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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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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重达没有因为耶律纹华的怒问而表现出不适。他看得出耶律靖元在一旁声不出语不冒的看着自己,准是先在耶律纹华面前讲了他所想到的事。本来此次前来就没有想要隐瞒的必要,所以他马上回到:“回王爷。这两件事在下十分清楚。展昭是被我引到了止剑宫。如今被我软禁了起来。而白玉堂为救展昭独上剑峰,被我一掌打下山去。不过我派人搜过山涧,没有发现白玉堂的踪迹。如今此人是死是活,身在何处,我并不知晓。”
耶律靖元没料到夏重达说的这么坦白。他不禁吸了口冷气。他这么坦白,绝对不是惧怕耶律纹华的身份,而是他必然早有预谋。如此看来,要介入他的计划之中,才有胜算的可能。“原来这一切都是夏先生所为!那么不用问,展昭的巨阙一定也是被你所夺了?”
夏重达点头一笑:“耶律将军说得对,巨阙的确被我所夺。但那巨阙本就是我止剑宫所有,流落大宋十几年,我不过是拿回本门的东西,物归原主而已。”
这倒是个意外的话题。“夏重达,你把展昭软禁起来,又避我不见,是何用意?”
夏重达回到:“展昭本是我师父在十几年前出游之时,在宋国教的四徒弟。把他软禁起来不过是希望完成师父的意愿让他继承止剑宫掌门的位置。至于这几日我没有前来见王爷,是因为我要让展昭完全听服于我。只有这样,我才能有一个完美的计划,让王爷可以在公主失踪之后,不用担负任何罪名,而且宋国也不会公然出兵。”
“哦?你倒说来听听。究竟是怎样个计划?”听到夏重达这句话,耶律纹华的怒意骤然减退。如果能有这么个法子,非但自己满意,连萧太后也必然会大肆赞赏一番。
耶律靖元也看着夏重达,看看这个人究竟能说出怎样个天衣无缝的完美计策!
耶律靖元和夏重达一起离开耶律纹华的书房。
耶律靖元心中好笑。若说以心而论,夏重达的计策的确不错。至少在短时间内可以达到他想要达到的效果。不过他错就错在对事情了解不清。他这完美的计划里,唯独就少了一个考虑的要素。那便是此人根本不知道展昭和白玉堂的关系。“夏先生,你好像对王爷的安排不甚满意。”他笑着转脸问夏重达。
夏重达无所谓地一笑:“王爷让将军能够随时入我止剑宫看守展昭,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展昭现在的命,关系着王爷的前途。”
耶律靖元道:“忘忧散真的可以使人忘记所有之前发生过的事?”
夏重达耸肩:“这一点不妨跟将军直说。我没有把握。所以我命人每日给他加一点药量。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算是金刚不坏的身子,也得任人摆布。”说罢他转脸看耶律靖元,“王爷现在开始怀疑在下,想必这和耶律将军的美言不无关系吧?”
耶律靖元一笑:“既然夏先生这么问,我也没有否认的道理。”
夏重达没有恼怒,而是笑道:“在下早就有意与将军结交。不妨跟您说。王爷并不是个能成就大事的人。将军与其跟在王爷身后早晚一日去做他的替罪鬼。不如与在下合伙,将来待小皇帝地位不保之时,你我可以共图大业。”
“你不怕我把你这些话告诉王爷或是太后?”耶律靖元就猜到这个夏重达绝对不是个甘为人使的人。不过是没想到他敢在这王府里,对自己说这些话罢了。
“我敢说,就不怕将军告密。只不过将军应该很清楚,这样的话从你的嘴里说出去,我们谁更危险。”
耶律靖元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也不妨直说。我帮耶律纹华不是因为念及兄弟之情。我的确是不想做他的替死鬼。既然为了保命,我也不妨同你合作。不过我不去和你图什么天下大业。我相信你绝非计划了一日。又怎能让我坐享其成?我耶律靖元可不做那种枉顾性命的蠢事。”
这耶律靖元的话说的可真是直白,丝毫不亚于自己的直白。“既然将军愿意同我合作,又不想与我同享大事。也总该有你所想要的吧?我不信冒这么大风险,你只是为了保命。”
“自然。谁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也不例外。你想要江山,我不想。我只想要一个人。”
人?夏重达不解。“什么人?”
