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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孩子的蜕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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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失去挚爱的折磨和相思的煎熬。

彭泽林感情上的变故以及他所隐藏后落下的悲伤,全部被一直为他开车的司机看在眼底。

每天上班就是劲他所长在工程上承担他那技术方面的工作,也没有谁可以替他分忧解难的,虽然他是王经理唯一信得过的伙伴,可他也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份——一个打工者而已,不管他的地位再怎么高,终究也改变不了与人做嫁衣的这个事实。

王经理的事情比较多,他老家的亲戚也很多,需要他出手的事情当然也少不了,工程上的事情,几乎是全盘交给了彭泽林,信任归信任,肩上的担子是减轻不了的,一个工地有一个工地,没有那个工程不是凝聚了他所有的心血。

看到彭泽林每天过的很苦,感情的突变也让他那缜密的思路有些纹理淆乱,给他当司机的那个王经理的亲戚,便想尽己之力帮帮他,在一个下雨休息的下午,拉着彭泽林去一个叫四季风的卡拉OK去唱歌消遣。

第三十七章 砀山姑娘

 第三十七章砀山姑娘

与传才在四季风卡拉OK里,彭泽林兴致也不是很高,传才要了一个包厢,与彭泽林没有唱到几首歌就出去了,彭泽林当时也没有在意。

一会儿来了一个女孩推开门,问彭泽林要不要陪唱的,看着大半妖艳的陪唱女子,彭泽林没有一点喜欢,他估计是传才找来要陪自己解闷儿的,就说不需要,也不愿意耽误她的时间,直接就打发她下去了。

那女孩下去还不到两分钟,就又进来了一位比上一位还有让人倒胃口的女子,同样的嗲声嗲气直叫彭泽林皱眉透,也没有什么好言语就叫她走了,并安排她告诉老板,自己不喜欢要姑娘陪唱,叫他不要再打搅自己了。

还是两分钟的样子,再次有人推门进来,彭泽林还以为是传才,也没有责怪他为自己找陪唱姑娘,知道他也是好意,还在电脑前选哥,并问问他喜欢唱啥歌。

没有听见回应,彭泽林侧脸看过去,一个中等偏瘦的女孩,就那样背靠着门站着,看到彭泽林转向她,便向一直没有注意她的彭泽林说:“我是今天才来这里的,也不懂得怎么陪客人唱歌,你要是看我不顺眼,我就下去”。

也不知道是她丝毫没有打扮的原因,还是她那不讨好客人的话,反正是吸引了彭泽林的注意力。

彭泽林听了她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知道她们也是谋生计,只是与自己在选择工作方面有所不同而已。

彭泽林示意她可以坐下,继而问她到:“我看你在不像是长在这种场合混的人,干嘛要干着营生呀?”

她的回答则是出乎彭泽林的意外:“我不是在这里上班的,今天无聊,便与朋友约好了来打牌的。”

彭泽林也看到过卡拉OK里的姑娘都喜欢打牌,在没有客人过来或是没有被客人点到时,她们一般都是靠打麻将来消磨时间的,有客人点了,则去陪客人。

在闲聊中,彭泽林也大致知道了一些她的近况:与自己的男友才分手没多久,心情也像彭泽林一样,很是不好受,所有才有无聊了找姐妹打牌的说法。

当她问起客人时,彭泽林遂将近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简约的介绍了一些,相同的遭遇和类似的经历让他们的陌生感觉淡了许多,替代的是似曾早就熟悉的一般,两个人的话也不知不觉中多了起来。

这个姑娘叫韩艳丽,是安徽省砀山县周家寨镇段李庄村汪庄一队的人,在商丘跟她近门的一个大伯一起住,是随她父母为她大伯抱的一个小闺女一起来到商丘的,她的户口也上在了大伯家。

随后的聊天里,俩人都非常愉快,各自将自己的情况能介绍的都尽可能介绍的很明白,吐出了一直闷在心里不为人知的不痛快,心情也俱都相继好了许多。

不知不觉中,四个小时的包房时间已经到了,他们留下了对方的手机号码后,俩人依依不舍的分手。虽然只是初识,相互因感情变故带来的寂寞导致了他们彼此的相惜,不知觉中已经在各自的内心里留下了对方的影子。

