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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雌雄双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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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参观了武则天的无字碑,又去了南面的石像群。那里的石像有上百尊,整齐地排列在朱雀门外。从外形来看,有华表,有翼马、鸵鸟,还有牵马人,以及六十多尊代表唐朝时期藩臣的石像。可是他们全没有头颅。
为什么这些石像没有头颅呢?
说法不一,有的说石像本身就被历朝历代的翻金倒斗者毁坏不少,到新中国成立的时候早就剩下不多了。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被“破四旧”的狂潮煽动的”红卫兵”们,又发现了这里还有如此多的所谓外族人,说什么这是封建统治者典型的崇洋媚外,所以把石像的脑袋都当做四旧给砸了。
还有一种说法更加离奇,说这些石像的头都被八国联军给砍掉了。据说八国联军侵入中华大地的时候,看见唐朝的陵墓前立着这许多外国人的石像,样子卑躬屈膝,有辱洋人的脸面,于是统统砍掉了他们的脑袋。八国联军到没到过陕西还是个问号,更别说到这里来砍石像的脑袋了。
又说在明朝末年,乾县这个地方发生了瘟疫,当时死的人太多了。当地百姓认为瘟疫的来源可能是乾陵的这些少数民族头头和洋人作祟,传说每当日落西山,快要到黄昏的时候,陵旁的这些石人就变成面目恐怖的妖怪,践踏庄稼,还吃牛,吃猪,还害人得病,使路上的行人断绝,市井萧条。所以大家对它们是恨之入骨,找了个机会纷纷来砸这些石人的脑袋,结果这些石人就伤的伤,烂的烂,身首异处了。
这些说法都没有什么真凭实据,都是一些民间传说和地方异闻。根本不可靠。至于这些石像的头到底去哪里了,恐怕真要成为千古之谜了。
我和陈静倪一一看了那些没有头的石人,不觉已经黄昏将至。
夕阳的余光斜照在那些石像上,在地面上映出各种影子,从旁边看去,果真有些恐怖。我想这可能就是传说到傍晚石像就变成妖怪的苗头吧。
陈静倪看看表,对我说:“我们走吧。”
我和她步行出了陵区,然后又乘车回了旅馆。
当晚月色很好,我一直没有入睡,坐在客厅里。黑暗中,隐约听到响动,我知道是谁,便说:“今晚就要动手吗?”
我感觉到房间里的人很惊讶,她开了灯。陈静倪坐到我旁边说:“这么晚了还没睡,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哼,我不想去,可是你一个人去我又不放心。”
陈静倪说着就探身凑到我面前来。我知道她要干什么,把头扭开了。我的脸上感觉到了她的气息。
“走吧,我们一起去。”陈静倪站起来说。
我们又回到了梁山。
进入梁山,夜色开始加深。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走,陈静倪朝陵外走去。走了一段路,我追上去问她:“你干什么,不是要去地宫吗,你怎么往外走?”
陈静倪低声说:“我打听过了,乾陵外有一条沟通地宫的通道。我们从那里想办法!”
