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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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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要疯了!包大同大叫一声。跌坐在椅子上;你们说的是到底是什么啊?什么是不是?究竟出了什么事?
包大叔怎么会是坏人呢?万里说了一句话。
你们这些孩子都退步了。包大叔叹了口乞;以前你是个多么聪明机灵的孩子;现在又做着研究人心的工作;怎么越长越回去了?他指指万里;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好人;也可是坏人;善与恶不是划分得很清楚地;有时候你亲眼看到的东西和实际上的事实完全不同。
可是人也有信念;信念比什么都真实。可以让人分辨出真假。万里说;我知道包大叔是好人;而且我坚信这一点。
说得好。包大叔对万里微笑点头;然后指了指阮瞻;这孩子就是没有信念;不过这不怪他;因为从来没有人给过他什么让他有支撑信念的东西。
还有完没完啊。竟然打起渴语来了。包大同再次哀叫;我可说好;你们不说能让我听明白的人类语言;如果以后我惹出什么祸;可不能怪我!
上楼去说吧;包大叔看来又冷又饿呢!小夏也不明白那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但又一直插不上话;此刻连忙见缝插针;包大同;快领包大叔上楼去洗个热水澡;我马上准备一点热乎乎的汤。她推推包大同;然后又对两个人一直秆戏地伙计说:你们两帮我入厨;然后就关了店。雪太大了;不会有客人;你们就睡这里;明天雪融了再回学校。
她不知不觉地带上了一点女主人的派头;成功的让酒吧里老老少少一共六个男人全部散开;各自按她的吩咐去做了。
她听到包大叔在背后赞扬她有条有理;宜室宜家。高兴极了;精心为老爷予准备了热食端到楼上去。
想问问题;先交换情报。包大叔洗过热水澡;吃了东西后容光焕发;比才一进门时精神多了。
他才一踏进夜归人的大门时;因为那一双眼睛的神采;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睿智的长者。可是当他脱掉了外衣;整个人出现在别人面前时;他眼神的光芒就会被他地刻意装所掩盖;一般人只会注意到他的外表;以为站在面前的不过是一个硬朴实的老农。只有真正了解他地人;才知道他那一派仙风道骨有多么的潇洒;这点包大同还远远不及。
不过他的个性却很讨人喜欢。严肃中带着风趣诙谐;包大同在这一点上有些父之风;就连爷俩个讨论问题的方式都相同;大事还没有告诉别人;先要求交换情报。
阮瞻看了小夏一眼;得到她无言的支持后;决定说出那些曾经告诉过小夏的那些事。他本来不想把朋友牵让进这件事;可是包大叔的突然出现太奇怪了;他现在不得不说。小夏和他相比;在实力上不知柔弱了多少倍。简直是天与的差距;可是在这不长的相处时间里;他已经习惯在心理上的鼓励。
他一件一件的慢慢讲述这些事情;心里已经完全平静;可这些话到了万里和包大同的耳朵里却格外震惊;听完后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包大叔;假如您所说的交换情报是指这些;我已经全说了。现在轮到您回答我。您是那个人吗?
你又急躁了;不过也难怪你;毕竟父子天性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包大叔点点头;没错;你父亲幻觉中看不到脸地人是我;那把晶刀也是我送还给他的。他在暗示你;他发作时的危险和那晶刀的重要。可是因为不想让你来找我;所以才不让我露面的。在这一点上;你们父子简直一模要样;什么事都想自己扛;不想连累朋友。
阮瞻恍然大司;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
他知道早晚要和父亲对决;因此很在意父亲曾经留给他在任何线索;那个神秘的人一直让他担心。生怕是不可预测的每三股力量。现在既然知道那人是包大叔;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帮我父亲出棺的人想必也是您。他再问;一样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其中事情明摆着;他曾经估计那个人是法力高深地人;而在他所知的人中;还有谁能和父亲的力量比肩呢?
