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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第五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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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向庙里走,今天不是初一十五,又是冬天所以来的人也不多,我还是第一次来红螺寺。
红螺寺大门前有气宇轩昂的四柱三门式巨型牌楼,画栋雕梁,牌楼上方有人大常委副委员长卢嘉锡题写的“京北巨刹”四个大字。正门上高悬一幅楹联,“一脉珠泉参妙谛,双峰螺岫证如来”。大门内影壁上书“须弥胜境”四字。
我俩买了票就往里面走,可能是天太冷和尚也懒得出来,走了两个大殿也没见一个和尚,我问王强:“你们那天去的那个小院子你还记得吗?”
说起来红螺寺也是够大的。王强四下看了看:“我也不记得了,那天我和李楠也是误打误撞走进去的,咱们四处找找吧。”
我俩从千手观音殿,伽蓝殿,际醒祖师殿,印光祖师殿和诵经房,十方堂,转了一大圈也没找到王强说的那个小院子,没办法只能往南走,没走多大工夫见前面有个小和尚在那扫地,我急忙快走了几步离那个小和尚近了,小和尚想必是听到了脚步声,抬头见我急冲冲的朝着他来,还没等我说话,那小和尚双掌合什,客客气气的对我说:“施主。请留步。”
正文 十六章 红螺寺
更新时间:2009…9…7 20:01:44 本章字数:2810
小和尚不大十五六的样子,我很奇怪,怎么现在还有这么小的孩子不上学却来当和尚?小和尚也很好奇的看着我俩说:“施主,烧香请去正殿,这里不是烧香游玩的地方。”
我急忙说:“我是警察,来调查一件事情,你们寺里是不是有一个头上就九个戒疤的老和尚?”
说起来警察这个身份还是很好用的,小和尚听我是警察,想了一下说:“你说的是我们方丈吗?整个寺里只有我们方丈有六个戒疤。不过方丈现在正跟寺里的弟子们讲经,现在是不会见你的。”
“你给通传一下吧,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小和尚犹豫了一下:“一般寺里讲经的时候是不会客的,要不这样我先带你们去会客室,我去跟方丈说一下,见不见你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好,好,那就多谢小师傅了。”
我和王强跟着小和尚到了会客室,小和尚告辞而去,只剩下我俩坐在屋子里,屋子很大室内摆设也很现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简陋,墙壁上挂着巨大的佛祖像,两侧还有一副楹联。我心情急躁也没心思去看上面写的什么,王强坐我在我身边早已经神游物外呆呆的发愣。
过了将近有一个小时眼看着就到了中午,小和尚才带着一个身穿红色袈裟的大和尚进来,这大和尚红光满面,看样子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头上有六个戒疤却跟王强叙述的不太一样。大和尚一脸微笑,对我俩说:“让两位施主久等了。”
我站起来:“不敢,请问你就是红螺寺的方丈吗?”
大和尚笑笑:“贫僧法号海峰,正是红螺寺的主持方丈。我听弟子说你二位是警察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沉吟了一下:“海峰大师,这件事十分的怪异,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细谈吧。”
海峰看了看墙上挂的表,说:“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你们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先吃顿斋饭吧,吃完饭咱们在细聊。我和王强早起就没吃饭,早就饿得不行了,听海峰大师这么一说连忙点头,寺里的斋饭没我想象的那么难吃,相反很是素雅淡致,饭菜也很香。吃饭的时候王强告诉我,他和李楠那天见的老和尚并不是海峰,而且来斋堂里吃饭的和尚们也没有那天他们见的那个和尚。
我想了下跟他说:“既然你和李楠是在红螺寺见到的那个老和尚,那么方丈就一定会知道,等下吃晚饭再问方丈,比咱俩乱找要强的多。”
吃过午饭海峰大师带着我和王强回到了他的起居室,海峰大师将门关上又请我们两个坐了,这才笑着说:“有什么事,你们现在可以说了。”
“请问大师,你们寺里是不是有一位头上有九个戒疤的老和尚?”
