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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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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亵渎家菲圣尔丁夜间写于浅泥子方格外套封角内

  
  '还有!还有!摩西十戒?巴别塔正在建造时?五圣徒福音书?……

  '是的!是的!他们的弥赛亚耶稣基督,或者,救世主基督耶稣

  '幕起

  
  
  那个他者:噢,席特哈尔塔!噢,白痴!

  印度洋海啸漫天,冲化浮端,

  也阻掩不住我对你思念的痛彻,

  就如骨髓移植手术中那些优雅的红细胞,

  白细胞,或血小板,管他什么呢!

  总之,在茎滦!在欢跃!

  在歇斯底里式狂呼!

  哦!白痴:你在笑话我,并且赞美着那个本自婆罗门出生但偏要

  白痴般地虔诚扮演一个小沙弥、苦行僧的席特哈尔塔吗?

  他真的做到了,这可真叫人佩服!

  是吗?或者不是?

  这就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难道伤心的人还要死皮耐脸的去捍卫那个伤心的理由吗?

  诚心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那个他者:噢,白痴!作为白痴的哦!白痴。

  我们是在泽国,确切地说,

  我们是在泽国边缘地带,一片沼泽地。

  噢,荒芜不治的败原,

  充满了恶毒的莠草!

  哦!白痴:那个他者,难道你不喜欢他吗?

  那个他者,他们的世界?

  你没理由不相信,

  我是多么地爱上了那个他者。

  我是说,我决意已定,

  向那个他者出发!

  向我们的大西岛出发!

  那个他者:噢,你这白痴!

  你把我给弄糊涂了。

  难道说话要讲究次序、逻辑,

  你他妈的给忘在了娘胎?

  你真像美国的一曲爵士乐:

  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

  哦,白痴:你尽是指责我的话,

  像只小狗专没良心地冲给食者反咬。

  难道你不关心那个他者吗?

  难道心不在焉的亨伯特见到了*迷人的

  美少女洛丽塔能不狂呼并鼓起欲望的杠杆吗?

  那个他者:看到了什么我还会狂呼?

  现实已缚我如麻木将死。

  伤感或愤怒,噢!

  他们像远去的天使儿拍打翅膀向我嬗笑。

  我还能获得什么?

  除了荒原……

  不,无论哪里,

  我始终是只荒原狼。

  哦!白痴:振作点!*欲望的突枪,

  像看见漂亮的小姑娘时装疯卖傻。

  现在我们有了新的希望,

  我们可以追求一片新的天地。

  泽国边缘外,向东十里,

  一片周姓的庄园,我的梦里水乡。

  周庄,庄周梦蝶,漫步云端,

  照亮我生命的光,

  点燃我希望的火,

  我的诗意,我的灵魂,

  我复苏的精神象征。

  那个他者:是吗?泽国边缘外,

  向东十里,那个周庄,

  它也是我的梦中所在,

  像秘梦中的美人儿,

  时常陪我度过寂寞的午夜。

  我颓唐丧气,

  也就是因为我要遮掩这等所在,

  不能轻易让人沾污。

  居然让你发现了,

  我的独梦算是给弄破碎了。

  我们现在就去找它吗?

  哦!白痴:是的,我们现在就去找它。

  现在不找,更待何时?

  那个他者:不,我认为并无须这样做。

  周庄,它是普罗米修斯盗持的人间天火,

  它是太阳神阿波罗赐予诗神的创作冲动的灵感之光。

  我们就在这一片泽国边缘地候持着,等待着,

  我相信,它不久就会到来,

  像柔情似蜜的美人儿投归情郎的怀抱。

  哦!白痴:希望如此。

  看!那一片汪洋大海,

  面朝啸浪,

  我们春暖花开。

  
  
  '喇叭凑花枪,肖斯塔科维奇,蓝色多瑙河,爱别离梦幻曲

  '幕落

  什么是逻各斯游戏?

  
  '六月,下雨,但躁热,瞬息的风

  '甲申和乙已坐在凉亭边,开始一场公开的秘密谈话

  
  
  甲申:你似乎从来不等着我?

  乙已:可你从来没提出同等要求呀。

  甲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或许你伤了我哪位亲人的脚指头?

  乙已:没这回事。

  你瞎猜想着什么呀?

  甲申:你是得了幻想症吗?

  乙已:是的,因为你就是那幻想的奥吉亚斯牛圈。

  甲申:你明显觉得我打扰了你的某种清静?

  乙已:不,和你在一起如沐春风,

  原因是我在自己的耳根边缘添加了某种烈性火药。

  甲申:疼吗?你应该去找医生。

  乙已:它还没爆破呢!

  你有什么好办法把这些火药弄走吗?

  甲申:找一个水手来,

  最好是一个儿童水手。

  让他撒扒尿吧!

