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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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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点头。“当然也是作为你们两位哥哥的随行护卫。”
展二爷见白玉堂一脸的不情愿,撇嘴问了一句:“怎么?你不乐意跟我们去?也好,有我三弟一个人就足够了。”
“愿意!谁说不愿意来着!”还想把我和猫儿分开?门都没有!别说是辽国,就是阎罗殿,只要猫儿要去,五爷也跟定了!
此时展昭也不好生气。二哥也真是要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有心情跟玉堂斗口。“大哥,是我连累了你们。”
展大爷笑着摇了摇头。“别傻了。我们是亲兄弟,怎么还能计较这个。况且这件事也并不算坏。按照公孙先生的计策,你们今后既不用担心被人陷害,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辅佐包大人。至于我们两个,等这次从辽国回来,万岁必然会给我们赏赐,我们就借机辞官。哪怕换个挂名的差事也好。你就不用担心这个了。”
大哥这么一说,展昭揪着的心也就多少松了些许。虽然他也知道大哥二哥根本不想当官,只是事已致此,还能有个退身的余地也就不错了。“公孙先生,万一皇上不准呢?”那这些想法不就作罢了?
公孙策摇头:“万岁没有不准的道理。你二人得回凤凰佩,太后,八王和八王妃都念着你们的好。别说万岁已经应过给你们恩典,单说以这三位的身份,你们这点要求皇上还能不允吗?”若没有这个把握,他又怎么会出这么惹人的计策?
“果然是公孙先生!”白玉堂这次是真的服了。若是包大人,肯定不会出这种“歪门邪道”的主意!不过也幸亏有了公孙策,事情才能有回旋的余地。的确,能只在开封府里听包大人的差遣,倒是真没什么不好。将来哪天不想干不用干了,甩手一走也不必看皇上的脸色。
也不知道是夸自己还是损自己。不过好歹见白玉堂露了笑模样,公孙策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此时包大人这才开口。“天色也已经不早了,展老夫人一定等得着急。其他事还是等明日再说吧。”
展昭点头。这件事,怕最苦的就是娘了。这么大年纪还得两地奔波,如今就只希望公孙先生的计划能逐一实现,然后赶紧将这和亲一事顺利完成,也免得娘久居京城,再因为思念故土落下心病。
第七十五回
七十五 '见高堂暂解心中虑 言密事护驾原有因'
来到府门前,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抬头看了看府门。
金漆的牌匾两边挂着大红的灯笼。此时天未掌灯,借着夕阳的余辉,那金的更亮,那红的更艷。
二人皱了下眉头,并没有因为这府邸被修得多华丽而有一丝开心的意思。皇上越是如此,他们的心里就越是别扭。金丝笼里的鸟,住得再好也是被囚着的。自由,比金钱更可贵。自然,这只是对他们这般不在乎金钱名利的人来说。
若还是当初,展昭心中有着豪情壮志,只为公理,只护青天,他不会怨。展昭若不怨,白玉堂又何怨之有?只是如今变了。多年官场,几经是非。展昭懂了何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青天不仅要靠兄弟们与自己的性命来护,也要靠这宦海沉浮的伎俩。而豪情壮志在这些伎俩面前,根本一文不值。所以才会寻个自由,同样可以为公理护青天。可万岁不准,想彻底摆脱又谈何容易?
