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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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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马路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就拐进了通往月光花园的那条土路。这一路上再没发现别的异常情况。我回到房东韩大叔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韩大叔老两口正在看电视。他们的女儿在里屋写作业。老两口见我造得灰头土脸的这个狼狈样子,就有些奇怪。韩大叔问:
  “小原,你这是怎么了?”
  我就笑了笑说:“让汽车给刮倒了。”
  韩大婶就惊诧地说:“哎呀!你咋还让汽车给刮了呢?多危险哪!”
  跟他们说了一会儿话,我就回到我住的西厢房去了。进屋之后,我立刻给文明打了个电话,把刚才发生的情况跟他说了。并把那辆出租车的车牌号跟他说了一遍,让他帮着查一查。
  文明说,他正在跟检察院的同志在一起执行任务,出了点意外。他嘱咐我不要关手机,要随时跟他保持联系。正说着话,好像出了什么问题,他话没说完,就匆匆把手机按了。
  我住的这间西厢房里没有暖气,有一铺小炕,炕边上有一个小地炉子,屋里边取暖全靠这炉子了。我感觉屋子里有些凉,就到外边抱了一些柴火和木柈子,塞进炉子里,点着后,立时觉得屋子里有点热乎气了。
  由于这屋没有接有线台的网络,没法看电视。因此,我只好翻出几本书来看。
  也可能是这一天太疲劳的缘故,我在炕上刚躺了不一会儿,就觉得眼皮发沉,把书往枕边一放,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手机铃声给叫醒了。我激灵一下从睡梦里惊醒过来,急忙抓起手机问道:“谁呀?”
  “是我呀原野。”
  我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是文明的声音。
  “文明,你怎么了?”
  “原野,出事啦!”文明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出大事啦!”
  文明的话,让我非常吃惊,我急忙问道:“出什么大事啦?”
  “黄久成和王思佳都死了!”
  “啊?”这个消息惊得我几乎说不出话来了,“怎……怎么回事啊?他们是怎么死的?”
  “自杀还是他杀现在还不能确定,你赶紧穿好衣服,在你住的门口等我,我十五分钟之后赶到。”
  “好,好的。”
  挂上手机后,我仍然觉得心律有些不齐,心脏“怦怦”在跳。我看看表,已经是子夜时分了。我跟王思佳吃完饭还不到四个小时,她怎么突然就死了呢?她的死,跟刚才想要加害我的那两个家伙,有没有内在的联系呢?
  好在我已经让文明去查那辆出租车的车牌号了,只要查出那辆车是哪儿的,就很容易弄清事情的真相。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有急促的汽车鸣笛的声音。我知道这准是文明来接我来了。就急忙穿上衣裳,跑了出去。到外面一看,只见大门口停着文明的车,我匆匆走过去,拉开车门就钻进了车里。
  文明没有跟我说话,我刚一坐下,他就一踩油门,拉着我疾速朝月光花园驶去。
  

死亡现场(1)
此时的月光花园,在子夜那浓重的阴云笼罩下,更加呈现出一种阴森恐怖的氛围。整个小区漆黑一片,没有一点灯光的光亮;旷野的寒风在漆黑的夜色中呼啸着,吹打着周遭的荒草枯树,发出一阵阵尖厉恐怖的鸣叫;在小区外面的一棵枯树上,栖息着一只叫不出名字来的夜鸟,偶尔就在这荒凉的夜色中凄惨地鸣叫几声,似乎故意在营造着一个可怕的气氛。
  文明拉着我,刚一进院,不知从什么地方开过来一辆白色面包车。面包车引着我们,一直朝我原先居住的四号楼开去。到了楼门口,面包车才停下来。
  文明也把车停下了。
  这时我才知道,开面包车的原来是小个子严密。
  我跟文明从车里下来,小个子严密说:“现场在楼上五○四呢,上去看看再说好么?”
  文明没有吱声,小个子严密打开一个大手电,领着我们走进了这个我曾经住了两个多月漆黑的楼道里。
  我原先居住的五○四房间,此时已经聚集了十多个警察。他们正在现场取样、侦查。我曾经居住过的屋子里没有什么更大的变化。我走到卧室的门口,一眼就瞥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的头朝北,侧着身子,面部朝西,叉着双腿,长长的披肩发遮盖在半拉脸上。虽然我看不清她的面孔,但从她的穿着和形体上,我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是王思佳。
  房间里除了她再没有别人。
  我跟文明一进屋,就有两个警察跟过来,向文明汇报情况。
  文明问道:“那个黄久成呢?”
  曾经跟严密一起审讯过我的那个胖子说:“我们赶到现场后,发现黄久成还有一口气,就急忙把他送到医院抢救去了。”
  文明嘘了口气说:“跟医院说,一定要竭尽全力地把他抢救过来!”
  胖子说:“我们已经跟医生打过招呼了。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我们不但严密封锁了消息,而且还专门安排人在医院守护着他呢。只要他一醒过来,我们立刻对他进行审讯!”
