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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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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批镇民搬迁进来,阳气旺盛,气息流动,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了。
至於流出的六件瓷器,是因為风勇子强烈的执念,他放不下自己的母亲,所以在被製成瓷器后灵魂不去,一直哀求孙老闆的父亲。而孙老闆的父亲本来就不同意袁镇长这麼做,事后怕得要命,加上觉得风勇子可怜,又想為自己留一条后路,这才偷拿出几件瓷器。他不知道哪几件上附了风勇子的残魂,所以才拿了六件出来。
龙大师受邀接手这件事后不久,就知道了风勇子的下落,但他有愧於风家,这才装做不知,他以為风勇子和另两个不指名的残魂的事不会影响大局,并没想到有一天风勇子会成為『帮兇』。
「这可真是个大工程,怪不得他们在窑场裡秘密呆了两个星期!」万里咬牙切齿的道,没想过人可以那麼狠的,而且兇手竟然是镇民万分拥戴的一镇之长,还有许多相关官员。他只是不明白,一个正常的人在那种状态下是如何做这件事的,对著那麼多尸体。他们不怕吗?不心虚吗?难道真像老人们说的,在那个时候。人身上有了邪力?
龙大师没有说话。万里见他不肯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乾脆问些别的。
「您又是怎麼知道阿瞻——我是说我的朋友有天生良能的?」
「很简单。你四处找我,我早就知道了,自然会瞭解一番你的情况,况且沙盘上显示风水大阵破解了以后,新镇的上面被结界所笼罩,后来这个结界破碎了,又有一个新结界布好,不久这个塔的风水阵有修復的跡象。你又说你有朋友无意中闯入,所以我猜后来进镇裡的人就是他。而且他有天生良能,因為那感觉——」龙大师斟酌著措辞,「那感觉很不一般,不是后天能修炼成的。」
「你觉得他会赢吗?」
「你觉得呢?」龙大师反问。
「他一定会赢,因為他总是赢,虽然每一次都被人打得满地找牙,但最后赢得一定是他!」万里笑了一下,「看我还担心个什麼劲,有多大力就出多大力帮他就是了。」
「对手很强。」
「是啊。我怀疑刚才那个小野兽就是他派来的。所以,我们这麼去帮阿瞻是有风险的。只要不连累您就好了。」
「连累我吗——」龙大师轻轻的说,「只怕还没那麼容易呢。」
万里是背对著他拉车的。因此也看不到他的脸。只觉得他的语气裡又是落寞又是骄傲,忽然很為他感到悲凉,这样一个风水大师竟然因為一点亲情的羈绊,而害得自己落到这步田地!
他能找出龙大师,完全是因為风勇子的一句话。当时他找风勇子打听当年的冤案未果,还差点吵了起来,风勇子在激动之下说:好报?这世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娘好心,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冒著挨批斗风险,周济了一个应该被除了的『四旧分子』,当时谁管他,那麼大的能耐却快饿死了,结果又怎麼样呢,那混蛋為了他自己的侄子,竟然——!
后来他想,四旧分子应该就是指和尚,道士什麼的,龙大师这种风水师应该算在其中;另外,风勇子话裡提到了他娘曾经救过这个人,而这个人為了自己的侄子背叛了这种恩情。假如罪魁祸首是袁镇长的话,那麼他就可以猜测,龙大师是袁镇长的叔叔。
当时司马南施邪术让全城的人都入噩梦,没人敢和他说起当年的事。可是他忘了一点,有风勇子守护著他的娘,风娘不会入那个梦。风娘虽然被丧子之痛刺激得思维混乱,但她并没有疯,只是一种心理上的逃避,一种自我保护行為,这当然是难不倒他这个水平很高的心理医生的。
所以,他大白天去和风娘说话,风勇子根本无法跳出来阻拦。而风娘很高兴有人和她谈起往事,万里也因此顺利的得知,她当年救过的人真的是袁镇长的亲叔叔!也就是现在他用平板车拉著的龙大师,原名為袁龙的、名镇四邻八乡的,神秘的风水师!
