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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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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车停下来之后,下来几个警察,借着警车前面的灯光,我看见,这几个警察我都有些面熟,其中有张东泰猝死的那天晚上到这儿来出现场的连鬓胡子,还有那天在编辑部等我的胖警察和晚上开车送我回来的矮个子老严。他们下车之后,就在售楼处的门前“嘭嘭”地敲了起来。他们敲了好半天,门终于被敲开了。我看见那个王思佳披着一件大睡袍,散乱着头发,从门内走出来,一边揉眼睛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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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与凶宅(3)
“你们找谁呀?”
  “你叫王思佳吗?”
  “对呀。”
  “黄久成在不在?”
  王思佳嗫嚅着说:“他、他、他不在。”
  “不在?”我看见那个连鬓胡子上前就把王思佳给扒拉开了,然后走进了售楼处的屋子。另外几个警察也都呼啦啦地跟着闯了进来。
  我听见王思佳大声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干什么呀?警察就可以这么不讲道理呀!”
  她一边叫着一边也跟那些警察走进了屋子。这时候,屋内的灯就亮了。过了大约能有十几分钟的光景,我看见那几个警察呼呼啦啦地簇拥着黄久成从售楼处走了出来,他们押着黄久成跟王思佳这一对沮丧的野鸳鸯上了警车。然后警车就鸣叫着离开了。整个过程持续了能有二十几分钟。
  我不知道警察突然把黄久成他们带走是什么意思。显然,他们不是来扫黄的。黄久成跟王思佳虽然不是夫妻,但两厢情愿,既不违法,更不是犯罪。这样的婚外情现在多了去了,警察找他们,肯定不是针对他们的婚外情来的。很可能警方又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才深更半夜来敲他们的门的。
  直到警车离去,我才回到房间。进屋看了一会电视,对各个频道搜索了半天,也没找到我喜欢看的节目,就觉得没什么意思,刚要打算上床看书,手机就响了。我一接,原来是文新。
  “文新,你到家了?”我还以为文新平安到家打电话告诉我不要惦念她呢。哪知道,我听到的却是她急迫、紧张,并带有某种痉挛般的声音:“原野,你你你……你快来吧!刚才坐车,我……我遇到鬼了!”
  还没等我问是怎么回事儿,她的手机已经挂了。但我从电话里完全可以听得出来,她那显得极其恐怖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一刻,我一下就蒙了。
   。。

文新遇鬼(1)
我急忙又给文新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打给她的手机刚接通,就听见她在电话里歇斯底里般的叫道:
  “原野,你怎么回事啊!我遇到鬼了,遇到鬼了!我让你赶紧来一趟!你听不明白我的话吗?”
  说完这句话,她又把电话挂了。
  从文新这句歇斯底里的话中,我猜测到,她肯定遇到大麻烦了。否则,她不会这样跟我说话的。但我对她的这句话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刚才明明是我送她坐的出租车。这刚走了还不到一个小时,怎么就能遇到“鬼”呢?这“鬼”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
  看来,我必须得上她家去一趟了。虽然我上次跟她取电视去过一次,知道她家的大体位置,但具体地点我却不知道。现在文新的情绪这么不稳定,我再给她打电话问她家住的地址显然有点不太合适。我想了想,就给她哥哥文明打了个电话:
  “文明么,我是原野。你在哪儿呢?”
  “我在队里呢。怎么,有事?”
  “刚才文新给我打了个电话,莫名其妙地说她遇见鬼了?”
  文明在电话里声音显得很沉稳,不愧是当警察的。他用不舒不缓的声音说:“我妈刚才也给我来过电话了,说新新坐出租车让一个装扮成鬼的人给骗了。”
  文明没有跟我说文新“遇鬼”,而是说被一个装扮成“鬼”的人给“骗”了。这里边恐怕就有说道了。但我也不好细问,就说:“文新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到你家去一趟,你能把你家的具体位置告诉我一下吗?”
  于是,文明就把他家居住的详细地址和门牌号码都跟我说了。他还特意强调说,他正在审案子,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去。让我多安慰一下文新。
  我跟文明通完电话后,就拿起手电筒,匆匆忙忙下楼去了。
  由于月光花园小区所在的位置闭塞,再加上这边总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因此,一般很少有出租车到这边来。特别是晚上,出租车就更少。所以,下楼后我在小区门口转悠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打到车,于是,就沿着通往临东街的土路一直朝临东街那边走去。走了大约能有一里多地的样子,才遇到一辆出租车。我就上了车,跟司机说了文新家的地点,出租车就拉着我,奔她家的方向开去了。
  文新家住在这个城市中一条名叫昌民路上的胡同里,相对喧闹的城市,昌民路显得特别肃静。由于他们这一条街住的大多都是市委领导,所以,这条路上的建筑非常特别,整条路上没有一幢高层建筑,每家都是独立的小院,独立的别墅式的带阁楼的二层小洋楼。整个一条胡同大约能有二十几幢这样的小洋楼。因此老百姓又管这条胡同叫“高干胡同”。胡同里二十四小时都有身穿便衣的武警巡逻。
  我乘坐的出租车在路上整整跑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她家。下车后,我用手电筒照着,一个院门一个院门地找她家的门牌号。找了好几家才找到。我刚要按门铃,忽然,手脖子被一个人从后面给按住了。
  “你是干什么的?”那人低声问道。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歹徒了。因此,我猛然一返身,想摆脱这家伙对我的控制。但这家伙太有劲儿了。我刚一用力反抗,他的手猛然加大了力量。嘴里低声喝道:“别动!否则我不客气了!”
