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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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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麼好吗?昏过去了还想我?」一个女人说,语气中带著三分调笑,七分轻蔑。
万里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正是洪好好。「没有女人穿红色能穿得那麼好看。」他抬头,果然看到洪好好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姿势优雅而诱人。
他刚才夸奖的话是真的。
这个女人是天生尤物,虽然她现在的肉身不再是那个面容绝美的原体了,而是这个瞎了一隻眼睛,缺了一隻胳膊的张雪,但张雪也是漂亮的,而且那由内而发的气质还在,照样那麼婀娜多姿,嫵媚妖嬈。為了掩饰眼睛的缺陷,她戴著墨镜,為了掩饰义肢的僵硬,她一直侧著身体,但这个装扮和姿态让她有了一种神秘的性感。
怪不得司马南一直把她带在身边,就算不爱她,她这样的女人也会体现男人最大程度的优越感。
「你真会说话,不愧是心理医生。」洪好好很受用万里的夸奖。「我会讨女人欢心和我的职业没有关係。心理学是一门很严肃的科学,请不要混為一谈。」万里尝试动了一下,全身上下马上传来一阵疼痛,尤后脑部位,扩散式的刺痛感让他不禁轻叫了一声。他想起了刚才被不知什麼人重重的打到后脑上,之后就昏过去了,想来就是洪好好的人了。再一低头,见自己的衣服全被人脱光了,对方只慈悲的為他保留了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而他全身的疼痛都来自那条捆绑在他赤裸身体上的绳子。
那绳子不知是什麼材质的,非常粗礪,佈满细小的倒刺,他一动就好像有千万根小针在扎他!这困境不禁让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见到万里的样子,洪好好笑的花枝乱颤。
「这样也不错。我一直想找你,却一直找不到,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万里故作轻鬆的说。虽然每转动一下脖子,后脑就疼得厉害,但他还是观察了一下四周。
只见整个旅店的一层大厅裡,除了他和洪好好,还有七、八个打手模样的男人。他认出他们就是当初在小巷子裡和他打架的那几个人,其中还包括那个可怜的小偷,就是他刚才冒充的女服务员。现在那小偷脸上青肿一片,正是刚才被他打的,身上还穿著女装。
「找到我?」洪好好笑,「真亏你说得出口,哪有人像关门打狗一样找人的,而且你还是那条狗!」
「只要结果好,过程并不算什麼,重要的是现在我能在这裡和你对话。」
「对话是在平等的人之间进行的,你现在凭什麼?凭这个?」洪好好微笑著,举举手中的钓竿盒子。
万里脸色变了。
那盒子裡是血木剑,是阮瞻留给他做防身之用的。那是道界的异宝,绝对不能落在别有用心的人的手上的。
「你不该意外的,你的衣服都保不住了,还能保住这件宝贝吗?」洪好好很满意万里脸上的意外和紧张感。她瞄了一下万里强健年青,充满力量的身体,心裡升起了一丝慾望,有点不想立即杀了他,想把他藏在一个地方,成為她养的宠物。
她不就是司马南的宠物吗?為什麼她不可以养一个?司马南没有亏待过她,可是也没有怎麼放在心上过。况且他并不喜女色,很少要她。而她是个成熟的女人哪,应该有万里这样的男人来陪伴,这没有什麼不对,但司马南知道后会原谅她吗?他那个人容不得一点背叛,背叛他的人都死得很惨!
洪好好犹豫著,而一边的万里却突然微笑了一下,「血木剑我会拿回来的,先放在你那也没什麼不好。」
「如果我要毁了它呢?」
「你不敢。司马南想得到它,如果你让血木剑有一丝受损,他会放过你吗?」
「你别自作聪明!」
「那我们赌一赌如何?你现在把剑毁掉,假如你敢,你说什麼,我就做什麼!」万里好看的笑著,但眼神中满是挑衅。
这种神色让洪好好突然怒火中烧。
她猛的打开盒子,抽出血木剑,但手才一碰剑柄,就好像被烫到一样,尖叫一声,把剑扔到地上。
一旁的万里心疼的心都扭起来了。他不是心疼洪好好,是心疼掉在地上的剑,但他怕再被洪好好看出他的心意,忍耐著不在脸上表露出情绪。
而洪好好,她忘了自己虽然有著人的身体,可以像人一样行动,但毕竟是借了人家的肉体,对妖邪会自动產生感应的血木剑虽然不能把已非纯魂体的她怎样,但还是对她有伤害力。
一抬头,见万里还是笑咪咪的,她更加愤怒。
為什麼这个男人不能对自己像对岳小夏一样温柔宠爱呢?為什麼他要一脸戏謔的看著自己?