  乙已:科学证明,

  尿是极富营养的。

  你真会为我考虑。

  甲申:你难道不好好感谢我吗?

  我的所缺你是知道的。

  乙已:我其实很不了解你。

  但就我自己的情况而言,

  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女人,是吗?

  甲申:老兄,你不愧是我的肚子里的蛔虫。

  但既然现在我成了你肚子里的蛔虫,

  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乙已:你似乎喝醉了,

  刚才喝的是茅台溅还是八锅头呢?

  甲申:别给我拉开话题,

  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乙已:什么人情?我忘了,

  就像是忘了昨天晚上的云雨级度。

  甲申:你是不是也忘了你妈是把你从哪里生出来的?

  乙已:这我可没忘,

  但我妈却早已经忘了把我是从哪里生出来的。

  甲申:你是说你妈得了性冷淡?

  那你老婆呢?

  乙已:我妈已经过了更年期。

  我老婆还躺在医院里正准备生第九个娃哩!

  甲申:现在都啥年代了?

  都二十一世纪了!

  国家不要你们生倒是其次,

  这可伤了你们夫妻俩的身子呀!

  乙已:其实身子倒是其次,

  关键是这可加重了国家的负担了。

  甲申:怎么说?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呀!

  真他妈的弱智儿!

  噢!我不是说你,

  我是说我自己,

  真是个马大哈!

  乙已:国家要为我们补助抚养金,

  这可真难为他们的。

  甲申:国家和你是什么关系?

  莫非国家要纳贤于下士?

  乙已:要是国家真纳贤于下士,

  那么你这等人才可要出尽风头了。

  说实话,国家是我侄子。

  甲申:国家是你侄子?

  那主席岂不成了你的孙儿?

  总理岂不成了你的曾孙?

  乙已:我其实在这话上说错了,

  但我不愿改正,

  这样岂不把我显得有些龌龊?

  甲申:说实话,要这样,

  你却不龌龊,

  倒是国家有些龌龊。

  乙已:此话全无理由,

  你居然敢反对国家?

  你不怕我报上去?

  你会打成牛鬼蛇神的。

  甲申:顺便问一下,

  我们是在哪个国家?

  乙已:这个问题嘛?

  着实有些费解。

  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地球在三百年前是不是真的有过生物?

  甲申:生物倒是不知道,

  但人的确是存在几个。

  乙已:几个呀?

  是不是两个?

  名字叫做甲申和乙已?

  甲申:确切一点说,是三个,

  甲申,乙已,两个男的,

  加上女神夏娃丝。

  乙已:夏娃丝是谁的女人?

  是不是乙已的老婆呀?

  甲申:不,他们没结婚,

  倒是夏娃丝和甲申有一腿。

  乙已:你的意思是说,

  你今天晚上就要搞我老婆?

  甲申:你可别忘了,

  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哩!

  乙已:那你去搞她吧!

  预先通知你,

  我老婆她不光耳朵里有火药,

  嘴角边甚至腹股沟下游丛林里也有火药。

  你可得小心点!

  甲申:我早有预防措施了。

  我们约定的地点是在海滩边,

  确切地说,是在浅海水滩中。

  乙已:你他妈的真够毒的,

  我会让你得不偿失。

  甲申:那就等着瞧吧!

  祝你在复仇的大道上一路顺风。

  忘了告诉你,

  你老婆将要临产的娃儿多半兴许是我的种哩!

  哲学的无意义神聊

  
  时间:我们从哪里来?

  地点:我们到哪里去?

  人物:我们要做什么?

  
  
  或此:就我所浸知的阅历,

  哲学就是一堆废话的眉飞色舞,轻舞飞扬。

  你说呢?

  或彼:我认为也是这样。

  哲学就好比*的小女婴,

  往往能让疯狂的人和非理性的人因为本身

  固有的恋婴癖而激起某种意想不到的冲动。

  或此:这种冲动能结出果实吗?

  或者说,这种冲动能生成似是而非的人羊神吗?

  或彼:让我们把这种疑惑抛给上帝吧!

  因为上帝总是在最不必要的场合现身说法,

  他还自以为了得!

  或此:上帝死了!

  疯狂的尼采为证明上帝的死还写过一本书。

  你知道那本书的名字吗?

  或彼:《上帝死了!》。

  我觉得这是最理性最完美的答案。

  或此:很可惜,

  你的自信力用得并不是恰到好处,恰如其分。

  那本书实际上叫做《我爱上帝,或上帝与我二三事》。

  或彼:由你怎么说吧!

  反正杜撰在现今已得到了合法认同。

  或此:让我们赶快撇开这个话题,好吗?

  让我们就哲学的本真涵义进行研讨。

  或彼:这个我表示赞同。

  听说你得了诺贝尔丝哲学奖,

  这是不是真的?