可是;阮伯父究竟做了什么坏事;把自己弄到如此田地;还要搭上阿瞻的命呢?包大同转头看了看阮瞻:说了你别不高兴;我觉得伯父真自私。自己做了恶习事;却让儿子来担;可怕的是他竟然想出用自己的血肉制造活手工艺工具来帮他解脱。这太变态了。
阮瞻没有说话;虽然他不喜欢包大同这样说父亲;可这是事实;让他无从反驳。是啊;他还算个父亲吗?为什么自己如此爱他。可他却不爱自己呢?真的冷酷到如此地步吗?
啪
一声脆响;让静默中地四个年青人都吓了一跳;接着是包大同的抱怨;老爹;你干嘛打我!他抚着自己后颈;疼得直吸气;委屈地说:你还这么用力;我会得脑震荡的!然后他又求助一样的看着其它三个人;你们看;我过的就是这种日子;这个老头平时就是这么对我;放羊一样的养我;还随时偷袭我!
那三个愕然望着这一切;没一个知道要说什么好。
我打你是因为你乱说话;你这么确定你阮伯是恶人吗?包大叔看来真的很生气;刚才和蔼可亲的模样瞬时不见;变成了一个严厉长者的模样;你们三个也这样想吗?
还是没人说话;但疑惑却在心里扩大。包大叔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阮父也是有苦衷的;就像阮瞻一样;因为不得已的理由才成了今天这副模样;才逼自己和儿子到了这步田地?
你们这样想;原来不能怪你们;可是要我听到;却不能任你们蒙在鼓里;糊涂下去。包大叔站起身来;搬了一把椅子坐到门口;挥手结了一道防护结果;让四个小辈排成一排坐到床上;现在我给你们说说这件事地前因后果。天意本来要我发誓不说出来的;因为他怕阿瞻知道这件事后对他下不了手;所以我忍了三十多年;阿瞻你知道散恶气时要忍受多么大的痛苦吗?这么多事;这么多恶;不该他一个人担。况且;我一直对安全解除决这件事还抱有希望;一直再找好的方法;虽然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可是我们不能放弃努力。天意说过;只有出现奇迹才能保住阿瞻的命;而我要你们明白;奇迹不会降临;要么创造奇迹;要么没有奇迹!
阮瞻沉默着;可是身体却微微的颤抖起来。听包大叔的意思;父亲是有天大的苦衷的;他明白心里的苦说不出有多么难受;他愿意相信父亲不是故意要这么对待自己;这证明他的存在至少不是毫无意义。
小夏握紧了他的手;对包大叔说:无论如何;他让阿瞻这样出生就是不对。没有谁可以把别人当作工具;就是父亲也是不能这样。
小夏万里拦了一句。
我就是这样想的;还不许人空说。小夏噘着嘴咕哝了一句。事关她的心上人;谁伤害阮瞻她就会怪谁;何况这话在她心里许久;对着包大叔不吐不快。
小夏说得对。包大叔倒没有数落她;天意对得起世界上所有的人;唯一对不起的就是阿瞻。可是阿瞻是他的儿子;儿子帮老子解决问题也没什么不对;所谓父债子偿。我知道他们现在的年青人讲究人格独立;但这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却也不是完全错误的。你们听过这句话吗?大爱者无爱。一个人想要济天下;心中有大爱;自然会对身边的人比较残忍;事实就是如此。阿瞻;我希望你能谅解;而且天意在这一点上做得并不好;他不能无爱;他是极爱你的。只是;他没有其它的办法。阿瞻;你愿意原谅他;帮助他吗?
