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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运上上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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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可咬了咬嘴唇:“我不要回酒店,我要跟着江总。就算你讨厌我也好,今天我一定要跟着江总。”她几乎快要哭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明明已经想过很美好的事了,可是面对既将短暂分离,她却感到了从所未有的恐惧感。她很怕,怕她想的事会变成真实。“江总,就今天,让我任性一次。就一次。”
  
  “上车!”江凌宵还是那句话。
  
  “江总,别把我送回酒店,让我跟着你,就今天一次。”
  
  “你真的是笨蛋吗!我已经同意你跟着我了,叫你上车你还不上车!你想让我用八抬大轿请你上车吗!”江凌宵真是有点火了,这个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其实他也愿意她跟着,甚至想一天到晚都不离开。只是他是去的地方有点远。他怕她会累着,才会想让她先回酒店。
  
  陈可坐上车,系好安全带。心中默想着,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好不容易才感到了幸福,好不容易才觉得即使是老走霉运也不见得是件差事,好不容易才遇到这个男人。怎么能让这种幸福感谢转瞬即逝呢。陈可握了握了安全带,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江凌宵说他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要开很远的路。中途会经过一条跨海大桥,海上的天气比陆上更差,因为下雨,感觉灰蒙蒙的。车里开了空调,两个人一点也不觉得冷。但一路上陈可一直握着安全带不放。
  
  江凌宵把车速开到一百码,桥上的护栏不断往后退着。开了一会儿,从档风玻璃上看到前方有红色的荧光。荧光呈现三角形,是车辆停下时放置在后面的警示标志。在高速公路上一般放在车后两百米左右。江凌宵把车子开到另个道上,再往前开,看到了一辆被撞成得不成样的车子。即使在撞之前它有多牢固,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团扭得乱七八糟的麻花团。更像是一件诡异的艺术品。
  
  “江总。不停下来救人吗?”
  
  江凌宵只是把车速降到九十码,转头看了一下被撞得不成样子的辆车子。“高速公路上随便停车才是草菅人命。打电话报警吧。”江凌宵要把自己的手机拿给陈可,陈可却没有接。
  
  “车,停车,江总,停车!”她大叫着指着前面。
  
  公路前方不远处,是两辆撞在一起的车子正在燃烧。熊熊燃烧的火焰像无数朵的明艳的花,一朵朵竞相开放,争奇斗艳。可是它吞噬的却是人命,四处散落的车子的碎片,被撞凹陷的护拦——
  
  江凌宵狠狠踩下刹车,但他却惊住了,偏偏这个时间刹车失灵。量他怎么踩,都没有用。车子直直冲向正在燃烧的火焰。江凌宵做出最快的决定,打方向。他急转着方向盘,陈可整个人都被甩向一边。可事有那么不凑巧,车子撞向已经被撞凹隐的护栏。经过一次猛烈撞的护栏,也不能承受一次,豁然裂开一条大口子,车子直直冲向海中。
  
  一瞬间,连呼吸也忘了,只能任由车子冲下去,别无选择。
  
  陈可握着安全带的手马上去按红色的搭扣,就在她听到“咔哒”一声之后,车子掉到了海中。车子缓缓下沉,车子的缝隙中马上有海水渗了进来。“江总,全安带!”陈可发现江凌宵好像晕了过去,怎么叫也叫不醒。她想去解开江凌宵的全安带,却怎么也解不开。
  
  眼看车里的海水漫过了脚踝,冰冷刺骨的海水,涌上来的汽泡,让陈可手足无措。“剪刀,有没有剪刀。我有眉剪,眉剪。”她慌慌张张去包里找眉剪,越性急,越找不到。她把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才找到一把小小的剪眉。她拼命剪着江凌宵身上的安全带,使出全身的力,剪着。“对不起,江总,又是我害了你。我一定会剪断,江总,你等着。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眼看着安全带一点点被剪开,车子里的水也进到了腰部。陈可想推开车门,可是外面的压力太大,她推不开。眼看着车里的水越来越多,江凌宵仍是晕迷不醒。陈可拍着他的脸,摇着他的身子:“江总,江总,你醒醒,醒醒!”
  
