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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0分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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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中国现行教育体制的弊端,如孙元明研究员所言,已成为全社会的共识,李坚的这种极端做法,也无法改变现状,故笔者也不拟多言。就李坚同学的“零分秀”本身来说,那不过是一种另类却对他人无害的意见表达方式,也无可厚非。据该新闻报道,他“在全国各类刊物上发表过百余篇作品”,甚至还能用文言文作赋,老师评价他“写作方面有特长”, 一些网友也称他为“天才”,认为他“文笔还不错”。出于好奇,笔者特意找到了他的“成名作”——《作文与嫖妓》,读完后却对他的无知与自负深感震惊。

  就《作文与嫖妓》来看,李坚完全并非传说中的“天才”,也根本谈不什么上“写作方面有特长”——该文很多句子没有写通,连“文从字顺” 的文章最低要求都没有达到,而且逻辑混乱,观点幼稚,思想浅薄却油滑有余,让人不知所云却又觉得他似乎说了什么——这只不过是一篇拙劣的把肉麻当有趣的“无厘头”式的文章罢了,充其量折射了一位处于青春期的自负而无知的中学生对社会的反叛情绪,此外毫无可取之处。然而,我们的社会——老师、媒体与网友等群体——却不辨黄钟与瓦缶,竟然将鱼目当成了珍珠,对于他的文章给予了不恰当的过高评价。因此,除了对李坚的无知与自负感到震惊外,更令笔者感到震惊的却是我们社会的无知与堕落——这不能不说是当代中国社会的悲哀。

  对于李坚同学建立在无知基础上的盲目自负,在给予其当头棒喝的同时,笔者觉得他的无知是可以原谅的,因为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何况,他也是当前这个恶俗而无知的社会环境的受害者与牺牲品。但是,一个有着五千年光辉灿烂文明史的国度,其国人对文字的鉴赏水平竟如此低劣与下作,却是不可原谅的。试问,李坚的无知与自负是怎么产生的?如果不是他的同龄人、他的老师、媒体等他生活于其中的社会环境的合力制造了他的无知,同时又对他的无知以各种形式进行了持续不断的奖励——从另一角度而言,对“无知”的奖励也是对“真知”的惩罚和社会排斥——他的自负又从何而来呢?他以自己的“才能”与“个性”对抗“应试教育”的勇气又从何而来呢?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应试教育”的受害者却操起在“应试教育”下修炼成的“文字法宝”与幼稚可笑的思想武器揭竿而起,造起“应试教育”的反来了。然而,造反者自身思想的贫血与他手中武器的脆弱注定了这一反抗必将失败,而且将不会产生任何于人于已有意义的社会影响。 。。

《高考0分声》第65章:狂评2
或许,有人会说,“零分状元”李坚只是个案,并不具有社会普遍性。但是,所谓“时势造英雄”,李坚这一个案背后的社会支持系统,即我们当代的社会、文化、教育等的现状,却具有无可质疑的社会普遍性——如果没有“*”当时 “时势”的支撑,张铁生这种“白卷英雄”会出现么?

  因此,“零分状元”的出现也不能不引起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尤其是中国知识分子——的警醒和深思。

  
  3。“零分状元”秀,有几人秀得起?

  
  贵州印江高三学生李坚在今年的高考中,做了件出格的事——绞尽脑汁争取门门考零分。按照他的说法,是想以此方式反对现行教育制度。最终,他仅语文得了12分,加上20分的民族分(他是苗族),总分32分。之后,李坚一直处于舆论漩涡。而今,他却改变了不继续上学的打算,昨日致电本报,希望能来重庆念一所正规大学。(8月26日,《重庆晚报》)

  正如重庆社会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孙元明所说,“考零分对抗应试教育,就变成一场作秀。”,不过,这样的“零分状元”秀,有几人秀得起?

  对当前的教育制度“反对”之声,历来就不少。今年的高考中,石家庄就有一考生拿红色笔随性参加高考,发泄其对教育制度的不满。当然,与这位想当“零分状元”的考生一样,大学之门不可能向他们敞开。

  在看到那些极端对抗高考的考生故事时,笔者觉得有话可话。第一,教育制度有可能“十全十美”吗?我看,从科举取士以来,考试取才这一形式就一直存在着“利弊”关系,人都无完人,何况是教育制度?既然没有“十全十美”的教育制度,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适应这些制度。不适应这些“制度游戏”的,自然就会被淘汰。第二,如果认为高考无用,何不另辟蹊径?“名落孙山,脚下有路”,历来是有志之士的自勉。认为高考无用,何不自己闯出一条路?不过,笔者认为,缺少了大学培养这一路,要成才,或者是说要生存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对多数人来说也会显得曲折一些。

  武汉文联主席池莉曾发言称“读名校、找好工作、赚大钱”这样单一的思路很害人,这样的言论受到一些人的炮轰,笔者认为在理。事实上,我们的头脑中谁只有“纯粹”的思想呢?又去哪里找几个“纯粹”的人呢?哪一个人作为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读名校、找好工作、赚大钱有出息呢?难道住贫民窿就是理想,难道打工仔、打工妹就想受老板虐待,难道多数人的理想不是赚大钱?——要纯粹,要秀,实在是让人反感啊!