  “你想干什么?”我大声叫道。
  “你想干什么?”他反问我道。
  “我,我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先跟我走一趟罢!”他低声说道。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仍然拼命反抗挣扎。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他又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是来找我朋友的。”
  “你朋友是谁?”
  “文书记的女儿文新哪!怎么?”
  那家伙听我这么一说,就把手放开了。然后借着路灯的灯光看着我说:“你说什么?文新是你朋友?”
  “对呀!怎么,不行吗?”说着,我挑衅般的看着他,然后毫不犹豫地就按响了文新家的门铃。
  隔了大约能有两三分钟的样子,院子里传出了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个老女人的问话声:
  “谁呀?”
  “我是文新的朋友,原野。”
  “噢,是原先生啊!”显然,文新跟她已经交待过了。否则,这老女人也不会知道我是原先生。
  随着老女人的声音,小院的大铁门被打开了。这时,抓我的那个家伙才知道我没有跟他撒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我握了一下手,说:“不好意思啊!误会了!你得体谅我们,这是我们的工作。首长一旦出事儿,就是大事儿啊!”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他是在这条街巡逻的武警便衣。我没有理睬他,就跟着开门的老女人走进了院子。因为我没有搞清开门的这个老女人是文新的母亲还是她家的佣人,因此,我只能称呼她阿姨。我问:“阿姨,文新这会儿还好吗?”
  老女人说:“有些吓着了,不住地叨咕着您的名字。您赶紧进去看看她吧!”
  我跟老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就进了屋子。她家屋子的格局非常别致。一进门是一个客人放鞋和挂衣服的小房间。从小房间出去,才是楼下的大客厅。可能是她父亲没在家的缘故,大客厅的枝形吊灯没有打着,只有棚顶四周的射灯亮着迷蒙的灯光。电视机开着,正在演一出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电视剧,但没有声音。估计是调到静音了。大客厅能有六七十平米的样子,非常的敞亮,中间放着一圈豪华的真皮沙发,另一侧则是一张台球桌,跟台球桌挨着的是一个椭圆形的门。门关着,不知道那里边是做什么用的。一侧的墙上悬挂着一幅徐悲鸿画的气势磅礴的奔马图,画面上是两匹腾空踏云的奔马,构图非常有气势也非常讲究。看那样子不像是仿制的赝品,我估计肯定是真迹。另一侧则挂着一幅龙飞凤舞的狂草字画,写字的人是谁我没有认出来,但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整个客厅极具儒雅的文化色彩。可以看得出来,文新的父亲文祖强是一个很有文化品位的官员。不过,他能在如今的这种文化氛围里收藏到徐悲鸿的珍品画作,看来也是一个相当有能量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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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新遇鬼(2)
那个老女人把我引进屋之后,就张罗着给我去斟茶。这时候,就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甚至还要年轻一些)的女人。她的脸型眉眼跟文新长得太像了。但我不知道她是文新的什么人。如果是文新的母亲,则显得年轻了一些,如果是别人,也肯定是她姨妈姑妈之类的近亲人物。否则不会跟她长得如此相像。她一见我,就非常得体非常含蓄地笑着说:“您就是原野先生吧?新新正在房间里等您呢!她爸爸没在家,没人能说得了她,你赶紧上去看看她吧!”
  我急于想弄清楚这个女人的身份,因此,我就看着她问道:“阿姨,您是文新的什么人?”
  “我是她母亲啊!”她微笑地看着我说。
  “哦,您是蓝阿姨?”她这么一说,倒让我猛然吃了一惊。她长得也太年轻了。我所以叫她蓝阿姨,是因为我知道文新的母亲叫蓝枚。她是演员出身,后来又当过导演和剧团的团长。随着文新的父亲文祖强地位的提高,她也跟着水涨船高,最后竟然当上了市文化局的副局长。现在她已经二线了。从文明兄妹年龄上推算,她的岁数应该是五十多岁的样子。可她现在的模样?哪里像五十多岁的女人啊?我实在有些拿不准了。
  文新的母亲一看我这么打量她,就又笑了。说:“怎么,我跟新新长得不像吗?”