君,用贤良,亦用奸佞。两者平衡才治江山稳。权术这种东西,永远只有当权者才懂得去耍弄。而权下之人,位再高,也无非是棋。
白玉堂从不甘做人棋,只可惜性再高,气再傲,是人都会有弱点。不光公孙策知道,赵祯同样知道。若要留白玉堂,必留展昭。同理,若留展昭,必让白展二人心中有怵。重情重义的人,孝字当头。赵祯连展老夫人都诏了来,可见其意之坚。
“还不进来?”展二爷见两个兄弟站在石阶下看着大门发愣,唤了一句。
跟步上了台阶,进了中开的大门。
“大哥二哥,家中的宅子留谁看管?”展昭眼见着周围的仆人多是熟悉的脸,着实有些诧异。
展大爷的表情平淡,心中却也有着无奈。“展忠带着五六个仆人在家里守着老宅子。”皇上赐的府,尊荣自不用说。不过这种赐法实在无法让人觉得舒坦。更尤其这展家人从不为权贵而折。
展昭不再问话,只是与玉堂并肩,跟着二位兄长往里走。
他们不言语,展家这二位爷自然也就不再说话。这件事最憋屈、最该恼的也正是这身后的两个人。好不容易活了命,得了自由,却又被套上了束缚。想必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两个人没一日能有心中舒畅的时候。闲话也就没必要多说,事情还得一步一步的来。
绕过前面三道院子。月亮门连着一座两丈来长的石桥。桥下有一弯清水,微风吹过泛起涟漪,带出一丝水的冰凉。过了桥便是一条石头子儿铺的小路。并不长,直通到院中的亭廊。左右看去,有树有草。可惜不是时节,见不到翠绿成茵。
展老夫人的房间就在亭廊的尽头处。
这里着实是比玉结村的宅子好上数倍。但展昭不喜欢。
五爷转回头,看了看走过来的路。“有池有桥有树有草,皇上想的还真是周到啊!”说的是好听的话,却并不是感恩的音。
展昭也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对玉堂的话做任何表示。他知道,娘也一定不喜欢这里。
仆人推开房门,兄弟四人进了内厅。展老夫人已经端坐正中等着儿子们进来了。
行了家礼,四人方才落座。
展昭很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好的,就因为自己让娘受路途颠簸之苦,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再繁华,对一个深居内宅的老妇人来说,又何用之有?
倒是白玉堂先开了口:“娘,您在这里还住得惯吗?”
老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人到哪里还不都是吃住。你们放心,为娘住得惯。”转眼看了看展昭,轻轻地叹了口气。自己的儿子想什么自己最清楚,也亏了边上还有个能解心结的白玉堂。
展昭看着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愧疚和感激。“都是儿不好,害娘还要离乡至此。”
就知道儿子要说这句话,老夫人晃了晃头。“我们展家虽然世代功名在身,却从没有如此显贵过。无论如何,万岁这也是给了展家天大的恩典。昭儿,人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心甘也好不甘也好,该做的还是得做。”说到这里她看向白玉堂,“只可惜是委屈了玉堂。”自己这个半子是什么脾气她也是了解的。纵然没相处过太久,锦毛鼠的事他也从两个儿子嘴里听了不少。白玉堂若非为了儿子,又岂会回到这开封城,受这种伸不开手脚的捆绑?
听完娘的话,五爷心头泛起一丝酸软,自然还带着暖意。“娘,儿不觉得委屈。只要您和哥哥们都安好,我和展昭就算豁出命去都心甘情愿。”并非是讨好猫儿的家人,而是当真就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白玉堂的话也让在座的所有人心中发暖。展昭如何自不用多说,就连展二爷也不得不高看这个白老鼠一眼。原是以为这个耗子心里眼里只有三弟,到今日才发现,他当真是把他们当成了至亲。
展老夫人感激这句话,不光是因为说得好听。“傻话。娘就希望你们都平安无事。见你们活得好,娘才会好。以后再不要说这种命来命去的话了。”
这些话丝毫没有斥责意味,白玉堂听后笑了。“娘说的是。是儿失口了。”
今日的玉堂出奇的会说话。展昭转过头看着他,终于露出了笑容。家无非就是如此,没有埋怨,只有包容。最珍贵的是,家里的人都在,当然包括玉堂。或许为了家人,顺应皇上的意思,也无不好。如果公孙先生的计策完全成真,那便更好。
见猫儿朝自己微笑,五爷的心都是甜的。只怕二哥又拿自己开耍,他是说什么也不敢在这里嬉笑。
仆人在门口轻轻地敲了下门。“老夫人,各位爷,晚饭已经好了。”
展老夫人朝大儿子点了点头,展大爷才朝门外吩咐:“就摆来这里吧。”
晚饭用罢,展老夫人回了卧房休息。兄弟四人这才坐在桌前说话。
展二爷问:“三弟,你去医谷,江先生是怎么说的?”