  或此:有这个奖项吗?

  我怎么从未听人提起过。

  我看是你发明的一个莫须有的哲学奖吧?

  不过其实我对很多现在发生的事不了解。

  也许你是对了,

  我得了你所说的那个云云奖吧!

  或彼: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总之就我所知,

  诺贝尔丝是瑞典那个老火药专家诺贝尔的重孙或者曾孙。

  一个蹩脚的哲学学者,

  专修的好像叫什么古婆罗门宗教哲学。

  或此:你说完了吗?

  你不觉得累吗?

  哲学问题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

  它是道不尽的。

  你不会觉得你的妻子今晚会遛到外面瞎混吗?

  快滚回家认真看看吧!

  或彼:那么晚安,

  虽然现在天色还早的很,

  但说晚安是很合适宜的,

  不是吗?

  你需要睡觉了,这很明显。

  或此:是的,你像我死去的那个重孙,

  在某种时候,就像现在,

  你太像他了!

  那么,也祝你晚安,

  我要睡了。

  或彼:一个单身汉,真他妈的可怜。

  我他妈的要回家抱老婆去了,

  这可真是件大事。

  阁楼里的谈话

  
  '中世纪,赛尔维亚古巷,破旧的阁楼,二层临风处

  '法拉多:阁楼主人

  '罗别克:阁楼常客

  
  
  法拉多:你的鞋带松了。

  听说鞋带松了会有不吉利的事将要发生,

  你可得小心点儿,

  或许你会……

  罗别克:唉哟!真够晦气的。

  这条蛇是你养的吗?

  它盘倒我了。

  你看,它还在傻尽向我笑,

  我非把这条小畜牲轮宰了不可!

  法拉多:别这样,你总该记得三十年前发生的事吧?

  那时候这条小蛇还没出生哩!

  也许它祖宗十八代还在啃河边的一株小草,

  当时那小草明显的说已成枯黄色,

  或者确切地说,那是残留的小草尸体。

  罗别克:怎么了?

  怎么三十年前的事我都记不得了?

  或许我忘了,

  但有一个疑问盘在我脑子里憋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非把它说出来不可。

  法拉多:你说吧!

  十八年前我是一个婴儿,

  十八年后的今天我非一条好汉。

  这样惨败的定义我都能承受,

  你说,我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呢?

  罗别克:你十八岁了?

  可你看上去却不止这个年龄,

  是不是书读得太多了?

  或许,雪莱有句话倒适应你:

  “是的,我的父亲老了,但我却比他苍老的多,

  因为思想,或者,因为思想的历程。”

  法拉多:雪莱的书从我八岁时就开始读起,

  不同的版本大概也有数百种,

  雪莱全集也已看了八回有余,

  怎么这句话倒没有什么印象呀?

  罗别克:或许你真的忘了很多事,这样也好。

  对于很多事,

  高兴的,不高兴的,

  值得怀念的,不值得怀念的,

  快乐的,痛苦的,

  在我们死后,都会忘却,

  像云,散了,不见了,

  像风,吹过,幻灭了。

  法拉多:说得对。

  你会忘记嘉瑜吗?

  那个你爱的女孩?

  罗别克:那个爱你的女孩吗?

  没有忘,

  因为我时常在和你谈话。

  法拉多:我其实也很爱她,

  但我知道没有结果。

  可,你是因为我而经常想起她的吗?

  罗别克:不,我是因为她才把你当做朋友的,

  应该说,当作一个谈话的对象。

  
  
  '谈话就此终止。

  人羊神与狼图腾

  
  ' 这是怎样的一个下午,爱情悲剧的诞生,然后留下种种疑团,在这六月末的最后一个下午

  '狼图腾:一个爱者

  '人羊神:一个被爱者

  
  
  狼图腾:是什么?

  人羊神:谁说的?

  狼图腾:我说的。

  人羊神:你在问我吗?

  狼图腾:是的。

  人羊神:问什么?

  狼图腾:这个。

  人羊神:哦,它是狼。

  狼图腾:狼吃什么?

  人羊神:狼吃羊。

  狼图腾:狼吃人吗?

  人羊神:狼吃小孩。

  狼图腾:我很伤心。

  人羊神:为什么?

  狼图腾:宝儿死了。

  人羊神:怎么死的?

  狼图腾:被狼吃了。

  人羊神:宝儿是谁?

  狼图腾:我的儿。

  人羊神:那么,真是遗憾。

  狼图腾:你不伤心吗?

  人羊神:我为什么要伤心?

  狼图腾:你不遗憾吗?

  人羊神:我为什么要遗憾?

  狼图腾:这很怪。

  人羊神:为什么怪?

  狼图腾:怪,就是怪。

  人羊神:谁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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