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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不相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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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了吧,不如坐我的车一起走吧,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打车也不安全。”
  
  萧逸城自作主张,她也无话可说,随萧逸城一起出来了。
  
  午夜的城市褪去了喧嚣,唯有鳞次栉比的霓虹还在演绎着浮华,顾恩笑刚在门口站定,就看到了台阶下站立的向瑞东,虽然是晚上,可是他的人和他的车同样引人注目。
  
  他也看到了她出来,手里捻一只猩红的烟,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和萧逸城一起下台阶,萧逸城认识向瑞东,但仅限于认识,他是向瑞哲的哥哥,因为和东哲集团相关的缘故,他的名字远远比向瑞哲要响亮,只是他们两个的关系绝对没有熟识到能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来见面。
  
  “你朋友?”他问顾恩笑。
  
  算是朋友吧,顾恩笑“嗯”了一声。
  
  “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听说你搬新家了,改天有机会聚一聚,我请客,庆祝你乔迁新居。”说话之间,已经到了向瑞东身边,萧逸城和顾恩笑告辞,又同时对向瑞东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之后这才离去。
  
  向瑞东一直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她,她也看着他,站了一会也没有等到向瑞东开口说话,她想走了,因为觉得没意思,他和她始终都会是陌路,她错过他,刚迈步,就被向瑞东伸手拉住了,他在她身后说:“生日快乐!”
  
  她愣住了,原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为她莫名交还了他的钥匙,然而他说“生日快乐”,她很快地回头望着他,脆弱的温情在眼底里流淌,很是恍惚。
  
  “希望我是第一个对你说生日快乐的人。”他也注视着她,目光在霓虹的映衬下泛着星星点点的光,不知道是霓虹的影子落尽了眼底,还是原本就有情义点点。
  
  为什么会是这样,顾恩笑想不清楚了,他爱的人是叶梓曼,为什么要在这样的一个时候来对她说一声“生日快乐”。
  
  她鼻子有些酸,眼睛也湿湿的,她说:“谢谢,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生日。”
  
  “有份礼物要送给你,等着。”他跑回到车上取出一个盒子,走过来放在了她的掌心,说:“打开看看。”
  
  “不会是钥匙吧?”她很没意思地问。
  
  果然就遭到了他的鄙夷,他说:“在你的印象里,我就那么没有新意,一个钥匙送来送去?”
  
  钥匙是早上快递送过来,他打开盒子一看,气不打一处来,顺手就把钥匙扔垃圾桶里了,但过了一会,他就觉得不对,钥匙上好像少了什么,又从垃圾桶里把钥匙找了出来,这么一看,果然发现少了样东西,他买给她的兔子钥匙坠不见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留下了他买给她的东西,是不是想留住一些怀念?
  
  说起来,他从没有送过一样像样的礼物给她,他知道明天是她的生日,他的手机里一直都有提醒,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提前一天响起,只是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可是今年,他想送她一份礼物了。
  
  顾恩笑把盒子打开了,一条镶了钻的白金手链,很别致,钻石在霓虹之下熠熠生辉。
  
  挑这件礼物他费了一点心思,太贵重就怕她不肯收,因此选了价格相对低一点的手链,有钻石镶点,倒也不算太小家子气。
  
  她戴上了,把手腕伸起来借着灯光看,展颜一笑说:“等我没钱吃饭了,就把它当掉换方便面,应该能换不少。”
  
  “随便!”向瑞东为她发散的思维折服,过后又不甘心地问了一句:“你不是用骨气当饭吃的吗?”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低头去取手链,被向瑞东一把抓住了手腕,说:“恩笑,我送了就没打算再收回来,你要是不想要,就扔了”
  
  “我要,这是生日礼物,当然要收着。”她把手链取下来了,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包里。
  
  向瑞东松了口气。
  
  “去吃点东西。”向瑞东提议。
  
  “我请你好了。”她表示赞成,不是饿了,而是觉得应该尽地主之谊,他送她礼物,她请他吃饭是应该的。
  
  他也不置可否,不过看样子像是同意了。
  
  吃的大排档,啤酒是刚从冷柜里拎出来的,嘶嘶地冒着白烟,油汪汪的大虾,美味的螺蛳,水煮的毛豆和花生,这是一种最惬意的生活形态。
  
  向瑞东不是很习惯在路边吃东西,但因为是顾恩笑挑的,也就没有表示什么。
  
  话题好像是从喝酒开始的,她给他倒酒,技术不好的缘故,漫了出来,她痴痴傻傻地说:“你看,有些东西就是不能太满了,太满了就会溢出来。”
  
  向瑞东问她:“你指什么?感情?”
  
  她用手指沾着酒渍在桌子上画圆圈,说:“泛指,不仅仅是感情,还有快乐”
  
  “你说你现在很快乐?”向瑞东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因为我?”
  