彭泽林也与传才下了楼,传才没有结账,他也没有让传才结的意思,早就把买单的费用交给了陪伴他一起渡过几小时愉快时光的那个姑娘。

对艳丽姑娘的依恋让心里似乎又有了寄托,彭泽林很感动自己能幸运的认识她。他们就像落水之人抓到了竹竿,以自身全部的力量死拽着不松手,不愿意放弃能带给彼此重生的机会,虽然没有甜言蜜语,但他们每天频繁的电话问候和短信交流,使他们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艳丽也是一个很内向的女孩,这一点与彭泽林倒是非常相似,俩人的感情也随着相处的时间慢慢的加深,在后来艳丽问及彭泽林,让他把自己与他前女友做比较,问他最爱谁时,彭泽林老实地回答说最爱前女友。

虽然彭泽林的回答没有让她激动,但却也非常满意他的实诚。这就是彭泽林的个性,不会对谁说谎话,哪怕是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像他们俩,也是第一天就坦白了自己的过去,彭泽林没有丝毫隐瞒自己的家庭、恋情等。

相处的时间一长,艳丽就有要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彭泽林的想法,她告诉了父母自己找的对象,一点也没有因彭泽林比自己打十多岁而觉得不配,相反还几次药彭泽林陪她会砀山老家见她的父母。

彭泽林在确定了自己也对艳丽有感情了以后,想到迟早都会见亲戚的,也有愿意陪艳丽回家的想法,只是自己还不能够完全的说服自己,毕竟是大了艳丽很多,害怕见了她的父母后会遭到冷落,所有迟迟没有行动。

知道了彭泽林的担忧,艳丽又打起了远在好几百公里以外自己那个妹妹韩雪的主意来。

她妹妹是她亲大伯的小女儿,孩子安徽蚌埠上大学,两姑娘的感情一直很好,在听了姐姐的介绍和与彭泽林电话里说过话后,虽然没有见过面,可也对自己姐姐一直看好的未来姐夫有了好感。

在艳丽的提议下,彭泽林特意早些下了班,与艳丽一起接她的妹妹到来,据艳丽后来说,当时彭泽林给韩雪的第一印象就是“有点老”,肯定出乎了韩雪的预料呀,她怎么会想到姐姐会找一个有家室的人做男朋友呢?

在几天的接触中,韩雪的内心里也渐渐的接受了彭泽林这个准姐夫,在彭泽林回艳丽那边的住处时,三个人倒也相处的很融洽,韩雪还鼓励姐夫,叫他不要有思想压力,并说自己会在叔叔和婶子面前多说姐夫的好话的。

有了妹妹的初次认同,彭泽林的底气也足了一些,与韩艳丽双双回砀山县城先见了有了的大伯和大娘,中午时分回段李庄村见了她父母。

她父亲韩保义也是一位很通情达理的人,地道的本分农村人,他对女儿选择的丈夫很支持,第一次见面也没有丝毫露出不满的样子,与未来的女婿拉起了家常,这也让彭泽林言谈举止间多了一份自然。

随后又见了有了的母亲,第一次的感觉都很自然,没有使彭泽林有尴尬的感受,没说几句话她母亲就慌着去厨房忙活,这时有了有带着彭泽林去了后院见了老奶奶。

老奶奶七、八十岁,身体还很硬朗,说话谈吐清晰,行动起来也不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听艳丽介绍说,她也能到地里去,对大姑家很牵挂,有时想起来还去赶集,时不时的也喜欢去县城艳丽大伯家住一段。

