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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愤青到思想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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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之所以对于旧书情有独钟,或许与工作中总是读新书,读刚出版的或者准备出版的书有关。如今尽管每年出版的新书无以计数,而且自己也是这不断“制造”新书队伍中的一员,但是真正的好书,有价值的书,让自己喜欢的书却总是少之又少的。因此,淘旧书,读旧书,便成为自己业余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前几年自己曾经有机会借工作之便到全国各地出差旅行。每至一地,我都会到当地的古旧书店或者书摊儿逛上半天,寻找自己喜欢的图书,价钱合适便会买下来。这样“一路走来一路读”,再枯燥乏味的行程,都会让我感到充实和有趣。
  记得自己上大学的时候,囊中羞涩没有钱买更多的书,可是中国书店的旧书却非常便宜。于是,到琉璃厂、新街口、海淀镇的中国书店门市部买打折书和旧书,成为我青春时代最热衷的活动。今天仍然在我书架上占据重要位置的《鲁迅小说集》、《鲁迅杂文集》、《鲁迅书信集》等都是那个时候花几毛钱买下来的。
  说起来,喜欢淘旧书,逛旧书店(摊)也是许多中国传统文人的嗜好。我们知道现代文学家郑振铎先生,同时也是一位著名的藏书家,他的许多好书都是在旧书摊儿上淘到的;著名作家郁达夫先生在北京的时候,业余时间最喜欢的去处便是琉璃厂的旧书店。另外,我们知道国学大师张中行先生也是一位资深的“淘书迷”。他曾经专门写过《我的琉璃厂今昔》和《隆福寺》等文章介绍老北京淘旧书的好地方。
  古语云:“温故而知新”。书已旧,内容未必旧;内容已旧,意未必旧。读旧书,常可以悟出新意来,这便是读旧书的好处。我想若干年后,恐怕自己还会记起2005年这个读旧书过新年的春节来。
  (2005年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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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的乐趣
我对书的挚爱当追溯到童年,但真正藏书还是从大学毕业后开始的,先是收藏诗歌、散文、文学名著,后又大量收藏经济学、哲学、医学等方面的书籍。经过二十余年的收藏,我的藏书已达2000余册,虽称不上是“藏书家” 但也算是小有规模了。由于没有独立的书房,我的藏书只能摆在家中的门厅过道、卧室和阳台上,不足60平方米的二室一厅被书堆得满满当当的。闲来无事,清点一番,像商人盘点自己的存货,但心情与商人迥然不同,只盼“存货”越多越好。摸摸书的封面,翻一翻书的内容,一本书就是一段回忆,常沉醉其中,自得其乐。
  记得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时,囊中羞涩的我,在所有的商店里,书店是我唯一不需要任何思考即进的地方,这里没有“非买勿动”的警告,没有服务员热情而不识趣的跟踪服务。我可自由自在地徜徉于书的海洋中,随意翻阅,瞧瞧这本,瞄瞄那本。即使不买,也可以白读。可惜,那时候喜爱的书太多,而有能力买的却少得可怜。在这样的条件下,我所买的书都是经过反复筛选后挑选出来的。当在书堆里挑到自己喜欢的书时,那份“淘尽黄沙始到金”的狂喜和慧眼识珠的骄傲真是难以言表,付书款时的心情,自然也是豪爽的。
  新书在手,墨香袭人,奇货可居,先要把玩一番,摩挲不已。然后就是在扉页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并题上某年某月某日购于某地。对于这些用心血买回的书,我是必须要逐字逐句地阅读的,而且不止一遍。夜深人静时分,沏上一杯清茶,靠在床头,开始品味这份快乐,一卷在手,浑然忘我。
  那段时间,我的藏书大多是节衣缩食买下的,以中国古典和西方文学名著居多,它们曾经伴随我度过一个个青春的晨昏,一个个痴迷的不眠之夜,给了我感悟世界的智慧和能力。随着岁月的流逝,它们发黄了、磨损了,曾被冷落在书架的顶层,并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在不惑之年,我开始重读这些书籍,从大师们的文字中领略那种天籁之音,怀念美好的青春岁月。“旧书不厌百回读”,面对好书的诱惑,多年来我一直是如此“执迷不悟”。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这本书,在上世纪80年代我曾读过数遍,多年后重温此书,尽管已不会出现20年前初读时的那般激动和迷狂,但仍能感受到那些文字对心灵的震撼,以至于我必须将整个身心倾注其中,才能体悟书中那些穿透身体的思想精髓。
  上世纪90年代起,我开始阅读和收藏西方经济学家的著作,如凯恩斯的《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萨缪尔森的《经济学》、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哈伯勒的《繁荣与萧条》等等。
  对于大多数藏书人来说,读书并不是藏书的唯一目的,最大的乐趣在于淘之藏之的过程。作家孙犁关于淘书有这样的论述:“进大书店,不如进小书铺;进小书铺,不如逛书摊;逛书摊,不如偶然遇上。”我以为此言正切中淘书藏书乐趣之真谛。
  近几年来,我很少去大书店买新书,而是喜欢去旧书店淘旧书。周末,我常去位于玲珑公园附近的一家旧书店淘书,店老板是一位中年妇女,看上去不是特别懂书,她按书的薄厚给旧书定价,因此,在她的店里能花少量的钱而淘到极有价值的好书。
  我买旧书的主要目的:一是为了读,于书求知;二是为以后查找资料而准备;三是为纯粹藏书,如年代久远的旧书。所以对于旧书,只要我看到喜爱的,就往家里搬,总是担心买晚了被别人抢去,搬到家里以后就觉得“天下从此太平了”。多年来,在“故纸堆” 里孜孜探求,淘到了不少有价值的好书。其中有民国24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四角号码增订王云五小字典》;上海译文出版社1996年出版的世界文学名著珍藏本系列(共12卷),其中包括《唐璜》、《浮士德》、《十日谈》、《红与黑》、《简·爱》等;中国基督教协会1983年编印的《圣经》和《赞美诗》;三联书店1978年出版的《林肯传》等书籍。其中许多书,十几甚至二十几年前,我就曾在新华书店见过它们刚出版时的身影,但高昂的书价让我望书兴叹,最终还是与之交臂错过。多年之后我又能与它们不期而遇,并用极低的价钱买下它们,岂不快哉!随着岁月的流逝,世上的许多书籍消失了,唯独这些书留下来,穿过岁月的阻隔与我握手,这真是世上难得的书缘!
