定是她那连休书都没给一封就将她扫地出门的前任相公叶竹宣无疑,眼睛很大,像个小媳妇,有事没事爱哭,综上所述除了他威武的叶竹宣还真没几个男人做得到。

  只是,那奶味又是怎么一回事……

  明梳转身与那年轻公子对视,并借此动作看似不经意的嗅了嗅衣袖,确定自己身上没有那家伙所说的奶味,这才盈着笑向那人道:“什么奶味?”

  “就是那小子身上的味道,嗯,幼稚的味道。”年轻公子忍笑为明梳解释。明梳现在很想在那小子俊美的脸上来一掌,他逗她玩来着?幼稚也有味道?而且他还闻得到?

  年轻公子一看明梳面色不善,忙道:“在下言幕瑟,和那小子从小一起长大,暮深院,你该听那小子提起过吧?”谁知明梳面色更加不善,暮深院,当然听过,那个败家子每次败家的时候都会这么说:“以前我在暮深院的时候就常听那个谁谁谁说,衣服就得穿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女子的首饰就该买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而那些谁谁谁之中,就数这个言幕瑟出现的频率最高!

  这家伙现在笑得这么谄媚,他倒是不知道明梳方才如果只是想打他,现在却是在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打他。

  “那么,你要找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明梳努力微笑给他看。

  言幕瑟脱口道:“小竹他……”他的话没有说完,眼神却突然一变,“红叶斋的方向,着火了。”

  明梳错愕,随即反应过来:“败家子,小苍蝇!”她扭头看去,红叶斋所在的西南方向,即使相隔那么远依然隐约见得火舌在夜风中狂舞,火光蔓延了半个夜空,浓烟冲天而起,似是要撕裂苍穹的禁锢。

  那是明梳生活了四年的地方,那个她本以为绕一个圈可以回到的原点。

  顾不得自己还身在热闹的大街上,明梳提气施展轻功往红叶斋而去。

  没有再说一句话,明梳的耳畔只有呼啸的风声,眼里只有那焚尽一切的火光,她几乎用是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在奔跑,她只知道,败家子还在那里,小苍蝇还在那里,她的家还在那里。她不可以停下来,她,不可以置身事外。

  不顾一切的冲到了红叶斋大门前,眼前的景象,竟让明梳茫然了。红叶斋,从前那繁华得如同宫殿一般的红叶斋,那让无数人歆羡的人间美景,那些阁楼那些画廊,那些庭院池塘,夏荷秋菊,全部在这炽热的火焰之中嘶鸣,成灰。


  偌大的红叶斋,繁盛的红叶斋之中,竟没有人跑出来,也没有人救火。透过火光,明书依稀见得红叶斋之内,鲜血遍地,与火光交映成一幅诡异异常的景象。

  刹那间,明梳只觉得胸口很疼,疼得让她忍不住喊出声来。

  “败家子,小苍蝇……”明梳捂着胸口,纤长的十指仿佛要深深嵌进肉里。她快步向前走,身形摇晃,步履却坚定,跨过了伤痕累累的大门,向着赤焰冲天的红叶斋内冲去。

  而在她的身影进入红叶斋的刹那,红叶斋的大门外青影闪烁,那年轻的世家公子踩着诡异的步法赶到,看着燃烧之中的红叶斋,眉头轻蹙,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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