耶律靖元朝夏重达一笑:“展昭。”
第八十四回
八十四 '知危况急煞锦毛鼠 千面狐逃难另生计'
展昭下了地,拿起盆架上的手巾,放在水中投湿。冰凉的感觉从额头自下,不禁让他有些心凉。方才运功之时心境不平,所以很是不畅。充其量是调了内息,攒了些力,却距离冲开穴道甚远。
若是玉堂,准会说冷水擦脸怕自己激出病来。闪过这个念头,展昭笑了。自甜到苦,只因为那个让自己习惯了一切的人不在身边。这几日,除了每日依旧喝楚淮送过来的药,以及每日夏重达带着猜疑的探看之外,房间左右连一个人都没有。
尽管外面静,但展昭的心不静。玉堂依然生死未卜,即便自己认定那老鼠必然不会丢了性命,可就快有五日了,人究竟在什么地方?从那么高的地方中掌而落,不受伤必然不可能。那人又伤况如何?
玉堂必然不可能是自己逃了藏了。夏重达等人没有打探到消息,那老鼠也没有前来寻找自己,怕是现在重伤在身吧?否则以那性子,知道了自己的所在,必然不会无动于衷。
就是这样,白玉堂的情况如何,展昭想了又想。即便是在运功之时也无法全然静心。才知道玉堂不在,自己平时的沉稳便会乱。可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去阻止自己想玉堂,那老鼠……生死且还不知。要让自己如何放心?
“唉……”长叹了口气,把胸中闷着的气呼出,却一样没有丝毫减郁的效果。很想到外面走走。想自己去寻玉堂的消息,只可惜这对于目前的自己来说,如同痴人说梦。
耳边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不是因为来人脚步轻,而是距离还有很远。展昭要时刻留心周围的动静,若是被人见到自己看着白虹发呆,只怕都会露馅。
果然不出展昭所料,没用片刻,有人敲门。
展昭将两把剑挂到墙边,然后才开口道:“进来。”没有去开门迎接,没有必要。既然夏重达把自己安排成掌门,又岂有掌门给门人开门的道理?
夏重达推门走进房间,然后伸手请了另一个人进来。
展昭万没有想到跟夏重达进来的人会是耶律靖元,所以一时间,脑筋转得飞快。玉堂说过,曾亲耳听到耶律靖元和夏重达密谋什么事儿。而后公主就遇刺失踪,第二日就巨阙被抢。再然后就是楚淮引自己上剑峰……
如今的一切,想起来必然不会和这个辽国将军没有关系吧?才发觉玉堂那狠辣不让人的个性没什么不好。至少不是绝对不好,当初就不应该轻易地放松对他的警惕!展昭并非后悔,也不是懊恼。他只是不明白。不过他知道,无论结局如何,他总有一天会明白。
“这位是?”迟愣了片刻,展昭诧异地问道。不能露出一丝半点认识耶律靖元的迹象,而其实对于这个人,自己也根本就不“认识”。
不管多么怀疑展昭,表面上夏重达都不会露出一点破绽。他笑着将耶律靖元让到座位上,然后介绍:“这位是当今皇上的哥哥,耶律靖元,耶律将军。这次公主失踪,以及追拿白玉堂一案,王爷已经交给了耶律将军负责。耶律将军听闻你被白玉堂打成重伤,特意前来看你。”言罢他朝耶律靖元一使眼色,眉眼间带出了一份无言的笑意。
耶律靖元知道这姓夏的什么意思,既然自己对他说要展昭,就自然不会表现出不自然。况且再见到展昭,他悬着的心也多少放了一些,前日听夏重达说要给展昭加重药量,他一直很担心再见到的人会不会目光呆滞形同偶人,如今看来,自己那担心还为时过早。
充满了疑惑的目光和不确定的神情。但面容上的神采还在,疲乏和茫然看得很清,但那并不是空洞无物。耶律靖元不知道展昭是否保留记忆,至少他知道展昭还没有被药物变傻。
