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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最富争议人物的是是非非:张国焘的这一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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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学校,运动可能开展不起来。
  在一次北大学生干事会会议上,张国焘呼吁:“我们应当坚决地行动起来,只要有行动,就会有声势,就一定会得到全国的支援。”
  大多数同学支持张国焘的主张,公推他为北京大学学生干事会总务主任兼联合评议部主任。随后,他又当选为北京*总干事。在那些日子里,张国焘忙得不亦乐乎。他后来这样回忆:
  我忙得至少有一个月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室去,疲倦了就在办公室的睡椅上躺一会,吃饭也在办公室里,日以继夜,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左右。一切工作如主持会议、指导内部工作、对外联络通讯、营救被捕同学、沟通各校同学意见等等,我都做到十分积极,学生会的阵容因此又坚强起来了。这对我个人言,也可说是实习了一课领导工作①。
  这时,李大钊也在为营救陈独秀而绞尽脑汁。他们和张国焘,一个负责联系和动员社会名流、各校教职员工,一个负责组织各校学生。李大钊不仅对张国焘提出了许多宝贵意见,还经常代他草拟一些重要文件。张国焘后来说:“从此,我和李大钊先生就成了不分师生界限的共同奋斗的战友。”
  8月底,北京地方法院正式开庭审讯北京*被捕学生。开庭这天,张国焘组织一千多人去旁听,向法院示威。在各方面的压力之下,法庭宣告各被告无罪开释。这11位同学由*大队人马簇拥着回到学校,学生们沿途欢呼,场面非常热烈。
  9月16日,北洋政府在关押陈独秀98天后,将其释放。北大同学在三院举行大会,热烈欢迎陈独秀出狱。 。。

五四健将(10)
担任大会主席的张国焘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欢迎辞。他说:“陈独秀先生是北大的柱石、新文化运动的先锋、五四运动的思想领导者、我们可敬的老师。今天我们师生聚集在这里,为的是抗议北京政府非法逮捕他,对于他的遭受*,深致慰问;对于他的出狱表示由衷欢迎。”
  陈独秀激动地当场发表演说:“我对于北大和全体师生所作所为表示万分地感谢。我身无长物,只有一身铮铮铁骨,不受压迫与威胁。今后无论在不在北大,我都要继续奋斗。”①
  经李大钊介绍,张国焘认识了在北大图书馆当管理员的湖南青年毛泽东。尽管李大钊希望这两位蕴藏着巨大才干的青年人能够成为好朋友,但是,张国焘瞧不起满口湘音、穿着寒酸、热心与人攀谈的毛泽东(略)
  张国焘、许德珩等北京*领袖拜谒,一语不合,引发激烈争论,炮声隆隆。孙中山慧眼识珠,赞许张国焘为难得的人才, 希望他参加国民党。张国焘诚恳地说:“我信仰*主义”。
  北京的秋天是四季中最美丽的季节。艳阳高照,丹桂飘香,未名湖畔开满各式各样的*,姹紫嫣红,分外妖娆。透过北大校园,深秋季节可以望见香山枫叶,像朝霞,像绮锦,像燃烧的云彩。
  校园恢复了平静,教室和宿舍又传来琅琅的读书声。已经是三年级的张国焘想集中精力,重理学业,完成各门毕业考试。他先后辞去了在北大学生干事会和北京*担任的职务。
