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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相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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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碧月斜了他一眼。
白凰烛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他的确是早就可以下地,早就可以无碍的行走了,只要不做什么剧烈运动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奈何沈碧月根本不肯相信他,非但将他按在床上休养了那么长时间不许下地,还每天变着花样做药膳给他喝。
喝药膳原本没什么,可是一天喝五次药膳就有问题了。
想是想要在这短短的几十天就将那十多年的分别补回来,沈碧月只要一闲下来便会到这小院之中来,让他吃她亲手做的药膳,一天非要吃足了五次才肯罢休。这的确是让白凰烛感动不小,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自己身为人子的快乐。只是结果那些药碗的时候第一次眼中含着的是感动的泪水,第二次是感动的泪水,第三次第四次……到现在白凰烛每次接过药碗的时候眼中含着的已经成了幽怨却不敢说出口的泪水。
自然沈碧月是毫无感觉的,完全沉浸在得意之中的沈碧月又向白凰决道:“现在你可放心了?”
“呵呵。”白凰决有些无奈地摇头笑道,“早知义母定会好好照顾凰烛的,只是我也想来见见凰烛,尽一下我作为一个义兄的责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认真至极,双目之中只能看到真诚。
沈碧月似乎有些高兴,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轻叹了一声才道:“可惜如今凰邻不在,否则你们三兄弟便能够好好的叙一叙了。”她口中所说的白凰邻便是白家的第三位少爷,白凰烛的亲弟弟。
说完这句话眼见白凰烛没有什么反应,沈碧月又道:“凰烛可还记得凰邻?”
“我……”白凰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沈碧月只当他是一时感慨说不出什么话来,闻言笑道:“凰烛,不用难过,我想很快你们兄弟三个便能真正见到面的。”她不知道的是,白凰烛其实是想说自己离开白家的时候不过才五岁,哪里记得什么兄弟。
没有去解释这许多,白凰烛点头干笑了两声,其实他最高兴的不是沈碧月和白凰决的谈话内容,而是沈碧月放在桌上的药粥,看样子沈碧月已经完全遗忘那东西了,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少喝一碗药粥了。这么多天的滋补已经让白凰烛现在看到和药有关的东西就觉得全身发寒,他决定从此以后就算装疯装傻装什么都不要再装病了。
一旁的白凰决听到这里也开口道:“昨日我收到凰邻的来信,他用不了多久便能回来了。”
“当真?”沈碧月双眉微扬,这歌消息显然让她十分高兴。
白凰决的回答只是点头。
沈碧月脸上的神情几乎可以用眉飞色舞来形容,她顿了片刻才又说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你们可知我盼着你们兄弟三个有一天能齐聚在一起盼了多久。”
声音稍带了一丝颤抖,沈碧月这般的女子这一刻竟然也显出来脆弱的一面,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母亲。这是白凰烛那么久以来第一次意识到。
“娘。”
“义母。”
这一次是两个声音重叠在了一起,与白凰烛一同唤出声的还有白凰决。
抬头看了白凰决一眼,白凰烛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白凰决也是如此。
沈碧月也意识到了自己此时情绪的不稳定,很快整理了心绪重新端起桌上的药粥:“凰烛,先把药粥喝了吧,待看着你喝完之后我便去安排人收拾收拾凰邻的房间,许久没有人住了我还是亲自去看着下人收拾比较放心。”
白凰烛欲哭无泪的看着一脸认真地沈碧月,很想说你不用管我你快去吧,他真的不能理解在灌他药这件事上面沈碧月为什么能够那么执着
“于是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明梳坐在白凰烛的床沿,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手中的一封信。
白凰烛小声说到:“怎么会越来越复杂……”
明梳闻言扬了扬手中的信纸:“难道你以为那位传言之中十二岁离家的白家小少爷白凰邻突然之间说要回来,真的就想塌心里面所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想家了?”
白凰烛没有回答只是沉默,虽然他一开始便已猜到白凰邻的回来必然是有什么原因的,但是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白凰烛实在不愿意多做猜测。
方才沈碧月看着白凰烛鳖下那一碗药粥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而白凰决在留下这封信之后也随着沈碧月离开了。明梳悄悄从账房逃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白凰烛手中拿着这封信发呆。
那就是白凰邻的信,心中不过随便交代了几句,说是自己在罹邪大师之处习武已有多年,十分想念白家,所以准备回来。
明梳一眼便看了出来,他写的内容虽是十分想念白家,但是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一股冷漠的意味。传言中这位白凰邻小少爷当年是因为与白凰决颇有不和才会离家到罹邪大师之处习武,而这么多年过去白家早已不问江湖之事,白凰决一直在白家之中打理着各种事务并未能在江湖扬名,倒是这位小少爷卷入了江湖许多事情当中,如今已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你一回来白家他就回来,你可不能自欺欺人的说这是巧合。”明梳站了起来,行到书桌之前将那封信放在案上。
白凰烛苦笑一声:“凰邻他是敌是友还说不定,他毕竟是我的弟弟。”
明梳一脸的认真:“最好不要是敌人。”
虽然这里是白凰烛真正的家,但是如今他们两个在这白家之中分辨不出敌友,任谁都有可能便是想要置白凰烛于死地而夺得白家家主之位的人,处处都必须小心。
白凰烛有些烦恼的扶额道:“我不过是想要白家能够与其他七大世家合作对付乌衣教,家主之位什么的我根本从来没有想过。”
明梳柔声道:“我知道。”
白凰烛看着明梳,又闷声道:“我只想快点把这些事弄好了回到暮深院去。”
“回去?你好不容易才回到白家的,如此便要离开你舍得吗?”