「你们过来,给我把剑折成一段段的!」她有点气急败坏,对著周围的那几个打手喊叫。
那几个人犹豫著。
他们不知道血木剑只能对妖邪有伤害力,并不能对人怎麼样,只是见到『张雪』那麼怕这把剑,而这些外来人之间又那麼拚命争夺它,还以為是什麼能害人的东西,一时没有人敢上来。
「赶紧给我过来,不然你们都没有好果子吃!」洪好好严厉起来。
几个人面面相覷,终於还是有两个人在他们老大的示意下磨蹭了过来。
神色慌张的,还用衣袖裹住手,那两个人一人握住剑的一头,茫然的看著发飆的美人,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样,又觉得这剑分外烫手。
「看我干什麼!折断它!」洪好好脸色发白,瞪视了血木剑一会儿,突然大叫一声,然后有点害怕一样的后退一步。
那两个打手对视一眼,不得已对著血木剑用力一扳!
第四十四章 攻心之计
眼见著那柄血木剑就要在两个庸人手上毁於一旦,洪好好突然大叫一声,「不要!」
她叫的非常尖利、大声,语调中充满了惊恐之感,吓得那两个帮兇立即鬆手,好像被剑咬到一样,血木剑也立即掉落在地上。
一边的万里见血木剑暂时平安无事,暗舒了一口气。看来他给洪好好的刺激太强烈了点,对於司马南这件事情上,她的心理相当脆弱,也许他可以从这方面下手,不过刚才的情况也确实吓了他一身冷汗。假如这道界的异宝毁在他错误的计策上,他可真是万死不能辞其咎了。
现在以他的情况,凭藉蛮力是脱不了身的,也不要指望著有人来救他。但他敏锐地感觉到洪好好似乎心神不定,那几个打手也没有应该有的凶狠,反而显得很不安,显然对这城裡的局面也感到紧张,所以决定採用攻心之计。
只是他第一道料下得太猛了些,险些酿成大祸,不过从洪好好的反应中,他也明白了她对司马南矛盾的心态--依赖又抗拒、想摆脱他却又根本离不开他!
想到这儿,万里爆发出一阵大笑,努力把注意力从血木剑转移到自己身上。
果然,洪好好在第一轮精神对峙中落了下风,此刻见万里大笑,登时恼羞成怒,走过来狠狠打了万里一个耳光,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
「你笑什麼!」她的面容扭曲狰狞,脸色青白,没有了平时半分的妖媚妖饶。
「还真是红粉骷髏啊!」万里低声咕噥了一句。
「不许自言自语!」
万里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角的血,脸上虽然印著个红肿的掌印,神色却性感得要命,「我不怪你。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讲,刚失去依靠的人是有些无所适从的。」
「你胡说什麼!」洪好好柳眉倒竖,非常懊恼。
「司马南不是拋弃你了吗?」
回答他的是另一个耳光。
万里根本不以為意,因為他很确定他捕捉到了洪好好的痛处。
原来,洪好好怕的就是司马南离开她!想来这也没有什麼好意外的,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的关係,但洪好好是司马南从缅甸带出来的,说不定还是他拯救的。这麼多年来她也一直在他身边。以司马南那种超强的控制慾,是不可能让身边的人自由成长的,也就是说洪好好一定依附著司马南。
人是惯性思维的动物,当这种依附成為洪好好生活的一部分,当她习惯了被司马南所支配和保护,她就会害怕改变,尤其她这种非正常的社会生物,连生命都是司马南的附属,怎麼能离得开他!就像一直被护在大鸟羽翼下的小鸟,突然有一天没有了这温暖的黑暗,它必然会被阳光刺激的惊慌失措、丧失理智、也不可能马上就恢復飞翔的能力。
特别是考虑到洪好好是司马南的情妇,假如她知道阿百的事,妒忌会加重她混乱的程度,他要利用的就是她思维的暂时混乱。不是他残忍,作為心理医生,他从来就不愿意加重别人的心理恐慌,可作為敌我双方,他就要打击敌人的弱点。他不能等死,也不能加大阮瞻和小夏受到伤害的机率。
「假如你真的对他那麼重要,在这生死关头,他為什麼让你独自留在这裡?」万里不紧不慢地对内心充满疑虑的洪好好再次施加心理压力。
「他没有拋弃我!」洪好好大声说,彷彿也在用这种坚定的语调说服自己,「我是他的帮手,我必须帮他守著这边。包括,杀了你!」
「是吗?你那麼确定他不会离开你吗?」
「我当然确定!」洪好好想也不想,但其实她的心裡不能确定。
司马南有多狠毒无情,她比谁都清楚,他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在没有价值后会豪不犹豫的丢弃。没错,他对她很好,他在不发怒时对她几乎是纵容的。可是一直以来,她却感觉自己只是他的玩偶、他的宠物、他鞍前马后最忠实的走狗,对他没有半分重要。
她也在他的授意下单独行动过,但是这一次,她有相当不好的预感,他要离开她了!
她很怕!非常怕!
没有他,她要怎麼生活?她会是什麼样的身份?要去哪裡?和什麼人在一起?万一遇到看出她的真实身份而要收服她的世外高人,她要怎麼躲避?她可不想重新回到冰冷黑暗的泥土裡去!没有阳光、没有温暖、没有男人的爱慕!
