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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领导的小妻子 作者:宛如歌-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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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雷从光的“伤残兵”很有一拼。
“我以前没包过啊!今天是第一次学,当然不行。可是你是领导啊!领导有什么不会的事情?!你肯定应该比我这小老百姓行啊,不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领导啊!”说着,撞了撞安雪的胳膊,示意让她看看雷从光那窘态。
安雪也撞了撞樊达的胳膊,示意他玩过头了。雷从光是多么要面子的人,他怎么总咬着他不放呢!
“哟!还真是人多力量大,才这么一会儿就包好这么多了啊!我先去煮一锅。”妈妈已烧好了开水,用大盘子捡了一些往厨房里带。
“阿姨,多煮点安雪包的,我要吃安雪包的,某人包的太难看了,我怕吃的毒死了。”樊达怎么改的掉贫嘴?!依然还是嘻嘻哈哈地大笑。
“好看不好看都是进嘴的,都能吃。”听到樊达总是一句又一句的调笑雷从光,妈妈都过意不去了。
“听到没有,都能吃。”这会儿轮到雷从光骄傲了,很明显,妈妈那句话是帮他的。
安雪看了看雷从光,竟然在他脸上找出了一些些孩子般赌气的神色;再看看樊达,同样是跟他较着劲。
安雪不由摇了摇头,这饺子包的没准哪个一不小心,要包出一身的内伤来吧?!
一锅的饺子终于煮好,妈妈盛了三小盘出来:“领导、达子跟固因先吃,咱们吃第二锅的。”
胸口一口气差点儿没把雷从光给噎死,安雪妈妈既然还是叫他“领导”,为什么就叫樊达为“达子”呢?!难道他们的交情比与他的深?!这个没文化的女人,难道没看出来他才是她的准女婿吗?!怪不得安雪总这么笨,原来她有个笨妈妈!
“哈哈谢谢阿姨,哪盘是囡囡包的。”樊达当然也听出让雷从光差一点背过气过的称呼,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接过盘子,嘴里甜甜地叫着“阿姨”。
“差不多了,不用包了,先吃吧!”安雪放下手里活儿,洗了手把装着饺子的盘子递到雷从光的手上。
樊达先选,那一盘当然是安雪包的多的,而雷从光这一般当然就是樊达和自己包的比较多的,那怪里怪气的饺子煮熟以后别说,真的好难看。
“阿姨,真好吃!还有没有啊!”樊达看着雷从光看着盘子怪怪地表情,更是人来疯的大叫着。
“还有、还有,来,我给你再盛。”说着,妈妈从厨房里出来取过樊达的盘子
“嘿嘿,谢谢阿姨。”樊达今天真是肚子都要笑破了,这个雷从光,明明是来认亲的,到现在还放不下架子。人不叫不说,还是一脸严肃的摆着他领导的谱。让他摆,看他能摆多久。
看到樊达一盘子都吃光了,雷从光这才开始吃了起来。
嗯!味道确实不错,没想到羊肉饺子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这个樊达,做什么事都不吃亏,连吃东西也是一样。原来他早就发现很好吃了,所以才积极抢第二盘。雷从光也加快了速度,争取“吃”也要吃过他。
“给我也再来一盘。”有些赌气的把盘子交给安雪。
“啊?!哦。”安雪跟雷从光一块儿开始吃的,安雪才吃了几个而已,而雷从光已吃光了,平时吃饭他没这速度啊!
接过盘子,安雪向厨房走去
“叫声人会死啊!”见安雪进去了,樊达小声嘀咕雷从光。
“你不来会死啊?!你不出声会死啊!”本来就对他火大,他竟然还单独、主动向他挑战,雷从光也压低声音。
“要你管,姐夫”樊达白了他一眼,带着调侃的语气。
“我警告你,如果你在这里再提这个称呼”抿了抿嘴唇,后话咽了下去他叫的没错,他确实做过他姐夫。不能因为樊丽娟不在了,他们的关系就断的干干净净了吧!可是他今天是来认亲的,提以前那些事算什么?!
