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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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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来骗她?目的何在?真的是为了娶莫非得到莫府的家产吗?可是,宿主没有留下过笔迹,但荷包和细绢让香曼一眼就能认出出自宿主之手。这太难解释了!
楚润枫随莫老爷走进书房时,莫非握着一支笔眉头深锁。莫老爷无声地退下了。楚润枫温柔地说:“非儿今日可是练箭练得乏了,想习字了?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话虽这样说,但却没有离开的的意思,直接接过莫非手中的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刚劲有力的“非”字。
这些天楚润枫来莫府陪莫非的时间很多,不是练射箭就是品茶聊天。莫非觉得很惬意,天天有美男相伴。她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找到恋爱的感觉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夜郎的事一点头绪也没有。那妖孽可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指不定哪天会出现在她面前。为了更好的应对,她必须在他下一次出现在心里有个底,也能好好应对。
莫非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嗯,锦玉公子的字写得遒劲有力,当赏!”
楚润枫和莫非相处下来,对她偶尔的顽话也并不在意。“心之所系,唯有一‘非’耳!”
莫非懒懒地接过笔,在“非”字下面歪歪扭扭地写下一个“心”字。楚润枫神色大变,沉声唤道:“非儿”
莫非忙说:“这是我乱写的,不是说你,是说我。当初有人给我测字,说我若动心,便是‘悲’了!你也别急,测字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楚润枫俊脸瞬间变冷,淡淡地说:“测字之人可是智海?”
上午的阳光透过半卷的窗帘暖暖地照进书房。莫非却感到了深深的寒意。见惯了楚润枫温柔和询的样子,这样的楚润枫让莫非有点手足无措,她急急地辩解道:“润枫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智海真没有男女之情之前我的任性胡为伤了你的心,那是我失忆前做的事,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了!如今天下皆知我聘于你为妻,近日市井之中更是盛传你对莫家礼遇有加。难得你不计前嫌,对我一如既往的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算我是块顽石,你为我所做的点点滴滴都会蚀空我的心。只是,我没了以前的记忆,我和你之间只能从零开始”
莫非越说下去越不对味,这都乱七八糟地说了些什么啊?俨然是被捉奸的小媳妇对丈夫的辩解。而楚润枫仍是缄口不语,神情冷然。莫非心里彻底没有底。
良久,楚润枫叹了口气,语气回暖,怅然地说:“非儿,我是痛心啊!你失忆了,不记得你爹了,也不记得我了,但是,你却记得智海”
穿帮了吧?莫非暗骂自己猪脑子,怎么没有记起这一茬呢?她嗫嚅道:“那个你是知道的,我对智海”
楚润枫笑了,如沐春风,书房里冰寒的空气回暖了。他柔声说道:“我知道,你对他无心。对我,亦无心”
莫非纠结了,他说的是实话没错。但实话伤人,面对笑得纯净无害的楚润枫,莫非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楚润枫轻轻揽过莫非的肩头,说:“如果非儿心中无我,那是我做得不够好!你我迟早是夫妻,与其将来做对怨偶,不如现在好好相处。非儿大可放心地对我敞开心扉,那谶纬之术不可尽信,测字一说纯属胡诌。我只盼着能与非儿相亲相爱,举案齐眉!”
相亲相爱,举案齐眉!好诱人的未来!莫非有点迷茫,有点愧疚,但更多的是感动。
楚润枫在离开莫府时,附在耳边对莫非说了句话:“四月十六是我的生辰,我希望非儿能与我同庆!”
离四月十六不过几天了,楚润枫现在告诉她应该是一种邀请。靖安小侯爷二十岁生辰,望京城中达官贵人莫不前去庆贺。楚润枫请她一同庆生,无疑是要把她推到众人面前。靖安侯府与莫府的联姻,将由私底下两家的协商转变为对外公开的默认。从中也看出了楚润枫对这桩婚事的重视。莫非有些茫然,从来没有参加过那样大型的宴会,衣饰言谈都要多加小心。楚润枫提前告诉她就是为了让她有所准备吧!那么,是不是也在暗示她应该为他准备一份生日礼物呢?他一定是极期待的,莫非想到他来日来百般的呵护,的确应该备礼相谢!
