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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同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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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听知道,这一定是最中肯的建议了,可是,那还是意味着自己的低头,她如何能接受?

  骆听是被逼得急了,她追问:“如何能让孩子和他们完全脱离关系?”

  这是非常不成熟的问话,律师微微一愣,然后带着慈爱的善意说道:“父母与子女关系基于血缘关系产生,不因任何方式而脱离,从法律上是没有支持的。”过了一会,律师又劝道:“况且,这是父亲和孩子之间的事,你虽然是监护人,也没有权利替她做这样的决定。”

  骆听闷闷地挂了电话,接下来能做的,也只有等了。

  晚上的时候,她带骆阳阳去参加秦小楼儿子颜锁江的生日宴会。送过礼物,唱过生日歌,分发了蛋糕,大家便大快朵颐。秦小楼又招呼了一圈,最后来到骆听的身边,没有礼貌性的寒暄,只是坐在她身边,吃了几口才对她说:“今天是怎么啦,状态很不好。”

  骆听撇撇嘴,嘟囔道:“有那么明显吗?”

  秦小楼看着她,认真地点点头。

  骆听停下,喝了口饮料,环视了一下现场,没有什么状况发生,才慢慢对秦小楼说:“李乔说要行使作为父亲的权利,定期探视阳阳。”

  秦小楼听罢,不甚在意,一边吃一边说:“他不是一早放弃了吗?”

  骆听耸耸肩,此时也没了脾气,苦笑地说:“看来不是我记忆出了问题,他的确承诺过。可是,这种没有法律效力的东西,想撕毁就能撕毁的。”

  秦小楼有些吃惊,却又按耐住自己的情绪,只是问道:“他有什么目的?”

  骆听迷惑:“什么目的?不就是想做父亲了吗?”

  “那他之前为什么放弃?”

  “因为那时何煦怀孕了。”

  秦小楼转了转眼珠,这句话的信息让她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她盯着骆听追问:“后来没生出来,然后一直没生?”

  骆听点头,秦小楼又继续说:“她可能根本就没有怀孕,之后还被确认不孕吧。”

  骆听耸耸肩,自己也这样想过,但即使这是事实,对此时的骆听来说,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秦小楼支招:“你们离婚,李乔是过错方。而何煦,根本就不诚实,这个法官也会考虑的吧。”

  骆听忍不住给秦小楼泼冷水:“诚实?你TVB看多了吧,以为这也行得通?”想了想,骆听又继续道:“李乔是过错方不假,但这只对我争取抚养权有利,对反对探视不构成任何支持。而如果何煦不孕是事实,这对他们只会有利。已做绝育手术或因其他原因丧失生育能力的,在法律上争取孩子的抚养权是更有利的。”

  此时秦小楼是担心了:“那现在怎么办?”

  骆听苦笑,能怎么办,大约律师的建议是最好的了。骆听将目光移到远处,骆阳阳早已经吃饱喝足,此时正在跟着颜锁江将舞台上的气球不断地抛上空中。律师的话语响在耳边:那是父亲和孩子的事,你虽然是监护人,也没有替她做这样决定的权利。

  骆听看着蹦蹦跳跳的骆阳阳,感冒发烧过后,她又很快恢复了活力。她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听话懂事又孝顺。她还小,到底怎么做才是对她更好?

  在这个以孩子为核心的聚会上,骆听把带着对李乔一家有仇视和愤怒的自己剥离掉,一团柔软地只是想眼前的这个孩子,什么对她重要。那一刻,骆听觉得世界都是宁静的,为了骆阳阳,她大约什么都愿意去做。

  她转过头很认真地问秦小楼:“你说,我该怎么做才是为阳阳好?”