说话间,安雪已端着一盘热气腾腾地饺子走了过来,而樊达也闭了嘴
吃完饭,安雪和妈妈一起收拾满桌子的狼藉,三个男人坐在板凳上晒着肚皮。
“领导,天色不早了,你怎么还不回去啊!”樊达不说话的话这客厅简直是安静地可怕,樊达抚了抚肚皮后只得充当一下又让雷从光头痛的角色。
“呃那个、元旦就是过年嘛!咱们打打脾娱乐娱乐吧?!”樊达那话太没礼貌了,安雪的爸爸干咳一声后提意。
“领导哪儿会打牌啊!领导只会工作。”樊达大笑。说真的,这叫认亲?!
看着真让人难爱。如果是自己,早就爸爸妈妈的叫开了。
“打什么?!”雷从光锁了锁眉头,却接安雪爸爸的话。今天是来认亲的,当然应该融入他们。让他们开心。
“麻将啊!麻将谁都会的。”说着,连忙冲着安雪叫着:“囡囡,过来跟我们凑个牌角。”
“爸!怎么绕来绕去又是麻将?!你在外面打,回家还打呀!”碗都没洗完,安雪便忍不住冲出来低声提醒爸爸。这个恶习,他什么时候能收敛收敛呢?!
“哎呀!元旦了嘛!谁不玩玩?!来、来,凑个牌角。”来的就是客人,哪有赶人家走的?!可是三个大男人坐在这里话也没有一句,不是尴尬死人啊!还是打牌好,打牌至少可以说说麻将。
把安雪强拉着坐在小桌边,然后取来麻将。
“我哪会打麻将啊!”安雪真是气死了,不管是雷从光还是樊达,人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拉人家做打麻将这么庸俗的事情呢?!
“你从小就是在麻将场上长大的,怎么不会?!就算不会,你输不给钱,赢了我们都给钱,行不行?!凑个牌角,别那么扫兴。”麻将都倒出来了,安雪爸爸征求另外两个男人的意见。
“嗯,我没意见,反正我肯定不会输的。”樊达笑着耸了耸肩膀,安雪这才记起来,怎么忘了,樊达也是一个赌棍呢!
“我没钱!都自家人打麻将,为什么要赌钱啊!”安雪完全不能理解这个赌棍爸爸的心态。
“输了我帮你给。”倒是雷从光的回答更胜一筹,既是支持了安雪爸爸的“麻将”,又表示出与安雪的特殊关系。
安雪爸爸也不是糊涂人,一听、心里这才对“领导”今天造访的真正用意有了一些了解。只是,那樊达又跟她是什么关系?!“领导”跟樊达好像认识,他们又是什么关系?!而且、安雪是怎么跟“领导”扯上关系的呢?!
麻将哗啦啦地响了起来,安雪有些无精打彩,而其他三个男人都各怀心思的“精神百倍”!
“胡了。”爸爸推牌,第一局就自摸了一把。
“打多大?!”樊达拿出钱夹,不知道给多少。
“都是自家人打麻将,那就打小一点,就三十块钱一胡,自摸六十。”爸爸很有经验的回答。
“爸,你什么时候打过三十块钱一胡的麻将啊!平时不都是打一块两块钱的吗?!”这个死要面子的爸爸,打三十块钱那一局不是要输两三千啊!那哪里是他打的起的牌?!
“现在都是三十块,你好多年都没跟爸爸去麻将场了,你不知道现在的规矩了。”爸爸一窘,这丫头,怎么总是出他的丑呢?!