和奶奶白话了一会儿,彭泽林的普通话确实是太差劲了,要不是原来在电话里老奶奶就与彭泽林通过话,一见面还真的能用他那土不土、洋不洋的语音给说迷糊的。

与老人说的很随意,彭泽林也很喜欢干净、伶俐的老奶奶,老奶奶也像尊重贵客一样的带自己的孙女婿,祖孙俩拉嗑拉到开饭,老奶奶才不舍得似的叫彭泽林去吃饭。

没有很正式宴客的的繁琐礼仪,一张很普通的餐桌上摆满了盘子,充分显露出艳丽家对彭泽林的到来还是非常重视的,农家的淳朴家风尽显与席间的谈笑之间。

一般都不喜欢喝酒的彭泽林,被老弟兄俩劝着和了几杯白酒后,又叫艳丽的弟弟劝进了几杯啤酒。还是原来心疼泽林,要父亲和大伯不要多劝他喝酒,彭泽林才算是少受了一场罪。

后来,彭泽林又去了一趟砀山,是因为的弟弟做的加工合板料的生意。在他买树砍伐后请人往家拉树的途中,拉树的车撞着了人,私下里协调未果后,不但连车带树都给拉走了,被人告上了法院。

过了一段时间,艳丽的父母带了孙女儿过来商丘,想看看闺女、女婿生活的怎么样。正好那段时间攻读比较忙,彭泽林也没有多少时间陪俩老,只是偶尔去陪他们吃顿饭,好歹也没有落下什么不是。

对于韩艳丽,彭泽林没有像对前女友那样让很多人认识,也只是在没法脱开的情形下才见过他几个朋友。

一心要与彭泽林生活一辈子的艳丽倒也没有什么抱怨,心底善良的她没有对彭泽林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这也让彭泽林又一次背上了情债。

欠金欠银也莫欠感情债,那是一世的感情包袱,想甩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甩得掉的。彭泽林一生为女人所欠债,也不能算是她花心,出了与他妻子的感情不是很深厚,在他与两个女友相处的几年间,他都是付出了真情的。

在彭泽林感情方面起伏不稳定期间,工程上的烦心事也接踵而来,并不是投资或技术上难得处理,都是些王经理家族的人和事情,让彭泽林没有很好的办法协调。

最突出的就属王经理的几个女儿、门婿与他另一个民权的亲戚群体之间的矛盾日益加剧,将每天都要与之打交道的彭泽林夹杂在中间左右为难。

彭泽林也想实心实意地帮老总解决掉让老总一直头痛的家庭成员之间的矛盾。

第三十八章 三连襟 上

 第三十八章三连襟上

彭泽林最初见到被王经理确认为亲属的都是民权的,直到几年之后彭泽林才知道了实情:王经理还有别的亲人,那就是他的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

彭泽林在第一次去王经理家见到他的几个女儿,当时王经理介绍的是大女儿在上班,二女儿和小女儿还在上学。后来再去的时候他才见到王经理的公子。

CX是河南省LY市人,王经理的大闺女是在上学时与他认识的,他们是大学的同学,彭泽林不清楚他们的从前,就是在商亳边坡防护开始安装时才见过他,据说他们毕业后都进了监理公司,曾经做过不到两年的监理工程师。

或许是监理真正接触工程施工太少,一般的都是那种等着工程导流验收时,才拿着架子在施工单位面前显摆的那类,所以,相比施工单位的施工技术人员来比,真的搞施工时就显得监理逊色很多了。

在商亳安装施工时,彭泽林只知道他是王经理的门婿,没有很注意他的技术方面怎么样,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施工员,所以并没有很在意他的施工经验如何。

后来,在商周高速的边坡防护安装时,彭泽林与王经理的大门婿第一次真正的接触,CX作为现场施工员在工地负责高程测量,彭泽林在放线或是技术难度大的问题上便去工地,带着他一起操作。

在他们一起在工地做技术工作时,彭泽林在教那些施工队负责人和主要技工的同时,也将自己几十年以来在施工现场亲自操作所积累的丰富经验,丝毫不保留的传授给C。

对于真心好学的人,彭泽林是从来都不吝啬的,他对任何人都没有存过一丝的留底念想,他觉得那些害怕别人技术学好了抢了自己的饭碗的所谓技术人员,都是行业界的垃圾,不足以配真正的技术员的称谓。