  她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在桌子上的圆圈里加了几笔画成了一张笑脸,她指着说:“看,顾恩笑,像不像”看他迷惑的眼神,她又拿手唰唰抹去了,说:“算了,你不会明白的。”
  
  “你的叶子,她好吗?”她喝啤酒,凉凉的液体滑入喉咙,比刚才好受了一些:“听瑞哲说,你们两个还没有举办婚礼?”
  
  有次几个同事在电台闲聊,聊到本市高富帅,向瑞东很荣幸排在首位,同事不无遗憾地说:“可惜他已经有了一个相恋十年的女朋友,我给他的女朋友做过专访,人巨美,比电视杂志上还要漂亮,和向瑞东也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的意思是不是盼望我和她早点结婚,好完成你的人生夙愿?”向瑞东接过她的话,半嘲讽地问。
  
  顾恩笑埋着头笑,然后抬起头说:“你好讨厌呀,你明知道我”红彤彤的虾端了上来,她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剥了一个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说:“尝尝这个,听同事说,这里的香辣虾做得味道超正。”
  
  向瑞东没有动,顾恩笑有些失望,说:“我忘了,你不能吃辣。”
  
  他不是不能吃辣,而是对这种路边的东西本身就没有太多的胃口,倒是顾恩笑这么一说,他夹起来放嘴里,尝了尝,倒也算可口,尤其是搭配这种冰爽到极致的啤酒。
  
  “接着说。”他放下筷子。
  
  “说什么?”她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扯断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你刚才问我什么?”
  
  她努力思索着,小小的眉头揪在了一起,他有些不忍,错开了话题:“这两年你都去哪儿了?”
  
  “我呀,在苏州”她托着下巴,开始断断续续讲她在苏州的生活,都是些生活琐事,她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下班,每天都会经过那些街道,街道上的香樟树他也不打断,静静地听。
  
  他不知道,也听不出来,她在苏州的生活不管是怎么过的,都只有一个主题,就是想他,无时不刻不在想,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看见别的恋人手牵手从她身旁经过的时候,想的不行。
  
  “刚去苏州的那会,我只能住在办公室里,睡沙发,有时候也打地铺,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把东西收拾起来,洗漱完,把办公室打扫一遍,等同事们来上班,那时候最想的就是什么时候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不用太大,就那么小小一间,只要每天都有阳光透进来,能够种些花草,养只小狗或者小猫,周末的时候可以带着它们到公园里去散步”她慢悠悠地讲,微醺的脸颊上有薄醉之后娇艳的红晕。
  
  “为什么不再找个男朋友?你才二十四,又不是四十二,带着猫狗出去散步那是五六十岁以后才做的事情。”他插嘴说。
  
  她看着他笑,痴痴傻傻地,和从前那个张扬而率真的顾恩笑判若两人。是他让她有了如此大的变化吗?
  
  她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又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杯?”
  
  “不要再喝了”他说得有些晚了,她想醉,没有什么原因,就是想醉了,并且很快实施,没等向瑞东话说完,她的头已经栽倒在了桌子上。
  
  谁说的,喝醉从来都不是酒精的罪过,而是感情的度数太高。 
  




☆、11 亏欠是时间撒的谎

  向瑞东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五点钟了,已至仲夏,天色破晓的早,他回时,薄薄的晨曦已挂在天幕间似是要蓬勃而出,但房里并没有叶梓曼的身影。
  
  他并没有觉得意外,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叶梓曼,她忙于交际,忙于出席于各种社交场合,忙于和除了他之外的商人和官员应酬,他这里,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客栈,她累了需要歇歇脚的客栈,可是一旦等她休息够了,她依然会精神抖擞地去赴连男人都视为战场的商场。
  
  他去洗了个澡,把脏衣服换掉了,他的衣服上有顾恩笑酒醉后吐上的污渍。
  
  他抱她上的车,折腾够了,她靠在他的身上睡的很香甜。
  
  有时候,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小小的女子怎么办,她总是让他烦恼,可酒醉后的她,又让他心底很柔软。
  
  那时候的他,其实并不很清楚他和顾恩笑之间的感情,他们的第一次,虽然是她主动的,可当时他还是动了心的,她唇瓣的柔软,她脱衣时带出的一阵馨香,还有她生涩的需咬紧嘴唇才能忍住的呻吟,都让他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他也承认,和她在一起那一段时光里,他其实很少想起叶梓曼和她的背叛。
  
  他一打听到叶梓曼在澳洲的地址,就不顾一切的飞了回去,还是费了很多的周折才找到叶梓曼的住处,那天一直等到很晚,那天天气很冷,原本期待的心一点点地冷掉。
  
  是一个外国男人送她回来了,他们在他面前拥吻,很用力的吻,以至于他们的脸在他眼前都有所变形。他整个人都崩溃掉,继而是愤怒,原来他在国内做情圣,而叶梓曼却早已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他想打人的,可叶梓曼拦住了他,她说:“瑞东,我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样的生活,我有时候白天晚上都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我妈妈疯掉时候的样子,还有我爸,有一次我妈拉着我的手去找他,他和一个女人正在做那种事情,我看着我妈和那个女人打在一起,我爸非但没有劝阻,反而,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瑞东,原谅我,可能我并不适合婚姻”
  