房间里有片刻没有声音。耶律靖元在盯着展昭的脸仔细的观看。夏重达倒是很想看一出好戏。所以一声未发。
而展昭则觉得耶律靖元的目光太直罩在自己身上,十分不舒服。但是他不能躲,便只好在片刻之后抱拳拱手:“展某见过耶律将军。”故意放高声音,以此提醒对方收住逾礼的眼神。
耶律靖元笑着回道:“展掌门看来身体恢复得不错。这样本将军就放心了。”说着,目光却并没有移动半分。
耶律靖元的到来,本就让展昭对其由当初的疑惑变成了现在的反感。更不用说这露骨得让人不知道如何呵斥的直视。他完全不知道耶律靖元这么看自己要做什么。是查看自己有没有失忆?但感觉为什么这么不舒服?如果是试探自己,何必做得如此明显?他难道不曾想过,自己若真没失忆,对他如此举动会更加防范吗?
“耶律将军有心。展某无非就是皮肉伤罢了。”耶律靖元终于闪开了目光,展昭暗自长出了口气。这个人,必然是个需要防范的对象。
夏重达迈步来到展昭身边,故意放低了声音。纵然这话耶律靖元还是能够听得清楚。“师弟,耶律将军这次前来,一是前来看你,二是来询问你关于公主的案子。你也知道那白玉堂陷害你掳走公主,耶律将军又是主查这个事儿。若是能与将军做个朋友,岂不是对破案有助?”
这话是什么意思?展昭看向夏重达,几乎能从这张厌恶的脸上看到可耻的笑意。展昭就觉得后脊梁发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闪目看向耶律靖元,问道:“不知道耶律将军对这个案子有何想法?展某实属无辜,还请将军明查。”
耶律靖元笑道:“展掌门性情温和从不与人结怨,这一点我知道。况且公主与止剑宫并无瓜葛。本将军相信事情与展掌门无关。只不过白玉堂失踪前曾在王爷面前讲过事情与你们有关,我这也是例行公事。”
既然耶律靖元对夏重达这个计划如此熟悉,那就表示他参与在计划之中。想到这个展昭不禁在眉头系了个疙瘩。如此说来,玉堂在这里不但会被止剑宫的人陷害,就连辽国的将军都会对他不利。自己在此处,夏重达要利用自己,所以暂时安全。那么玉堂……岂不是步步艰险?越想他就越担心,越担心眉头就越紧。最终他抬起头,对耶律靖元道:“耶律将军。我展某人绝不受人陷害。所以还请将军一定找到白玉堂,替我洗清冤屈!”
好一副嫉恶如仇的表情,可是究竟是对白玉堂,还是对自己和夏重达呢?耶律靖元分不清。明显感觉到展昭有种疏远自己的感觉,他知道自己恐怕是难以分辨他是否真的失忆了。于是他道:“只可惜五日了,白玉堂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过展掌门放心,就算是为了还你清白,我也会把白玉堂找出来,完美的解决掉这件事。”说完他站起身,给了展昭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然后拱手告辞。
两日没有到别院儿,耶律靖元知道白玉堂见到自己必然粗脖子红脸的质问。
果然,五爷见到耶律靖元进屋,立刻翻身坐起,大声问道:“展昭可有什么消息?”
“两日不见,白大人的伤好像好得很快。”耶律靖元笑着坐到椅子上,看着白玉堂忍痛拧眉却依然瞪眼急问的模样,他由心的感慨。都道是情深义重,这样的两个人,怕才是真正的情深似海,义重如山吧?
同样是无法静下心来的两天。自自己掉下山已经快到五天头上了。那猫儿若是记忆尤在,眼见着自己掉下山崖,岂不是要在心里疼死自责死?