这就像一团乱麻中的线头,抽出这一个,就理顺了所有的线索,之后他只要按照正常的手段顺籐摸瓜就行了!
他并不在意龙大师不告诉他当年事情的起因,也不逼迫他。他想龙大师一定有难言之隐,而现在罪魁祸首都找到了,所有罪恶的根源还会弄不清楚吗?
想到这儿,万里不再说话,一心一意把龙大师平稳的拉到新镇的北门去。
到了北门时,天色已经全亮了。
龙大师下车后在原地转了几圈,然后伸手一指,「那个地方有比较高大的树木吗?」
万里向龙大师指的方向看去,见那个地方不仅有高大的树木,而且不止一棵,每一棵也都长得很茂盛,远远看去,鬱鬱葱葱的。
其实这个洪清镇的选址和建设都非常好,依山傍水,除了中间的通向主干道的柏油路,两侧全是青翠的山林,景色好,环境也佳。不管新镇裡如何,镇外面可是像模像样的。
「高大的树木很多。」万里答了龙大师一句。
「那好,就照这个方向,扶我一直走过去。」龙大师伸出手。
万里连忙扶住他,触手之间,只觉得他的身体非常寒冷,好在还柔软,不然他会以為自己搀扶的是一具尸体。
只听龙大师一路走,一路唸唸有词,也不知道说的什麼,直走了一百多米出去才停下。所停之处是一个地势较平的地方,周围有好几棵大树,地上野草丛生。身处其中,彷彿被掩埋在植物裡一样,如果有人从外面看过来,根本看不到这裡。而在这阳光还不充足的早上,树丛中的寒意和湿意也阵阵袭来!
龙大师让万里拔了方圆两米的地方的野草,然后递给他一个像鏤空的铜铃样的东西,「把这个路路通掛在这棵树上,差不多两米高就可以。记著,有字的这一面要朝向北门的方向。」
万里照做了,而之后龙大师就再不理他,一个人围著那片小小的空地,以一种奇怪的步法绕著圈子,好像是丈量著什麼,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每当他停顿时,他就从那个小木匣裡拿出一些写满了符咒的东西,有小旗子,小铃鐺,两寸长的小木剑,还有许多木刻的小牌子插在地上。
不长时间,空地周围就佈满这些奇怪的东西。
龙大师一抬脚,準确的跨越了空地外围的障碍,守著那个早已按一定的方位摆好的沙盘坐在地上,掐指一算道:「阵已布好,此处和镇裡气脉上的塔是最好的对应点,现在你的朋友可以随时动手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朵蓝色电火花在新镇中的半空中闪现!
第三十三章 灵斗(上)
阮瞻一步一步走下塔来。
塔外,雾气已经逼近到塔身。原本灰白的雾气此时已经变成了黑色,像墨汁似的把所有的一切都淹没其中,还散发著阵阵的血腥气,让身处其中的人感觉彷彿是深陷在无边的恶梦裡。
阮瞻镇定地打开塔门,立即感觉一股透骨的冷风直袭而来。那感觉不只是阴寒而已,还带著一丝丝无法形容的刺痛,宛如风中有无数根钢针刺入了他的皮肤。
他没有惊慌,而是像弹掉身上的灰尘一样,随手在胸口处一拂,立即从身体裡拉出来一件无形的东西。他默念了几句咒语,冷冷地看著握在自己手中的透明雾气转為一隻焦黑的手,同时他以另一隻手划了个九龙化骨符一指,让鬼手从手掌中央燃出一个大洞,无论怎样挣扎,也没有逃脱像融化一样消于无形的命运!