海峰方丈想了一下:“我们寺中头上有戒疤的人本来就不多,83年的时候,佛教协会理事扩大会议作出了《关于汉族佛教寺庙剃度传戒问题的决议》。该决议中说:受戒时在受戒人头顶烧戒疤的做法“并非佛教原有的仪制,因有损身体健康,今后一律废止”。从此以后,新受戒的汉族僧人,头顶上再也不会有戒疤了。我这戒疤也是很早就有了的,更何况九个戒疤很是罕见,我们寺中除了前两个月有一个游方的僧人头上有九个戒疤外,其他的人断不会有。”
我急忙问:“那位游方的僧人还在你们寺中吗?”
海峰说:“游方的僧人法号叫了然,是个四方游走修行的僧人,他没有固定的寺院,游走红尘锻炼心性。两个月前来到本寺,住了两个月后就告辞远行去了。难道说他犯了什么事吗?”
我指着王强说:“这是我的朋友王强,一个多月前他曾来过红螺寺,恰巧碰上了了然师傅,了然师傅送给了他一串念珠,接下来发生了很离奇的事情,所以我们来调查一下,也许了然师傅能给我们一个解释解去我们的困惑。海峰大师,你知道了然师傅离开后去那里了吗?”
从见到海峰后我说两个离奇,也许是我的话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对我说:“了然是云游僧人,居无定所,随性自然,我那里能知道他到那里去,不过你说的那个离奇的事情是什么?贫僧五岁出家不敢说佛法深厚却也颇有心得,也许了然知道的我也知道。”
我想了想,了然这一走想找就难了,中国这么大他又没个呼机,上那去找他?海峰方丈五岁出家想必也是位高僧,没准他能知道这串念珠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
想到这我说:“大师,事情是这样的…………。。”
听我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海峰方丈并没有觉得我说的是假话,反而眉头深锁。他想了想跟我说:“本寺有着1600多年的悠久历史和深厚的佛教文化底蕴,它的开山缘起,可以追溯到中国佛教初兴的东晋时代,是中国北方佛教的发祥地和最大的佛教丛林。从东晋后赵帝王到清朝的多位皇帝,每个朝代的皇室都与红螺寺有着密切的关系,千余年来在佛教界一直享有极高的声誉和地位。”
“本寺的开山鼻祖佛图澄,是以“神异”著称的第一个僧人。据《高僧传》记载,他是一位精通咒术、了悟禅机,能洞察过去预知未来神通广大的高僧。西晋末年,佛图澄由于感梦来寻找中国北方佛教发祥地,二十余年无果。东晋咸康四年他跟随后赵石勒、石虎北征段辽来到渔阳城(现怀柔地区),发现红螺山山形上部如舞动双翅的大鹏金翅鸟,下有佛祖成道时“触地印”瑞像,此山暗契圣教,瑞显佛仪,恰合他感梦之境,于当年创建此寺,起名“大明寺”,即现在的红螺寺。”
“施主所说的事,难道是与本寺的机缘有关?如果不是,了然何来那么大的神通?”说完他看着王强问:“你与了然是在什么地方遇见的?”
王强说:“就在一个小院子里,院子里有一间很老的房子,房子被掩盖在十几颗大松树下面很是幽静。”
海峰想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王施主说的应该就是本寺摆放历代高僧舍利的骨灰堂。二位施主跟我来。咱们前去看看是不是那里?”
我和王强随他前行,不大会的工夫就到了一处院落,这里幽静肃穆跟王强所说的一样,王强进了院子就激动的喊:“没错,没错,就是这里,我和李楠那天来的就是这地方。”
海峰方丈叹息了一声:“这里就是摆放历代高僧舍利的骨灰堂了。”
海峰刚说完这句话,前面的屋子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身穿牛仔裤羽绒服,留着平头的年轻男子,这男子脸色有些黑红,人看上去精神无比。他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们说:“海峰方丈来了,可是有什么见教吗?”