“给钱、给钱,我出六十,你得出双份就是一百二。”樊达很利索的把三十块拿出来给安雪爸爸,然后拍着雷从光的桌面嘻笑着叫道。因为樊达很清楚,雷从光平时没有带现金的习惯,外出总是刷卡,今天他的钱包里一定也没有多少钱。
“你不是也输了吗?!高兴个什么?!”雷从光取出一百二交给安雪爸爸,然后不疼不痒的回了樊达一句。
“那不同,我只输一个人的,你输两个人的,我就高兴你比我输的多。哈哈”樊达得意地不得了,如果说到算账,雷从光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也不看他平时是做什么的。
雷从光再理他,继续“专心”打牌。
“胡了。”第二局又是爸爸。
“胡了”第三局还是爸爸。
“胡了”局局都是爸爸。没多大一会儿,爸爸面前的整钱和零钱都堆成小山了。
“搞什么啊!”安雪连麻将牌都没清好就被推倒,都不知道爸爸怎么局局都胡。再这么下去,雷从光的钱包会被掏空的。
“打麻将不能浮躁的,慢慢来。”听到安雪的抱怨,雷从光轻轻拍了拍安雪的手腕以示鼓励,其实他的钱包真的不怎么妥了。
“是啊!浮躁会输的更惨的。”其实打这样的牌对安雪爸爸来说可能是很大了,但对樊达来说只是小意思。平时他都是玩筹码的,或者是整百的现金,哪里用这小钱在桌面上飞来飞去?!不过今天能跟雷从光同桌打麻将,这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呢!樊达显的特别兴奋。而且他打算一局也不赢,就陪雷从光一直输下去,直到陪的雷从光钱包输光光为止。
“你就很浮躁。”侧目看了看樊达,他这张嘴怎么就不能歇歇呢?!
“领导不要太谦虚了,你的钱包不扎实,这‘业务’牌再打一会儿嘿嘿。”樊达知道,雷从光是会打麻将的,比如说以前春节的时候,他也陪他奶奶打过的。而且跟他一样,都是故意不胡牌让安雪爸爸高兴的。
“胡了。”樊达话音刚落,雷从光的牌倒了。
“你胡什么啊?!”樊达吃了一惊,刚才还以为雷从光一局也不会胡,没想到这念头还没完全串出脑子雷从光就推牌了。
“你刚才打的五条,我胡了。”雷从光把樊达面前的五条取过来放自己牌里,果然是胡了。
“靠,你这么漂亮的牌,捉我的干什么?!赌着摸啊!捉我就三十,摸了一家给你六十,会不会算啊!”樊达把雷从光的牌一看就忍不住埋怨起来,搞什么?!但、马上回过神来,他是故意的。他不赌自摸是因为可以让安雪爸爸不出钱,就捉他的就是可以只让他一个人输。
“我没赌性。”抬头一笑,很低调地为自己解释着,然后把手摸到樊达的面前向他讨钱。
“给!”樊达明白了,就算在麻将桌上,这个雷从光也不怎么好对付。
“胡了。”雷从光又推牌,不用说,又是捉樊达的。
“”樊达瞪了瞪雷从光,但无奈的再一次送上三十。
他又是好牌,完全可以摸的,但、他又捉了他的炮。
可是雷从光在他下家坐着,只要他放炮,他就接。而他自己的上家是安雪爸爸,上上家是安雪,他不能捉安雪的,也不能捉安雪爸爸的这“业务牌”还真的很难打。
看来情况越来越明显,今天的输家就只一个,那就是他
不过幸好,他有带现金的习惯,他钱夹里的现金可以足够他支撑到晚上
但、没有晚上,大门忽然开了,安晨风哼着小曲儿走了进来。
但一看到麻将桌上的人,脸立即僵住了,嘴巴还是保持着吹小曲儿的动作,可是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哎呀妈呀!雷书记竟然坐在自己家里跟他爸爸打麻将,这说出去谁信啦!
可是安晨风是多机灵的小伙子,连忙把大门一关,走到雷从光的面前哈下腰:“雷书记,您啥时候来的,怎么来之前也不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您?!”
怪不得楼下停了两辆好车呢!因为下午喝了一点酒,还没来得及细看,没想到、家里竟然一下子多了两位高人。
他当然记得,另一边这位帅哥就是上次姐姐住院时在姐姐前前后后照顾的多金少总!
“呃你姐姐正好不是太会打,你换你姐姐。”这个安晨风,啥时候都是一幅拍马屁的样子。可是这会儿一口一个“雷书记”的,这马屁也拍过头了一点吧!