  恍然间,她看到了那天倒在斑马线旁边的江凌宵,以为现在的他,也会像那时一样,突然说一句:你压到我的腿上了,笨蛋!
  
  可是现在,他没有。混浊的海水越灌越多,终于两边的压力差不多。万幸的事,她找了放在车底下的小型灭火器,她拿起灭火器不顾一切得往车窗玻璃上砸。玻璃碎时,海水全涌了进来,陈可想要快点游到海面上去,快点,不然会没有氧气。还有江凌宵。陈可会游戏,可是不能在水下闷气太久。
  
  不行,陈可闷着气,发过誓一定要保护好他的,一定要保护他。陈可拖着江凌宵手臂,费吃地把他从车里拖出来。可是这样子的话连她也会死在这里。江凌宵,江总,快醒醒!江凌宵!
  
  江凌宵!
  
  江凌宵!
  
  小妮子,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要粗心大意!不要粗心大意!
  
  江总,这次绝不是我粗心大意,不是!我一定要救你,一定要!不行了,快没气了,连手也使不上力。陈可努力睁着眼睛,海水让她的眼睛很不舒服。突然,她惊了一下,江凌宵好像握住了她的手臂,不是好像,就是!
  
  江凌宵拉起陈可往海面上游。眼看着陈可快要没气了,他吻上陈可的嘴唇,把自己嘴里的气送到她的嘴里。两个人往上游,游出海面。
  
  衣服吸了海水变得很重,陈可吃力地滑动手臂。到处都是夹着泥沙的海水,泛着土褐色。远处是海天,上面是桥梁,各种的声音混在一起,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时,陈可松了一口气。
  
  上面的人冲他们喊话,让他们坚持一下,马就有会有船过来。
  
  “江总,我们得救了,有船会过来。”陈可对江凌宵说话时,发现他的脸色发青,上下眼皮渐渐合在一起。“江总,快醒醒。”被她喊了一声,江凌宵猛得睁开一下眼睛,但马上眼皮撑不住又闭了起来。“江总,江凌宵!”陈可叫着他的名字,焦急地望向海面四周,终于看到一艘船从远处开来。快点,她希望那船开得越快越好,从一个小黑点,渐渐看清整个船身。“江总,船来了。”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四周都是翻腾的海水,哪还有江凌宵的影子。糟了,陈可全身透冷,他沉下去了吗?江凌宵沉下去了吗?她深吸一口气,又所到水里去。眼睛前,耳朵里被海水倒灌进来。陈可看到视线内一个人影在慢慢下沉。是江凌宵!她拼命游过去,游过去,看清了他的脸,他闭着眼睛,表情平静。陈可想去拉他的手,一次没有拉住,再一次,还是从手里滑了出去。就在她感到自己快没气时,看到一个人影带着无数的汽泡从上面游了下来,那团黑乎乎的影子,穿着救生用的潜水服。陈可知道,得救了。
  
  从海水中被救到船上,一边的人送上厚实的毯子,将她包住。她喘着气,眼睛一直盯着海面。她自己浮上去之后被船上的人救了上去,她在等那个下去救人的救生员,把江凌宵救上来。海面波澜起伏,听到海水拍打船身的声音,还有马达的轰鸣声。渐渐的这些声音,都在远去,陈可再也听到不到任何的声音,时间仿佛被定住,海面上起伏的水纹中冒起一串汽泡。
  