  短短几十年的人生,没有人秀得起。笔者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甚至出来工作的时候,都还有些浪漫主义,后来,也不得不自学起专科、本科来,到考场时看,那时的“浪漫主义”者们,也都在为文凭这张纸努力。就拿考公务员来说,尽管有多少人在鞭鞑其“黑暗”,但还不是得按着规则认认真真去考,去期待“奇迹”?——要秀,那就真的是个人秀了,幸福,前途,谁给你啊?(作者:陈谊军)

  4。零分状元:不明智的匹夫之勇

  
  评论员 杨光志 

  贵州省印江县二中理科考生李坚,决心用全部科目考0分的方式,来向中国现行教育制度开炮,最后他的高考作文却得了12分,其他科目为0分,加上20分的少数民族加分,总分仍有32分。时隔两个半月,李坚后悔了,昨天拨打热线求助,“我希望能有重庆民办高校给我一次机会。”(《重庆晨报》8月26日) 

  以考0分来抗拒现行教育弊端,这件事的确很傻很天真,以一己之力,想做教育改革的大事,是为不明;无视现实,凭一时冲动,铸成大错,是为不智;自毁前程式振臂一呼,看似勇敢,却是匹夫之勇。笔者本来就不想对李坚发刻薄之语,看到这样的0分考生事件居然不在少数———譬如2006年河南女生蒋多多、2008年安徽蒙城考生徐孟南等,于是从这样的事情上,也发掘出一些荒谬的“感动”来。然而作为学生,以分数“裸奔”的方式来吸引眼球,以堂吉诃德大战风车式的壮举来实现“为中国教育事业做点事情”的心愿,这种方法,更像是一个执拗的浑小子发犟脾气,实在是不能鼓励的。“*”中,曾有一个著名的白卷先生张铁生,在考场上也做过类似的“抗议”,最终却成了“读书无用论”的误国典型,没想到30多年后,这一幕再现,让人有点哭笑不得。 

  如果我们对“0分状元”的心思作一番分析,其悲壮举动中的一些利己成分也是显见的,自称状元的李坚无疑对自己的才学频为自负,他成绩偏科、写作好,但面对分数至上、青睐全才的高考制度,他自忖考场走麦城的可能性居多,于是愤然断臂,血溅八步。也许在他小小的城府里,对于自己这一着剑走偏锋的怪招,有取得社会另类关注一举成名的侥幸之想。这种自己做自己的推手,设计事件将自己炒红的事例很多。沉醉于自己一骑绝尘、快意恩仇的英雄梦,以叫板现实的勇敢,来挑战这个他认为存在巨大缺陷的社会。如果李坚是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按“三十年以后才明白”的常识来论,其做出这种荒唐之举,当受舆论炮轰———正如木子美写*日记、芙蓉姐姐炫耀自己的S形身材遭恶搞一样;但对于一个高中毕业生来说,李坚的0分创意中那一点点小小的矫情,倒是可以原谅的。 

  高考制度确有弊端,但这一弊端不是靠学子交白卷可以改变的。我们必须看到高考制度“分数面前人人平等”的相对公平性,也要看到恢复高考制度三十多年来,高考制度发展的回望与审视从未停止,譬如实行分省命题,对师范教育全免费,增加高校自主招生名额等等,都是这种回望的正面结果。此外,为了兼顾高考制度的效率与公平,破除一考定终身的弊端,有的地方已在探索多级考试制、制定考生成绩多元评价体系……总之,破除高考病,必须依靠社会大系统的自我调节来治愈,而更多类似李坚这样的考生,千万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重新走上白卷先生的歧途。

《高考0分声》第65章:狂评3
5。网评:学生以“鸭蛋”对抗应试教育?

  
  贵州印江高三学生李坚今年高考中做了件出格的事——绞尽脑汁争取门门考零分。按照他的说法,想以此反对现行教育制度。重庆社会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孙元明认为“考零分对抗应试教育,就变成一场作秀”。(8月26日《重庆晚报》)

  正方

  别忙着帮“白卷英雄”升华

  □李先梓

  在以零分来“挑战”当今高考制度的“白卷英雄”当中,最著名的当数2006年的河南南阳考生蒋多多,甚至可以说,蒋多多是以零分“挑战”高考的始作俑者。当初,蒋完成了“碎心飞魔”(蒋多多在所有试卷空白处填上的“笔名”)的壮举之后,竟然招来了“如潮好评”,并由此引起了对现行高考制度的反思和讨论。在反思过程当中,蒋多多被“升华”为反抗不合理高考制度的桀骜不驯的标志。在蒋的感染下,重庆有400多名初中毕业生在中考时集体交白卷抗议学校以分待人。一时之间,蒋成了“白粉”(白卷粉丝)们的偶像,甚至有人呼吁,有胆量的大学应破格录取蒋多多。

  “遗憾”的是,到后来,蒋多多并没有被哪所大学破格录取。

  其实,“白卷英雄”们如此煞费苦心地追求白卷和零分,“挑战”高考制度不过是一种借口罢了,其真正的意图无非是想通过引起关注和炒作,达到被大学破格录取的目的。譬如李坚,在“挑战”之后开博客自诩为“零分状元”,并致电媒体表示,希望能到重庆的一所正规大学读书。看看吧,这才是“白卷英雄”的醉翁之意呢!