往外走了不远,我们开始往山上爬。大约爬到山腰的时候,上了一个斜坡,果然发现了一个方形的入口。
里面都是用长方形的石头堆砌而成,用手电可以看见已经被磨去棱角的石头。我们沿着那条隧道一般的通道,走了大约几十米,前面出现了一段没有封顶的堑壕。旁边就是一道巨大的石门。
那就是地宫的宫门了。
陈静倪用手电照着在地宫门前找了许久,只见宫门不但被石头堵死,缝隙处还浇灌了铁浆,使得这扇门牢不可破。
没办法,进不去。这在我的意料之中,要是那么容易乾陵还不早就被盗了。
据考证,这个乾陵乃是所有唐陵中唯一一个没有被盗的王陵。不是说没有人盗过,而是都没有成功。传说有三起盗墓未遂的事件。分别是唐末的黄巢起义军,五代时一个叫温韬的官员和民国初年的一个大军阀。但这三起事件都因为天灾**而起,上天不开眼而使他们盗墓失败。
传说固然难以尽信,但也不可以完全不信。为什么这么多盗墓的人都没有成功呢?这里面一定有它不为人知的秘密。从一方面来说,的确是乾陵的封土十分坚固,要想进入地宫谈何容易。所以历来的盗墓者都是半途而终。留下来许多未成的盗洞。
既然地宫的门被封死了,只得另想他法,我和陈静倪乘着夜色离开了乾陵,离开了梁山,回到旅馆天都快亮了。
第六十四章 旧友
我和陈静倪在乾县附近四处走动,希望能从当地老百姓中间找到一点线索。乾县不是大城市,没有什么大的古董交易场所,只有零散的一些小店铺,大都没有什么可看的东西。
我们在城里转了一圈,收获不大。陈静倪说还是到梁山附近的乡村去转转吧,当地人应该知道得比我们多。
我们两人去了距离梁山大约五六里的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就叫做梁山村。
梁山村里的人并不多,我们自称是收古董的。有个老人不知道啥叫古董。我们说就是收旧货的。老人似乎明白了,说让我们等着,他家里还有几个酒瓶子,他去倒腾出来,看我们要不要。
我和陈静倪相互望了一眼,看来老头真把我们当成收废品的了!
正要走,老人在门口喊住了我们:“别走啊,你们看看这个花瓷瓶要不?”
我看见老人手里拿着几个酒瓶子和一个花瓶摸样的东西。我说老伯,我们不是收破烂的,你不用忙活了。
老人耳背,张着耳朵问:“你说啥?!”
陈静倪凑到他耳朵边上说:“东西我们不要啦!我们不是收废品的。”
老人这下听明白了,把酒瓶子放在地上说:“饿这可不是废品,你不是要啥古董嘛,我这个瓶子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当年是我的太爷爷的爷爷传给了我爷爷,我爷爷把它传给了我爹,最后又传到了我的手里。这起码有两百年的历史了。你们看看。”
我接过那花瓶,仔细看了看,不禁让我大吃一惊,这是元朝景德镇烧制的碎花瓶,上面景德镇的字样还隐约可见。
陈静倪拿过花瓶看了一阵,对老人说:“这个花瓶我们不能要。”
老人一听,颓丧地说:“啥,不要?!唉,不值钱了。这大革命闹的,皇帝都不坐金銮殿了,这皇帝的官留下来的东西都没人要了。我还留着它干啥,砸了它算了!”
老人拿起花瓶要往地上摔,我赶紧拦住他,劝他说:“使不得,使不得,不是它不值钱,它可值大价钱呢!我们身上没带那么多钱,改天你拿到县上找专门买这玩意的人,他一定会给你大价钱的!”
老人听了我的话,慢慢的把花瓶放回了手里,捧着它对我说:“它值大价钱?!”
我说是。老人似乎一下子高兴了起来,进屋去叫到:“二毛,你快出来,你爹要发财了……”
我和陈静倪乘机离开,走到村口,遇见了一个牵着牛的人。我们都已经走过了,那人回过头来叫到:“张同志!”
我以为他在叫别人,并没有理会,谁知那人又追上我们,对着我热情地叫到:“张同志,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孙二牛啊,李大麻子的远房亲戚,亲戚!”
提到李大麻子这个人,我马上想起了和他在北京潘家园里做的一场买卖,简直连蒙带骗,才把来卖古董的人哄走。这孙二牛我的印象就太模糊了,简直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糊里糊涂地说:“你是……?”
“孙二牛啊,你真的不记得了?我上次到北京,在潘家园里跟你喝过茶的。还打了一个茶杯,是你帮我赔的……”
我似乎有点印象了,但还是想不起他是谁。我是帮人赔过茶壶,但时间太久了,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没关系,你既然来到咱这穷乡僻壤,我也没啥好招待你的,进屋去喝碗水,中不?”