海峰见了他很是恭敬的说:“桑格活佛,你在这里正好,我们有一桩疑难的事情想象你请教。”
我听海峰方丈竟然管这个穿着很时髦的年轻人叫活佛,心里吃了一惊。
正文 十七章 活佛
更新时间:2009…9…7 20:01:47 本章字数:4245
蒙藏佛教对修行有成就、能够根据自己的意愿而转世的人称为“朱毕古”(藏语)或“呼毕勒罕”(蒙语)。这个字的意义就是“转世者”或叫“化身”。“活佛”乃是汉族地区的人对他们习俗的称呼,这可能与明朝皇帝封当时西藏地方掌政的噶举派法王为“西天大善自在佛”和清朝皇帝给**的封号也沿用了这一头衔多少有些关系,这种封号和称号在佛教教义上都是说不通的。其实蒙藏佛教中并没有“活佛”这个名词。
而现在能称得上活佛的只有班禅和**。中原地区千百年来只出了一个活佛,那就是济公。可现在海峰方丈竟然管这个年轻人就活佛,不能不叫人吃惊。
桑格仿佛看出了我的不解,微笑着对我说:“你心有疑惑,何不问出来?”
我说:“不好意思,在我的想象中活佛都是穿着红服,年纪很大的喇嘛才是,而你如此年轻又这么时髦,真是想不到你是活佛。”
桑格的眼睛很清亮,就象是万里无云的碧空。眼神之中带有一丝笑意,人的感觉十分亲切。他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我有必要给你解释一下,其实海峰方丈口中的活佛只不过是一中尊称。咱们何不进屋里说。”
我们四个进来屋子,这屋子不是很大,很是古香古色,一进去便有一中庄严肃穆的感觉,虽然是白天屋子里的两盏长明灯却依然点着。
我们四个坐,海峰方丈开口说:“桑格的确是活佛,他乃是转世灵修的高僧,虽然只是靠近尼泊尔的库库芒地区一件小寺庙里的灵修,可他的身份却是人人都承认的。”
桑格笑着摆了摆手,神情之间说不出的老成:“与藏传佛教打过交道的人,少不免会听过活佛这尊称。有些人盲目地以为活佛就是活的佛,也有好些人感到不以为然,怀疑怎么这么活的佛呢!活佛一词,可见於不少明、清文献之中,例如清朝皇帝赐予好几个西藏高僧的封号及印章中,就的确能读到汉文活佛二字。着名的章嘉国师是乾隆皇帝的上师,文史中亦常以章嘉活佛之名尊称。这些历史上的封号,全出於皇帝的册封及尊崇。”
“西藏,其实没有活佛这种尊称。现今我们听到在汉语中称为某某活的人,在西藏其实被尊称为某某仁宝哲或某某祖古。仁宝哲亦作仁波切及宁波车等一词直解为宝,并不一定是称呼人物,也用作指称其他的事物,例如轮宝等。在被用作尊称人物时,也不一定就表示被称呼者是一位转世者。一般来说,转世者固然被尊称为某某仁宝哲,但好些并非被认证为转世者的重要人物也被冠以这个称号,譬如一寺之长就不论是否转世者,一律尊称为堪仁宝哲。仁宝哲一词只解作宝,其中完全没有活佛的含义在内,被冠以此封号的人也从未说过自己是佛,只是汉地译员往往习惯性地把仁宝哲译为「活佛」,例如把贡唐仁宝哲称为贡唐活佛等译例,也有把此词译作佛爷的先例,这都是与藏文原字完全拉不上关系而习非成是的译法。”
“以近年来,不少转世者为了省去麻烦,在与汉人或洋人打交道时,只好也自称为仁宝哲了。不过不论是仁宝哲或祖古任何一词,也都完全没有活佛之意在内。当然不能否定在转世者当中没有佛的化身在内(即使在凡夫当中也可能有佛之化现在内。而作为弟子的人,视师为佛不论师者是否有仁宝哲或祖古封号)也永不会是错的。这要指出的只是,把仁宝哲及祖古称为活佛,并不是正确的翻译。事实上,活佛这个词本身亦甚有不合逻辑之处,难道佛还会有死、活之分吗?这几十年来,不少高僧也开始注意上活佛这种称呼之不当。**喇嘛及班禅大师两位,便曾多次公开指出这种称呼之不正确之处。在台湾及香港,近年来也少见再有人把仁宝哲及祖古二词译为活佛了。但这种风气在内地仍然普遍。