  秦小楼答不出来,这是太大的课题,是所有父母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这个问题不止困惑着骆听,其实也困惑着秦小楼,她没有自信认为自己是个很好的妈妈。

  这天晚上,骆听第二次见到了严清修,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严清修的名字。骆听母女留到了最后,和秦小楼一家一起离开酒店。走出大厅,便看到严清修正准备上车。

  颜梓檬迎上去打招呼,他叫了一声学长,两人便聊了起来。骆听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小,她和严清修之间,只隔了一个相熟的人。

  颜梓檬和严清修走了过来,神奇的是,严清修从衣服袋子里掏出了一个红包,递给颜锁江。“生日快乐。”他说,又补充道:“红包是为明天的一个婚礼准备的,恰巧在身上,之前实在不知道,不要介意。”

  颜锁江有些累了,被妈妈抱着拿着红包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瞪着眼睛看着严清修。秦小楼有些过意不去,说了谢谢又催促颜锁江:“伯伯给的红包要说谢谢。”

  严清修笑了,拍了拍颜锁江的脸便看向了骆听。这天晚上他一直带着笑容的,骆听道谢:“上次真的谢谢严先生了,这些天还一直在想,上次连招呼都没打,实在失礼。”

  这事其实有点复杂,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此时的严清修偏偏不打算放过骆听,平日里严肃的一个人,此时面对学弟一家,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那骆小姐的意思是,打个招呼就不失礼了?”

  骆听感觉有些下不来台,可是看见大家都笑了,而说这话的人脸上也挂着盈盈笑意,忽然觉得轻松,只不过是个玩笑而已。她虽然脸红,还是对赖在她怀里的骆阳阳说:“上次你病了,是这个叔叔送你去医院的。”

  骆阳阳听罢,直起身子便凑到严清修的脸上,“吧唧”响亮地亲了他一记。脆生生地说道:“上次我病了,没能跟您说谢谢。谢谢叔叔送我去医院。”

  严清修愣了,脸甚至有些微微泛红,场面瞬间被骆阳阳hold住了。片刻之后,他们一行才大笑开来,直说这鬼丫头。骆阳阳也脸红了,后知后觉又莫名其妙地害羞了,把脸埋在骆听的怀里不再出来。

  这样一个小小的插曲,让骆听的心情变了方向,李乔带来的心事暂时被放下,开车回家,洗漱睡觉,竟是一夜无梦,睡眠香甜。

  08、安心的吃饭

  骆听这些天,情绪时好时坏,心情颇有些忐忑,等待总是最难熬的。她不想在骆阳阳面前流露出不一样来,甚至也不想和骆阳阳谈论有关李乔的一切。她的世界,有着诡异的安静,李乔连往日的定期给骆阳阳的电话也取消了。

  骆听第三次见到严清修,是在骆阳阳的幼儿园外。骆听刚接了孩子,往车的方向走去。有一个声音在叫“骆听”,似乎带着不确定。她回过头,面前赫然就是严清修,他对她笑

  “严先生怎么在这?”骆听问。

  严清修没有回答,蹲下身子和骆阳阳打招呼,凑上自己的脸颊示意骆阳阳亲他。骆阳阳上次丢了脸,此时却不愿意再亲他。他无可奈何地笑笑,凑上前去亲了亲骆阳阳,才站起来对骆听提议:“我请你们母女吃饭吧,没想到这样都能碰到。”

  骆听连忙推辞,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忙改口道:“严先生如果有时间,该我请您吃饭才是,那次真的太谢谢您了。”

  这话太客气,严清修心头一黯,看了看表,兜里的手机还在不停地响,还是说道:“好。”过了一会,他又说:“你还是不要那么客气的好,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严清修坐上了骆听的车,骆听一边开车一边问:“你想吃什么?青檬怎么样,这会应该还有位子。”

  听到这个名字,严清修只觉得头皮一麻,本能地就要反对,还是思量了一会才道:“还是换个地方吧,除了这家哪里都好。”

  骆听奇怪,青檬是这一片不错的餐厅了,但既然客人不愿意,她还是认真地想别的选择。坐在副驾驶的骆阳阳不干了:“妈妈,你说了今天给我做烤排骨的,我不要去外面吃。”她鲜少这么执拗,此时满脸的不高兴。

  骆听脸上挂着抱歉的表情,可是坐在后排的严清修却看不到。她跟骆阳阳解释:“阳阳听话,排骨我腌好了,明天早上吃也一样。”

  若是在平时,骆阳阳即使不高兴,也会懂事地点头,可是这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果断地摇头,声音也比平时大了很多:“我不要,我就要今天吃。”

  到了后来,她甚至哭了出来,骆听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忙找了路边把车停下,对严清修抱歉一笑,也顾不上许多,只是在那里哄骆阳阳:“怎么啦?”