阮瞻郑重的点头;我如果不想帮他;就不会那么为难了;因为我要在他和小夏之间做选择。原谅他?我并不知道能否做到。
包大叔听着他诚实的表达;一时没有说话;半天才点点头道:你真是个好孩子;其实人如果从小就被这样对待;即使不成为大恶的人;也会受不了的;难为你能这么清醒。
可是;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吗?万里问。
包大叔摇了摇头;胸上满是挫败感;这些年;我走过太多的地方;想找一处可以控制他身上恶气的灵气宝地;真诚访了很多隐密的道门传人;想研究出克制的方法;可是唉;我什么忙也没帮上;竟然还不如他自己;他至少找到了铁头山。
为了帮阮伯父;您才经常不在家;把我一个人丢下吗?包大同问;那我原谅您;因为您是为了帮助唯一的的好友;如果是我;我也会那么做。
包大叔听儿子那么说;颇感欣慰。他何尝不明白自己对儿子的亏欠;何尝心里不痛呢?这种心情;没有当过父亲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第二十三章 故事
“阿瞻,你仔细看过你爹身上的恶气吗?”包大叔问。
阮瞻想了一下,“他去铁头山是为了借那个天然不聚灵的地方泄去恶气,可是应该没有什么效果,我感觉他身上的恶气比上次我们遇到时还要厉害。那时候,他还可以压制着恶气不在身外显现出来,所以我根本没有看出来,是血木剑感应到的。而这次——已经很明显了。”他想起父亲身边的黑云,心里一痛。
“除此之外,你没发现别的吗?”包大叔又问。
阮瞻摇摇头,一时有些疑惑,不明白包大叔是什么意思?难道父亲身上还有其它秘密?
“可惜了你的天生良能,却不肯认真看看父亲。你就没发现他身上的恶气不是一种,而且是被他拉着才不至于过快消散的吗?”他说得如此沉痛,听得几个小辈都吃了一惊。
“不是——去散恶气吗?为什么还要拉着不放?”小夏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包大叔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阮瞻。阮瞻低着头,努力回忆那天和父亲见面的情景,那是他一直不愿意,也不敢细细回味的,今天在包大叔的提醒下认真想了一下,忽然心头狂跳,说不出具体什么事,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看了包大叔一眼,包大叔点了点头,“没错,你爹身上的恶气不止一种,现在我来告诉你这是为什么。你们一定以为他身有大恶之人才会有的气息,就一定是做了什么大恶之事,为什么没人想过,他是因为做了大善的事才会如此的呢?”
“善事?”包大同急道:“难道伯父行善时被什么邪物给伤了?还是斗法的时候走火入魔?”
“我先给你们说个传说故事吧!”包大叔突然说。
包大同和小夏都是急躁地性子。哪耐烦在这个时候听什么故事,可是包大叔根本不给他们反对的机会,已经慢慢说了出来。
“在佛教里有一位苦难佛。不知你们听过没有。他的法像非常不好看,一直愁眉苦脸地,很少有人愿意供奉他,可是他为了救世人,把全天下的苦难都背在了自己身上。就算你们没有听过这位佛祖。那么地藏王菩萨总听过吧?小夏脖子上的这个玉质护身符就是他的法像。他曾经说过。只要地狱里还有一个怨魂,他就永不出地狱,永不成佛。这些都是非常伟大的精神情操,非常慈悲地心,这也就是大爱,爱地是世人。可是还有一个传说,我却认为那个人更加伟大。”他瞄了四个小辈一眼,继续说:“传说中,天底下所有的恶都会被正气所收,关在一个像巨大的容器一样的地方,等着天地二气把恶气导正或者炼化。可是因为‘恶’的破坏力太大。那容器每个几百年就会损坏一次。在这个时候,就需要很多修行的人联手把恶气困住一阵子,等容器自然修复后,再把它们放入其中。
在这种世人所不知地轮回中,斗争是非常激烈的,并不像我说的那样容易,总是伴随着修行之人的重大伤亡,有时还会因为恶的力量太大。而修行之人地力量太弱而导致困恶失败。这时,这看不见的恶气会流窜到人间,侵入人的灵魂,让人变得残忍而凶狠,诱使人们为恶,或者引起战争,直闹到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年月,这容器又要坏了,可是在当时,因为上一次困恶行动的失败,不仅让恶气侵入了人间,还牺牲了大半有修为的人,这么多年后也没有恢复,所以这次行动看来还是不能成功。而如果接连两次失败,肯定会让人间承受不住恶气的连番袭击,善良和美好这些脆弱的东西将被消灭殆尽!