  “像,像,简直太像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原先生,你赶紧上楼吧。我们谁都劝不了她。”
  “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上去让新新跟你说罢。”
  于是,她就引着我走上了二楼。
  整个二楼的北侧是一条走廊,南侧则是四个住人的房间。在楼梯口的一侧有一间大房间,从虚掩着的门可以看到屋内高大的书架和摆设的一些古玩。我估计这可能是文市长的书房。文新的母亲领着我,在最里边的第二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文新的母亲轻轻敲了一下门,不待里边说话,就推开门走了进去。我也跟她走了进去。
  一进屋我就有些傻了。只见文新一个人抱着一床大被子,正在瑟瑟发抖。她一看我进来,猛然从床上跳了下来,一下子把我抱住了。嘴里边不住地说着:“原野,我遇到鬼了!原野,我遇到鬼了!”
  因为有她的母亲在身边,文新对我的这种过分亲昵的动作让我感到很难堪。但由于现在情况特殊,我虽然觉得有些尴尬,还是抱着文新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坐在她身旁,抓着她冰凉的手问道:“文新,你别怕,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新在我的安抚下,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了。虽然身子仍然有些发抖,但已经不像我刚一进屋时那么激动了。她直呆呆地瞅着我说:“刚才,我从月光花园打车回来时,开车的不是一个女司机吗?”
  我点头说:“对呀。”
  “她拉着我,一路上并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情况。到我家门口之后,我给了她一张五十元的票子。从你那儿打车到我家是二十一元。当时我口袋里没有一块钱零钱,我就跟她说,给你二十可以么?她说可以。于是,她就找给了我三十块钱。当时我也没怎么介意。把钱放进兜子里,就下车了。进屋后,当我从兜里往外拿书时,冷不丁地把她找给我的三十元钱带出来了。当时我一看,这哪里是钱啊?那是给死人烧的冥币。”
  说着,文新就颤抖着拿出了那三张冥币递给我。我接过一看。这三张冥币印刷的颜色、大小跟新发行的新版十元人民币非常相像,于是,我就笑了,安慰她说:“文新,你也太傻了。就凭这么三张印制粗劣的冥币就能证明你遇见‘鬼’了?你要是在我那屋住,还不得把你吓死呀!”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文新哭咧咧地看着我问道。
  “那还能是怎么回事,你遇到的不是‘鬼’,而是一个女骗子!就这么回事呗!”
  “女骗子?”文新不解地看着我。
  “那女司机就是一个骗子,她利用新版人民币跟冥币误差小,再加上晚上光线昏暗的机会,用冥币骗取了你的三十元钱,就这么回事。”
  “那当时我的感觉怎么是真钱呢?”
  “当时,她找你钱时,开没开车内的顶灯?”
  “没有啊。”
  “你怎么没让她开灯呢?”
  “因为外面有路灯,看得很清楚的。所以,我就没有介意她开没开灯。”
  “你就是让骗子给骗了。还整个遇见‘鬼’了!尽自个儿吓唬自个儿。”说着,我就把那三十元冥币揣进了兜里,对她说:“这钱我给你处理吧!正好我那屋现在正闹鬼呢!那些鬼可能都是穷鬼!我就用这俩钱去打发打发他们吧!省着他们老在我那屋里闹!”
  我这么一说,文新反而破涕为笑了。
  文新的母亲一看女儿的情绪缓解了,也开心地笑了。她说:“看看看看,还是原先生会说话,这么轻轻地一解释,就把新新心里的谜团给解开了。”
  文新不满地瞪了母亲一眼,说:“什么原先生原先生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叫原野。你就直接叫他原野不行吗?非得叫他原先生才能说明你有教养有文化呀?”
  我真想不到文新竟然用这种口气跟她母亲说话。于是,就嗔怪地说:“哎文新,你怎么能这样跟你妈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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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新遇鬼(3)
文新的母亲就笑着说:“这丫头,从小就让我跟她爸爸给惯坏了!”
  “没人让你们惯我呀!”文新瞪着眼睛,不满地看着她的母亲说,“你别老跟别人说你惯我惯我的,就好像我从小就娇生惯养似的。”
  “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中么。”文新的母亲慈祥地笑道。
  我瞅着文新问道:“刚才,到外面给我开门的那个女的是谁呀?”
  “啊,那是我家的保姆罗阿姨。”
  “哦,看来我猜的还没错。”
  我一看文新的情绪已经转过来了,觉得再在这里呆下去就有些不知好歹了,于是就说:
  “文新,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你就不能再陪我坐一会儿啊?”文新瞪着眼睛说道,“你一个人回那冷冰冰的屋子里有什么意思?更何况,你那屋还鬼气冲天的!”
  文新的母亲看着我说:“原野,我听文新说,你住的那屋闹鬼?”
  我笑着说:“瞎说,哪有什么鬼呀!”
  文新就说:“妈,我跟你说,原野现在住的那个屋子就是当年钱玲玲住过的屋子。钱玲玲就是在那个屋子里被人给掐死的!”
  文新的母亲听文新这么一说,当时的脸色都给吓白了。她看着我说:“你怎么在那屋子住呢?”
  “阿姨,没事。我不相信什么鬼呀神的。”
  “你跟我们家文明的脾气真是一样,什么都不在乎。”文新的母亲带着埋怨和夸奖的口吻说。
  正说着话,文明回来了。他一看我在,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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