  “王思佳是怎么死的,搞清楚了吗?”文明问道。
  “初步确定是窒息死亡。”
  “窒息死亡?”
  “是的,根据现场勘查,和对死者的尸体初步的检查,很可能是被捂死的!”
  “被捂死的?”
  “对。”
  “那现场作案人数起码得在两人以上?”文明分析说。
  胖子说:“对!从脚印上和现场的留痕判断,凶手在三人以上。”
  “他们为什么选择了在这个屋子作案呢?”我看了一眼文明,冲着胖子问道。
  因为我不是警察,胖子也不知道文明把我弄来是什么意思,因此,他也就没怎么把我当回事,带搭不理地瞅了我一眼,说:“这我们可不知道!”又说,“你问这个干吗?”
  “我原先就在这屋住。”
  文明跟那个胖子听我这么一说,都不由得一愣。
  文明说:“你就是从这屋搬出去的吗?”
  我说:“对呀,而且还是今天刚刚搬出去的。”
  “啊!你原先就住这屋啊?”文明喃喃地叨咕着。
  “对呀,我跟你说过的闹鬼,也是这屋。这屋在我住进来之前,就曾经死过人。死者是文新的一个同学,名字叫钱玲玲。”
  直到这时,文明才想起把我介绍给他们的那些警察:“哦,对了,我忘给你们介绍了,这是原野同志,《北方诗草》杂志社的编辑。由于他是这个小区的业户,所以,我特意把他请来帮咱们忙的。”
  胖子这才明白文明请我来的真正原因。他就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说:“闹半天你不是跟着看热闹的啊!”
  我也笑着说:“我哪有闲心看这热闹啊!”
  这时候,现场勘查得已经差不多了。两个小警察在法医的指挥下,把王思佳的尸体用一块白布单给蒙上了。然后抬了出去。
  在警察们抬着她的尸体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示意那两个小警察停一下。当时我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就觉得心里边憋闷得不行。我跟这个女人刚刚分手也就是四个多小时,她跟我在一起时说的那番话,到现在还在我耳边萦绕呢。她说:今天咱就好好狂欢它一把,谁知道出了这个大门之后,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命运呢?想不到,这一语成谶,片刻的快乐之后,迎来的却是她的死亡。想到这里,我的鼻子不由得酸了。慢慢揭开了蒙在她脸上的那块白布,俯下身去,想认真再看一眼她离开人世后的样子,也算是对我们相识的一种纪念吧。
  可能是由于窒息的缘故,她的脸色不像活着时那么娇媚可人,那么鲜艳靓丽了,显得有些青紫和发灰,尤其嘴唇,青紫青紫的。她的眼睛没有闭严,很有点死不瞑目的样子,这样一来,她的那张俊脸显得有些狰狞了。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就把那块白布又蒙上了。就在蒙那块白布的时候,有一滴酸楚的泪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正好落到了她那半合不合的眼睫毛上。一时间,我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扭转身,对着玻璃窗外面的黑夜失声抽泣起来。
  文明可能有些不耐烦,他对那两个抬尸体的小警察摆摆手,那两个小警察便走了。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走了出去。最后,屋子里就剩下我跟文明了。我们俩刚要下去,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阵凄惨的女人的哭声。这个声音就是我在这屋住时,经常能在半夜里听到的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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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现场(2)
我抹了把残留在脸上的泪水,对文明说道:“听见了么?我好像跟你说过,这个屋子半夜里经常有这莫名其妙的哭声。这回你听见了吧?”
  文明侧着耳朵,又仔细听了一会儿那时断时续的女人的哭声,然后对我说:“咱们顺着声音找找,看是什么人在作怪。”
  于是,我俩走出房间,来到楼道里。开始,文明并没有打开手电筒,我们俩在楼道里听了一会儿,那哭声就渐渐减弱下去了。我们刚要走,忽然,哭声又起来了。这回我们分辨清楚了,哭声是从我的楼上传过来的。于是,文明打亮手电筒,我们沿着楼梯,朝楼上走去。
  这时候,哭声又停止了。
  由于我们确定不了哭声是从哪个屋子里传出来的,因此就不敢贸然敲门。只能站在楼道里等待那哭声的出现。等了好一会儿,那哭声也没有出现。我们俩都有些不耐烦了,就想离开。可是,我们刚要走,那哭声呜呜咽咽地又起来了。这下我可听清了,原来这哭声是从七○四房发出来的。我就急忙又走上了一层,走到七○四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好半天,屋里才传出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
  “谁呀?”
  “我们是警察。”
  “警察?”
  “对,我们在执行公务。”
  “我又没犯法,半夜三更的,警察敲我门干什么呀?”
  说着话,屋门就裂开了一道缝,从半开不开的门缝里露出半张极其苍老恐怖的老人的脸。他的脸上不知道长的是老年斑还是被火烧了之后,重新植皮造成的,反正非常可怕。
  “你们敲门干啥呀?”他骨碌着浑浊的眼珠盯着我们问道。
  我就急忙对老人露出一个微笑,说:“大爷,我是五楼五○四房的,就在你的楼下住。”
  “哦,”老人“哦”了一声,说:“你不是搬走了么?”
