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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盆植物做老婆-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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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亮来不及心疼那钱,他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已经承受着从自由到被限制的巨大落差,内心无比困惑不解。
拘留室里晚上不准熄灯,到了睡觉时宣长发给他们每人一套棉絮,留下记号以后就各用各的,这种质地低劣的棉絮散发出来的气味让田亮感到要发吐。
想着柳猛说的假如对方司法鉴定轻伤,他就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三年?这还是第一晚呢,要是在外面,这个时候自己在干什么呢?是在酒吧玩耍、在街边散步,那是多惬意的事啊?杨晓月,要是她知道自己被关在拘留所,还会被判刑,她是开心还是难过呢?应该是开心吧,因为从今天起就再也没有人去缠着她了。
一想到这里,田亮心里就酸楚万分。再看看墙上的拘留所纪律规章、周围这些人的黄背心。眼泪居然止不住地流下来。
无非就是打了他几拳,就会受到这种惩罚?到底错在哪儿?难道是运气不好,所以躲不过这一劫吗?或者自己是真的做错了吗
四周渐渐静下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今晚肯定田亮是无法入睡了。听着旁边七八个人呼呼的鼾声,那种一点不习惯难闻的气味在拘留宣里弥漫开来,前面冷冰冰的铁栏杆,这就是自由的界限?这肯定是在做梦吧?田亮伸手使劲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要是在山里。在学校,早就睡得很香了吧?为什么在这里就睡不着?第一晚是田亮在拘留期内最难熬的一天,全部在自我反思中度过他没有一点儿团意,就这么坐在床沿上睁着眼睛,直到天色转亮,这时宣友们也有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还不时含糊不清地嘀咕几句,原来他们一晚上也没睡好,原来大家都不习惯这里?1 1月的清晨气温很低,田亮感到一阵阵寒意,军绿色的床铺、森严的铁窗,他使劲搓了搓脸,这的确不是在做梦,果然是在这里,终于可以死心了。
不知坐了多久,拘留所里突然响起音乐,吓了田亮一跳,虽然这音乐声很柔和,旋律很像手机铃声,可依旧让他惊恐,随即隔壁,楼上随后传来走动声,还有人喊了几声“起床了”看来这是起床号。
早起田亮在山里已经养成习惯,更何况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心情,哪有什么瞌睡。
终于铁门一阵响动,一名警官进来了,他给拘留所的每个人宣布每日作息安排。
现在是早上6点3 0分,拘留人员起床、整理内务,接着就等着吃早饭。门外放着一个大盆,装着一摞饭碗,饭碗是搪瓷的,边缘多半搪瓷脱落,露出里面的铁皮。一名警官指挥着人各自领了一个,田亮知道,以后吃饭就靠它了,可这完全是乞丐的饭碗吧?“警官,可以换一个碗吗?”旁边的人都在哄笑,却没有人搭理他,这名警官笑了笑:“今天不行。”
跨出铁栏的这一瞬间,田亮居然体会到了自由的珍贵,出来领碗仅仅短短几分钟,可他抓紧一切时间四处张望,争取多挪动几步,只可惜看不到拘留所外面的风景。
随着警官的一声吼声,他们又回到拘留宣,等着送早餐。
外面传来轮子滚动的声音,田亮按顺序站在队列里,有些慌张,又有些好奇地向外看。