  此时严清修却开口:“既然已经腌好了排骨,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口福。”

  听到他如此说,骆听看着骆阳阳叹了一口气。又对上严清修认真的眸子,那里面蒙了一层灰,并不真切。她没办法多想,只是点点头,打起精神来说:“谢谢你赏光。”

  骆阳阳安静了下来,车厢里也变得安静,只能听到几人呼吸的声音。骆听已经从刚才的变故中调整了过来,她问严清修:“你想吃什么?”想了想又如同献宝一样的说道:“不用客气,随便点,我上过烹饪班的。”

  严清修却没有接她的话,只是说:“我让你叫我名字之后,你就一直说‘你’。”他通过后视镜看着她,骆听微一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顿时就有种无所遁形的窘迫。好在幼儿园离家不远,这会的功夫,骆听他们也到家了。

  下车的时候,严清修说:“我不挑食,你做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里似乎含着些宠溺,骆听不习惯,她甚至本能的有些抗拒。从幼儿园到家的短短距离,似乎发生了什么,让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模糊而无法定义。

  晚餐很快准备好,她做得并不复杂。除了蜜汁烤排骨,骆听做了炒青菜和番茄蛋汤,还做了双色薯泥。菜色很漂亮,端上桌的时候骆听又礼貌地谦逊:“我和阳阳吃得有些清淡,又是素菜居多,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骆听想起来家里放着有冰酒,她转身去拿,严清修却亲自动手给自己和骆阳阳盛饭。骆听才想起来开口问:“家里有冰酒,要不要来一点?”

  严清修摇头:“平日里我不喝酒。”

  骆听笑笑,也坐下来开始吃饭。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不说话,只有筷子、碗、勺子以及盘子碰撞的声音。骆阳阳是个让人省心的小姑娘,虽然五岁刚过,她却很早就能独立吃饭,此时她手拿着烤排骨,一点一点小口地吃,放下骨头之后,又拿起纸巾细细擦试手和嘴巴,竟透出几分从容来。

  菜不多,严清修其实没什么选择,味觉也没有全部被满足,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久违的家常。

  今天本是他的家庭日,本来应该在家里吃晚饭的,他却在下午的时候落荒而逃。借口也很蹩脚,有应酬。二老已经做好了安排,晚饭定在青檬,还有他相亲的对象。自付妍妍的事情发生以后,他便刻意远离着二十来岁的姑娘,而这次的文心不光年轻,还是他舅妈的外甥女,他只有逃离。

  他看着骆听收拾餐厅、厨房,想要去逗骆阳阳对方却不搭理他,他待着也着实无趣了些。

  骆听从厨房出来,骆阳阳便在沙发上开始打盹。这天,她困得早,骆听来不及招呼严清修就抱着骆阳阳去收拾睡觉。

  出来的时候,她的表情还有眸子变得清冷,她给自己倒了杯开水,在沙发上坐下。严清修已经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似乎从来没有到来过。

  又过了几日,骆听接到午饭的邀请,说是答谢她那日的晚餐。他解释:“连续几天晚上没空,就请她吃午饭。”

  骆听想推辞,寒暄了好一阵,对方丝毫不妥协。骆听又实在闲,说自己很忙的借口她实在开不了口。最后无法,只得应承了下来。

  很久没有单独和陌生男人出去吃饭,还记得穿鲜亮一点的衣服,否则会让人很压抑。一阵翻箱倒柜下来,她选了修身的毛呢背心连身裙,外罩米色的毛呢大衣。室内暖气很足,她红色的裙装在餐厅里显得鲜亮,露出的白色毛衣的领口和袖子,让整个人也精神了很多。