“对、对,晨风,把你姐姐替下来,你看你姐姐坐上面真是受罪。”妈妈连忙把安晨风拉着坐到安雪的位置上,这才终于让安雪脱离了“痛苦”。
“都饿了吧!我去煮点饺子。”安雪终于松了一口气,都不知道雷从光这是认的哪门子亲,把她真是别扭个半死不活。
“没饺子了,煮清水挂面吧!”妈妈有些难堪。主要是没想到雷从光会来,也没想到他跟樊达都这么能吃。本来准备的两顿饺子,现在一顿就没有了。
“是说这屋子里怎么这么香呢!妈,该不是你们吃了羊肉饺子的吧!”安晨风边是哗啦啦的推着麻将,边不合时宜的又补了一句。
“打你的麻将!”“啪”地给了他一下,妈妈拉着安雪往厨房走去。
“跟妈说,怎么回事?!”到了小厨房,妈妈压低声音。
“什么怎么回事啊?!”这个该死的雷从光,来了又不把话说明,让她家里人现在心里也没个准信。让她说,她怎么说?!
“他们俩总有一个是的啊!你到底认的是谁啊!”在知道女儿已经恋爱的时候,妈妈就算是放了心。可是现在一下子出了两个,而且还都跑到家里来了,这让妈妈不得不多问了。
“你没看出来?!”安雪沉默了许久,抬头看了看妈妈。妈妈很有大聪明的一个人,难道她看不出来?!那就是雷从光今天的表现太不好,太不像了。
“该、该不会是那个雷书记吧?!”虽然妈妈很不想这么猜,可是、越不可能的事情却越想越像。
“嗯!”安雪点了点头,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也比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强。
“啊?!”明明是自己猜出来的,可是被女儿肯定以后,妈妈还是无法接受。抚了抚胸口,一时之间真不知道怎么说好。
“怎么了?!你不喜欢他啊?!”看着妈妈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安雪有些担心地问着。
“他多大年纪了?!”说实话,雷从光人长的没得说,可是年纪还真是猜不出。样子长的并不算老,可是那气质与领导风范让他觉得肯定不是很年轻。
“大我六岁。”小声回答着。
“呃我听你弟弟说,他好像也是有过婚姻的,前妻是一次意外不在了是吧?!”还好,年龄并不是很大,这个年龄可以接受。而且,这个男人有婚史,还算与女儿距离不是太十万八千里。
“嗯。”安雪点了点头。
“他带你去他家没有?!他家的长辈同不同意?!”这个才是最让人担心的,他出身官宦,而她家一直上追到祖宗十八代没也有一个做官的,这、不得不说是他们最大的一个距离。
“呃”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是说去过还是说没去过呢?!如果说去过,他们家的长辈没一个喜欢她的,那妈妈知道了还不伤心死啊。如果说没去过,那又说明雷从光不够诚意,既然都到谈婚论嫁了,怎么还不带她去他的家里认亲呢?!
“煮面吧!”看到女儿那为难的样子,妈妈已猜出了一个七八分。
转身,取了锅放水煮面条
“妈”看到妈妈的脸色不好看,安雪低低地在她背后叫了一声。
妈妈不答,而是背着她抬了抬手,似乎是在擦眼泪
安雪的心里更是疼了一些,好好的认亲,却、却反而让妈妈不痛快了,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吃面。”面条已煮好,妈妈端着面条走出来,爸爸连忙和弟弟把麻将和着桌面拿开,几个男人围坐下来接过妈妈和安雪递过来的面碗。
“你也吃。”雷从光接过安雪递过来的面碗,从上顿的饺子到现在都好几个小时了,想必都饿了。
“嗯。”安雪回到厨房再盛自己的。
“阿姨,您的手艺真没的说。就连清水挂面也煮这么好吃,这改明天我真想天天开车来吃你煮的面条。”樊达边吃,边嘴乖的讨好安雪妈妈。因为他也看到了,从厨房出来后,安雪妈妈眼里有一丝丝不快的表情。
“好哇!喜欢吃就常来吃,阿姨好客,就盼着家里多些人来热闹。”妈妈当然不愿意在客人面前失礼,仍然面露笑意地回答。
“那说好了,以后每周末我送囡囡回来一次,就可以每周尝尝您的手艺了。”跟着安雪的家人叫她囡囡,然后故意说给雷从光听。是的,他不肯来,自然有人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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