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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二战风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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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苏米,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很好笑吗?”楚思南不屑一顾的说道。
“或许吧,不过那又能如何呢?”吉尔尼洛娃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是啊,那又能如何呢?”楚思南叹口气说道,“时间永远都无法倒流,既然命运让我走到了今天这一步,那我也就有了做阶下囚的觉悟了。”
“不不不,南,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悲观呢?”吉尔尼洛娃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抚摸着楚思南的脸颊,柔声说道,“谁会逮捕你?你又会做谁的阶下囚?别忘了,你可是斯大林同志信赖的决策顾问,同时也是贝利亚所看重的人,将来或许还会成为军中的宠儿,在这里,在苏联,在克里姆林宫,我实在想想不出有谁会把你送进大牢。”
楚思南心中一震,他侧脸逼过吉尔尼洛娃的手,同时警惕的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嘲笑我吗?”
“嘲笑你?怎么会呢?”吉尔尼洛娃作出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很无辜的说道,“别忘了,我会成为你的妻子,我们结婚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作为妻子的我又怎么会嘲笑自己的丈夫呢?”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楚思南不耐烦地说道,“告诉我,我的那封信呢?难道你没有把它交给贝利亚,好向你这位野心勃勃的主子讨赏吗?”
楚思南这句话显然让吉尔尼洛娃感到不快了,她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不过很快便再次恢复了笑容。
她再次耸耸肩,貌似在为自己解嘲一般,然后才说道:“你说那封信吗?喏,在这里。”
吉尔尼洛娃从口袋里取出一封信,随手放在了桌上。
“说实话,我原本是真的想要把它交给贝利亚的,不过在一番思考之后,我决定放弃了,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夫,我怎么能出卖你呢?”吉尔尼洛娃半真半假的说道。
“哼,那我是不是该说倍感荣幸呢?”楚思南拈起那封足以招来弥天大祸的信,放在手上掂了掂,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倒不必,”吉尔尼洛娃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其实也有我自己的考虑。”
“哦,这句话我听着还算顺耳,继续。”楚思南淡然道。
“说实话,如果贝利亚同志没有现在的野心,不去碰触底线,那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你们送出去,交给他处置。”吉尔尼洛娃说道,“不过现在的情况不同了,贝利亚已经疯了,他被那似乎唾手可得的权利蒙蔽了双眼,看不清自己正在走一条通向地狱的死亡之路。斯大林同志是谁?那是他贝利亚权利的来源,也是他能够高高在上的唯一保护伞,推翻斯大林同志的地位,就等于推翻他自己存在的根基,埋葬一个斯大林树立起来的领导核心,就等于埋葬他自己,他会在踩着斯大林的肩膀折摘最高权力果实的过程中窒息而死的。”
第十六章 不可小觑的女人
“哦?”楚思南哼了一声,作出一幅倾听的姿态,示意吉尔尼洛娃继续说下去。
“贝利亚和斯大林不同,他们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吉尔尼洛娃继续说道,“虽然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心黑手辣,但是贝利亚却永远不可能超过斯大林,他最多只能做一个二把手,做一个斯大林指到哪里,就打到哪里的‘枪’。要知道斯大林之所以能够掌权,能够高高在上,绝不仅仅因为他的心狠手辣,他还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资历。呵呵,资历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决策者必须掌握的权柄,它无形但是却至关重要,尤其在我们现在这个时代、我们现在这个国家,缺少了它的存在,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在这克里姆林宫站住脚。就像你,纵然有着千般才华,惊天贡献,但是缺乏了资历,仍旧无法对任何人构成威胁,这便是没有谁会来重视你的主要原因。噢,也许对你来说,这是一个最有用途的优点。”
“不要扯到我身上。”楚思南皱了皱眉头,说道。