为了解决这件事,所有佛道两家有修为的人、甚至一些有意念之仁地灵体和妖怪都聚在一起,想找出解决之道。可是大家做了所有的努力,却仍然没有效果,有人愿意牺牲自己的修为和生命,甚至愿意灰飞烟灭来拯救人间也无济于事。眼看着,困恶的容器就要破了,他们中的一个人终于想出了一个分而食之的办法。他打昏了守护容器的好友,把容器打开了一条细缝,让那些恶气慢慢散出。他就等在一边,恶气一泻出,他就引到资身上,以自身为容器,承受了一部分恶气。这样,恶的力量就被分为两部分,每一部分的力量都被大大削弱,其它道友只要分别对付,就一定会成功度过这个灾厄。
他知道尽管他的修为是最深的,在承受了这些恶气之后,他的心性还是受到了恶气的侵蚀,所以他会瞬间失去自我,好好的一派宗师就此成为了一个恶魔。而这之后,他必须保证其它人把他以最残酷的手段杀死,并毁掉魂魄,他才能和那恶气同归于尽。死,对于修行的人来说并不可怕,魂飞魄散,对于一心除魔卫道的人来说,也有些人可以做到,可是他要承受的却是更大的牺牲。
其它的牺牲,总会有人知道,有人感激,有人铭记,而他这种牺牲没有人会了解到,他只能得到憎恨、嘲笑和轻蔑。他不是作为一个英雄死去,而是作为一个被世人唾骂的恶魔离开。地藏王菩萨伟大,因为他愿意为怨魂恶鬼带去光明;苦难佛伟大,是因为他愿意为人类承受任何悲伤和痛苦,虽然他们这样为世人牺牲不求任何回报,可是他们得到了世人的尊崇和敬仰,得到了世人真心的膜拜和感激。可他呢?他死了,连魂魄也不剩一丝,但没人知道他所做的牺牲,他以一己之力拯救了世人,却会被后人当做一个因为心生恶念而被恶反噬的坏蛋而记住,或者根本淡忘!
而且他把恶气引入自身的一刻,恶气就与他的魂魄溶为了一体。如果他成魔后,其它道友能够打得他灰飞烟灭。对他而言就是幸运的,但如果因为道友们实力不足而不能完全消灭他,那么他地魂魄就会坠入无间地狱。承受着永无休止的痛苦。而这些,还是没有人会知道甚至连他自己,也失去了自己的意志,从此不认识亲人。不认识朋友。彻底成为一个没有心性地、在地狱受罪的恶魔。
在做这件事之前,他仔细考虑过每一个细节,也明白这么做的后果,但他怀有一颗无与伦比的慈悲之心,所以心甘情愿的做出牺牲,不求回报、不求感激也不求了解。宁愿为诽谤误解他地世人丧失自我、背上骂名、一人成魔而拯救万人!”
说到这里,包大叔地喉咙梗住了,四个小辈也唏嘘不已,小夏的眼泪也落了下来,“后来怎样?他就那么被冤枉吗?”
“他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只是无意间被他的挚交好友发现了这件事。他在和好友饮酒畅谈后趁好友不备,消除了他的记忆,然后他义无反顾地依计划而行。当晚,他在成魔前一刻,用尽心力唤醒了其它道友,包括他的好友在内,并表演了一场人心向恶的好戏。然后如他所愿的被道友所杀。众人都骂他是伪君子,平时错看了他的为人,而对于他引恶上身,而使其它人顺利困恶成功被认为是天意使然,没有人知道他为此所做地一切。只是,这一代有修为的高手太少了,就算是他使用了分而食之的计策,那些人还是没能把他身上的恶气彻底消灭,以至他后来一直在无间地狱受苦。”
“那现在呢?他还在受苦吗?就那么一个人受委屈吗?”小夏又问。
“傻孩子,这个故事能流传下来,一定是他的好友后来恢复了记忆,不然我们又怎么知道呢?虽然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至少我们知道了他的故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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