  他没办法释怀,他爱的女人他不能让她完全信赖,他颓败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与其说不能接受叶梓曼的背叛,不如说无法面对自己这份经营了多年的感情就这样分崩离析。
  
  他不能不承认是顾恩笑把他从这种痛苦里解救了出来,她年轻,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但她的爱浓烈,像火焰,燃烧着他残存的激情,他被动的接受,而后演变为坦然。
  
  他的头很疼,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然后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响起,此时,天色已经放亮。
  
  许久,有个柔软的手臂攀了过来,他没有睁眼,可是知道是谁。
  
  她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揉着他的太阳穴,很是抱歉地说:“瑞东,我”
  
  他没有让她说下去,他很累,知道她也累,他说:“去洗个澡,然后睡一会,你这样我会心疼。”
  
  他是真的为她心疼,一个女人能承受多少,他心里有数,但是除了心疼,他其实并不知道,感情成分占有多少。
  
  从叶梓曼的父亲中风躺倒医院里以后,她就把叶氏集团的烂摊子自己抗下了,还要赡养她那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继母和刚满两岁的弟弟。
  
  那个女人他认识,原来是个不入流的小明星,后来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让叶梓曼的父亲娶了她,并为叶梓曼生下了一个弟弟,从此就觉得她是叶家理所当然的主人了,把叶家当成了聚宝盆,随时随地的伸手向叶梓曼要钱满足她的各种虚荣和排场,完全不顾叶家现在处于什么一种状况,不过她也搞不清楚。叶梓曼也是看在年幼的弟弟需要妈妈,卧床的父亲需要人照顾的份上才对她百般忍耐的,她偏偏就觉得是叶梓曼是怕了她,更是嚣张跋扈了,张嘴闭嘴都是叶家的家产,好像叶梓曼如今代为管理叶氏集团是为了争夺叶家的家产一般。
  
  “今天可能没时间休息了,我洗个澡换下衣服,上午要去医院看爸爸,下午飞香港,唐一帆说要介绍几个香港的朋友给我认识,就当是为叶氏集团以后的发展铺路子。”叶梓曼从他身边绕开,开始打开衣柜换衣服。
  
  “唐一帆,你真的信得过他吗?”向瑞东没有起身,而是继续靠在躺椅上,疲倦感向他袭来,他已不知道这种疲倦感是由来已久,还是突然就跃上心头。
  
  叶梓曼略略迟疑了一下,低眉说:“反正男人都信不过。”
  
  “也包括我?”
  
  叶梓曼转到了他身边,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灿然一笑,说:“你知道不是。”
  
  “那不如我陪你”
  
  他又想试图说服叶梓曼,他在香港的人脉不比唐一帆少,但前提是她肯同意让他帮忙,但叶梓曼已经轻巧地就离开了他的怀抱,不露痕迹的避开了他们的话题,说:“我要去洗澡,你再休息一会。”
  
  不一会儿,卫生间的方向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晚上和向瑞哲一起吃的饭,自从弟弟的网游公司开始运营之后,他们两兄弟已经很少有机会聚在一起吃饭了,从来都是各忙各的,各自在各自的生活圈子里奔波。
  
  “电台的工作是你介绍给恩笑的?”向瑞东开门见山,和自己的弟弟不需要兜圈子。
  
  “哥你怎么知道的?看来什么事也瞒不过哥你。”向瑞哲嘻嘻哈哈地说,如果不是答应了顾恩笑要为她保守秘密,有些事情他早想对向瑞东说了。
  
  保守秘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至少向瑞哲这么以为。
  
  “我见到萧逸城了。”萧逸城比向瑞哲年长几岁,但实际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好。
  
  “你不是打算把恩笑介绍给萧逸城吧?”向瑞东问。
  
  “我倒是想,但是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恩笑有多么死心眼”向瑞哲停了下来,研究着哥哥,说:“哥你这么问,不会是吃醋了吧?”
  
  向瑞东揉着太阳穴,并不理会弟弟提出的问题:“恩笑把房子的钥匙又还给我了,你知道吗?”
  
  “啊?我就说她不会收,如果真的想要你的东西,她当初就不会一走了之了。”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向瑞哲对顾恩笑还是有所了解,至少比他这个糊涂的哥哥了解她多一点。
  
  “恩笑之所以不肯收下那栋房子,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以前曾经在那儿住过的,她怕勾起一些不开心的回忆,因此我想了一下,就在电台附近买了个小户型,随便你用什么办法,帮我转交给恩笑,但是最好不要说是我买的,我怕她知道了会不肯收。”他是真的想为顾恩笑做些什么,至少可以让她住得安心,欠债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他欠下的是感情的债。
  
  “我试试吧。”向瑞哲只能如此说。
  
  “哥,叶子姐最近好像和唐一帆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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