展昭回道:“江先生说我已经完全没事儿了。”
得到这个答案,展大爷的心就更安稳了。“玉堂,你兄嫂可好?”
白玉堂回:“他们都很好。如今芸生娶了房妾室回家,我大嫂也有了个伴儿。”
听完这话,展大爷点了点头:“也不知道翔儿何时才能成家。如今他这一上任,三年才满。这三年是没指望了。”儿子已经是二十岁的成年人了,在别人家怕是早为人父。叫他这当爹的心里如何不惦记着?
展昭淡淡地笑了笑:“那就等这三年任满之后,您再打算吧。”谁又知道三年之后翔儿心里会想着什么?缘分这种事说不准。
展二爷突然想起一件事。“三弟,你那坛子酒怎么没有了?上京之前收拾东西,还打算给你们拿来呢。结果一看,坛子在,酒光了。”
二哥刚问完,展昭这脸就红了个彻底。张开嘴想要说,又怕二哥说点什么让自己受不了。因此干嘎巴嘴,就是没有声儿。
白玉堂听完也干咳了一声,看着展昭张口结舌的模样,只能开口。“那个……那酒……小弟喝了。”
展二爷愣了。“你什么时候下酒窖来着?”状元红和其他酒根本不在同一个地方,所以若是白玉堂进去了,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五爷哑了口,说实话吧,怕猫儿挂不住。说自己拿的话,就好像偷酒喝似的。反正怎么说都得有后果。
怕二哥误会,展昭赶紧解释:“酒是我拿给玉堂的。他这人好酒……我这个……反正还有半坛子……”
展大爷差点笑出声来,因此抿着嘴,一言不发。
展二爷听三弟说完,当时翻了个白眼。“喝就喝呗,你们俩还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害我还以为酒窖里进了好酒的老鼠。”
五爷很想瞪眼,但是一点都不敢。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展家这位二哥发难。再来个“彻夜长谈”,非得要了自己的命不可。
见三弟和玉堂实在是尴尬,展大爷赶紧打圆场:“时候也不早了,都回房休息吧。”
听了这话,五爷像得了赦旨,连忙拉着展昭站起身。“既然如此,我们俩就先告辞了。明天再过来给娘和二位哥哥请安。”
这说的是什么话?展二爷不解地问白玉堂:“你们还要去哪儿?”开封府里那么多人,少他们两个两年也没什么意外。如今娘都一起过来了,这俩小子头一宿就想跑?
五爷回答得相当干脆:“我们俩回家。”
展二爷更愣了:“你们俩回哪个家?这不是家吗?”
展昭偷偷拉了一下玉堂的袖子,想着就住府里算了。虽然自己不喜欢这个地方,可不管怎么说,娘和哥哥们都住的地方也算是个家。
五爷知道展昭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要忍?本来这次回京之举,已经让他忍到极限了。更何况回他们自己的家又不用走多远,为什么不回?“二位哥哥还不知道,我和猫儿在城西有个宅子。”
好一句简单明了的话。展大爷没容二弟说话,赶紧开口:“既然如此,你们就回去吧。”
展昭感激地朝大哥点了点头:“明天早上我们再回来给娘和二位哥哥请安。”明显感觉到二哥盯着自己的目光,他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
展大爷拍了一下二弟的肩膀,再道:“我和你二哥明天还要早朝,而且也不方便天天往开封府跑,有什么事再叫我们吧。”
白展二人听后拱手告辞,没敢看展二爷的表情,一溜烟儿就不见了人影。
“这叫什么事儿啊!”展二爷瞪着眼睛看着门口。一脸不甘心的模样。
展大爷知道二弟心中所想,因此笑道:“你就别操这份儿心了。他们俩这样,也无不对之处。”在娘和自己兄弟面前,三弟别扭玉堂拘谨。在开封府里,到处都是人也并不自在。经历了生死,他们想要有个自己的家,实在是件很平常的事。能让三弟放开心胸,肆意哭笑的地方,也真真就只有白玉堂能给得了。
“不行,找机会非收拾收拾那白耗子不可。”敢情这俩小子连家都给安了!当真是要顶门立户过日子啊!不用问,那宅子必然是白玉堂置办的,这还不就等于三弟“嫁”了?窝火!非在那老鼠身上找回来不可!