白凰烛很快道:“没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明梳好笑地摇摇头:“你准备骗谁?你在那位白夫人面前就差没有哭着扑上去抱着她不松手了,要真让你离开白家你肯定第一个舍不得她。”
白凰烛听着明梳的话,却不小心听出了一层醋意:“明梳……为什么你提到娘的时候的语气和娘提到你的时候语气一样?”
明梳冷冷哼了一声,挺直了身子:“你不知道有一种关系叫做势不两立吗?”
“唉?”白凰烛一阵无言。
明梳补充道:“那个家伙为了能够和儿子好好相处竟然将我安排到账房累死累活,我就算脾气再好也不能忍下去了。”何况明梳的脾气本来就不算好。
白凰烛想说些什么纠正一下明梳的观点,却在还未开口的时候听见明梳压低声音道:“等一下,外面有人。”
“什么?”白凰烛层此时内力尽失自然听不见外面的声响,有些迷茫的问到。
明梳目光微微一沉:“不知道是谁,我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从账房逃到这里来了,我先躲一躲。”还未待得白凰烛说什么明梳便已经往屋内的屏风后面躲去,白凰烛看着明梳的动作仍是没有来得及开口。
也在明梳的身形刚刚隐于屏风之后的同时,白凰烛房间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
白凰烛抬眼看着来人,见到的却是门外飞射而来的一抹寒光。
21.相公,这是什么
一切发生得太快竟然让白凰烛难以察觉,屏风之后躲着的明梳只来得及听到一阵破空声,待到明梳不顾一切的冲出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一白影自大门处闪身离开。那轻功非比寻常,竟是明梳从来没有见过的诡异步法。
明梳本欲追过去看看这人究竟是谁,只是脚步方一踏出她便停了下来,向着白凰烛急急而去:“败家子,那人可有伤到你……”她的话根本不用说完,因为她已经看到了白凰烛一身白衣之上缓缓渗出的血
“败家子!”明梳高声唤了出来,慌忙之下便扑到了白凰烛的身旁似是想要止住鲜血却又心疼着不忍心碰他
被划伤了手臂的白凰烛很是头疼的唤了一声:“明梳……其实……没有你叫得那么严重……”
明梳抬起头狠狠瞪他一眼:“受了伤的人给我闭嘴!”
白凰烛无辜的看着一脸怒气的明梳,实在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受伤的认识自己,被骂的人也是自己。
仔细地看了白凰烛手臂上的伤势,明梳终于放心的轻嘘了一口气道:“你为何不躲?你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当真以为你是天下第一杀手就受了伤不会死?”
白凰烛静默无语,他有脆弱到被划伤了手臂就会性命不保的程度吗……
“说话啊!”明梳再瞪白凰烛一眼。
白凰烛想了一会才道:“那个人动作太快,我虽然躲了却也只能避开要害。”况且此时他被封住了内力,能够堪堪避开要害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是明梳并不能释怀:“别说了,自从离开红叶斋以后你就不断地受伤,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人不担心?”这一句也算是说出了她的真实想法,原本在红叶斋之中好好的过着,最近却总是遇上纷争,原本以为简简单单的白凰烛竟然也是武功高强的人。只是武功越高强越是让她担心,她总会不自觉的想起许多年前的揽月宫,还有她的父亲。
当然这些她都是不会与白凰烛说的,纵然是担心也不过只能说说,她不会阻止白凰烛做他必须做的那些事。
于是白凰烛迷茫了,明梳要他闭嘴,明梳又要他说话,明梳又要他闭嘴……说话还是不说话,这是个问题
看着明梳一个人在那里感慨着表情各种变换,白凰烛瞪了许久之后还是忍不住可怜兮兮的唤了一声:“明梳。”
明梳抬头看他:“怎么了?”
“再不止血……血就要流干了……”那个时候他就真的变成手臂被划伤一个小小的伤口便性命不保的人了。
明梳对这句话的反应是再一次的高呼:“闭嘴!”