莫老爷那里显然指望不上出什么好主意了。让他给楚润枫备礼,他一定是花大价钱收罗奇珍异宝。楚润枫身为靖安侯独子,什么宝贝没见过?再加上他清淡如风的性子,想必那些俗物也入不得他眼。莫非想到了田紫月,但马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厮大大咧咧的性子想得出好主意才怪!送什么好呢?这个时代荷包汗巾之类的物件是情人之间相赠的最佳选择。且莫说莫非不会女红,那堪堪的一针一线是带着对情郎的切切爱意绣成的,她纤细的小心肝哪来那么多情啊爱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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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青楼捉奸 望京城是东蓠国都。地处东蓠中部,依东蓠国境内最大的河流颖川河而建,四通八达,是商贾云集之地。时逢太平康顺之年,国泰民安,望京城极尽繁华,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大都市。
大到豪华的酒肆、珍宝云集的古玩店,小到街边卖杂耍的,捏糖人的小摊,都让莫非觉得新奇异常。眼看香曼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一大早被莫非拉来陪她逛街的田紫月忍不住抱怨了:“非非,看你都买了些什么东西?堂堂莫家大小姐要什么没有,巴巴地来捡些个便宜货。还为了几个铜板讲上半天的价,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她哪里明白莫非心中的惬意?莫非喜欢的就是这种大把花银子,砍价的乐趣!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给楚润枫的生日礼物还没有着落。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不知是谁叫了一声:“醉金楼的采菲姑娘今日当众献舞了!”人群哗然,不少男子匆匆离去。女子们则窃窃私语。这让在茶肆里小憩的莫非坐不住了,忙向田紫月这个百科全书打听起来。哪知田紫月这厮说起智海来眉飞色舞,而对醉金楼却讳莫如深,扭扭捏捏。香曼在一旁小声嘀咕:“小姐打听那种不干劲地方干嘛?白白地失了身份!”
田紫月仗义地替莫非出头:“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你家小姐行事还得看你一个奴婢的眼色了?当心她一个不开心,把你卖去醉金楼!”
这话听着好耳熟,莫非笑了,原来她之前就是这么威胁过香曼的。醉金楼,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一个青楼了,让莫非感兴趣的是那个当众献舞的采菲姑娘。不知她是何等国色天香,惹得众多男子争向观舞!
莫非拉着田紫月随着人群奔向传说中的醉金楼。田紫月初时还有点反抗,经不住莫非的软磨硬缠,只好跟着去了。香曼明知此事不妥,但拧不过莫非,只得小心跟着。
醉金楼在望京城中出名的烟花街流莺巷里,此时楼前已搭好了一个约二十平米的台子。台上帷幕重重,披红挂绿,尽显青楼的本色。看来来得正是时候,采菲姑娘还没有开始跳舞。莫非拉着田紫月挤在人群中。前来凑热闹的多是男子,从满脸稚气的少年,到虽生华发却春心不老的老者。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啊!莫非不禁对这个采菲姑娘更加好奇了。
男子甲说:“采菲姑娘不是清倌吗?今日为何当众献舞?”
男子乙说:“兄台这也不明白?再好的花儿也有开败的一天。采菲姑娘固然是绝色,但红颜易老。清倌如何?进了醉金楼就别想清白着出来!八成她是想借着红颜未老之时找一个傍身的人,为后半生铺路!”
男子丙说:“兄台说得极是!此翻献舞后,采菲姑娘怕就要挂牌了!啧啧,水灵灵的美人,不知谁能竟得初夜!”