  20多年来,我花了薪水中的三分之一,购置了几架子自己喜欢的书,有文学、历史、经济学、法学、哲学、医学等方面的书籍。有些书我曾潜心阅读过,而有些书却是无暇一览,但能拥有这些书我已感到无比幸福。我把这些藏书当作自己真挚的朋友,无论是新朋友,还是老朋友,都牵动我一丝丝的情和意,回报给我一个又一个的惊和喜。捧着心爱的书阅读,就像是在与朋友倾心交谈,从朋友的经历中能悟出许多人生的智慧和哲理;整理心爱的藏书,就像是与朋友置身于青山绿水之间,或陶醉于莺歌燕舞之中,令人身心愉悦,其乐融融。
  此生与书交上了朋友,成为一个精神财富的富有者,人生还有什么可苛求的呢?
  (2006年6月1日)
  

读网与读书
前段时间,由中国出版科学研究所公布的第四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的结果表明,我国国民图书阅读率连续六年走低,国民图书阅读率首次低于50%;与此同时,网络阅读率大幅增长,上网阅读率从1999年的增加到2003年的,再到2005年的,增长了倍。甚至的网民有每天早晨通过互联网浏览新闻的习惯。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读网大军”的行列中。他们越来越喜欢将大把的时间抛掷在虚拟的网络世界里,却渐渐地疏远了读书,“阅读习惯”正逐渐演变为“浏览习惯”。
  然而,对于信奉“生活从阅读开始”的我而言,这些年来却一直是传统阅读方式的坚守者。虽然我自己家里的电脑已与网络世界互联互通了七八年,但通常也只是在网络上查阅资料、收发电子邮件、浏览新闻,始终没有改变我喜爱买书读书这样的阅读生活常态。因为在我心目中,相信读网与读书有着本质的区别,只有读书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阅读,而读网至今为止仍然只是一般性的浏览而已。
  读书可以使人变得思想深刻,心态平和。唯有真正的读书才可以按着自己认为合适的时间和速度,用自己的眼睛和心理去感知和想象,体味书本之中的精华,思考书本之外的问题。读书有时很沉重,因为它不仅仅是在阅读,同时也是在思考。读书能给读者理性思考、判断的机会,好书需要细细地阅读、慢慢地品味。读网则更容易使人变得头脑简单、性情浮躁。读网总是快速而浮光掠影式的——“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很少有人愿意慢慢欣赏,并享受咀嚼文字的乐趣。读网者如同漂泊在网上的孤船,在汪洋中漫无目的地飘荡,随遇而安。读网时人们的心态也是急躁的,即使是在等待页面打开的那一瞬间,也常常抱怨速度太慢,更不用说深入思考了。所以,人们在网上更多是一扫而过,深入的阅读已经被简单的浏览所代替。
  读书可以让人获得真正的知识和文化。在我国,书籍的出版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有着严格的审批制度,所以大部分图书是由社会精英分子贡献出的优秀精神产品。读书可以由无知转化为有知;由知之不多转化为知之甚多;由对社会和自然的盲目性转化为自觉性。读网常使人在瞬间精神刺激后一无所获。古人云“开卷有益”,然而这句话用在读网上就不那么适宜了,“开网”未必有益。在拥挤不堪的网络资讯中,虽然也裹挟着不少知识和文化,然而却又使知识和文化变得稀薄,乃至无从寻找。而网络上大量存在的资讯、娱乐八卦、各种涂鸦,以及被剽窃而反复粘贴的满天飞舞的文字,提供的只是“快餐”文化,缺乏图书的厚度与系统。可以这样说:网络上虽然具有海量的信息,未必包含着知识;即使有知识,未必包含着文化;即使看似有文化,却未必是真文化。事实上,许多人把读网当作一种娱乐消遣,很少人能真正通过网络系统而全面地学习和摄取知识。
  读书可以提升写作水平。古文云: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书读多了,写起东西来自然会流畅自如,飞扬的文采和跃动的灵感就会像泉水一般涌流出来。读网却可能会改变你严谨认真的写作态度,从而使文风步入歧途。在网上,没有传统书籍那样醒目的版权页和署名,写文章是瞬间之事,得失无所谓,无从担负任何责任。所以,没有节制地读网会改变你的写作风格,使你不再精雕细刻、苦心冥想,而变得文字粗糙、文风轻浮。