谈到活佛及转世者,还想提一提另外几个概念。有些汉人一听到仁宝哲或祖古这些封号,便盲目地视为圣人。其实在西藏,也有不少具封号的人并不显得就一定是大修行者。家师亦提过,具转世者封号的人中,有些的而且确是圣人的化现,有些则是比较有修持证量的人之转世,但也有纯为继承某位已往生而有权势及影响力的宗教领袖地位而被册封的情况,并不可说具备这种封号的人便不需修学,肯定便自幼便是圣人。使是真正的转世者,一样要接受严格的佛法修学过程才堪为人师,而且其教育往往比普通僧人更为严格。反过来说,在没有这等封号的人当中,也一样可以有佛的化身或有证量者的再来。”
桑格说的很快,我听得似懂非懂的说:“想不到活佛一词还有这么多的讲究,那我以后称呼您仁宝哲还是祖古呢?”
桑格微微一笑:“禅宗佛法讲众生平等,何况我们岁数又都差不多,咱们交个朋友,就管我叫桑格就好了,千万别把我捧得太高,那样我会摔得很疼。”
看的出来桑格的确是一个爽朗开明的人,并不是想象中迂腐死板的喇嘛,不过他这一番话只解释了活佛一词的出处和意思,可到底有没有转世这一说他还是没说,我好奇心重,今天又见到一个真正的活佛,就想问个清楚。我问;“那转世灵修的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桑格笑笑:“很多人都问我这个问题,其实有些大修行者转世时前一生的友人及法物、自幼就显出非凡的慈悲与智慧、再被原寺院或上世之弟子依传统考核确认、再依传统升座恢复其先世名位的情况,其实并不局限於藏区。这些大行者既然为了利益所有众生而乘愿再来,自然便不会只在藏族中转生。”
国际知名大导演贝托鲁奇最近准备拍一部电影《小活佛》,片中说及一位西方小孩被认定为转世者。此片虽然只是虚构的情节剧本,但却是由一宗真实的事件所启发的。自六零年代,西方的嬉皮士大批大批地涌至印度及尼泊尔等地,一位名叫耶喜喇嘛的西藏高僧开始向他们开示佛法,引发了藏传佛教大规模地向西方弘扬的热潮。这股浪潮发展至今未艾,耶喜喇嘛的弟子在二十多个国家创立了近百间西方的佛法中心、禅修中心、寺院及佛法出版社等,在香港及台湾现在也有分会。香港分会是大乘佛学会,台北分会是经续法林,在这些团体中出家的洋僧尼数以百计。耶喜喇嘛在1984年圆寂。在1985年一个平凡的西班牙佛教家庭中,有一个婴孩在雷电交加中出生了。这个小孩出生时,母亲没感到丝毫分娩的痛苦,而且从不哭泣。有一次,母亲整天忘记了奶,小孩也只会耐心地等待,没有一点吵闹或要求。这个小孩不多与兄弟姊妹玩耍,反而喜欢独自沉思。小孩的母亲有一次带他去一间佛法中心,小孩的举止便变得奇怪起来,他首先是与西藏人显得极为亲近,然后便私自取僧人的法器把玩,而且使用得甚为熟练。耶喜喇嘛的先世弟子梭巴仁宝哲此时便开始注意他。梭巴仁宝哲早在耶喜喇嘛死后不久,便曾多次请真正有神通能力的人查询其师转世之下落。这些预言一致指出转世者之父名为「巴高」,母为「玛丽亚」,两个名字显然并没有西藏的味道。梭巴仁宝哲在梦中,又曾梦见其先师转成了一个眼睛明亮的西方小孩。在一见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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