在连霍高速的通道积水治理工程施工中,彭泽林在带C学施工操作的同时,也留给他一片自由发挥潜能的空间,希望他不会让自己失望,更不会让他未来的岳丈看不起他,总想让他凭着自己的能力能独挡一面。

有时候,看到自己说过的话不能被CX所理解,或向他讲解过的知识不能被他所接收,彭泽林也很生气,拿他岳丈王经理最先说的话,“简直就笨的没法摆置”。

彭泽林没有一点歧视CX,只是在达不到之间的预期效果时,他才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感觉。

彭泽林也不怕得罪CX,更没有想过会对CX的严格而得罪大小姐,每当他做错事了,或者是没有按照彭泽林的计划实现本来应该达到的目标,彭泽林也会责怪他些,但不是很严厉的那种,毕竟他有大小姐这层关系在。

因为王经理的私人生活圈子,在他大部分的工程施工中的负责人和工人里,都有一部分人来自他的另一个亲属团体,他们与CX和王经理家的大小姐、二小姐关系很紧张,都有彼此看了百般的不顺眼的那种视觉。

最随后的施工当中,也许CX并没有故意要针对那群人,也许只是稍微带了一些情绪,在现场指挥施工中,CX与他们的关系变的相对的僵持,从王经理对彭泽林说的话里,彭泽林感到了大家对CX的不满程度。

那一次,王经理把彭泽林送到住的农行前的马路上,在车里王经理告诉了彭泽林自己的烦心事。

“兄弟,我是真的头痛,一边是自己的孩子,一边是民权那帮子,关系僵的简直就没办法摆置。你看CX和F,俩人见了他们就像是见了仇人似的,你说,他们也不体谅我,还没事找事,成天回去向她妈学那些人的这不是、那不是的。”

彭泽林看向王经理,能理解他的无奈,作为他的铁心合作者,彭泽林也只能是尽力的帮王经理的家人协调,想他们能够不要很僵持的相处。

可惜,想象毕竟不是现实,每个人的思维方式都不进相同,也不可能会按照王经理或彭泽林的思路去走。

“又出了啥事啦王哥?我也没有觉得他们在工地的表现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啊?”

王经理无奈的苦笑:“兄弟,你是真的不清楚F那丫头的心思啊!几年前就属她的反应最强烈,这几年还好一点,现在又是像以前一样,她总想把事情闹大点。碰到CX那个猪脑袋,F咋说他就咋做,专门针对那一帮子,你说我现在不把他们撵走还能咋办?”

彭泽林也只能劝劝他,并说自己会注意他们俩人在工地的言行的,不会让事情向恶化方面转变。

“兄弟,我看这样吧,你明天开始就找他们说事,抓住了他们俩的错处就撵他们滚出工地,爱上哪儿上哪儿,我也眼不见心不烦,省的每天几头受气。”

王经理的话让彭泽林觉得没有理性了。

“王哥,那可是你的亲闺女啊,撵走他们我觉得不现实,恕我做不到这一点。你想啊,他们心里肯定不会像你一样看待这件事的,能不面对面的吵嘴、打架就已经很不错的啦,难道你还想他们像一家人似的和平相处?”

“兄弟呀,你就不知道你王哥过的是什么日子,这边埋怨我,那边也说是我罩着自己的孩子找他们麻烦,你说说,我自家的孩子咋就这么不懂事呢?”

对王经理的抱怨,彭泽林确实无能为力,他认为王经理考虑的兵不一定很对,最起码在这件事情上,王经理的见识是缺少起码的理智。

别说是他的闺女F和未过门的门婿CX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就是有偶尔的言语尖刻和过激行为了,他彭泽林也还是能理解一些的,他也不能就势就下手撵他们走啊!

对与F的脾气,彭泽林并不是没有领教过,还记得有一次,头一天彭泽林已经安排过CX第二天老早的上工地处理一些出现的问题,到第二天彭泽林上班了听说CX还没有去办,打他电话才知道他还在家根本没有行动。

彭泽林对于工程上出现的问题,向来都是雷厉风行的,他不喜欢那种拖拖拉拉拿工资消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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