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白玉堂点头:“那还是我和猫儿入雾花林,误打误撞砍开了一具骸骨,才使得里面的酒虫终成了酒蛊。”
  “就是说那个酒蛊在你身上了?”
  “正是。”
  “可说有什么后症?”江尧研究过蛊,却不精通。一来这种东西种目繁多且要下心许愿才能成事,二来是他一生只想治病救人,学了去也无大用。
  “无非是以后千杯不醉而已。”说完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展昭,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笑容。他知道,这傻猫老是觉得亏欠了自己,可自己却是觉得赚到了。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白五爷有了猫儿,想醉还不容易?
  江尧听后立刻放了心。既然苗人告诉你结果,表示其无事,那就必然无事。“这我就放心了。开封府你们都回去过了吧?诸位可都还好?”
  展昭回道:“已经回去过了,大家都很好,还让我们给您和师父带好。”
  说到这里,白玉堂才想起,这都进屋半天了,连师父的影子都没看到。这可不是他的性格。“先生,我师父呢?”
  “带着元胡到后山收药去了。那老东西每天无所事事就知道跟我抬扛,再不让他干点活儿,非把他憋死不可。”果然是什么师父教什么徒弟,不说不动不闹腾,那也就不是那个司马真了。
  想着师父扛着药篓收药的模样,五爷没忍住笑了出来。“不知道他们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江尧看了看天:“难保不是带着元胡去打鸡抓兔子去了。不然就那么点药,早该回来了。不过他也到时间用药了。看你们也不知道带个厚实点的衣服,赶紧回房去换换。”
  在这里住了半年之久,院东的那间屋子就成了白展二人的住所。
  回到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包括柜子里两个人的衣服,和床上整齐的被褥。
  “猫儿,关于血参的事儿还是你问的好。”白玉堂一边从柜子里拿换季的衣服,一边对展昭说道。
  展昭将三把兵刃放到床头,然后伸手来接玉堂递过的衣服。“为什么是我问?你问不一样吗?”
  五爷摇头:“那可不一样。东西是从我大哥那里要的,我问好象是大哥说了什么似的。这不要紧,主要是师父比较疼你,你问他他准告诉你。”
  “那要是我问也不说呢?”
  没等五爷回答,田七就在外面说道:“二位,司马老剑客回来了。”
  “我们这就去。”二人系好衣服,赶紧出了房间赶奔前院儿。
  江尧的猜测果然没错。司马真手中拎着两只野兔,正在那抱怨呢。“这破山,越来越穷,找了半天就这么两只兔子。”
  江尧听他这么一说,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还当这山是给你打猎的场子呢?你这么个打法,西边那些猎户就不用活了!”三天两头打东打西,哪里还有活物敢往山谷这边跑啊!
  “师父!”白展二人见了司马真,赶紧鞠躬。磕头是万万不能的,为免得挨骂,还是鞠躬为好。
  见到徒弟们,司马真先是一愣。进来这一会儿,江尧根本就没对他说过这俩人回来了。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眼前,怎么可能不愣。“你们回来了?我说江老头儿,你不对啊。他们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不是打算给你个惊喜吗?”江尧一边捋着胡子,一边露出淡淡的微笑。
  惊喜是惊喜,可这老东西绝对不是为了给自己喜!“展昭,你的伤好了没有?”将兔子扔到地上,司马真赶紧上前两步仔细打量展昭。见他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就已然知道没事儿了。
  一样的话展昭又重复了一次。“师父,您这半年可好?”
