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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请自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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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那人煞白了脸。
鬼儒凡然,纵使失势已久,一身绝世武功那是实打实在的,不要说一个人,就算他们这一群人,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无人敢做出头鸟,就如同封一白来之前无人敢靠近凡然一步。
“啊,对了,震护法不是在嘛,真真是太巧了,”封一白朝人群中扫了一眼,“有人想要除了你家的害呢,不如震护法给予他二人评判评判?”
震一怔,压下唇角一瞬的僵硬,眯眼:“封楼主太看得起震了,两边都是前辈,怎轮的到我呢。”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也分别表示了不想趟这滩浑水。
谁都知道现今执掌红教大权的红教护法乾与鬼儒凡然是死对头,先下连红教都不打算清理门户,分明就还是念在同门之情,若真动起手来,还不知道红教会站在那一边。
于是原本响亮的“为武林除害”也没了声音。
封一白轻轻浅浅地扫了眼面色铁青的袁成,遂扬起下巴对凡然道:“我家子墨害怕地紧,前辈再不放手,我便也无所谓什么条件不条件的了。”
“怎样?”
封一白唇角一勾:“杀。”
殷子墨心中一颤,急地手肘不断顶着自家胸口,从牙缝里低声:“师父你够了奥再下去出事了要”
“真是没教养的小鬼,你家老娘会哭的。”凡然无视她,冷哼一声,眨眼间收起长剑,搂过她便朝包围圈外突袭。
封一白笑意骤敛,旋身抽出身旁暗卫腰间长剑,之间白光一闪,堪堪擦过凡然耳边。
殷子墨看着离她不过数寸的剑芒,生生抽了口冷气。
凡然灵巧旋身,一张娃娃脸露出莫名的喜色,手臂骤然一松,凌空几个轻点,翩然跃出包围圈——
“我会回来收利息的。后会有期啊,熊孩子~”
殷子墨惊慌失措,忘了自己一身轻功,直到被人稳稳接住,才对这凡然远去背影咬牙切齿。
有这样搭戏的混蛋么?!!
却感到拥着她的手紧了紧,欣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子墨我们回家吧~”
这才回过神来,对上一双完全褪去杀气的蓝眸。
妹的,这厮到底是闹那样,一会二货一会恶鬼转化自如啊,是捡了什么东西吃坏脑子了么?!她撇了撇嘴,在他胸口推了把,却被他拦腰抱起。
妹的,跟你不熟啊!
封一白笑得乐颠颠,径直朝山路走去,视周遭围观群众怨念为无物。
一直憋着气的袁成一抖华袍,挡在他面前:“封楼主,今日之事”
封一白眼角一瞥:“我晚上便来秋水山庄。顺便与各位商讨中原七大门派的兵器供应。啊,似乎西疆的铁矿最近产量不错,在下估摸着价格也许能降个一成吧。”
说完便示意暗卫开路。
“喂!我说你未来岳父的眼神没看见么你?!”咬牙切齿地蹬着腿,她快被柳文亭小钢针般的眼神戳死了啊啊啊!!
“未来岳父?你爹啊?”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了然地挑了挑眉,“啊,那个啊一直就只是生意伙伴。”
“”好吧,退婚党他真心无礼吐槽,“那什么,感谢你把我救出来,不过这也差不过该放我下来了吧?!”
封一白低头紧紧瞅着他,思索状:“不行,你会逃走的。”
“封一白你够了啊!”殷子墨揪着他衣襟扯来扯去。
之前装瞎神马的她都不跟他算账了,还缠着她干毛啊?!
挣扎中,就见眼前闪过一条黑影,袁非啸面无表情:“封楼主,容我冒犯,殷姑娘似乎并不情愿跟您走。”
哎呦,面摊袁非啸真真是热心好青年啊,够义气啊!
封一白:“袁少庄主如此为我家子墨着想,不知方您去哪儿。”
袁非啸面色一僵,用力地咬牙。
的确,救出她的不是他。
方才,若不是父亲让自己去山洞勘察情况但是一切都不是理由,事实就是他竟在她危难之时离开了
殷子墨狠狠戳了记封一白胸口。这家伙眼睛好了,嘴皮子也毒了不少啊。
“殷姑娘,方才我”袁非啸刚想解释,却见两位秋水山庄弟子上前,分明是请他止步。
回头对上自己父亲,满含警告的目光,他有些沮丧地垂了视线。
封一白了然,道了声告辞便将殷子墨抱上马,遂共乘一骑策马而去。
白衣迎风猎猎,拥着水蓝的身影,如同梦中无数次出现的憧憬一般印在袁非啸眼中。
身后响起自己父亲愠怒的声音。
他迎着那微凉的山风任由额前发丝飞舞,握着佩剑的肢节青白。
*
数日后。
朗家大宅,殷子墨紧握着手中新一期的《仗剑东皋》,难以置信地看着上面硕大的标题——
“退婚结新欢 拼死决斗为红颜”,另配男女共乘一骑工笔画一张。
她的“主仆虐恋,一生只为你的奴隶”去哪里了?!“禁断孽爱,沉沦在欲望江湖”被吃了咩?!为毛一向是她亲力亲为的《仗剑东皋》上登的是她的八卦啊?!