男子丁说:“当然是那些有钱的主了,你我看看还行,哪有黄金白银去砸呢!除非莫家小姐看上了我,我做了莫家的上门女婿!”
莫非眼观鼻,鼻观心,好好的怎么就扯上她了呢?有钱,有时也是一种错。
“非非你看,那不是小侯爷的马车吗?”田紫月大声地说。
“哪个小侯爷?”
“田小姐眼花了!”
莫非和香曼同时说道。田紫月翻了个白眼:“还有哪个小侯爷,不就是你的未婚夫婿靖安小侯爷吗?本小姐也会眼花?非非你好好看看,那马车虽然没有靖安侯府的标志,但是小侯爷的马车没错。我前几日还看见小侯爷坐着车去莫府呢。不然,我怎么会这几日都不来找你?还不是怕影响你二人卿卿我我?”
莫非将信将疑,踮起脚尖向外望去。香曼急道:“望京城中马车上万,或是相似的也未可知。田小姐一定认错了。小姐,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如果老爷知道小姐来了这种地方,一定会着急的!”
田紫月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失妥当,忙说:“非非别放在心上,兴许是我看错了。天下皆知小侯你对你情根深种,非你不娶。行,今天我们就听香曼一回,先回去吧!”说完拉着莫非就要走。
莫非让她突然的转变搞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努力的跳了一下,只一眼的功夫,她就明白了。原来,真的是楚润枫!只从那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只从那一个挺拔飘逸的背影,她就认出了,的确是楚润枫。难怪田紫月要催她回去了。是怕她伤心呢!有友如此,幸福啊!
莫非垂涎于楚润枫的美色,但还谈不上动心的地步。没有动心哪来伤心呢?只是,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失落。强烈的虚荣心让她想要见到采菲的念头更深了。难道采菲真有那么美吗?美得过她吗?
不知谁喊了声:“快看,采菲姑娘出来了!”犹如在滚烫的油锅里滴上了一滴水,人群骚动起来,你推我搡,莫非被挤得晕头转向。却听得幽深的琴音响起,如玉珠滚落玉盘,如晨鸟惊落轻露。帘幕微动,只听琴音,而不见佳人。但骚动的人们已然安静下来。陶醉在一曲天籁之中,目不转睛地望着随风轻舞的帘幕,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佳人的出现。
莫非无助地发现,自己被挤到了人群中间,田紫月和香曼已不知去向。她好容易才挤出人群的包围,眼前赫然是楚润枫的马车。莫非想也没想就往醉金楼里冲,正好看看楚润枫倒底在干嘛,顺便参观一下这个时代的青楼。
还未进门,莫非就被守在门口的龟奴给拦住了。莫非与他争辩几句,仍不放行。贿赂之事不是头一回干了,莫非这次可是有备出门,身上金银自是少不了。她拿出两片金叶子放到龟奴手里,那龟奴仍是一脸难色。既眼谗金叶子,又像避讳什么,不敢放莫非进去。
一缕甜香飘然入鼻,一个低沉魅惑的声音说道:“没眼力的奴才,这是本公子的朋友,还不让她进来!”
一个身着大红阔袖长袍的男子慵懒地倚在门柱上,袍子松松地挂在身上,一头墨黑的青丝随意披散着。莫非对上了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失口呼道:“夜郎!”
妖孽冲莫非嫣然一笑,声音却变得冰冷异常:“难得莫莫还记得我啊!今日来醉金楼可是捉奸来了?”
原来他也知道楚润枫来醉金楼的事了,莫非不好辩解,只好岔开话题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妖孽冷冷地重复了一遍,说:“我不在这里我在哪里?”
莫非的嘴睁得老大,说:“你别告诉我,你真是这里的”妖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白皙的俊脸上涌着隐忍不住的怒意。莫非吓得马上闭了嘴。
一个小丫头匆匆赶来,说:“夜公子,采菲姑娘身子不适,不能献舞了。宋妈妈说让沁宛姑娘顶上,劳烦公子为沁宛姑娘抚琴助阵!”