  严清修把菜单递给骆听,示意她选自己喜欢的。骆听没客气,凭自己的喜好点了麻辣香锅,服务员确认口味的时候,她又纠结半日才选了酱香。为了显示主人的周到,严清修又补充了好几个招牌菜。

  所谓酱香型麻辣香锅,便是没有辣椒的麻辣香锅。但除了辣椒外,盐、味精、油及各种调料统统超量。骆听对着那一满盆的香锅欲哭无泪,少了辣的重口味,吃在嘴里总是觉得难以下咽。可又是别人请客,再怎么难受骆听也没办法不去吃。

  从严清修的角度看来,骆听的吃相特别好看。她吃饭斯文,小口小口地吞咽,嘴角有浅浅的笑,咀嚼的声音也是浅浅的。她又让人有种正在吃人间美味的错觉,因为她专注,吃饭的过程中不说话不分心。她的面前,杯子、勺子、碗、碟规矩的摆放,恰如其分的应用,她每夹一盘菜,总是从一个方向开往另一个方向。这像是蚕食,留下完整的另一半,将她所到过的领域清扫地干干净净。简单的一顿便饭,从她的身上似乎能找出一分从容优雅来。当然,吃饭时,她有小动作,总要将香锅内各色食材上的葱花、蒜末、孜然颗粒挑选出来后才喂进嘴里。各色调味品被她挑拣了出来,盛在她面前的碟子里,慢慢地堆成小小的山。

  赴宴之前骆听以为会有尴尬的情形发生,实际却是她多虑了。严清修很忙,中午吃饭的时间也陆续接到很多电话。刚开始的时候严清修对她说抱歉,然后离席去接,后来说抱歉直接接起电话,到最后干脆不说抱歉就直接接电话了。

  而没有电话的时候,他们只用随便应对两句,吃饭中的骆听怡然自得,是怎么也不会和尴尬扯上关系的。

  她的饭量不小,除了菜以外,她还吃了一碗米饭,而严清修面前的那一碗,只被他扒拉了半碗。

  其实直到这一刻,严清修还是觉得自己上次的想法不怎么实际。不是骆听太普通,而是她太纯良,又太单薄。她处理不了复杂的麻烦,也处理不好微妙的关系,她还承受不了压力和打击。他想把自己从禁欲式的生活里解脱出来,也想把自己从无意义的相亲中解脱出来。可事实却是,他现在无力爱一个人,也无力接受一个人的爱。那么,他需要找一个人搭伙过日子,不需要付出爱,也不希冀收获爱。

  这之后一段时间里,严清修又约了骆听吃过几次饭。两个人相对无言却各自喂饱的事情让他的内心一片平和。你永远不会知道,认真吃饭的人是会散发出一种魅力的,让人心安。

09、第一次亲密接触

  周末的时候,平安夜也到了。骆听在蛋糕房里挑选蛋糕,蛋糕房里来来回回流淌着“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and a happy new year!”骆听恍然,时间过得真快啊,就这么一年一年的淌了过去。那曲子本是欢快的,可是岁月在我们身上留下的痕迹,让这欢快也生生地变了味道。给自己选了乳酪蛋糕,给骆阳阳选了巧克力曲奇,又看到旁边的可可,买了一包,总要过一个像样的圣诞。

  当骆听接骆阳阳回家下车的时候,看见自家门栋前面的车里,走下一个欣长挺拔的身影。他穿着藏青色呢子大衣,露出白色衬衣的领口和袖子,干练整齐。他从车的后座里拿出一个颜色鲜艳的盒子,然后,站在那里等着他们母女,他淡定坦然,目光锁着骆听的方向,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骆听想,这个男人一开始对自己来说就不同的,他站在或远或近的地方,做着或远或近的事情,预料不到,琢磨不透。

  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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