我本来想说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倒是陈静倪似乎感兴趣,怂恿着我跟他去。这孙二牛见我站在那里不动,忙连拉带拽地把我们请到了他家里。
他家里还有个媳妇儿,没孩子,家里还过的去。我们坐在他家的板凳上,跟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
陈静倪话比我多,问长问短,聊得差不多了,话头对上了,最后她才说到正题。
“孙二哥,你对这梁山熟么?”
孙二牛摸摸脑袋瓜子,笑着说:“这梁山再没有比我孙二牛更熟悉的人了!打小我就在这梁山上摸爬,上面每一块石头都有我孙二牛的手印!”
“呵呵,孙二哥,你知道这梁山上埋的是谁么?”
“知道,当然知道!不就是一个是唐明皇么,还有一个是他老婆子,叫什么则天大帝的!”
看来他还真知道一些,这牛皮没白吹。陈静倪笑着继续问到:“听说这梁山上曾经出过很多怪事,你知道么?”
“怪事?你说的是啥事?”
陈静倪看看我,毫不讳言地对孙二牛说:“有人盗墓,可是却没有成功,传说上面有妖怪。”
“咳!你说的是这事啊。盗墓的多了,我不怕告诉你们,就是现在,也还时常有人想去!”我和陈静倪浑身一震,孙二牛接着说:“我是没那个本事,要不然我也去了!前不久,我就看见有人在山上转悠,我估计就是看上了里面的宝贝。”
这孙二牛越说越像是在说我们,难道说他早就看出我们的意图了?
“那几个人啊,转了好半天就走了,我就知道他们什么也找不到!要是能找到啊,我孙二牛早就进去摸干净了!”
“这么说……那真是一座无缝可入的铜墙铁壁?!”我禁不住问到。
孙二牛站起来看了看我们,满脸困惑地说:“弄不成你们想去?”
我和陈静倪都吓了一跳,陈静倪赶忙解释说:“不是,不是,我们只是随便问问。”
“对,对,随便问的!”我也附和着说。
孙二牛似乎相信了,陈静倪和我都站了起来,“那啥,我们就不打扰了,孙二哥,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多谢你招呼我们~”
“这就走啊,吃了饭在走吧!”孙二牛继续挽留。
我也向他道谢说:“不用了,下次你到北京,说不定我们还能见面。到时候我再好好请你下馆子!”
“呵呵,那行。那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了!”
我和陈静倪已经出了孙二牛的家门,已经走了不远了,孙二牛突然追了出来,在后面大声喊着说:“……小时候我在后山发现过一条大裂缝……不知道还在没在呢!”
陈静倪掩饰说:“刚才我们只是随便问的!好啦,孙二哥,我们走啦。”
出了梁山村,我和陈静倪直接回了旅馆。陈静倪去买了两条粗大的绳子,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第六十五章 大裂缝
陈静倪带着那两条大绳子爬到了梁山后面。站在山下朝上望,除了山上的树木和山顶有绿色之外,山腰上是陡直的悬崖峭壁。从我们站的位置看去,许多地方都被遮住了,要想看到全貌,得爬上山。
从正面上去太显眼,我们只得摸到侧面,沿着树林子往上走。那里的树并不多,但足以隐藏人的踪影。
陈静倪不小心被一丛荆棘缠住了,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装绳子的提包,慢慢地帮她从荆棘丛里走出来。
爬到山腰,再往上,快要到山顶的时候,出现了一处空当,站在那里可以把几乎整个山的背面尽收眼底。
下面断崖上果然有一处裂缝。看上去勉强可以容人。只是不知道它是不是通的。
当然最好它是通向里面,而且是直到墓室。但事情不会太凑巧,也许它只是一个普通的山体裂缝,根本就不通,这也是很可能的。
现在我和陈静倪中有一个人要先下去看个究竟。