二更天过,街上早就不见了行人。只有偶尔几处买卖家还亮着灯火,所以还看得清脚下的路。
离开展府所在的那趟街,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住一夜不就好了。”展昭小声的抱怨着。实则也算是自言自语。二哥会怎么想他知道,所以才害怕二哥的目光。只是他要玉堂给的家,也需要那个家。除了那里,再无真正可以放肆身心的地方。
“不想住又何必委屈自己。你愿意,我还舍不得呢。”同样声音不是很大,入了对方的耳朵就够了。自己给了猫儿一个家,并没有展二哥所想的那层意思。但他知道这种事对展家人来说可能不太愿意接受。“猫儿,我……”
知道玉堂要说什么,展昭摇了摇头。“我知道。”言罢他转脸看着身边的人,“我展昭只要我想要的东西。”
五爷笑着点了点头。“有你这句话,就是再被二哥如何刁难,五爷都认了!”
见玉堂挺胸抬头,如临大敌的模样。展昭实在是不得不笑。
门上没有牌匾,没有人知道这个宅院的主人是谁。敲打门上的铜环,是白福开的门。
展昭愣了一下:“白管家,你怎么在这儿?”他在这儿,将军府里谁管着?
白福笑回:“知道您二位今天得回这儿住,我掌灯的时候才过来的。”一个人做两个府的管家,他这也是忙得乐呵。好不容易能见到白玉堂和展昭回来,他打知道信儿开始就惦记着过来等着了。
五爷朝白福一乐:“人都找好了?”
白福点头:“都是过去在陷空岛伺候您的那些人,您放心。”
此时从门房里晃出来一个人。那人见到展昭赶紧上前行礼:“展老爷,好久不见。”
闻到一股酒味儿,展昭扭脸观看:“你是……”不是记不起是谁,而是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不记得您当初上陷空岛,是谁把您引到憋死猫的啦?”
五爷断定展昭根本不可能忘记,于是连忙介绍:“猫儿,他叫李中。你叫他醉李就成。”
醉李赶紧点头:“就叫醉李我爱听。”
展昭看了看这位“故人”,不免觉得好笑。“这么多年了,展某还没有谢过你的带路之恩呢。”
一句话,把醉李说笑了。“您看您这话说的。我们这当奴才的,就是给主子带路使唤用的。再说了,您还得感谢小人不是。要不是我,您哪儿能这么顺当就和我们五爷成就了这么好的姻缘。”
自己果然就不是调侃别人的料!展昭真后悔开了这么一句玩笑。一早就该知道白玉堂手下的人都是些什么材料!怪不得醉李说什么,人家讲的好歹算是事实。不愿意听,觉得别扭也只能找自家的老鼠算帐。因此展昭歪过头朝五爷狠狠地瞪了一眼,就恨不得踹那嬉皮笑脸的老鼠一脚。
五爷原是被醉李的话说得咧嘴发笑,但见展昭瞪自己,这才开口:“行了,别在门口这儿胡扯了。醉李,到这京城你可不能再酒不离口了。门不看好,可小心展大人发难。”
你这叫替我说话吗?“白玉堂!”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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