  可笑的是,明明是一场无聊的闹剧和耍小聪明式的投机,偏偏有人把他们和现行高考制度的弊端联系在一起,这是哪和哪的事情啊!“白卷英雄”们自我“升华”自我附会倒也罢了,如果我们也推波助澜地加以“升华”和附会,那也未免太过无聊了。

  反方

  考零分也是一种“献身”

  □王伟

  无独有偶。蒙城二中考生徐孟南也在今年的高考中把考零分当成了反抗工具。“我的名字叫徐孟南,我的考号是×××,我是蒙城二中的……”高考时,徐孟南在每一道答题后面都这样故意“犯规”。徐孟南说他的目的就是要考零分,引起各方面重视,表达他对现行教育体制的不满。

  按照孙元明的看法,徐孟南的做法自然也是作秀。笔者认为,作秀自有作秀的价值。其价值也并不仅仅在于表现个人的一种反抗,更大的价值在于:为媒体制造了一起极有价值的新闻事件。由于这样的事件兼具公共性和新闻性,媒体报道后必然引起社会关注,大家就此充分反思,公开辩论,剖析不足,寻找替代良方,从而对教育政策制定者施压,迫使他们寻求更佳的人才选拔制度。

  正如研究员孙元明所言,近年来随着对应试教育和高考的深入探讨,高考存在弊病已成为共识。尽管如此,我们必须看到由于种种原因,素质教育的开展并不能叫人乐观,高考不公依然痼疾难除,唯分数论的人才选拔制度表面公平实则不平——抹杀了学生的特质和个性。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人起而反抗之,结局可想而知:大家都成了那只温水中的青蛙,眼下危害不大,等有了危害就不能自拔了——从这点来讲,他们也是一种“献身”,为了反抗应试教育而牺牲了自己的前程。

  6。网评:“零分状元作秀论”尽显精英之冷漠

  
  贵州印江高三学生李坚在今年的高考中,做了件出格的事——绞尽脑汁争取门门考零分。按照他的说法,是想以此方式反对现行教育制度。最终,他仅语文得了12分,加上20分的民族分(他是苗族),总分32分。之后,李坚一直处于舆论漩涡。日前重庆社会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孙元明认为:“考零分对抗应试教育,变成一场作秀。”(据8月26日《重庆晚报》报道)

  欲考零分反对现行教育制度,并不止李坚一个,李坚也并不是第一个。安徽蒙城考生徐孟南在今年高考中也是为得零分,在每道题后故意“犯规”(7月14日《新安晚报》);07年,湖南浏阳考生陈圣章也是以故意考零分表达对应试教育抗议(07年7月1日《潇湘晨报》);06年,河南南阳考生蒋多多也曾是“以高考‘上书’”——所有试卷用双色笔写,并把笔名写到密封线外,还在考卷上写下对高考制度不满的文字(06年7月5日《新京报》);而要再往前追溯的话,韩寒当年也庶几近之——会考科目N门红灯高高挂,还在《新民晚报》撰文抨击教育制度,后来当复旦对其抛出橄榄枝时,回应之的,也是挥一挥衣袖的决绝。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高考0分声》第65章:狂评4
如果仅是李坚一个,或许可以归咎个人;但是却日渐其多,可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呈扩张之势,却不能不让人就教育制度有所反思。而事实上,以“分!分!分!”为指挥棒的高考制度之不健全也早是为人诟病已久。

  并不是每个忍得胯下之辱者,都能成韩信;当然,也并不是每个反对教育制度者,都能成韩寒。其中的绝大多数人,所付出的代价,将是前途之坎坷;——这又岂是“作秀”二字所能了得?

  无论“绞尽脑汁考零分”的“堂吉珂德大战风车”是如何勇毅,相对于体制痼疾;李坚们作为个人,无疑,都是弱势的。而也因为弱势,所以理应受到关爱,受到悲悯。

  同时,“绞尽脑汁考零分”,只在表达对现行教育制度的不满和抗议。无论其态度是否偏激,当然,也都有着这份表达不满的权利。对于这份权利,亦理当抱以基本的尊重。

  作为一名有社会担当、人文关怀的学者,重庆社会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孙元明,理应是俯下身段,倾听李坚们的不满、诉求,对现行教育制度有所反思,并进而力促教育制度逐步改善、健全,从而尽量规避此类极端事件的重演;而一句高高在上的“一场作秀”论,所尽显的,却只是精英的傲慢与冷漠,——惟让人齿冷心寒而已!

  7。应从法律和道德层面厘清";白卷英雄";

  又一个“白卷英雄”横空出世了——贵州印江县二中考生李坚,原计划用全部科目考0分的方式,来反对中国现行教育制度,但结果总分还是得了32分,其在博客上撰文自称“0分状元”。(8月26日《重庆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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