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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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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说得晚一些时候到。文新就让服务小姐泡了一壶茶,我们一边喝茶一边闲聊起来。
  “昨晚有什么异常情况吗?”文新看着我问道。
  我明知故问:“你说的这个异常情况指的是什么?”
  文新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说:“还会指什么?”
  “你是说‘闹鬼’的事吧?”
  “晚上你的房间没有异常的动静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
  文新长嘘了一口气,说:“没有就好。”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不怎么相信鬼呀神呀的这类传闻。”
  “其实,我也不相信。”文新说,“但月光花园出现的这一连串的怪事确实令人费解呀!因为我现在把你当做好朋友,才跟你说这些,否则的话,你愿咋咋地呗,你就是让鬼给抓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呀!你说是不是?”
  “谢谢你,文新。”我感激地看着她说。
  “原野,虽然我们是初次见面,但我跟你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真的。你以前发表的那些作品,我都看过,对你的才华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现在我们能在这个北方城市见面,也是我们的缘分。你不这样认为吗?”
  我点头说:“对,我承认,这是一种缘分。”
  在我们喝茶聊天的时候,文新一直用她那好看的大眼睛深情地瞅着我,瞅得我都不敢跟她对视了。我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儿可能真的对我有意思了,虽然我们才刚刚认识不久,但是,由于诗的这个媒介,由于我们共同对诗的那种爱好,我们的心灵早已经相通了。就像我跟陈海亮似的,虽然我们在此之前只见过一次面,却已经成了一生一世的好朋友一样,我跟文新,跟米兰,乃至跟江枫,因为诗的关系,我们都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现在,由于我住进了月光花园那个有着种种可怕传闻的小区,她担心我的安全,这就让我更加感动。
  我们说了一会儿关于月光花园的话题之后,又把话题转到诗歌上面去了。文新说,她有一段时间曾经非常迷恋美国自白派诗人的诗歌。特别是那个“高烧一百零三度”的希尔维亚·普拉斯,更让她崇拜得不得了。说着,她随口就背诵出普拉斯那首著名的《图腾》:
  火车头残杀着铁轨,银色的轨道
  向远方延展,它将被吃掉
  ……
  文新一口气把普拉斯的这首《图腾》背完了。对于她这非凡的记忆力,我真是非常佩服的。因为这样的诗歌跟我们中国传统的诗词不一样,中国传统的诗词讲究合辙押韵,上口易记,有音乐的节奏和韵律。而外国的这类新诗,则更适合于朗诵和品味。文新能一口气把作品如此熟练背诵下来,说明她对这个派别的诗人确实是有着特别的好感,否则,她不会花如此气力去背这些东西的。
  我对美国自白派诗歌也稍稍了解一点。这个派别活跃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美国文坛上,大约延续了七八年的时间便衰败了。代表作家大都是女性,这些女性诗人大都狂躁、酗酒、吸毒,痛恨社会,仇视人生,她们个体生命的下场也都不怎么好,几乎都是用各种残忍手段来结束自己的生命的。
  我不知道文新为什么对这个派别的诗歌作品情有独钟,竟然喜欢这种意向混乱,思想灰颓的东西。于是,我看着她问道:
  “你怎么会喜欢这样颓废的东西?”
  “有一段时间,特别是刚刚从学校出来那阵,我觉得这些诗人真的是看透了生命的本质。对生命有着独到的见解。”
  “那可能跟少不更事有关系吧?”
  “也许。”
  “现在你还喜欢这类作品么?”
  文新摇摇头:“不!”
  “那就对了。”我说,“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过程中,都有过迷惘、彷徨、困惑、失意,但如果用这种颓废消极的态度去观照人生,那将是极其可怕的!”
   。。

交流(2)
文新点头说:“你说得有些道理。不过,我现在对这类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
  “那你现在对哪类作品更感兴趣一些呢?”
  “我对你前一段时间发表的一些作品倒是很有些好感的。”
  “哦?”文新的这句话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她怎么会对我的作品感兴趣呢?我写的那些东西,说到底,还是应景的东西较多。迄今为止,对于我发表的那些作品,我自己非常满意的几乎还没有。文新这么说,是不是故意在讨好我呢?可是,从我跟她接触的两天时间里,她给我的感觉并不是那种曲意逢迎别人的女孩儿。也许,她对我的一些作品真的怀有好感吧?