  进到屋中落座,司马真这才回道:“我本来就是在这里养闲的人,还能有什么不好的。就是在这大山里憋屈了些,还好有个江老头儿能吵吵架。”
  江尧瞪了一眼,见田七进屋续茶,他吩咐道:“你和元胡把那两只兔子收拾收拾。晚上就吃它们了。”
  元胡的手艺当真不错,烤出来的野兔不焦不硬,嫩而有嚼劲。加上山林里跑来跑去的活物本就肉美,再由药材做辅,这滋味儿就更不用说了。
  医谷中有酒,而且是上好的烈酒。只是浸了药材,化了烈性。留了甘醇且还能疏经活脉。
  这样的酒就着这样的菜,吃的人自然心中舒服。
  “元胡,就你这手艺,恐怕连皇宫的御厨都比不了。”五爷一边吃一边赞着对面的元胡。
  元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白五爷见笑了。这也是在先生的那些藏书里看出来的手艺。不过是自家吃吃,哪里还敢跟御厨比。”
  “五爷这可不是抬举你。皇宫里那些厨子就知道捡那些名贵的东西做。偶尔吃一次还凑合,天天吃就一点滋味儿都没有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能去酒中仙做大厨,非得让全京城的人都吃不下别的东西。”
  见玉堂越说越高兴,展昭笑着再替他满了杯酒。
  江尧夹了块肉放到碗里,看着司马真道:“诶,我说你徒弟什么意思?刚回来就打算挖我的人啊?!”
  司马把酒饮尽,而后回道:“怎么?到京城最大的酒楼做大厨,不比你这山沟沟出息多了?你还想误人前程不成?”
  “哦?我误人前程?元胡,你若想去我可绝不拦你。”
  元胡听了这话,吓得赶紧放下碗筷。“先生,我……我可没那意思。”
  展昭被他们弄的气笑不得,赶紧朝元胡摆手。“他们在开玩笑,你还当真了?”
  话音一落,司马真和江尧都笑了出来。他们一笑,元胡才算放了心。“可不带您二位这么吓人的。”
  大伙儿一阵哄笑。白玉堂偷偷碰了一下展昭的腿,然后朝他一挤眼睛。
  展昭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站起身给司马真和江尧一人满了杯酒。重新坐下之后,他问:“师父,听大哥说您从他那里取了一棵千年的血参,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早就料到会被问起这件事儿,司马真也就没觉得意外。“你这大哥叫得可真是顺溜啊!”
  展昭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被这么一说,脸当时就红了。“师父!”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不错!这声师父也叫得好听!”说罢他亲自夹了块肉放到展昭的碗里。“师父今天高兴,多吃点。”
  展昭越臊,五爷的心就越堵,于是他再叫了一声:“师父!”
  司马真看他:“你叫什么?”
  “猫儿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真想翻个白眼,可是没敢。
  “要血参自然是用来做药了,不然还能做什么?问的多余。”说罢又夹了一块,还是递到了展昭的碗里。
  展昭咧了嘴,白玉堂差点被师父的话给咽死。但他不甘心,所以再问:“我当然知道是做药。可是做什么药给谁吃?”
  司马真瞪了眼:“怎么?拿你白家一根参,还得交代个彻底不成?”
  就知道自己若问师父一准这么回答,白玉堂无奈只得再唤一声:“师父……”
  见玉堂实在不好说话,展昭连忙开口:“师父,玉堂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们不过是关心而已。莫不是师父身体有恙才需要这棵血参?”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黯了下来。若是这样,自己就当真是对不起师父了。
  同徒弟一样,最受不了的就是展昭这种表情。“臭小子!你少咒我。我这身子骨儿好得很呢!吃那东西非补死我不可。你呀,别整天想些没有的事儿,少揽些事上身,就算是对得起我老人家了。至于那棵血参么,自然是有用的。不过不能说,你们也就别问了。”
  师父这么一说,再问就是不识趣了。反正知道这人脾气虽怪,却从不办没谱的事儿,不让问那就不问呗!
  酒饭用后已经过了二更天。有些话也就只好等到第二日再讲了。
  当白玉堂把伏羲御龙递到司马真面前时,司马真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真是神兵!真正的神兵!”这是他盯着御龙半晌之后才发出的感叹。
  这把刀看上去平常无奇,不太长,不太宽,看着也不算锋利。但是刀并不只看这些。刀乃兵刃中的霸,剑乃武器中的灵。好剑必有灵气在身,好刀就自然会带着霸气。
  司马真一辈子行走江湖,什么样的兵器他都见过,就惟独没见过这样的刀。“你们是说这把刀在赤苗人的地宫里埋藏了千年?”