啊--
黑雾中传来一声哀叫,但阮瞻在战斗状态中是最无情的,根本理也不理,虚空画符在自己的周身结了一道保护结界,然后抬脚迈出塔门。
空气中没有一丝风,黑雾却好像被狂风吹拂著一样剧烈地翻滚著,紧紧缠绕在阮瞻的结界外侧,不停地想冲击进来,发出「砰砰砰」的敲打声。这带给阮瞻巨大的阻力,使他如逆水行舟一样,每走一步都相当困难。他皱皱眉头,把力量集中在一隻手掌上,向前推出,艰难的向前走,彷彿推著一扇看不见的却又格外沉重的门,不过才一会儿功夫,脸上就渗出了汗水。
他知道这样去力拼对自己是不利的,因為他很明白那些怨灵不仅很团结,还在那个附了小夏肉身的怨灵的指挥下进退有序,虽然还不至於会摆下阵法来诛杀自己,但雾色和其中包含的气息都证明怨灵们很是同心协力,而且不顾一切。
四周漆黑著,他看不清自己走到了哪裡,只是凭著感觉,觉得是来到了湖面迴廊的中间。这并没有到安全距离,还有可能在打斗中威胁到塔的安全。但儘管如此,还是给了他向外扩展的空间。
於是他停下了脚步,一手撑住了结界壁,一手伸进怀裡。
他的动作一做出,周围的黑雾立刻一阵急速的收缩,自结界外围撤开了一点距离,显然怨灵们对他是很忌讳的。这给了他一秒鐘的间歇时间,让他的準备做得更充分,然后一下子收回结界,同时把怀中的东西按照事先计画好的顺序和方位拋向半空之中。
瞬间,半空中闪过一道道红光,数十枚符咒停留在半空之中,彼此间呼应著,在他的头顶形成了一张无形的网。虽然在黑雾的包围之中,红光和符力都显得有些微弱,但却足够又把雾气逼退到三米开外。
那些符咒是他趁监视者不备时画的,当时他手中没有符纸了,所以藉綑绑毛富之机扯碎了他的白衬衣,再以自己的血仓促画成。这也就是他打倒毛富后,在暗室裡待了那麼久的原因。也正因為如此,这符咒的符力打了折扣,只够他支撑一会儿。
必须速战速决!
念及此,他抬手挥出了一个掌心雷,打向正中的方向。蓝色电火花闪过之处,伴随惊叫之声,黑雾闪开了一道裂口,像黑色的大幕被拉开了一条缝隙一样。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还没等阮瞻看清楚黑雾后有什麼,雾气又重新融合為一体。
见状,阮瞻二话不说,继续把掌心雷和火手印招呼到黑雾上。他挥出的方向并不确定,但是一招使出就会把黑雾打出一个豁口,虽然那豁口也会马上合起来,但他这样接连不断地打下去,却使得雾气中惨叫连连,显然有不少怨灵伤於阮瞻的掌下,那浓重的黑雾也渐渐稀薄了起来,有的地方甚至还出现了一些细小的鏤空,好像整块的黑色布料,因為存放的时间太久,被虫蛀了一样,脆弱不堪,只要一扯就会碎!
他这一番连续攻击,不知不觉中已经把黑雾迫至湖的边缘,露出了广场上的方砖!他知道那就是安全的距离了,可以随意战斗而不用担心毁坏这座镇魂的塔,所以抓住这个机会,向前移动著,手中动作不停,同时快步逼近了湖边。
他走,他头上的符咒像有意识一样随著他的行踪延伸,随著距离的拉长,半空中本来密集的符咒变得稀疏起来,红光越发微弱。好在那光线弱而不灭,黑雾又稀薄了很多,光明的空间扩大了不少,显得不那麼具有压迫感了。
阮瞻走到了湖边,定定的站住,停下了手裡的动作,暗自调整著自己的气息。
如果要让他以掌心雷和火手印完全驱散雾气是不可能的,要知道使出这种法术也会耗损他的功力,再用下去,他自己会首先坚持不住。他之所以强行这麼做,就是為了把战场推远,也可以创造一个相对不被雾气侵蚀的空间,这样对他下一步的行动会有利。
这些怨灵虽然很怕他的小法术,不过此时却铁了心要与他决战,他们虽然没有法力,却有著冲天的怨气和疯狂报復的怨念,加之数量眾多,前赴后继地,一个被他伤到,就有新的怨灵补上,好像没完没了一样,所以并不好对付。
「打啊,怎麼不打了?没力气了?」一个女人讽刺的声音,在浓雾的背后响起。
「你可以来试试。」阮瞻赤手空拳,只是左手捏了个奇怪的诀,右手就搭在左手的脉门上。
「欣欣,跟他拼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叫嚣著,显得极為愤怒。
阮瞻这才知道,那个占用了小夏肉身的女鬼叫欣欣。
「三叔不要急,他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们有的是精力和他耗,他毕竟是血肉之驱,还能有什麼作為!」欣欣轻蔑地笑了起来,声音尖细。她一笑,其他的怨灵也跟著笑了起来。一时之间,四周鬼哭狼嚎,阴风习习。
阮瞻知道这是那个叫欣欣的怨灵在给他施加心理压力,但他阮瞻是什麼人,比这凶险得多的场面都应付过了,怎麼会受这些小伎俩的影响!