不相信的始终无法相信。就像五爷无论如何都不认为展昭不记得自己一样。他们的爱不单连心,尚还连命。情蛊若然忘情,那不是岂有此理?
“少扯其它!快说可有什么消息?”疼自然是疼。仅仅五日,再是神丹妙药又能有多大作用?更何况为了怕人发现,耶律靖元一直没有请大夫给白玉堂医治。幸亏别院儿中还有不少备用的草药,否则怕是连这种程度都达不到。
耶律靖元摆手示意白玉堂坐好不要乱动。“前日我到王府,夏重达正巧也在。他毫没隐瞒的道出了展昭在他手上,是他夺了巨阙一事。并说他要利用展昭,来了结公主丢失而引发的两国交涉问题。你如今生死不知,他认定你不死也会重伤。等你伤好了,展昭早就成了替死的鬼。到那时你想回天也已无力。”
“妈的!这个混蛋!”耶律靖元的话说到这里,就把五爷气得破口大骂。拳头紧攥,重重地捶到炕上。肋骨疼,手疼,全都不及心疼!
耶律靖元叹了口气,刚说了开头这白玉堂就如此激动,若是听完后面的……
“我今日去了一趟止剑宫见到了展昭。”耶律靖元说着,摇了摇头。
听到他见了猫儿,五爷的眼睛瞪得更大。“他现在如何?有没有受伤?是否安全?”他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一时间又说不出来。不过他最想知道的是展昭是否安全,只要那猫儿暂时安全,他才能安心的调养身体。否则日夜都念着想着,哪里还能静心宁神?
“表面上倒并未看出有何不妥。只是面色比不得往日红润。不过你中掌落山时展昭喊的那声‘不要’,确实引起了夏重达的怀疑。他是如何将展昭拿住的我不知道,但是他说他是利用了一种叫‘忘忧散’的药,才使展昭失去的记忆。但这种药究竟有无效果他经过这件事后也没了准头。为了以防万一,他现在每日都给展昭加重药量。展昭即便现在没有失忆,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药侵蚀神智,终会形同废人。”这件事对白玉堂的刺激一定很大,但事实如此,他不想对白玉堂隐瞒。
上一段话五爷且还能按住性子,可听完这一段,再好的脾气也得发飙!更何况是五爷这种秉性?那猫儿是自己的心尖命根子,平日里连咳一声叹一句自己都疼得不行,他又怎容得了夏重达下这般毒手。于是顾不得肋骨疼痛内伤未愈,翻身下地,顺手抄起了枕头边的御龙。
耶律靖元早料到白玉堂会按不住脾气,所以立刻起身按住五爷的肩膀,生生地给按了回去。“你现在这样,就算进得了止剑宫,也打不过夏重达和楚淮!你若是真有个好歹,展昭即便将来脱离虎口,又让他怎么面对?”
五爷如今是气的心疼筋跳。额头上那根根青棱凸显得格外清晰。耶律靖元说的没错,可是自己明知道猫儿受这种罪,却在不得他身边护着,当初发下的种种誓言又算什么?这要让自己如何无动于衷,忍在这里养着闲着?
白玉堂的内伤并不十分严重,但肋骨上的裂痕却足以让他力气半失。即便如此,耶律靖元的双手也用了老大的力气。“就算你赢得了夏重达和楚淮,也打得过止剑宫所有人。那么万一展昭真的失去记忆,根本不记得你白玉堂是谁,一心与你为敌呢?届时是你伤他还是他伤你?”
无言反驳,心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难道你就让我在这儿等着?什么都不做?”咬着牙,手将御龙攥得没法再紧。耶律靖元的话字字真句句理,他不是听不进去。但此时此刻,谁又能明白自己的感受?
耶律靖元叹了口气,然后道:“你且稍安勿躁。这两日耶律纹华一直寻我议事。萧太后那边发信催促,他现在六神无主。我们的时间也不多,最多能拖个月余。算上路程,我们也只有三个月左右的时间解决掉这些麻烦。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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