在白凰竹提醒之后明梳终于想起了去叫人前来帮忙。白凰烛按着伤臂在屋中等着她,原本是乖乖的坐在床上,然而正午的阳光照射之下门口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让他凝住了视线。
眼神微变之间,白凰烛终于下了床,那条受伤的手臂还在往外淌着血却并不算严重,白凰烛脸色有些白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快步来到了房门之前,走近之后他才发现那个深深发光的东西是一支银钗,一支女子的发饰。并不算名贵,只算得上是普通人家的饰物。白凰烛俯下身将那东西捡了起来,方一拿到手中便听见了院外传来的声音,分辨不出究竟是多少人的脚步声。
白凰烛微楞之间刚刚将手中的银钗藏好便见明梳走在最前面带了黑压压的一堆人走进了院子里,其中最为醒目的便是他那整个人都气得发抖的爹,还有那个不靠谱的娘,此刻她双眼中竟然已经盈满了泪水。
在白凰烛愣了,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的一群人比他楞得更销魂。
先前明梳冲到院外就到处找丫鬟家丁问大夫在哪里,丫鬟家丁们一听到明梳说大少爷受了伤情况危险之极,于是便纷纷跑出去该找大夫的找大夫,该通知人的通知人,话到每个人的口中都是不同的版本,有人说白家大少爷是病重濒死,有人说白家大少爷伤势恶化,有人说白家大少爷自尽了,最后演变成了白家大少爷遭人暗杀,现在尸体还在院子里……
于是整个白家都沸腾了,大家恨不得全部冲进白凰烛的院子里。然而当他们冲进去之后才发现那被传说重病濒死,伤势恶化,自尽,被暗杀的白家大少爷正好端端的站在屋门口看着他们,末了还向他们露出一个笑容:“大家……呃,好。”这个笑容实在不怎么好看,可以称之为勉强。
但是不管白凰烛看起来是不是没有什么大问题,被吓得差点一个手抖杀了大夫的沈碧月都不允许白凰烛再乱动一下,硬生生的将白凰烛按到了床上让大夫为他把脉诊治。
于是在明梳的慑人目光之下,在沈碧月的威胁声中,在白武山不怒自威的压力中,在上了年纪的大夫终于捧着惊吓过度的心将伤口包扎好离开了屋子。
也直到这个时候白武山才有机会与白凰烛说上话:“凰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凰烛原本不累,但被那么多人这样折腾了这么久不累也该累了,他有些疲惫的闭了双目片刻才抬眸看向白武山:“爹……其实你们不用如此……”
“有人潜伏在这个院子里要杀他,若不是我先发现有人来了,这次怕是凶多吉少。”明梳看出了白凰烛的疲累,打断了白凰烛的话道。
白武山身体有些颤抖,愤怒地颤抖,他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地拳握着:“岂有此理,白家竟然会出现这种事!竟然有人敢在白家做出这种事!我白武山定然不会让那人轻易逃掉!”顿了片刻之后他向明梳问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知道那人身穿白衣轻功及其高强。”明梳答道。
“我知道了。”眼神显得有些阴郁,他说完这一句话甚至还没有出声唤任何人的名字。白凰决便已经站了过来深深的看了白凰竹一眼之后颔首向白武山道:“义父。”
白武山声音冷硬:“凰诀,这件事交给你,务必要查清楚,决不能轻易放过那个人。”
“是。”白凰决又一次点头,随即转过脸向白凰烛笑了笑:“凰烛,你可还好。”
白凰烛摇头道:“我没什么事,是他们太紧张了。”
白凰决闻言道:“那便好,我便放心了,有些事还需要我去处理我便不能经常来看你了。”
说完这些话他便向白凰烛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随即离开了这间小院。
一直待到白凰决的背影在视线之中消失,白武山才低叹一声拉着身旁满脸不情愿的沈碧月道:“我们也该回房去了,我看凰烛也累了,便先躺着好好休息吧。”这一次的伤势虽然不重,但是也流了许多血,再加上白凰烛的旧伤并没有完全康复,这一番折腾下来也的确够疲累了。
轻轻点了头,白凰烛静默着没有说话。
一直到这里所有人都走光了以后明梳才终于长叹了一声有些乏力的坐在了床沿:“败家子,你是真的没事了还是假的?”
“……我说我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信吗?”白凰烛眨了眨眼睛说得真诚无比。
明梳的答案很简单:“不信。”
“你当真没有看清那个人?”歇了一会明梳才又问到,“那个人”自然是指偷袭白凰烛的那个人。而白凰竹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摇头道:“我看不清……不过在他离开后我捡到了这个。”说了这一句白凰烛自身上掏出一支银钗,一支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银钗。
明梳的眼神在接触到银钗的时候蓦然一变。
22.相公,危险
“你说这是那个人身上落下的东西?”明梳的语气有些古怪,看着白凰烛的眼神也带着一些说不清的思绪。
白凰烛点头:“我想应该是那个人落下的。”
明梳伸手将那支银钗接了过来,并没有仔细看而是将它收了起来:“若真的是这支银钗的主人来了,那么白家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了。”
白凰烛看着明梳的神情,默然片刻之后终是道:“是乌衣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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