  张国焘想寻找一份宁静,北京政府不给他这个机会。1919年12月,京师警察厅加强了对五四运动中崭露头角的学生领袖的监视。北大代校长蒋梦麟和学生干事会负责人从各种渠道获悉,张国焘等人上了警署的黑名单,于是安排所有可能被捕的学生外出躲避,并派一部分人借此机会到各大中城市进行联络活动。
  张国焘和罗家伦悄然南下,来到上海。
  上海当时是各派政治人物聚集地。在这里,张国焘见到了仰慕已久的梁启超和孙中山,前者是资产阶级改良派的代表人物,后者是资产阶级革命派的代表人物。
  梁启超以领导戊戌变法闻名,后来成为“宪法研究会”(又称研究系)主脑。这个派系以北京《晨报》和上海《时事新报》为机关报,发表文章,宣传以宪立国的主张,在京沪知识分子中很有影响。1920年春,梁启超从欧洲回到上海,张国焘专程前往拜谒,请教治疗中国社会痼疾的良方。
  “老朽早已不问政治,准备将余生贡献给学术。”梁启超感叹自己二十余年从事政治运动徒劳无功,全然没有了当年张扬激昂、以身许国的气概。
  在沪期间,张国焘还与国民党上层人物,如胡汉民、汪精卫、朱执信、廖仲恺、戴季陶、叶楚伧、邵力子等人进行了广泛的接触,特别是两次拜见了国民党领袖孙中山。
  第一次会面是在刚到上海不久。一天中午,张国焘、许德珩、康白情、刘清扬在法租界吃过便餐,顺步走向法国公园。康白情指着马路那边一栋花园式的楼房说:“莫利爱路二十九号,就是孙中山先生的住宅。”
  许德珩提议:“我们一直还没有拜访过他,现在不妨顺道去看他。”
  “好呀!我和罗家伦本来商量要在最近几天去拜访他,可惜那位大文豪今天不在这里。”张国焘连声叫好。
  四人穿过马路,走到孙中山住宅门口,向看门人说明来意。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五四健将(11)
“晋谒大元帅须预先约好,没有预约是不可以的。”看门人说。
  许德珩性子急,高声抗议道:“我们并非有求于大元帅,只是来拜访,难道没有预约就不能通报吗?”
  正在楼下的廖仲恺听到外面的争吵声,急步出来,将他们引到客厅里,上楼通报孙中山。不一会,孙中山下楼来,接待他们。
  张国焘问:“现在国事糟到如此地步,所以我们今天特来求教先生。”
  孙中山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着说:“我愿意先听听你们的意见。”
  正是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年龄,张国焘等人侃侃而谈。有的陈述学生运动和一般民众运动的情况;有的指出南北政局都是一团糟,追问孙中山有何方针和计划;有的批评孙中山只注重上层的政治活动,对五四以来的民众运动和新文化运动不够重视。
  这大概是孙中山听到的最尖锐的批评了。
  “你们学生反抗北京政府的行动是很好的,你们的革命精神也是令人佩服的。”在交谈中,孙中山一针见血地指出学生运动的缺陷:“你们都具有非凡的宣传才能,善于写文章、组织大会、发动*请愿,但是,有一个问题,不知你们想过没有?你们最大的成绩也不过是集合几万人示威*,罢课、*、罢市持续的时间顶多只有几天,北京政府只要几挺机关枪就可以把几万示威的学生解决掉。我愿意给你们五百条枪,如果你们能找到五百个真不怕死的学生托将起来,去打北京那些败类,这才算是真正革命!”
  在黑暗的中国,只有武装的革命才能打倒武装的反革命,这个道理当时热衷于学生运动的青年学生还不懂得。
  孙中山的话刺激了张国焘等人,同声抗议道:“先生太小视今日的青年了。漫说是五百条枪,就是五千条枪乃至五万条枪,同学们也会托起来的。”
  许德珩的火炮开始轰响:“看来,先生瞧不起学生运动与新文化运动,只注重枪杆子。但是,新形势和新势力的出现,往往不易为人察觉,如果一位革命领袖没有看清新时代,不注重一般民众的动向,恐怕是要落伍的。”
  张国焘说:“先生是我们所敬佩的革命家,请问先生,过去的种种挫折原因何在?今日是否改弦更张?难道先生对今日青年的期待,仅是五百条枪的问题吗?”