首先我们得找个地方把绳子绑好。陈静倪把那根大绳子改装成了一个可以让人沿着它滑下去的安全绳,在绳子上加了一个铁钩还打上了结,这样从山上吊下去也能有个着力的地方。
我拉着足有鱼杆把手大小的绳子,在山上找了一阵,近旁的那些树都不能让我对它们产生信任感,又没有什么大石头,我只得把绳子拖到离那个悬崖大约二十米的地方,才算找到一棵合适的树,来托付身家性命。
我把绳子绕着那棵大树围了两圈,费了好大力,才打了个结,然后又把头上的铁钩深深地插进树干里。这样才算放了心。
陈静倪和我争着要先下去,我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冒险,把绳子绑在身上,准备沿着山崖往下,去看看那个山体上的裂缝。
我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要沿着山体往下,慢慢地滑下去。陈静倪走到我跟前,又仔细检查了绑在我身上的大绳。
我要下了。往悬崖底下一望,垂直的九十度,真不敢看下去了。最后我一横心,双手紧抓着绳子,脚踩在悬崖上,让身体尽量和悬崖保持垂直,这样一步一步往下挪动。
陈静倪在上面看着我,我小心翼翼地往下‘走’着,时不时看看离那条裂缝还有多远。以它目前的高度来推测,和乾陵地宫应该差不多,按照唐朝凿山为陵的风俗,梁山已经被挖空了。那条裂缝很可能是与地宫相连的。
我的脚慢慢踩到了一个突出的山石上,可以喘口气歇息片刻。身上的绳子绑得紧,勒得人十分难受,我已经感觉到火辣辣地疼了。再加上天气燥热,浑身上下都出了汗,停在石崖上也挺难过。
陈静倪在上面看看我说:“没事吧?”
我向她挥手说:“我没事。放心,马上就要到了!”
说完,我又开始往下走。手上拽着的绳子,已经到了换下一个结的时候,中间有一段相对光滑,我一松开绳结,就感觉到手握住绳子很吃力,禁不住稍微松动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松,整个身体失去重心,脚下一滑,人直往下落。
“啊!小心!”陈静倪在上面叫到。
我赶紧一用力,正好绳子已经滑到了结头处,我握住绳结,身体停止了下落。这时,人已经掉在悬崖上了。
那条大裂缝就在我的脚下。
我的身体晃悠了一阵,渐渐靠在石壁上,不再晃了。我手上的汗水已经把绳子打湿了,感觉到有些滑。我快抓不住了。
刚才是不小心,这回我准备博一博。我要像上次那样,松开绳结,然后让身体自己往下滑。这段距离大约两尺长的样子。
如果没问题的话,待会儿我的脚就应该在那个裂缝里了。
我看着下面,大喘着气。心里默默数了三个数,然后慢慢松开绳结,手顺着绳子往下滑动!
我明显地感觉到双手像着火了一样,就像是摸着刀口在上面来回摸索,又像是双手捏着碎玻璃,渐渐地我已经觉得那不是我的手了。
当下一个绳结到来的时候,我没有紧紧抓住,确切地说是我已经抓不住了。
我又向下滑了一段距离,身体已经处在那个竖着的裂缝里了。幸好脚也就踩到裂缝的底部。
那个裂缝容纳下一个人不成问题。
我长舒了一口气,觉得浑身都快没力气了。看看我的手,血已经流出来,染红了刚才滑过的那一段。
我向上面的陈静倪大声说:“好了,我到了。”
我看见陈静倪从空当处往下看:“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先等一等。”
我平静下来,低头去看那条裂缝里面。
那是一个入口很宽,越往里走越狭窄的山缝,或者说通道。不知道有多长,也不知道能不能过人。从口子上看去,除了外面这一截有光亮之外,里面的一段似乎深不可测。
我抬头对上面的陈静倪说:“我需要手电!”
陈静倪拿来了手电,我叫她用绳子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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