两位围着白裙的男子推着餐车过来了,看着餐车,田亮肚子里不自觉地发出“咕咕”的声音。
送饭的窗口在拘留室的左侧,一米多高的墙壁处开凿了一个长方形的小孔,大约二十公分长,高约十公分,一次只能传递进来一个碗。几个人的饭被一碗碗传递进来。
米饭很软,米也不错,但是菜就很差了,白皮萝卜,红皮萝卜,皮没有削,萝卜皮上有些黑色斑纹,估计要么是拘留所自己种的,要么就是外面买的那种卖相差的菜。萝卜大概七八小块,和着汤一起舀在饭里,汤菜很淡,基本上没有盐味,可以说就是白水无味菜。没有肉,没有油似乎可以理解,田亮最不理解的是,拘留所为什么盐都那么吝啬呢?这饭菜的味道简直不能和猪食相比,养殖园的猪食可比这好十倍。
这里的警官们明显对田亮的态度好,一直很是和气,和气中带着彬彬有礼,可惜田亮却很难受,即使他们因为舅舅的关系对自己再好,可也不愿意在这里陪着这些陌生的人吃饭和睡觉。
第172章 自由与拘禁
早饭后,一名警官示意大家来到大堂坐下,因为进入必修的教育时间。见田亮什么都不懂,他旁边的一个室友小声告诉他,这是每日必经环节,主要给新来的讲解纪律,有时也批评表现不好的老同志田亮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有2 0来岁的青年,有5 O多岁的大叔,因为黄背心下穿着自己带来的衣服,比较容易分辨他们的身份。社会各阶层的都有,大多数人第一眼看上去就很面善,酒驾,债务,打架,小偷这些都有。
望见外面远处铁丝网后还有留在寸头的人在游荡,他们身穿的颜色居然和这里不一样,他们的样貌也一个个贼眉鼠眼的,田亮身边的室友低声告诉他,这是隔壁看守所服刑的犯人。
田亮很是惊讶:“那边是看守所?”“对,就是关押一年以下的犯人,或者是公诉期审判期的犯人。”
田亮脸色有些发白,因为他下意识觉得自己以后就会被转到那里面去,也会成为那里的人,每日里傻傻的望着天空。
拘留所的一名警官大声在讲话:“你们在这里是为了矫正你们自身不规范行为,你们这些进拘留所的人大多是平时自由散漫,放松自我约束,才做出触犯法律的事。”
田亮心里嘀咕了一句:“我平时是挺守规矩的啊,你们拘留所又如何来矫正我的不规范行为呢?”“所以你们一定要遵守纪律,每天按时起床、睡觉、学习、操练、活动、吃饭,通过1 5天的严格管理,让各自头脑中形成一根行为准绳。当然,还有必要的法律学习。”
“在这里呆1 5天?”田亮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想着那自由,心里有些怨气:“唉,学完1 5天还是要关进那边,没有一点用。”
上午学习后,又各自关在拘留室里,望着警察在通道来回走,不住有人来探视,却没有一个人来找他。
田亮大吼着:“警官大哥,我想打个电话。”
“不行。”
“请问警官,为什么没有律师来找我?”警官虽然和气,却不留情的说:“你需要慢慢等程序,懂吗?”到下午,又进来几个人,这间拘留室一下就拥挤起来,有吸毒的、有打架的、有小偷的、有醉酒驾驶的
田亮忽然冒出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这些人眼里,自己就是和他们一样,都是属于被斗争的那一类。
田亮重新审视这间审讯室,昨天晚上进来,心里惊恐还没有觉得,这时忽然发现,这里没有马桶,只有一个蹲坑!味道极重,人一多,房间的卫生状况也变得很差,居然没有保洁员来清理。
一名警官已经吆喝着临时管事的犯人安排人轮着干活,田亮万万想不到是安排他清理蹲坑,他还在迟疑,安排的人就用眼睛瞪着他,而大家都兴奋的等着他反抗,这样鼓噪乏味的拘留时间就有热闹看了。
田亮忽然醒悟绝对不能在这里闹事,终于低头,可惜居然没有什么工具和手套,完全是一块抹布一双裸手去擦洗,太恶心了。。。。然后没有肥皂洗手真叫田亮别扭。。。总觉得一个下午他的双手都是臭臭的。
还有拘留所不提供浴室,不能洗澡对田亮是很难受的,他已经习惯每天锻炼后洗一个澡,彻底清爽。
