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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前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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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靖忙道:“绝无此事。”但却呆立当地,一动不动,萧玉翎望着他,蓦地眼圈儿一红,泪花转动,滚落下来。梁文靖忙道:“你怎么哭了。”伸手便要给她拭泪,萧玉翎却扭过头去,恨声道:“我知道,必定是那个蚕儿姑娘作梗,不让你放我,是不是。”
梁文靖连忙摇头,萧玉翎却不瞧他,泪水不绝滚落,呜咽道:“你们男人都坏的很,只会欺负女人,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就没一个真心!就像我娘,被那个混蛋糟蹋了,生下我这个孽种,那个混蛋后来有了新欢,又百般嫌弃她,娘上吊自尽,留在我一个,若没有师父,我……我……”说到这儿,再也说不下去,放声大哭起来。
梁文靖见她哭得哀伤,心中难受无比,急道:“玉翎,我对天发誓,今生今世,我只喜欢你一个,若对其他女子稍有异心,叫我万箭穿心,死于合州城下。”他想到白日里看到的厮杀惨象,心头一急,便发下这个毒誓。
萧玉翎娇躯一震,回过头呆呆望着他,怪道:“呆子,既不是因为那个蚕儿姑娘,那你为什么不放我?”梁文靖叹了口气,将白朴的胁迫说了,萧玉翎气得大骂白朴,继而又怨怪梁天德不识时务,不知道体恤儿子。
梁文靖道:“是啊,爹爹也不知患了什么疯病,硬要我做这个淮安王,真真害死人了。”
萧玉翎皱眉沉吟片刻,忽道:“呆子,你过来。”梁文靖忙上前去,萧玉翎道:“把袖子挽起,手伸出来。”梁文靖依言照办,不防萧玉翎突然一口咬下,痛得他叫出声,但又怕惊动王府,只得闷声忍住,咧嘴道:“玉翎,痛死我啦?”
战城南(9)
萧玉翎松口,眉开眼笑道:“蒙古人的马匹都烙上主人的印记,我也给你烙一个。”梁文靖看着小臂上两个半月形的血印,哭笑不得,问道:“烙这个要紧么?”萧玉翎正色道:“才要紧呢,我既然出不去,难保你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个烙印既然烙上了,就是说你是我的,谁也偷不走。”
梁文靖不觉笑道:“不烙这个,我也是你的。”萧玉翎微微一笑,将头靠在他胸前。两人依偎片刻,梁文靖忽地想起一事,忙从怀中取出点心,却见经历一番奔波打斗,那些点心早已压扁成团,分不出彼此了。
梁文靖连道该死。萧玉翎问明缘故,笑道:“不要紧,给我吃好了。”梁文靖道:“这样糊里糊涂的,怎么还能吃?”正要扔掉,却听萧玉翎道:“别扔,只要,只要是你拿的,不论多糊涂,我都吃。”梁文靖不觉呆住,萧玉翎却连连催他,梁文靖只得取了一些,慢慢喂入她口里,萧玉翎吃得眉开眼笑,梁文靖却瞧得心酸无比,又落下泪来。
萧玉翎奇道:“你哭什么?”梁文靖忙伸袖抹泪,涩声道:“我恨自己没本事,救不了你。”萧玉翎怔然半晌,叹了口气,道:“还说点心糊涂,你自己啊,才是个糊涂人儿?”说罢将头枕在梁文靖肩头,柔声道 :“呆子,别哭了,给我说故事吧!”
梁文靖听她这么一说,只好点点头,说起故事。他此次竭力逗萧玉翎开心,故事说得分外有趣,萧玉翎听得咯咯直笑,一时间,这对男女沉浸其中,浑然忘了身在何处。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忽听白朴咳嗽一声,道:“千岁,天快亮了。”
梁文靖无法,恋恋不舍告别萧玉翎,起身出门,落泪道:“白先生,但求你千万好好照顾她,从今往后,我都听你吩咐,绝不违抗。”
白朴微微一笑,道:“千岁放心,我一定小心看管,绝不令她少一根寒毛。”
梁文靖叹了口气,寂寞去了,白日并无战事,到了夜里,他又寻到白朴,来见萧玉翎,这次他带了许多食物酒水。萧玉翎见他,自然欢喜无比,只是缠着他说故事。梁文靖强颜欢笑,说了一阵故事,突然叹了口气。
萧玉翎关切道:“呆子!你不高兴么?”梁文靖苦着脸道:“我在想,蒙古皇帝就要来了,这合州城不知道还守不守得住,若是城破了,只怕我们都活不了,我死了不打紧,可你若有三长两短,怎么办呢?”
萧玉翎沉默一会儿,把头埋进他怀里,柔声说:“别想那么多!不说蒙人和宋人谁胜谁败,我倒是宁愿呆在这里,哪儿也不去。只要,只要天天见着你,就算来日挨千刀万剐,我也不怕。”
梁文靖急道:“别这么说!你死了,我也不活!但只要我活着,就绝不让你死。“他说得斩钉截铁,心里也下决心,誓保萧玉翎周全。
萧玉翎望他半晌,突地嫣然一笑,轻啐道:“呆子就是呆子!”梁文靖笑笑,想起那日战事,便将自己大显威风、救出父亲的事说了。萧玉翎听得欢喜,连声叫好。梁文靖道:“那个蓝袍的鞑子好厉害,以我爹爹的箭法,也几乎斗不过他。”
萧玉翎微微一笑,道:“那便是我二师兄伯颜了,我早说过,他弓马之术,天下无对,只没料到你爹也厉害,竟能做他的敌手。”
梁文靖想了想,说道:“既然他是你师兄,到时候城若破了,料也不会害你吧。”萧玉翎笑道:“那是自然,你别瞎操心,届时我求求他,一定连你也没事的。”梁文靖听了,心中隐隐觉得如此不妥,但如何不妥,却又说不上来,唯有默然。
这般过了三日,萧玉翎原本心宽意驰,从无长远之计,但有情郎相伴,便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求今日尽兴,不管明日如何。这一晚,两人故事说得累了,相拥入睡,忽听叫唤,梁文靖揉眼一瞧,只见白朴立在身前,神色凝重,异于往时,不觉吃了一惊,忙道:“白先生,对不住,我忘了时辰,竟睡着了。”萧玉翎啐道:“死呆子,睡着了又怎样,你何必跟他低声下气的。”
战城南(10)
白朴瞧了两人半晌,忽地叹了口气,欠身施礼,悠悠道:“淮安千岁,蒙古大汗已然到了。”
《战城南》
李白
去年战,桑乾源;今年战,葱河道。洗兵条支海上波,放马天山雪中草。万里长征战,三军尽衰老。匈奴以杀戮为耕作,古来唯见白骨黄沙田,秦家筑城备胡处,汉家还有烽火燃。烽火燃不息,征战无已时。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乃知兵者为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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