吉尔尼洛娃笑了笑,转回正题:“斯大林是伟大导师列宁同志的亲密战友,这一点无可争议,作为曾经在当年直接领导过伟大革命的人,他所具备的资历是如今克里姆林宫高层中没有人具备的。再看贝利亚同志,他绝对不具备这种充满威信的资历,即便是有朝一日他能够打倒斯大林,也不会有多少人对他心悦诚服的。最重要的是,贝利亚以往充当的角色已经为他整个人生定了性,至少在大多数人心目中,是这样的——贝利亚是一个双手沾满军人血腥的刽子手。他树敌太多了,多到让他整晚整晚要做恶梦的份上了,如果由他担任了第一书记、最高统帅的职务,我很怀疑国内会不会出现大规模的军队哗变。你知道我这段时间都在担心什么吗?我在担心自己会在不久的将来,因为受到这个家伙的牵累而锒铛入狱,甚至性命不保,而这一点担心,就是从贝利亚开始准备夺权那一天出现的。贝利亚不可能取得绝对的领导权,这一点谁都看得出来,我相信莫洛托夫、马林科夫乃至是伏罗西洛夫他们都看得出来,可是他们却都装模做样的在贝利亚面前低头了,为什么?不为别的,他们这是在借刀杀人。借贝利亚这把看似锋利的斧头,砍倒斯大林这面根基深厚的大旗,对他们来说,只有斯大林才是一匹凶猛的恶狼,而贝利亚只不过是牙齿尖利一点的狼犬罢了。当这头狼犬咬伤了恶狼之后,真正的猎人才会从雪堆后面走出来,简简单单的收拾掉受伤的狼,然后再把狼犬拴好,甚至直接把它扔进热锅里,当作捕猎丰收后的一点加餐。”
楚思南静静的听着,吉尔尼洛娃那绵软轻柔的声音此时听在他耳朵里,竟然感觉是如此的森冷,令人毛骨悚然。他一直在奇怪,为什么原本应该是老奸巨滑一群家伙,怎么就那么简简单单的被贝利亚收拾掉了,原来其中的因由竟在于此。
“贝利亚疯了,可我决不能和他一起疯,”吉尔尼洛娃的话还在继续,“原本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早一步向斯大林同志汇报一切,以便为自己的将来某一条更好的出路,但是你的表现让我放弃了这种做法。我知道你有一种类似于可以预知未来的神秘能力,早在当初走出沼泽的时候,我便已经有了这种怀疑,那时候我把你的情况向上面汇报了,引起了贝利亚的重视,后来他亲自的测试证明了我的猜测。按道理讲,既然你有这种能力,那又怎么会不事先向斯大林同志汇报呢?按照贝利亚的猜测,他觉得你是有心要投靠他的,所以才隐瞒了一切。哈,这世界上或许只有他那种自以为是的家伙才会这么想吧?我可没有那么笨。那时候我猜想,你之所以隐瞒一切,就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你的预知能力并不是那么好使,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看清楚,其二,就是你另有所图。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断,我向贝利亚建议把你软禁起来,隔绝同外界的一切联系,却只有我能够自由的出入。如果我的第二项猜测正确,那么你在这段时间里,就肯定要想方设法的同外界联系,一旦你采取行动,就是你暴露计划的时刻。”
吉尔尼洛娃说到这里笑了:“现在看来,我的两个猜测完全正确,你的预知能力的确不太好使,否则你不会信任我,同时,你也的确有另外的打算。”
“我看来是不得不佩服你了。”楚思南由衷地说道。
“不,不,应该使我佩服你,嗯,准确地说,是佩服你们才对。”吉尔尼洛娃说道,“正是你们的这个计划,让我无意间找到了一条出路。我从未想过,图哈切夫斯基同志竟然还活着,如果斯大林的统治出现了问题,他无疑是最好的一个接班人,尤其是对我们来说。”
“哦,怎么说?”楚思南漫不经心的说道。
“很简单,图哈切夫斯基有资历。”吉尔尼洛娃说道,“他和斯大林一样,都是当年追随导师列宁同志的早期革命者,而与斯大林相比,他在军中的威望更是高的无以复加。作为伏龙芝同志所器重的军事将领,以及数所军事院校的直接创办者,图哈切夫斯基同志在如今的军队中可谓是门生遍布。有了革命资历作本钱,再加上军队这个强有力的后盾,一旦斯大林和贝利亚之间两败俱伤,他就能够站出来轻易的收拾残局。他现在唯一的不利之处,就是当年那个‘叛国’的罪名,如果这个罪名得到昭雪,那即便是斯大林也无法遏制住他的威望蔓延了。”
“苏米,我不得不承认你想的很周全也很有道理,”楚思南说道,“但是你似乎小看了一些人,像伏罗西洛夫,他一样是在军中威望极高的人,而且据我所知,他和图哈切夫斯基之间似乎还有一点不大不小的矛盾。”
“你说得不错,这一点我也承认,如果留下伏罗西洛夫,的确对我们的计划来说是个麻烦,”吉尔尼洛娃说道,“不过要想对付他也并非什么难事,不要忘了,他有一个致命的污点背在身上,他在当年可是大清洗运动的直接参与者。而且针对图哈切夫斯基等人的审判中,他也有很不光彩的表现,这要这些事情一经公布,他的下场恐怕就不乐观了。”
第十七章 帅才难及帝王术
“这些证据你都能找到吗?你要知道,这才是关键。”楚思南似乎听出了些什么,他怦然心动道。
吉尔尼洛娃看着楚思南,面带暧昧的笑容,半晌之后,才轻声细语的说道:“你应该知道的,对于我们第二总局来说,从来都没有拿不到的证据,即使这个证据原本并不存在,甚至是虚假而又不合乎逻辑的。”
是呀,对于凶名昭著的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来说,证据似乎从来都不是阻挠他们做事的障碍,在他们的理念中,就只有不需要的“证据”,而从来就没有找不到的“证据”。
“更何况贝利亚为了要挟伏罗西洛夫,这两年来就一直保存着当初杜若夫为了构陷图哈切夫斯基,而动用肉刑迫使梅德韦杰夫、普特纳等人违心招供的全部详细资料。这些资料中,就有不少牵涉到伏罗西洛夫的地方。非常凑巧的是,这些资料一直以来都保管在我的部门中,虽然是绝密的,但是……稍稍耍一些手段,我便可以将它们取出来。”吉尔尼洛娃不无得意地说道。
“你有什么条件?不妨一起说出来吧。”楚思南叹了口气,摇头说道。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知道吉尔尼洛娃决不会平白无故的帮助自己,她有条件,这是肯定的。
“南,你我之间何必显得这么疏远呢?”吉尔尼洛娃柔声说道,“别忘了,我们可是马上就要结为夫妻了,作为妻子,难道我帮助你还需要讲什么条件吗?”