  学生的话充满火药味,但孙中山并没有打断他们的话,始终安详地坐着,静静地听着,认真地思索着。针对许德珩的质问和张国焘的质疑,他略有所思地回答道:“我要学生们托起枪来,不过是希望学生们的革命精神再提高一步,并不是看轻学生们*示威等举动。至于你们说我没有充分重视学生运动和新文化运动,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过去国民党的宣传工作确实做得不够,一般青年和民众不了解我的思想和主张。”
  这一席话,娓娓道来,改变了略显紧张的谈话气氛。
  张国焘轻松地笑着说:“我们学生说话总有点像吵架似的,其实是真诚求教。我们今天谈得十分痛快亲切。先生的意思我们十分赞成。”
  “我很欢喜这样痛快的谈话。”孙中山高兴地说。
  这次谈话,张国焘给孙中山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大约是意犹未尽,十天后,孙中山单独约张国焘前往晤谈。
  孙中山问:“听说你喜欢*主义,是吗?”
  张国焘作了肯定的答复。孙中山说:“社会主义的派别很多,*主义是其中的一派。我游历欧洲的时候,与社会主义各派领袖人物都有过接触,各派的理论我也都研究过。正是参考了社会主义各派理论,汲取它们的精华,并顾及中国的实际情形,才创立三*义的。”
  说罢,孙中山指着一个摆满了英文书籍的书架说:“这些书都是讲社会主义的,你都可拿去看。”张国焘表示感谢。
  “听说你在群众运动中很注意工人运动,是吗?”孙中山又问。
  张国焘告诉孙中山,五四运动时他组织“救国十人团”主要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接触和发动民众,到了上海之后,才开始注意调查、研究工人问题。
  也许是受这次谈话的影响,没过几天,张国焘应邀加入了一个名叫“中华全国工业联合会协会”的组织,担任总干事。
  中华全国工业联合会协会号称有一万多名会员,可是张国焘经过调查发现,所谓会员大多只见诸名册而已,而且很多会员根本就不是工人,只是些在工厂里的职员,该会的主要作用是用上海工界的名义发表通电,支持国民党的各项政治主张。
  张国焘很快对这个组织失去了兴趣。他后来说:“我很热心去了解这个组织,但愈了解得多,愈觉得整理工作无从下手,会中其他职员对此也不感兴趣。因此我初期的热心也逐渐减低下来了。我的职务名义虽仍保留在那里,但事实上不常去办公了。”
  一页风云散后,校园恢复平静,北大学生运动的领袖们走到人生的十字路口。罗家伦、康白情、段锡朋、周炳琳、汪敬熙到美国进修,时称“五大臣出洋”,张国焘放弃留洋的机会,选择留在国内(略)。
  

建党元老(1)
在逃亡的骡车上,陈独秀、李大钊相约创建中国共产党。北京共产主义小组在北大红楼——亢慕义斋成立,最初的成员只有三位:李大钊、张申府、张国焘。
  1920年2月,中国政坛上悄悄地发生了“南陈北李、相约组党”的重大事件。又是这两颗飞速旋转的巨星将张国焘吸收到组建共产党的磁轨上来。
  这年2 月8日,李大钊接到陈独秀发来的电报,称他将于9日从武汉抵北京。李大钊请一位学生给陈独秀的家人捎话。这位学生回来报告,箭杆胡同陈寓周围有大批便衣特务埋伏。据他打听的消息,另有大批警察守候在车站,准备以宣传“过激思想”的罪名重新逮捕陈独秀。
  李大钊把《新青年》的编辑高一涵、北大教授王星拱和几个进步学生找到家里,商议了半天。
  第二天,北京车站。陈独秀刚一下车,就被一位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截住。“陈先生,李先生要你跟我走。”陈独秀跟着学生来到王星拱教授家,李大钊等人早已等候在那里。
  李大钊说:“仲甫,看来北京你是呆不下去了,再让他们逮住了,恐怕就出不来了,得到外面避避风头。”
  “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到上海去。现在的问题是怎样离开虎口?”陈独秀有些犯难,大家一时也找不到好办法。
  “一涵,鲁迅不是老笑话我不像教授像掌柜吗?”李大钊问。
  “他还说,你这种长相的掌柜,在南方找不到,但在北京的旧书店或笺纸店里一抓一串。”这个笑话《新青年》编辑部谁都知道。
  “既然我装掌柜不用化装,就由我来送仲甫吧。”
  第三天清晨,李大钊赶着一辆骡车,载着陈独秀缓缓地驶出北京朝阳门。沿途,关卡重重,他们几次被警察和侦缉队的便衣拦住,总是李大钊出来应付。一副金丝眼镜,两抹八字须,穿一身皮袍,再加上纯正的京腔京韵,几本厚厚的账册,一望便知他是如假包换的京城商人。陈独秀的打扮也绝,纯粹土财主的形象,暗花缎面背心油光发亮,一顶毡帽扣在头上,遮住了半边脸。他们称自己是到天津收租去的,骗过了一路上的警察,安全抵达天津,然后陈独秀乘海轮前往上海。
  在路上,李大钊提议:“仲甫,在中国仅靠单枪匹马难以干成大事,我们要学俄国的样子,建立中国的布尔什维克!”