  “啊,对,我是搬走了。”
  “那你咋又回来啦?”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老人解释,只好含糊其辞地笑着说:“我还有点东西没有拿走,回来取东西,听见你这屋有哭声。就上来了。大爷,你们家谁在哭呀?”
  “唉!别提啦!”老人长叹一口气,说:“既然是邻居,就进屋来说吧。”
  说着,老人把门打开,把我跟文明让了进去。
  这屋的格局跟我那屋一模一样,同样也没有装修。屋子里堆满了铁丝、铁块、纸壳、废纸等捡来的破烂垃圾,整个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恶臭味。
  客厅里摆放着一台十二英吋的黑白电视机,虽然有影,但没有声音。不知道是老人把声音关了,还是坏了,根本就发不出来声。在电视机的前面,有两把塑料椅子,我估计老人就是坐在这上面看电视的。
  老人把我们让坐在破塑料椅子上,说:“坐吧,瞅我这屋造的,都没法下脚了。”
  我问老人说:“您老一直都在这住么?”
  “啊,”老人说,“从打这楼盖起来,我就在这住。”
  “噢,您是老住户了,这楼是您自己买的吗?”
  “我哪能买起楼啊!我是回迁户。过去,我家就在这坟地旁边住。后来这坟地给占了,我家原先的房子也给扒了。盖楼之后,就按我家原先的面积给了我这么一套楼。”
  “您老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还看不出来么?捡破烂的。”
  我就有些疑惑,说:“大爷,我在这楼里住了两个多月,怎么一回都没见过你呀?”
  “那是你没注意,我可见过你。”老人说,“有一次,我在外面喝多了酒,半夜回家,走错楼层,还去敲过你家的门呢!后来,你在屋里一说话,问我是谁,我才知道,我走错楼层了。因为我家除了我老伴,没旁人。”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有一回半夜,可不有人敲过我门么,我一直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他喝多了酒,搞的恶作剧呀!
  想到这儿,我就笑了,问老人说:“你老伴怎么总在半夜哭呢?”
  “精神病。”
  “精神病?”
  “唉!”老人叹口气,说:“你不知道啊,同志,我老伴是因为我儿子才疯的啊!”
  “哦,咋回事儿啊?”
  “我们老两口三十多岁那年才生下这个儿子,这辈子就这一个孩子,儿子不好好念书,就跑到这工地干活,哪知道啊,破船偏遇顶头风,有一天,他正在下面给人和水泥,忽然从上面掉下来一块砖头,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一下子就把他给砸死了。从那以后,我这老伴儿就疯了!她说她每天半夜都能梦见儿子,梦一醒就哭,咋整都不行,等到她哭累了,自个儿睡着了。”
  说着,老人领着我们走到了他们居住的那个房间,我看到,床上偎坐着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太太,老太太脸色灰黑,满脸皱纹,那没有擦净的泪水和鼻涕还在脸上沾着,见我们过来,就瞪着木呆呆的眼睛直直地瞅着我们,围在她身上的那床被子也脏兮兮的,屋子里的气味极其难闻。
  文明悄悄拽了我一下。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们该走了。于是,我就跟那老大爷说道:“我们没别的事,听见哭声,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就过来看看,打扰了。”
  说着,我们就退了出来。
   。。

死亡现场(3)
走出门口,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文明说:“总算把这半夜哭声的原因弄明白了。”
  就在这时,文明的手机响了。
  

戒备森严的医院(1)
文明打开手机,刚说了不两句,脸色就变了。关上手机,小声对我说:“咱赶紧走,医院那边出事了。”
  说完,我们就匆匆走了出去。
  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外面的夜风刮得更加凶猛了。矗立在菱花河畔的月光花园小区,朦胧在阴郁漆黑的夜色中,就像一个巨大的坟场,在呼啸的风声伴奏下,显得极其阴森。
  我坐进文明的车,文明把车发动着,说:“你还要跟我去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你看呢?需要我,我就去一趟,如果不需要……”
  文明笑了,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要是觉得疲劳,就回去休息休息。”
  “你不是觉得我跟你们在一起不方便吧?”我笑着问道。
  “我要是这样想的话,一开始就不让你参与了。”文明一本正经地说,“你昨天遭到了袭击,今天又搬了一天的家,我怕你累着。”
  “你不也一样么?”说到这儿,我就问道:“是谁最先发现黄久成和王思佳的死并报了案的?”
  文明说:“这话说来可就长了。当初,我不是让严密和舒张在这月光花园监控王思佳么?你跟王思佳到饭店吃饭的时候,他们俩也跟着去了。他们不但监控着王思佳,而且,还怕你再遭到暗算。所以,后来他们看见王思佳一个人从饭店里出来,你却没有出来,就有些担心,以为你上了他们的圈套了呢,所以,严密特意跑进饭店去看你出什么问题没有。”
  我打断文明的话,说:“这一段情节我知道,你就不用说了。你就说他们是怎么发现王思佳和黄久成死的吧?”
  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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