「实际上,你怕他拋弃你是吧?」万里改用一种很温和的语气说,「这很有可能。」
「你知道什麼!」洪好好态度依然强硬,但她的神色已经让万里明确感觉得到她内心的脆弱。
「你想知道什麼?」
「你自己都死到临头了!」
「我相信,我比你了解的事情要多!」
「可是我不相信你,你没有理由要帮我!」
「我不是帮你,我是想用情报换我的生命。」
这一次,洪好好的嘴唇微动了动,但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如意算盘打得倒响,可是我劝你别作梦了,他要你死,我就一定会杀你。」
「问题是他还需要你去覆命吗?」万里紧追著洪好好的话尾,渐渐逼她到丧失信心的边缘。
洪好好看向万里的目光有点茫然,白著脸没有回答。
此时的万里虽然表面上一副悲悯的模样,但心裡却很紧张。
他帮助很多人解决过心理问题,从某一方面讲,只要对方愿意交谈,他就可以读懂人的内心。可现在,他的攻心之计关係到他们这一方的生死存亡,让他无法置身事外,对自己一向客观的判断也没什麼信心了。
「他——需要我覆命吗?」洪好好轻轻的问了一句。也不知道问自己还是问万里。
万里才想开口回答,洪好好就挥手结了一个结界,把他们与那些打手隔离开来。
「她是谁?我是说那个女人。让阿南——忘不了的女人。」她终於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既然你说你知道的比我多,那麼你该知道她是谁。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不杀你。」
「不杀我?」
「我说到做到,前提是你说的是实话。」
见攻心之计开始生效,万里把微笑压在心底。他明白洪好好的不安,她一定瞭解司马南的无情,肯定会有弃妇的心态。她对阿百好奇而妒忌,想要看看对手是谁,但又不敢违抗司马南,而他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支开她,到时候其它人就好办了。
「好吧。我告诉你。」万里说,「她叫阿百,是个非常美丽善良的女人,曾经是中缅边缘那一带最著名的雅禁。而且——她是司马南明媒正娶的妻子。」
这句话只有短短几十个字,但听在洪好好的耳朵裡却相当震撼。她一直以為,那个神秘的女人只是司马南的情人什麼的,没想到竟然是他的妻子,而且竟然也不是个凡人,那自己要拿什麼去和她竞争?
自己是被司马南从缅甸带回来的,他是為了这个离开他妻子,还是另有什麼目的?他每次讲到那个叫阿百的女人时都神色奇怪,她的名字也不许别人叫,彷彿连名字都只属於他。显然阿百在他心裡是多麼重要,那麼她呢?难道——
难道他真的要拋弃她的吗?他心裡的女人,他正牌的妻子到了,她算什麼?就算他还要她,他妻子也绝不会同意。她要怎麼办?
「我建议你去新镇裡看看。有什麼事说明白了比较好。阿百特别善良,能容下你也说不定。」万里能明白洪好好心中的挣扎,「或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但无论如何,我认為你不应该被蒙在鼓裡!」
「我该去吗?」此时的洪好好已经完全没有了主张。
「除非你想摆脱司马南。」
「不——你不懂,我离不开他!我的生命——」洪好好截住了话,不往下说了。
「那麼我的建议是,你不争取,就什麼也没有!」
洪好好愣住了,她对司马南一直是被动的,除了撒娇和利用女性的优势,从没想过去争取什麼。万里的建议让她一时无法接受,站在那裡想了好久才决定。
「对,我要去争取一下。」她一咬牙,站起身来,但撤掉结界还没走出几步,突然又想起万里,随即转过身来嫣然一笑,「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那麼我也会说话算数。我不会杀你,不过我没说保证他们也不杀你。」她说著就向那几个打手一使眼色,然后扬长而去。
望著那团火红的身影离开,万里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他自嘲的苦笑,对著慢慢围上来的打手嚥了嚥口水,準备第二轮舌战。
「等等等等。」他见一个彪形大汉拿著一条粗绳恶狠狠走了过来,看样子是想勒死他,连忙阻止。
「死蛮子,你还有临终遗言吗?」那个女装小偷骂了一句。
「哈,你倒会猜!可是我想问的是,这都什麼年代了,你们有没有现代一点的杀人手法,给我来个痛快的。至於遗言,我没什麼要说的,反正不出一天,咱们就在那边见了,有话那边说。」
「那边?哪?」小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吓唬谁啊!」其中一个打手说。
「好,我不说话,老老实实死我的。来吧,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到那边给你当牛做马!」
「妈的,还没见过要死的人那麼嘴硬的!」拿绳子的大汉不耐烦的说,向万里快走了几步。
但一个貌似老大的瘦子拦住了他,「慢著,听听他怎麼说。」
「我能说什麼?」万里耸耸肩,但这个动作却带得身上的绳子勒得他差点叫出来。「你如果是老大,就应该看得出来。我死了,你们也会被杀人灭口。」
「我们那麼多人。可不是吃素的。」另一个打手叫嚣。
万里冷哼了一声,「你长眼睛了吗?看不见外面什麼情况?整个城的人都被妖术控制了,还多你们几个?」
「这是怎麼回事?」老大皱皱眉头,「我们只是拿钱做事,他们给的实在很多。」
「张氏父女是妖人,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事实摆在眼前,你见过谁有那麼大的能耐?我猜他们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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