  “好啊。我以前反对成立为一个阶级服务的政党,但Bolshevi*式的政党是为全社会谋幸福的,我同意。”陈独秀表示赞同。
  两人相约一个在北京、一个在上海同时进行建党的准备工作。这廖廖几句话,酝就了中国历史上开天辟地的伟大事变。这辆骡车的对话,被历史学家形象称之为“北李南陈、相约建党”。
  2月中旬,许德珩来找张国焘:“特立,走,我们一起去给仲甫先生找住处。”
  “陈先生到上海了?”张国焘惊讶地问道。
  经过他们张罗,陈独秀住进法租界环龙路渔阳里2号。这里是柏文蔚的公馆。柏文蔚,民国初年官至安徽都督,陈独秀曾给他当过秘书长。这时,柏文蔚被委任为“鄂西靖国军总司令”、“长江上游招讨使”,携眷上任去了,陈独秀正好住进柏公馆。
  到上海后,陈独秀频繁约见各方人士,与李汉俊、沈玄庐以及当时信仰*主义的戴季陶商量筹建俄式政党的事宜。他说:“中国只有实行彻底革命才能推翻军阀,只有走俄国人的路才有成功的可能,只有组建自己的政党才有力量。”这番话说服了包括张国焘在内的许多激进青年和爱国知识分子。

建党元老(2)
1920年5月初,张国焘辞去中华全国工业联合会协会总干事之职,重返北京。第二天,他去看望李大钊,叙述了自己在上海的各种经历,慨叹地说:“这四个多月的流亡生活,几乎使我成了一个学生政客。”
  李大钊特别关心陈独秀在上海的建党情形以及上海方面宣传、研究*主义的近况。张国焘一一作了介绍。在谈话中,张国焘得知李大钊已经组织了*主义学说研究会,吸引了一批学生运动中的积极分子,如邓中夏、高君宇、黄日葵、何孟雄、范鸿劼、朱务善、罗章龙、刘仁静等,当即向李大钊提出加入这个组织。李大钊欣然同意。
  此后一段时间,张国焘经常和李大钊以及其他倾向社会主义的同学保持密切联系,研究*主义学说和俄国革命的经验。张国焘曾用热烈的笔触追述道:
  那时的北大图书馆设备还很简陋,地方不算宽敞,图书也不够齐备,但已甚具吸引力。常常挤满了人,其中以搜索新奇思想的左倾者占多数,少数的社会主义书刊往往借阅一空。休息室中,三五成群的青年高谈阔论,*主义和无政府主义是他们的主要话题。
  图书馆主任室有两间房,一间是李先生的办公室,另一间是接待室。那接待室是当时社会主义者和激进人物荟集之所,还有好几次举行过人数颇多的座谈会,辩论得很是认真。我在那里扮演着李先生的主要配角。我经常在那里阅读,有时与人接谈。李先生因事不在时,我就代他负招待之责。1920年,这间图书馆主任室的*主义色彩,就这样的日益浓厚起来①。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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