  船上的人马上过去接应,把救生员和江凌宵一起拉了上来。陈可很想过去叫醒他,可是她太累了,体力完全消耗完,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就连眼睛眨不动。他就躺在温漉漉的甲板上,散开着西装的扣子,头发贴在前额上,脸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你不能死的,对不对,江凌宵。陈可的泪流了出来,那是她现在全身仅有的温度,伴着泪流在她的脸颊。江总,动一动,好行?动动手指也行,让我知道你还活着。陈可只能餐睁睁看着一动不动的江凌宵,眼睛再也睁不动了,陈可眼前一黑,彻底没了知觉。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当她醒来时,不知道过了几天,只知道窗外的黄昏,如同金子一般覆住了整了大地。泪无声无息流了出来。
  
  “你醒了。”
  
  陈可听到了孙尧的声音,却连头也不想转过去看一眼。
  
  “你不去看看。”孙尧说。
  
  陈可突然想到了江凌宵食物中毒的那次,他那个人,一向福星高照,福大命大。到最后都能死里逃生,这次也不会例的。陈可坐起来,大概是睡久了,反而觉得本身酸痛,肌肉好像被拉扯到了极限之后又松开,不能一下恢复平日的韧性。走一步都得动用全身的力气。
  
  孙尧跟在陈可后面,看着她一步步坚难地走着,没有想要去扶她一把。他说江凌宵在重症监护室,医生说他缺氧时间过长,就算现在的生命体片稳定,醒了之后也不保证身体一定是健康的。陈可问孙尧,会不会醒不过来。“不会不会不会。”陈可连说了三个不会,她相信江凌宵一定会醒来。
  
  陈可站在重症室外面,只能透过厚厚的玻璃看到他平静地躺在病床上,嘴上还戴着呼吸机。砰咚砰咚,世界变得很空静,连心跳声都很听到了。她产到了幻听,耳里传进来的竟然是江凌宵的呼吸声,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陈可。”江碧芳走到陈可身边,叫了她一声。“过来我有话想问问你。”
  
  江碧芳从包里拿出那天的报纸,上面报导那起车祸,情况更糟,三死两伤。伤者就是江凌宵和陈可。报纸上没有说出伤者的名字,但是有车被从海中吊上来的照片。车头撞到护栏之后,样子很惨。车里不用说,全是水。看样子车子是报废了。陈可拿着报纸,眼睛却看着江碧芳,足足看了她几分钟没有话说。
  
  孙尧走过来说:“陈可,我和她决定要结婚了。”
  
  陈可仍是一脸麻木,本来听到朋友要结婚是一件很高兴的事,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恭喜你。”陈可看着孙尧平静地说了句祝贺的话。
  
  江碧芳似乎觉查到了什么,她不声不响站起来,对着孙尧说了悄悄话之后走开了。监护室外只剩下陈可和孙尧两个人。孙尧轻声叹气说:“她说你一定很伤心,批准把我的肩借给你使用。”孙尧说完,陈可顿时流下两行泪,她自己忍着偷偷地哭太痛苦。她没想到江碧芳看穿了她努力强装出来的平静。
  
  孙尧见她站着不动,只好走到她跟前,抱住她。陈可在孙尧的双臂中放声大哭。
  
  陈可出院之后还是天天往医院跑,因为江凌宵还在医院中住着。虽然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但情况尚不明朗。他的各项身命体症没有任何问题,但他就是不醒。医生说最好让他留院观查。
  
  江碧芳说,天悦的事暂时由徐乔富管理。陈可也没问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有谁能担起重任,只有徐乔富了。每天早晨,她出去溜狗,回来之后早餐。再把早餐带到江凌宵的病房前,看着早餐慢慢凉掉,之后被她倒进垃圾筒。中餐,晚餐亦是如此。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时间过去大概两天,到了第三天的早晨,陈可拎着早餐走进江凌宵的病房,看到了江凌宵的母亲——徐维婉。与她同在的,还有徐乔富和张必玺,这三个人,站在一起,真是奇怪的组合。陈可没有理会那三个人,而是走到江凌宵的旁边,把早餐拿出来。蛋羹,蒸得松软的小馒头,还有牛奶。三样东西都冒着热气,只是那个人无法享受。
  
  “江总,早餐。”说完之后陈可站在一边看着江凌宵。
  
  江母快步走到陈可身边,对着陈可说:“你给我出去!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都是因为你,我儿子才会伤成现在这样!”
  