“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会相信你的这份好心,但是现在,我还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条件。”楚思南毫不领情,仍旧语气生硬的说道。
“如果非要我说一个条件,那好吧,我就提一个。”吉尔尼洛娃歪着头,似乎是思考了些什么,然后才说道,“我的条件就是,无论事态如何变化,我们的婚事都要如期举行。”
“哦?!”楚思南有些吃惊。
“不错,我就是要嫁给你,即便你对我没有什么感情,我也要这么做。”吉尔尼洛娃点点头说道,“我们的婚期按照当初的安排,应该是在国庆日,而这也恰恰是贝利亚提出召开中央政治局会议的日子。我们可以把婚期安排在当天的上午,简单点办理,在婚礼的同时,我就会把你所希望得到的那些绝密资料带过来,如数交付给你。”
楚思南定定得看着她,听她把话说完之后,才呵呵笑道:“没想到,真没想到,我楚思南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让苏米你如此沉迷。”
“呵呵,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可以让我沉迷,”吉尔尼洛娃淡淡一笑说道,“我们之间的结合,只能算作是利益的交融罢了。我相信有了你的帮助,我今后的权力之路一定会走得更加顺畅,至少来说,不用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了。而你呢,你能够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
微微前伏,吉尔尼洛娃几乎是趴在了楚思南的身上。
“南,你知道的,你不是苏联人,无论你在这里作出了怎样的功绩,有着多么伟大的成就,你始终都是一个外人,这是你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正是因为如此,斯大林也好,贝利亚也罢,他们才会对你如此放心,因为你的这个身份,就注定了你无法站到苏联的权利巅峰,在这克里姆林宫里,你自始至终都只能做一个配角。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让我这个和你一同出生入死的未婚妻来分享原本应该属于你,但是你却始终不能自由支配的权力呢?”在楚思南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吉尔尼洛娃说道,“再说了,你这人和图哈切夫斯基差不多,你们都应该是那种浴血沙场的军人,而不应该把自己的生命耗费在勾心斗角的克里姆林宫里。”
“你恐怕是想说我没有政治头脑,不是玩弄权势的材料吧?”楚思南苦笑道,对于这一点,他似乎只有承认的份,在这步步险恶的政途上,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猴子,自以为聪明,却始终只是别人手心中的玩具。
吉尔尼洛娃微微一笑,没有接口,不过从她表情上看,显然正是这个意思。
“如果我们这次的计划成功了,那图哈切夫斯基就会顺利成章的入主克里姆林宫,不过正如我所说的,这个人有着无与伦比的军事眼光和丰富多彩的战术技巧,但是,他绝不是一个擅长操纵一切的政治家。”吉尔尼洛娃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在性感的嘴唇上舔了舔,然后继续说道,“而且他也极有可能不会接任任何政府方面的工作。他这个人是列宁同志的坚定追随者,也是列宁一切原则的坚定执行者,一旦由他主导了中央的大权,他一定会马上搬出列宁同志构想那一套做法。图哈切夫斯基本人肯定只会领导军队方面的工作,最多再担任一个不掌握实际权力的第一书记职务。至于政府和检查等方面的工作,他则并不擅长,一定会由别人来主持的。这其中就要牵涉到一个用人的问题了,他会用谁?马林科夫那些人照我看他是不会重用了,虽然说图哈切夫斯基这个人没有多少政治头脑,但是他经过了这么多磨难,也定然知道自我保护的重要性了。我分析过了,作为一个军人秉性鲜明的人,图哈切夫斯基肯定有着和普通政客截然不同的用人方式,政客们那种有利益便可以结为朋友,有冲突就是敌人的一套对他来说并不适用。敌人就是敌人,朋友就是朋友,即便有利益的关系参杂其中,敌人也不会变成朋友,这肯定是图哈切夫斯基的思维定式。在他这种思维定式的作用下,我们无疑将会成为最好的受益者。对中央高层人事的清理,势必造成领导层的巨大空缺,凭着你、克留奇科夫在这次事情上的表现和站位,图哈切夫斯基一定会信任你们。对于你来说,虽然无法得到什么实惠的权力,但是却可以通过他的支持得到权威,而我需要的,就是你的权威的帮衬,安全委员会决不能完全落入克留奇科夫一个的手里,那样对你我来说,都太危险了。如果我们顺利的结婚,那么我相信凭着图哈切夫斯基对你的信任,以及我以往的工作表现,那么我和克留奇科夫之间分权的结果就很容易出现。南,你可以说我不择手段,也可以说我有着太高的权力欲望,但是你却不得不承认,有了我的帮助,你将来在这克里姆林宫内的地位会稳固的多。”
楚思南沉然不语,他认同了吉尔尼洛娃的说法,的确,也许在不远的将来,他真的需要一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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