  文新见我不吱声,就瞥了我一眼,说:“比方你在《星空》上发表的那首《独酌》吧,给我的印象就非常深刻。”说着,她随口就念了起来:
  酒杯里盛着孤独与寂寞
  夹一口空洞思想的挽歌
  就着荒芜的空气
  我的影子不知何时已经失落
  只好独酌
  ……
  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在这样的一种氛围中,一个漂亮的女孩儿,用她的一颗真诚的心,浅吟低唱轻轻地朗诵着我的作品,那种感觉,真的是用语言难以表述的。我的这首《独酌》,差不多已经被我遗忘在岁月的尘埃里了,生活的尘垢和生命的垃圾把我的一些作品早已掩埋得差不多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事隔多年之后,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一个沸腾着年轻生命的血的女孩,竟然把它记下来,并且念得这样有感情。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潮了。我想我的眼睛里肯定已经汪了一泡男人的眼泪了。但我努力控制着不让它流下来。我定定地看着文新说:“文新,谢谢你,谢谢你还能记得我的这些破玩意儿!”
  文新有些吃惊地看着我,说:“原野,你怎么了?你流泪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被你给感动了。”
  文新摇摇头说:“不!不是我感动了你,恐怕你是被自己的作品给感动了吧?”
  “我跟你说心里话文新,这篇作品差不多已经被我忘了!是你,又勾起了我对往事的联想和回忆!想起了我创作这个作品时候的一些事情。”
  “我想,”文新看着我说,“你在写这首诗的时候,思想上肯定比较荒芜吧?或者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不瞒你说,我写这部作品的时候,我的初恋女朋友正好跟我的一个最要好的男朋友私奔了。你知道这世界上最让人心痛的是什么吗?是海誓山盟的爱情在金钱面前瞬间的摧毁、倒塌和所谓的真诚的朋友对友谊的背叛!他们两个曾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物,可是,他们在背叛时,竟然是那么轻易,他们不但在我的心头剜了一刀,而且还在流血的刀口上撒了一把盐!那样的疼痛你可以想象得出来吗?所以我才说,这血酿的酒浆味道还真是不错。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能自己跟自己干杯。”
  在述说这段令我伤心的往事时,文新坐在我的对面,就那么静静地瞅着我,好看的丹凤眼里盈着一汪晶莹透彻的母性的光波。
  我忽然觉得,我怎么陷入到一种带有小资情调的伤感里去了?我跟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女孩儿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文新,我跟你说这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浅薄,很俗气,很没有品位?”
  文新摇摇头,轻轻说道:“你的故事,很令我感动。”
  说到这里,我们忽然都觉得似乎应该终止这个话题了。于是,文新看了看表,说:“我哥这人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还不来呢?”
  说着,就又给她哥打电话。她哥好像在电话里说,让我们不要等了,他那边有事过不来了。文新生气地叫道:“你有事怎么不早来个电话呢?害得我们在这里傻等!你这人咋这样呢?你不顾及我的面子,咋也得顾及一下我朋友的面子呀?你这人太不像话了!”
  我不知道文新的哥哥在电话里跟文新是怎么说的,文新关上手机后,抱歉地看着我说道:“对不起了原野,我哥哥他们有事,过不来了。那就只好咱俩吃了!”
  我说:“咱俩吃不也挺好么?今天我请客,正好把你昨天的那个人情还了!”
  文新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说:“谁稀罕你还人情!”
  我们的话题很快就又聊到诗歌上去了。当我们从这家豪华的海鲜酒楼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了。阴霾的天空上,隐隐约约地掩埋着那轮惨白的日头,它那黯淡无光苍白的轮廓,在寡薄的阴云间透露着某种辉煌后的没落,在灰色云翳的笼罩下,正无力地挣扎着朝西边楼群的深谷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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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的偷窥
我跟文新在桂芸路的一个十字路口分了手,她说下午跟文联的一个头头要上电视台去做一档节目,晚上再跟我联系。她告诉了我应该乘坐的车次以及该车次站点所在的位置,然后就打车走了。
  跟文新分手后,我就找到了乘车的站点,在站点等车的时候,我给老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下午不过去了。之后我就直接回月光花园去了。
  我乘车在临东街下了车,在附近的一家超市买了一些方便面、小咸菜、熟食、啤酒,还有其他一些晚上吃的东西。当我从超市出来,往月光花园走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四点了。天色阴郁,那轮挣扎在阴云中的夕阳,已彻底被这浓重的乌云给吞没了。嗖嗖的冷风带着湿淋淋的水腥气吹刮着菱花河畔的秋草残花,给人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由于天阴,虽然还不到四点,但天色却已经很黑了。临东街的商家们早早地便把门前的霓虹灯都打开了,以此来营造一种生意兴旺的繁华。
  一拐进通往月光花园的这条土路,就更有一种衰败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路上几乎很少能看见行人。路两旁的一些低矮的土平房里都亮起了电灯,迷离恍惚的白色炊烟在秋风中飘飘摇摇,随风而逝。不远处的月光花园在暮色苍茫的笼罩下,好像一座毫无生气的城堡,稀稀落落的灯火在荒凉的菱花河畔飘忽不定,更容易让人产生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我走进小区大门的时候,没有看见那个叫张东泰的保安,每天的这个时候,他都应该站在这里把门站岗,如同一个象征似的营造着小区安全的氛围。今天,他却没有在这。也可能黄久成没在他就又溜号跑到王思佳那儿去了吧?因此,当我路过小区售楼处的时候,我特意拐了进去。看看这个张东泰是否在王思佳这里。