  陈可站着不动。
  
  江母一个耳光打在陈可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个清晰的五指印。陈可捂着脸,火辣辣的疼。“我儿子还好好活着,哪轮着你送什么饭。你当他是死人啊!摆在这里给谁看!”江母不屑地看了眼陈可拿来的早餐,呼啦一下被她扫到地上。小馒头在地上滚了几圈,碰到一个人的脚,停了下来。
  
  在场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倒吸着冷气,因为江凌宵从病床上起来,站在一边。他弯腰,吃力地捡起脚边的小馒头。他用手掸掸之后,剥去外面的皮,一口一口咬着吃。看他费力的咬着,陈可心痛难言。“别吃了,脏的,江总别吃了。”
  
  “我很饿。”他吃完之后抹了一下嘴巴说:“我不在的时候谁管理酒店。”
  
  江母看了眼徐乔富。徐乔富会意点头,上前说:“是我,江总。我和妹妹商量了一下。因为江总的情况不容乐观,就自作主张由我接任酒店。毕竟酒店开着,总不能一日无主。”徐乔富能这么说,无非是仗着江母给他撑腰。
  
  “什么情况不容乐观,现在我没事了,要马上办理出院手续,陈可,给我办出院手续!”江凌宵说话明明显很费力,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他的语气很强硬,容不得别人说半个不字。陈可战战兢兢地看着江凌宵,犹豫着要不要听从他的命令。他向来是个发号施令的人,哪怕是现在这个样子。“听到了吗?快去!”
  
  “不准去!”江母大声呵斥,“凌宵,你会不会太乱来!刚刚才从晕迷中醒来就在去工作。就算你真心为天悦好,也不及于这一时。你应该多休养,先把身子调养好,再慢慢管酒店的事。虽说群龙不可无首,但酒店也不因为少一个人而停止运作。看你的脸色还那么差,听妈一句,好好休息。”
  
  “江总,至少听听医生的意见,看看是不是可以出院再说。”
  
  “不用再说了,我现在就要出院。”江凌宵不顾众人的反对,直接就往外走,陈可马上跟了上去。
  
  “江凌宵,你要是还叫我一声妈,就好好回去休息!”江母的嘴角被江凌宵的任性给气歪了。
  
  “江总。”就连张必玺也劝他。
  
  张必玺这么一劝,江凌宵更加坚定决心,他要出院。他不想自己掌管的酒店,被徐乔富操控。谁知道徐乔富会不会趁他不在时,干些什么不利于酒店的事,用酒店的东西充饱他的私囊。江凌宵停住脚步,冷笑着说了句:“看到我没死,很多失望是不是?”
  
  陈可愣了一下,什么?她听错了吗?江凌宵刚才说了什么?她想到了凌姬的话:“陈可,听我一句话,一定要请江总万事小心。好吗?”凌姬说话时,皱紧了眉头,没有半点说笑的语气。仿佛她知道什么事似的。陈可目光慢慢移到张必玺身上,为什么总感觉江凌宵这话是对张必玺说的。陈可知道这两个人算是有点过结,可她认为江凌宵应该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不会因为那点小事故意说难听的话。
  
  “陈可,走!”江凌宵带着陈可离开病房。
  
  那边的三人组个个都是怪异的表情,特别是张必玺,他那阴险狡诈的目光,无不证明他对这件事,知道些什么。
  
  江凌宵说到做到,出院之后回了趟家,洗澡之后要回酒店。陈可问他为什么好么急着去酒店,他说因为酒店的房屋租凭期快到了,如果这个时间徐乔富从中捣鬼,很有可能会使酒店被迫关闭。房子租不下去,酒店不会在这么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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