  白玉堂点头:“确实是埋藏在地宫之中。但至于是不是千年就没人知道了。”
  “不止。若是千年之内有大师能炼成这件宝贝,世人绝对不会一无所知。更不可能不列进兵器谱。玉堂,你这是得到宝贝了!”
  白玉堂自然知道这把伏羲御龙是宝贝,可有一件事令他很郁闷。“师父,我拿着这把刀到京城最好的铺子里去开光。结果那些店家都说做不到。而且我寻了很多个刀鞘,也叫人按照尺寸打过,但一套上鞘就会断。我总不能老是用麻布缠着它吧?”一来拿取都不方便,二来让他锦毛鼠背后背着麻布长包,还不丢尽了风度?
  司马真将刀拿起上下看了看。“看来这把刀从未曾被使用过。我曾经听过一个传说。在很早很早的时候,有一个部落命铸剑师铸出锋利的兵刃,用来狩猎和上战场。铸剑师打造了整整一年,无论他怎么努力,铸出来的刀剑都不锋利。他觉得无颜面对首领,于是用新铸成的匕首自刎而死。而当人们将那把匕首从铸剑师的身体里拔出之后,那把匕首透着寒光锋利无比。”
  听了师父的话,展昭略微皱了下眉。“您的意思是,御龙开锋得见人血?”
  司马真摇头。“见血开锋虽然是传说,但并不表示不真实。只不过既然是上古留下来的神兵,它就会选择自己开锋的方式。是不是人血我就不知道了。”
  杀人见血这对白五爷来说根本就似家常便饭。那些恶贼该杀就得杀,他可没有展昭那样慈悲天下的好心肠。“那刀鞘怎么办?”
  司马真笑了。“或许你这把刀和你的人一样,只认一个鞘也没准。”
  方才还心中纠结御龙如何开锋的展昭,听完师父的话,差点呛得咳出声来。这话说的,当真是直白得让人受不了。
  白五爷听完师父的话,挠了头。“这倒难了。像我家猫儿这么好的鞘,天下可再难找第二个啊!”
  “白玉堂!!!你真是欠揍!!”师父说说也就罢了,找打的臭老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于是展昭扬手就朝玉堂而去。
  白五爷早料到展昭会动手,因此他那打得快,五爷躲得更快。“猫儿,五爷我这是夸你好不好!做什么动手啊!”知道这傻猫皱眉是因为听说御龙或许要以血开锋,这人心善性和,难免多想。故此只能寻他个便宜,让他暂且忘了那根本不该现在考虑的事儿。
  看着徒弟们在院子里追打,司马真笑得很满足。无儿无女也没什么不好,有这么个徒弟和徒弟“媳妇”,还有什么可不好的?

  第七十四回

  七十四 '无心诀师徒再授艺 公孙策被迫双献计'
  果然是奇怪的天气。展昭推开门,就见到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白。“玉堂,你来看,下雪了。”并非没有见过雪,而是刚入十月,实在是有些不正常。
  “就站这么会儿,手就凉了。”从身后将展昭搂在怀里,握住他的双手。这人怕是多年来伤病夹身,特别容易受到凉气吧?