  我一进去,发现屋内竟没有人,棚顶的日光灯管吱吱地叫着散发着惨白的光亮。办公桌后面那个房间的门虚掩着,里面好像有什么动静。我就有些奇怪,于是,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我轻轻拉开虚掩着的门,往里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屋内原先放床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又换了一张新的双人床,黄久成坐在床边,搂抱着那个王思佳正在忘情地狂吻着。他的一只手搂着王思佳的脖子,一只手抓着王思佳的奶子,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伸着舌头在那小女子的嘴唇上疯狂地舔着、啃着,就连我在门外开门他们都没有发觉。或许是发觉了,没有把我当回事儿。他们这种疯狂的劲头,看得我心惊肉跳。我急忙轻轻地给他们掩上门,然后像个贼似的逃了出来。
  一直到了外面,我的心还在怦怦地狂跳,就好像我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我加快脚步,朝着四号楼走去。
  就在我快要走到楼门口的时候,忽然看见从楼门里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人来,那个女的极胖,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那个男的则穿着保安的服装。我定睛一看,那女的是住在我三楼的那个胖女人,男的则正是保安张东泰。
  那胖女人一见我,老远就跟我打招呼说:“下班啦?”
  我看她如此热情地跟我说话,就急忙点头应道:“啊,下班啦!”
  “咱们是邻居,有空到三楼来坐坐呗!”
  “好好。也欢迎你有时间到我那儿去坐坐。”我回应着她的客套说。
  “没问题。”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这个张东泰畏畏缩缩地显得有些尴尬。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个关系,更不知道在我面前他为什么这么猥琐。我跟他并不熟悉,只不过那天在售楼处黄久成批评他时我在场。其实这也没什么呀!老板批评手下的员工,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再说了,后来黄久成把他的那张破床送给我,找人往楼上搬的时候,就是这个张东泰帮着找的人。而且他还很卖力气地指挥那些民工,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往楼上搬才不至于把床碰坏。所以,我还是很感激他的。
  于是,我就看了他一眼,问道:“小张,你们这个时候就该下班了吧?”
  张东泰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已经跟黄老板辞职不干了!”
  这倒挺出乎我的预料:“哦,你辞职啦?”
  “嗯,跟他干的没意思!”
  胖女人接着张东泰的话茬说:“小张跟我干了。”
  我不知道这个胖女人是干啥的,我也不好深问,因此,我就故作恍然地敷衍着说:“啊,那好啊!有时间过来坐吧!”
  说完,我就跟他们告辞,走进楼门上楼去了。
  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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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的死尸(1)
我进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让电视的声音使这空寂的房间热闹起来,以显示生命的活力。
  看了一会儿国际新闻,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一个频道接一个频道地换,最终也没有找到好看的节目。后来,觉得有点饿了,我就把刚才在超市买的那些食品拿出来,又启开一瓶啤酒,一个人正要用晚餐的时候,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急忙拿起,一接,竟然是米兰。
  “喂,原野,我米兰哪!你在哪儿呢?”
  “我在家呢。”
  “不就月光花园么?”
  “对呀。”
  “你那有别人吗?”
  “没有啊!”
  “我现在就在临东街呢!如果你那儿方便的话,我想过去看看你!”米兰用甜美好听的声音说道。
  米兰的话让我有些吃惊。已经这么晚了,她上临东街干什么来了?还要来看我?我要是直接拒绝她吧,不但会伤害她对我的那片真挚的感情,而且肯定还会让她觉得我这个人太没人情味儿了。如果不拒绝,这黑天瞎火的我一个独身的男人跟她一个女孩儿再出点事儿咋整?就算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也容易整出说道来呀!更何况,我还不知道她上我这来是不是还有其他意思。因此我就有些犹豫,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
  “米兰,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事儿倒没什么事儿,我寻思临东街离你住的月光花园不是挺近么?所以我才想起过去看看你!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听出来,米兰的声音里已经暗含了些许不高兴的成分。因此我就急忙说道:
  “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想过来就过来吧!”
  “你是不是有点不欢迎我啊?”虽然这是一句玩笑话,但我还是听出了她其实已经有些很不高兴了。
  “我怎么会不欢迎你呢?正好我一个人吃饭还挺没意思的呢,你过来陪我一起吃晚饭吧!”我假装出一种非常高兴的样子,故意用侃快的口气说。
  “那好,那我现在就打车过去了。”
  既然米兰要来,我就得把晚饭弄得像模像样一些了。于是,我就又打开了一瓶罐头,把几张报纸在地上铺好,把撕好的熟食、启开的罐头以及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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