朗毫胆颤心惊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稳稳神,随腆着笑:“子墨啊,别当真嘛你也知道,买《仗剑东皋》的姑娘家比较多,你看看这才出来一上午就脱销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殷子墨转过一张恶鬼脸。
朗毫一抖。
她颓然坐下。
其实就算《仗剑东皋》不登,那日两人共乘一骑几乎横穿了大半个东皋,她跟封一白的奸情估计也已经传遍东皋了。
实在是摸不透那家伙在想什么,本以为当日会把她带回百刃楼,却没想到将她送回了朗家便爽快地离去。
实在不想承认,这让她有那么一咪咪不太爽快。
“子墨啊,”朗毫朝外面张望了一眼,小心翼翼道,“其实封楼主对你真的不错。”
“哈?”把她骗去做小丫鬟还顺便蹭点软豆腐,这叫不错?
“一把无鞘剑换你一个小丫头啊,”朗毫颇为心疼地摇了摇头,“这笔买卖真是啧啧。”
殷子墨撇嘴,那把假货。
朗毫见她神情不屑,再接再厉:“那些知道你被掳去的老江湖,定都盘算着想从你身上挖出点鬼儒的踪迹,你看,自从你回来,朗家周围可是埋伏了不少百刃楼暗卫,封楼主还不都是担心你。”
她皱眉,就是奇怪这个,既然想护着她,为什么不干脆丢她去百刃楼?难道那小骚年终于知道耍赖皮是追不到姑娘的?
啧,但是如果她不进百刃楼把无鞘剑本尊顺出来的话,估计他家那坑爹师父会毫不留情地动她身上的蛊吧
那种说不上剧烈,却细密绵长的刺痛,连想起来都觉得肩上隐隐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这几章主要在过渡,我要好好理理思绪~握拳!
谢谢大家支持~还有留言说追文的兔子姑娘,拥抱~~半夜看到乃的留言开心地扭动啊哈哈哈
那个,很期待大家的留言哟,飞吻。
☆、很甜很好吃
百刃楼别院后花园。
正是仲春时分,姹紫嫣红,满目落英飘零。
白衣紫袍,斜倚在红木软榻上,黑发泼墨,偶有一两瓣粉嫩桃花落于其上,说不出的慵懒魅惑。指尖捻着皱巴巴的纸条,阳光穿透已晕地模糊的字迹,一双蓝眸微微眯起。
秦不换执剑立于一旁,忽然有种一万两银子果然没白花的奇妙感慨。
自家楼主真是风华绝代绝世无双啊啊啊,冷面剑客,稳住!
封一白挑起视线:“不换,红墨呢。”
秦不换回神,正色:“说是出城找草药去了,楼主上次毒发着实严重了些之前从总部带来的药已经用完了,有些药材在中原着实难找”
封一白不语,目光微微一黯。
秦不换犹豫片刻,终是道:“楼主,天下第一会已经结束,各大门派已经陆续离开东皋我们是不是也该”
他不语,修长的手指从信笺上捻起一片花瓣,凝视了许久,笑得春风化雨动人心魄:“桃花还没谢呢。”
秦不换扶剑泪目,听不懂自家楼主在说什么是不是应该去自裁谢罪啊
几片瓜子壳混杂在粉嫩的落英当中翩然落下。
“哎呦呦,封楼主的桃花什么时候谢过啊,不是只要看到某人心中就四季如春桃花朵朵开嘛~”
“时云久?!”秦不换仰着头跳脚,他的十万两换来的美好画面感就被这只无节操的混蛋破坏殆尽了!
时云久只着一件白锦里衣外披暗红纱袍,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在树上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本就算不上威武雄壮的小树叉发出了凄惨的哀号。
封一白习以为常,拍去信笺上的瓜子壳:“阿久,几日不见,过得可逍遥?”
时云久得瑟地扬起下巴:“一般一般,多亏封楼主的福,这几日我跟如儿”
秦不换的频频飞来的警告眼色让他警觉地话语一顿,再看封一白,不由得背脊发凉。
大白天的也会有神马魑魅魍魉么救命
封一白收好手中信笺,转过身仰脸,笑容和善:“阿久,秋水山庄神兵评鉴大会那一日你在场吧?”