他直面著传出话音的黑雾,深邃的目光彷彿能穿透这浓稠的雾气一样,嘴角扯了扯,竟然好看地微笑了下,却没有出声反驳。但他的这副模样在怨灵看来,不仅没有觉得他胆怯,反而在一瞬间被他又自信又傲慢的姿态所折服,感觉到了来自於他的强大压力!
双方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儿,欣欣感到了己方气势有要衰弱的可能,立即大叫道:「别怕他,他在使诈!他的伤才恢復,已经不能支撑多久了。今天无论如何,我们的血海深仇是一定要报的!而且他伤了我们这麼多人,竟然还用火攻。不能放过他!」
她情绪激动之极,立即把怨灵们重新煽动了起来,广场上鬼哭狼嚎声又起。
「杀了那麼多人,算了吧。这些杀戮难道不算报仇吗?」阮瞻平静地说。
「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欣欣狂叫,「你如果不是為了救那个岳小夏,会来到这个镇上吗?有谁知道我们都遭受过什麼,谁会為我们伸冤?老天不长眼,让我们冤沉大海,却让恶人逍遥法外,还成了镇民眼中的英雄,天理在哪裡?」
「对,我们自己讨公道!」一个男人的声音叫。
「还不够吗?」阮瞻依然不带任何情绪,「当年的罪魁祸首或者说他们的后人,只剩下马记者一个人没死而已。」
他试图使双方不那麼对立,毕竟这些怨灵最开始只是受害者,而且他们也弄死了不少人了,不过他没有说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左德。
「罢手吧,仇恨只会让你们的灵魂不得安寧。」他说。
「少来说教!冤枉的并不是你!告诉你,我们的报復还远远不够!」欣欣阴笑著,「每个参与的人都要死,包括你和岳小夏在内!」
「為什麼?她和这件事没有关係!」
他不怕死,也知道必会和司马南一搏,但他想把小夏解救出来。他相信万里这会儿一定在城外等著配合他了,到时候他把小夏交到万里的手裡,就算他死於司马南手下,也会安心了。
「因為帮助我们的人,让我们拿你和岳小夏的尸体去换当年的主谋者!」欣欣恨恨地说,「主谋者一定要死!否则我们永无寧日!」
她的话才说完,雾气中各种愤怒的尖声怪调也响了起来,重复著「主谋者必死」的话!
阮瞻的心中一片了然。
司马南还真是老谋深算啊!一方面,他破解了镇住怨灵并试图化解怨气的风水大阵,并用结界封住了这座空城,断绝怨灵与外界的联繫,镇死了他们的通路,让他们只有依靠他;另一方面,他通过控制风勇子和毛富,把当年的参与者,或是他们的后人弄到了这座新镇来,却专门留下了主谋者--袁镇长,好用这个最该死的人来逼迫怨灵们為他服务!
司马南想杀了他,却不愿意亲自动手,所以就去利用这些不顾一切,只想报仇的怨灵。司马南用袁镇长作最香甜的饵,让怨灵们寧愿牺牲一切,也要用他的死换来主谋者!就算最后不成,还是他嬴的话,他也会疲惫不堪,甚至受很重的伤,到时候司马南就会轻而易举地打倒他、羞辱他、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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