  读书是惬意的。读书可以采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躺在被窝里,坐在马桶上……并且可以在书中随手划眉注、写脚注、写心得,给人的身体以一定的调节,带来精神上的放松。读网是不自在的。读网时,身体始终处于一种僵直的状态,既不自在也不舒服。你不能躺着看,只能坐着看;你不能用手翻书,只能用按键翻页;你不能用笔勾画精彩的文字,只能用鼠标来点击选择文字;你无法感受书香的温馨,只能死盯着冰凉的屏幕……
  既然读书比读网的益处多多,为什么会那么多的人尤其是年轻人青睐于读网,而不喜欢读书?可见网络肯定有其魅力所在。首先,网络浏览信息量大,而且方便快捷。只要“读者”通过计算机信息网络的终端登录网络,就可以获得海量的信息,可不受时间、地域等的限制,尽快地、尽量多地取得所需要的信息,甚至还能够获得虚拟空间的信息。其次,网络图书通常会采用鲜艳的色彩、醒目的插图甚至音乐搭配来刺激读者的感官,读起来轻松、省时,适合于快速阅读。再次,读网可以是互动式的阅读。所有“读者”不仅可以阅读网络上的信息,而且还可以发表自己的“作品”、谈论自己的感受,等等。最后,在纸质图书价格节节攀升的今天,网络阅读不失为一种便宜的阅读方式,比如电子图书可以把十几部甚至几十部纸质图书全部刻写在一张盘上,大大节省了费用。
  看起来读网与读书各有其优势。我们完全可以把二者统一起来,让阅读与浏览共同成为我们生活的组成部分。鱼和熊掌为什么不可以兼得呢?可悲的是,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不仅有因为网络而放弃或者淡忘了读书的人,也有只知道读书而不懂得甚至拒绝网络的人。
  (2006年5月4日)
  

写作以生命作代价
公元2004年11月9日,一个令全世界华人震惊和痛惜的日子。年仅36岁的美国华裔女作家张纯如以自杀的方式告别了自己的“花样年华”和年轻的生命。张纯如短暂一生中最重要的贡献就是她于1997年在美国出版的《南京大屠杀:被遗忘的大屠杀》一书。 此书是全世界第一本用英语写成的、阐述南京大屠杀历史真相的著作。正是由于这本著作让西方更多的国家和人民真正了解了日本国军主义在二战时期对中国和亚洲,也是对于人类社会犯下的滔天罪行。
  据闻,为了写作这本不到300页的书,张纯如花了近两年的时间,收集中文、日文、德文和英文的各种资料,其中包括大量从未公开的日记、信笺、报告。她还到南京专门走访了受害人亲属,查找各种历史证据。在这个过程中,张纯如发现了德国人约翰·拉贝记录南京大屠杀的日记。拉贝曾经带领20多位外国人成立了南京安全区,并利用其纳粹身份做掩护,营救了很多南京居民。如今,《拉贝日记》与张纯如的书一并成为那段人类最昏暗和悲惨历史的见证。
  《南京大屠杀:被遗忘的大屠杀》一书出版后不仅很快荣登了《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创下了近40万册的销售纪录;而且在美国华人社区,甚至在美国主流社会中引起了强烈反响,张纯如也因此而一举成名。也正是由于《南京大屠杀:被遗忘的大屠杀》一书,张纯如在生前曾经不断受到外界的压力。她甚至经常收到日本极右分子的恐吓信,使她的精神受到了严重伤害。尽管《南京大屠杀》一书也曾经被译成日文,但由于日本右翼势力的威胁阻挠,书始终在仓库里,没有上市。在张纯如死前5个月,她还准备写一本关于二战期间美国人在菲律宾抗日的书。在搜集资料的过程中,张纯如曾因精神崩溃,患上忧郁症住进医院。张纯如自杀的原因,尽管已经被专家确定为精神忧郁、崩溃所致;但是人们相信她的死一定与她写作和调查日本在中国南京以及亚洲其他地区的残忍暴行,而因此受到了巨大心灵创伤有关;当然日本极右翼势力对她的威胁、恐吓以及外界的各种压力,无疑更是导致她痛别世界的真正元凶。
  正是由于张纯如这样一位美丽、勇敢、才华出众的华裔女子的杰出工作——而且她的工作竟然让她付出了年轻生命的代价,而使我们和世界上更多的人清楚了解到至今仍然被日本政府和右翼势力极力掩盖和美化的侵略战争的残酷事实。可以说,张纯如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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