秦不换用放弃的眼神看了一眼时云久,果断扭头。
时云久磕瓜子的动作僵硬,“在”
封一白:“没有看破鬼儒易容,还因此让子墨被掳走,阿久,你千面盗的名头是自己编的么。”
喂我说眼前这只笑容恶言恶语的东西是哪里放出来的妖孽啊!!!时云久惊恐,慌张翻身落地。
封一白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但是我知道阿久定是一时失误,也定是对此不甘心,这样吧,青冥剑的消息,劳烦提前给我吧。”
殷子墨刚踏入后院,远远便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手中提着的食盒似乎陡然重了起来重到让她想就地放下盒子就回去。
忽然不怎么想跟他见面,似乎见了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打算让引入的家仆将食盒送过去,却没想到那家仆嗓门嘹亮:“楼主,殷姑娘来了。”
时云久颇具眼色,一把拉过身边呆愣状的秦不换,随便找了个借口果断闪人。
殷子墨手麻了一下,尼玛,这空晃晃的回廊连个钻的地方都没有啊硬着头皮拎起食盒在身前晃了晃,扯出笑容:“哈哈哈那个老板让我来谢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的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君越来越调皮了,不知不觉竟然又附身了啊汪!殷子墨心虚。
脚下刚迈出一步,就觉得手上一轻,食盒被人过去,小骚年依旧笑得动人:“子墨好奇怪,明明就不关朗老板的事。”
“”怎么办,这厮眼睛好了视线让人难以直视啊简直。
修长的指尖卷过她飞散的鬓发,帮她夹到耳后,语气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嗯?”
她连忙推开一步,胸口某个物件突突直跳的声音几乎要占据整个大脑。
小骚年的蓝眸明显掠过一丝失落,掀开食盒,转瞬却又恢复了光彩:“是甜点子墨知道我喜欢吃才做的吗?”
她慌慌张张将手藏到身后,忙不迭摇头:“不是不是,是老板拜托厨娘做的。”
才不说爪子差点就断送在厨房里了啊!她心中暗自泪目。
封一白笑:“啊,我一个人兴许吃不完呢,待会分不换和阿久一些吧。”
“不行。”让你嘴快让你嘴快!她暗自掐手心。
封一白嘴角弧度更大,眼眸弯弯:“但是不换和阿久都看见我收下子墨的吃食了,要是自己独吞的话,似乎不太好呢。”
“我那个他们想要的话可以自己来朗家拿,朗家厨娘很会做的”胡扯完毕,猛然抬眸,恰好对上封一白的目光。
剔透的蓝眸含着满满的笑意还有得意。
她脸上滚烫,藏在身后的手几乎被自己掐出血痕来。
总觉得这小骚年自眼睛好了以后段位提升的不是一般快。
小骚年脸上的欣喜毫不掩饰,拉起她的手就朝院中八角亭走去。
于是在这个天气好到让人浑身酥软的春日午后,殷子墨神情严肃地端坐在春色无边的后院,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小骚年,脑中思绪异常复杂——
好不好吃啊会不会难吃得想吐啊第一次做真是不放心阿呸,现在刚想的是怎么把这家伙的无鞘剑顺出来吧,但是看他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应该还不错吧啊喂!殷子墨你可不可以有出息一点!
“子墨子墨,以后不要做了啊。”
果然吃起来很可怕吗殷子墨挠挠脸颊,无节操地选择出卖厨娘:“啊哈哈哈,那个朗家的厨娘偶尔也会失误个一次两次的”
小骚年捻着块南瓜饼,歪歪头,眼神疑惑。
殷子墨视线一落在那坨奇形怪状的吃食上,便脱口而出:“我做的时候油锅太旺了”
“果然是子墨做的啊,”小骚年开开心心咬下一大口,“很甜很好吃呀”
她好像把自己多事的嘴缝起来啊怎么办
小骚年眸光一动,出其不意地拉过她受伤的右手,唇角贴上那块血红的烫伤:“比起吃的,这个更甜。”
勾魂摄魄的剔透蓝眸含着一丝丝的埋怨,就这么凝着她。
殷子墨觉得再继续下去她可能会选择跳池塘以释羞囧。
封一白动作自然地放开她的爪子:“子墨不要再为了我受伤了呀。”
谁为你受伤啊,想太多啊!纯粹为了你的无鞘剑才来讨好你的啊!哼!绝对不会承认看见这家伙吃的开心自己也莫名开心起来了!殷子墨忽略他的话,扭头看池塘。
封一白咽下最后一口,她的一颗心终于落地应该还能下咽吧啊喂!能不能下咽管她毛事啊!那才不是正事啊!无鞘剑被忘了会哭的呀!
“封楼主,”她咽了咽口水,“其实,那日鬼儒在山洞中似乎说到一件事”
“嗯?”小骚年完全不计形象地吮了吮沾着糖末的手指。
兵行险招什么的,实在是让人冷汗涔涔,她强自镇定:“鬼儒似乎提到,那把无鞘剑是假的倒是让他白忙一场,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小骚年:“鬼儒好直率。”
说完继续在食盒里沾糖末吃,“红墨都不让我多吃甜食,说对蛊毒有刺激~”
殷子墨无力垂头,怎么办,忽然感到很无力不想再旁敲侧击下去了
封一白失望地盖上空空如也的食盒,神情忽然肃穆起来:“子墨似乎很关心那把剑。”
“恩因为觉得蹊跷,”她按捺住心中不安,视线落在眼前的食盒上,“毕竟,我也是因为无鞘剑才被掳去的。”
“唔这倒也是,”封一白托着下巴,目光仔仔细细地描绘她的面容,“子墨的话,我不说实话也不行了。”
坑爹呢,是谁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装瞎装可怜忽悠人的啊!
她压下翻白眼的冲动,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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