妖孽冷冷一笑,说:“我就知道他来了准没好事!”转身欲走,忽又回头对着一脸呆愣的莫非说:“你也看到了,我就是这醉金楼的琴师。在你面前里子面子都丢光了。莫小姐还是请回吧,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不再是我的莫莫,我不再是你的夜郎!”说完飘然而去,唯留一股甜香弥漫在空气中。
莫非来不及细想,只想马上抓个人打听下楚润枫倒底在哪里。而醉金楼本是晚上做的晚上的营生,此时那个采菲姑娘又大张旗鼓地当街献舞,一时楼内竟找不到一个人。莫非转了两圈正准备上楼,身后突然冲出一个冒失的青衣小厮,硬生生地把莫非撞翻在地。
本以为摔一下轻松地就可以爬起来,可是腹部却如刀绞一般痛了起来。莫非无力地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那个肇事的小厮见事不妙,迅速溜了。等到莫非被人发现时,已是痛得大汗淋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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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怀孕了(一) 楚润枫匆匆赶来时,莫非正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绝美的俏脸没有一丝血色,额角已让冷汗浸透。他顾不得训斥肇事者,一把抱起莫非冲出了醉金楼。
醉金楼无论是到莫府还是到侯府都有好长一段路程。楚润枫见莫非痛得难忍,吩咐车夫把车驾往最近的医馆。一路上,他把莫非紧紧地搂在怀里,催着车夫加快速度,又怕颠着莫非。他不时地为莫非擦着汗水,轻声地安抚着她。莫非躺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菊香,痛疼似乎有所减缓。
楚润枫握着莫非的手,柔声说:“非儿,都是我不好,害你受苦了!”
莫非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说:“哪里又怪你了?我自己倒处乱跑的,你不怨我不顾身份乱闯醉金楼已是万幸了!”
楚润枫何等聪明,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说:“非儿这是在指责我去醉金楼吗?看来你并不是对我无心,你还是在意我的!”
他好歹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堂而皇之地进青楼说不在意那是假的,莫非连自己都没有觉察出自己话语中的酸味。“在意和不在意有何用?反正醉金楼你已经去了!都怪我鲁莽了,撞破了你的好事!小侯爷没有看到采菲姑娘献舞,可惜了啊!”
楚润枫笑得更灿烂了,说:“今日采菲姑娘献舞,之后便会挂牌。价高者得!”
莫非气结,狠狠甩掉他的手,冷冷地说:“那小侯爷还不快让我下车,快快赶去醉金楼,迟了怕别人拔得头筹,追悔莫及!”说罢挣扎着要下车去。
楚润枫哪里由得她胡来,紧紧地搂住她,柔声说:“一个朋友仰慕采菲姑娘多日,捎信让我送银子去的!”
莫非释然,却嘴硬道:“你别给我解释,我和你虽是有婚约,但你在外面的事我也是无权干涉的!”
楚润枫好笑地看着莫非,拿起莫非的手,在她手背上印下暖暖的一个吻。莫非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帅哥的甜吻,车夫在外面煞风景地通报医馆到了。莫非想起自己还是个病号,就在车里和帅哥缠绵了,脸上有些挂不住。翻身就想跳下车。楚润枫面带笑容,但动作动并不容她抗拒,抱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医馆。
坐堂的老大夫见来者英气逼人,衣着光鲜,非富即贵。二话不说便细细为莫非切起脉来。不待莫非说症状,老大夫一脸笑意地开口了:“恭喜公子和夫人,夫人这是有喜了!”
“什么?”“胡闹!”莫非和楚润枫同时吼道。老大夫细细打量这对夫妇,发现了不妥。那白衣公子听见自家夫人有喜非但没有一丝高兴,反而很是愤怒。而长得娇艳绝伦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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