“警官,我请求打一个电话。”
“不行。”
田亮有些发怒:“为什么不行?”这次这个警官没有答话。
田亮重新换了个口气:“请问警官,我什么时候可以打电话?”这个警官终于答道:“我们会通知你。”
中午的饭菜居然是还是和早上一模一样,田亮见到有人加餐,急忙吼道:“报告警官,我请求加餐。”
“可以。”
终于多了一份菜,烂肉豇豆,这里的菜味与学校差得太多,比起山里更是天上地下,田亮食不知味的吞咽着,耳朵里时时刻刻盼望着有人说:田亮,出来,有人见你。
可惜没有。
饭后又是在拘留室里呆坐,下午终于有几分钟去室外,田亮发现,见到阳光的感觉真是好!到了坝子里,警官招呼大家排队,向右看齐,向后转,喊了几句口令,对绝大部分从没有进过拘留所的人来说,对这样的口令似乎很不适应,出错的人不少。
果然一名警官开始骂了,围着这群人转了一圈,走到一个穿格子衬衫的外穿马甲的老头面前,抬腿踢了他几脚,嘴里还骂骂咧咧。
之后又是呆坐。。。。。不能随便乱动,不能说话!墙角的监视探头一直窥视着房间内的一举一动,伸个懒腰都要骂人,而这个骂一般人实在受不了,还不如被他们打,这些对田亮还算可以忍受,现在想起。雷豹小林加诸在他身上的屈辱已经让他有了免疫功能。
拘留宣墙角上的电视可以看,但看什么台,看什么节目,监室不能控制,都是统一播放的,看得田亮想捂住耳朵。
忽然一个被戴手铐的2 0来岁的小伙子被押了进来,对着一名穿警服的人,嘴里不停在说:“我知道,是你打了我,我记得到你。”
对田亮很是和气的那些警官立即冲了上去,一位警官将这个小伙子很是干脆的扫到地下,可以听到他的头部撞击水泥地发出的巨大声响。
田亮背心一凉,想不到他们一脸和气下手也这么很。
这个小伙子早就是鼻青脸肿的样子,现在警察一动脚,他衣服上到处都是血迹,左眼也有些浮肿。
田亮转视四周,大家都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求情,田亮也悄悄朝后退了一步。
下午不断有人被关进来,每进来一拨,被指定的宣长都要问:“什么事情进来的?”“好多天?”这些人除赌博的外,还有打架的、嫖娼的、吸毒的,他们被拘留的时间少则五天,多则十四天。
一个室友悄悄问田亮:“你是为什么进来?”“打人。”
这个室友急忙身子后靠了一下,陪着笑。
田亮笑了一下。
见田亮不算那种凶神恶煞,这个宣友又鼓足勇气:“你打的人伤得严重吗?”“他应该是轻伤。”
“你们没有和解吗?”“对方不同意和解,还在司法鉴定。”
“你怎么没有申请保释?”“我的律师还没有来。”
这个室友仔细打量着田亮:“你是不是不舍得赔偿,多花点钱嘛,我看这里的警察对你不错,是不是家里有关系?”田亮听了这话,本来有些得意,忽然警觉起来,就摇摇头,不再答话。
第173章 轮滑的小珍
啤酒,白酒被两人混杂在一起,一边玩游戏,一杯杯的白色,黄色朝肚子里灌,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完美服输的肖文洪终于主动提起苏冰冰。
原来苏冰冰是忽然打飞的,没有通知任何人就悄悄回到巴阳,不知是故意,还是凑巧,她在仙女湖别墅堵住了一对尴尬的男女,当时苏冰冰没有哭,只说了一句话:“肖文洪,我知道你是男人,没有女人在身边你会忍不住,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带着她来这里睡觉,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床呢,树犹如此,人以何堪?”这是情以何堪的典故?柳猛无言以对,想不到苏冰冰是如此较真的人。
“她是不是回上海了?”“我不知道,当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你知道阿秀身体不好,我又怕阿秀出事,等她情绪好点,她主动让我去找小冰,只是那时小冰手机已经关机,我心里烦闷就跑来找你喝酒。”