  展昭笑着扭回头,待离开玉堂的怀抱,这才说话:“玉堂,师父说要教你刀法,怎么也不见动静?”迈步来到床边,拿起巨阙又将白虹递到玉堂手中。
  白玉堂一边随展昭走出房间,一边回答:“谁知道了。这都说了五天了。每天不是让我帮忙弄弄草药,就是让我在边上看着他们两个下棋,闷都闷死了。”
  展昭站定身行,将剑横在胸前。“既然觉得闷,今天我们就多比两趟好了。”
  白玉堂见展昭表情认真,突然笑道:“猫儿,有多比两趟的工夫,不如跟五爷寻些别的乐子如何?”就比如逗他的猫儿瞪眼,也是十足的乐事。
  抽动嘴角,展昭只觉得气臊不得。“欠揍的臭老鼠!你小心点,今天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双剑相碰,虽非刃与刃交锋,也一样发出金属的脆响。
  雪越下越大,却没有一片落到两人的身前身后。未用内力,因此并无剑气。然,即便只是招式挥动出来的劲风,也使得雪花落不到近前。
  比得越久,劲头也就越足。好象在雪天里比剑的感觉尤其舒服。天冷不假,倒正可以缓和气脉运行之时,在体内生出的燥热。
  于是倒真应了展昭的那句话。多比两趟,总比闷得无聊的好。
  已经太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比过了。白玉堂边打边在心中发笑。若他的猫儿能永远这么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就好了。只可惜江湖人也有江湖人的规矩,他们终究还是有事需要完成。朝廷中如何可以不管,开封府如何却不能不理。还有跑掉的刘道通和于月人,以及答应赤苗人要找的叛徒。他们的责任还在身上,一刻都没有卸下来过。
  这些事展昭不说,白玉堂也不会讲。事情走到哪里便做到哪里,想得再多,也不如走稳现前来得重要。
  边上有两个人看得仔细。看多了刀剑锋芒的杀戮,今日欣赏这种比试,着实是既好看又舒心。
  江尧笑道:“我虽不懂武功,却看得出来。白玉堂的剑招很猛,而且每一式都逼人要害。”
  司马真点头:“对方若不是展昭,怕是十个也已经死了。不过你别看展昭的招式看似很轻,却行招极快极准。只是不像玉堂那般下手狠辣,可也足以让对方惨败。”
  “以你看,若两个人真打实斗,谁会赢?”江尧突然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当然,他知道这两个人都是宁可自己送命,都要保对方周全的主儿。要真打,绝不可能。
  司马真笑了:“说实话,若是两个人真动起手来,巨阙对白虹,玉堂必然差一些。其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江尧还是第一次从司马真的嘴里听到这种话。白玉堂是他的宝贝徒弟,展昭再好,功夫也是别人教的。他居然说白玉堂会差一些,真真是奇闻。“还真难得能听你说你徒弟差一些!”
  司马真一撇嘴。“玉堂就是心性太躁,若能像展昭一样沉稳,也就不会差那么一点了。不过这玩意儿天生注定的,想改也不那么容易。”老天或许真的有眼。这两个人在一起,那些个人身上的不足便都能由对方来弥补。这种默契,怕是少有得很。
  “对了,白玉堂得了把刀,你不是要教他刀法么?怎么这么多天都没动静?你让他帮忙分药,简直就是捣乱!”
  听了江尧的话,司马真微微一笑:“其实我也就是磨磨他的性子。那把刀和普通的刀不同,太霸道。”当初选择教白玉堂用剑,并非是因为徒弟适合用剑,而是因为剑与白玉堂的禀性不和。做不到人剑合一,就达不到最高的顶峰,自然也可以避免杀戮太重。
  自小白玉堂的脾气就倔强,而且性情急躁,听不得旁人挑衅。这种脾气极对司马真的胃口,一开始他是打算将自己所有能为都交给徒弟,但等到传授武功之时,他就改变了主意。白玉堂太聪明,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他教过一遍就会牢牢记住。别人学一年的东西,他只用两个月就已经差不多了。也因为太聪明,司马真不敢教得太多,太多人因为年轻功夫好,就自以为是在江湖上兴风作浪。白玉堂虽然嫉恶如仇,毕竟只是个娃子。他年行走江湖之时,自己不可能在身边看着。万一被人利用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不同往日。在和展昭相爱的几年里,白玉堂改变了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