“一会我给小雪电话,让她劝劝她。”
“没用,我知道她已经彻底伤心,好了,瞌睡终于来了,今天上午不能回长武办公司的事,你给孙总说声抱歉。”
肖文洪身子一倒,就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柳猛笑道:“你这小子,去床上睡。”
他将已经熟睡的肖文洪拎到客房,这时才早上5点,就试着给苏冰冰电话,果然关机。
柳猛也没有其他办法,今天喝酒也没有用功力压抑醉意,也算享受一下什么是酒醉三分醒,这时睡意如潮的袭来,他也倒在沙发上呼呼睡去。
忽然听到房门响,柳猛睁开惺忪睡眼一看,却是吕文秀和陈舒雨从外面走进来,一见柳猛睡在沙发上,满屋的狼藉,酒味和烟味不住的朝她们的鼻息里呛,都大惊失色的过来问:“小猛,你怎么了?”见她们着急,柳猛倍感温暖:“不要大惊小怪,喝了点酒而已。”
“你还抽烟?满地的烟头。你不是讨厌吸烟吗?”陈舒雨急忙去卫生间取来热毛巾为柳猛擦拭:“小猛,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柳猛就回头朝客房那边看了一眼。
“谁在里面啊?”“是文洪。”
“哦。”
两个女人立即都不做声,柳猛站起来做了几个动作,消除一些疲惫,笑道:“一大早你们怎么来了?”“还一大早,现在已经上午9点了。”
“9点?想不到一觉就是大天亮,也算难得一次放肆,嘿嘿。”
肖文洪就在隔壁,两个女人也不好怪罪,一起打扫卫生,吕文秀还低声说:“刚刚曼妮给我电话,让我配合你教育田亮。来的路上我已经找人了解了情况,所以拘留所那边会尽量配合你的行动。”
“你也同意给他看看社会的黑暗面?”“算是实事求是吧,会不会得些教训就看他自己了。”
“哦,谢谢文秀,你再帮我查查苏冰冰离开上海没有。”
“苏冰冰?她回巴阳了?”“恩,可惜与文洪吵架了,我暂时联系不到她。”
陈舒雨一听就猜出来出了什么状况,就有些叹气,吕文秀急忙去旁边联系关系查巴阳机场出入的资料,陈舒雨就问柳猛:“是不是早点让田亮出来?”“他那脾气,在我面前也是横冲直撞的,就让他多呆一晚上。”
“我担心他以后知道是你故意,你们会心生隙缝。”
柳猛就问:“是不是曼妮的意思?”“那倒没有,算了,你怎么说就怎么办吧,反正这些事是吃力不讨好,你自己斟酌着办。”
“反正我在田家已经是坏人了,再坏一次也无所谓。”
吕文秀过来说:“今天一早去上海的那一趟航班里有苏冰冰的名字。”
柳猛有些失望,想不到苏冰冰真走了,看来这事比较麻烦,现在她在气头上,柳猛也不想急着找白小雪,就说:“谢谢文秀,她既然走了就算了,让双方冷静一下也好。”
刚刚收拾干净房间,吕文秀却匆匆的接了一个电话走了,柳猛只听见说手机里说御水湾小区车库发现一具女尸,要吕文秀立即归队,吕文秀临走嘀咕了一句:“离了我地球也不转了吗?”屋里只剩下陈舒雨,柳猛去客房看了一眼肖文洪,还在呼呼的沉睡中,放心不少,就给孙玉英电话,孙玉英一听就说:“威猛这边都是一些文案的工作,没事,让他放开心修整一下。”
“只是辛苦你了。”
“你记得回报我就可以了。”
“这是当然。”
见柳猛和孙玉英调完情,陈舒雨拉着柳猛朝外面走:“曼妮没有在,怎么说我也该去看看田亮,假如整整一天没有人去看他,他一定会疑心。”
“还是下午去吧,我和你一起去看,我们现在先去看看练轮滑的小珍。”
巴阳市中心广场轮滑训练点,望着在训练场中犹如穿花蝴蝶的麻小珍,负责教导麻小珍的王教练有些自谦:“轮滑训练中我们做教练付出的不算多,成功完全需要本人的勤练,当然更需要家长的坚持,小珍这个孩子肯吃苦,毅力也不错,我希望她可以在明年去参加国内的比赛。”
“谢谢王教练。”
柳猛和陈舒雨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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