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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阶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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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心里墓地一惊。
“还装蒜?这是什么?”
幸子抓起裤子,当着他的面翻开裤折。里面藏着三颗猪殃殃的种子。
道夫不知道幸子打开给他看的草籽叫猪殃殃,但对那三颗植物种料却已猜到几
分。虽然是第一次看到,对草籽钻进裤折中的经过却心中有数。
幸子拿出“物证”时,他仍没把那些放在眼里。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是在哪儿弄到裤子里的?”幸子瞪着道夫。
“噢,记不清。”
“哼!自由之丘附近有这种草吗?”
“那一带还有一些草地,贪心的地主等着地皮涨价不愿出售,地上长着杂草,
可能是到那儿散步沾上的。”
“什么时候散步的?”
“因为心情不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
“草种沾到裤子上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别再一个劲地追问这些无聊的事了,赶快洗澡去吧,看
你还能老是这副样子?”
长衬裙上露出的肩膀瘦削削的,下面露出的腿也是皮包骨头。幸子是个瘦女人,
以前肩膀、大腿还像瓷器一样富有光泽,现在光泽已经消逝。她的早熟似乎已到终
点,即使目睹她的裸体,男人也毫不动情。
“洗不洗澡不用你管,你不说清楚这草籽是哪儿来的,我就哪儿也不去。”
“别耍孩子气,谁也不会故意把那东西放到裤子里,自然沾上的,怎能记得住!”
刚才幸子说到“山”的那句话仍回响在道夫的耳边,使他挂在心上,但他觉得
她瞎猜的是普通的山,以为她想象的是他带着女人在山里玩儿。
终于,道夫也察觉到,幸子把那些同6月10日下午4点以后的行动联系在一起了。
冈野走访加油站和设计事务所, 了解他10日下午4点以后的行踪,把情报送到了幸
子手里。加油站把那天傍晚去多摩川游玩的话告诉了冈野,幸子大概也听冈野说了。
可是,幸子是个精明的女人,她不会简单理解,难以为到多摩川游玩是谎话。
而且,如果幸子不慎说出去多摩川兜风的事,就会暴露是冈野说的,因此她在
这方面很谨慎。
道夫推测,就是出于这两个考虑,幸子才把草标的来源说成是“山”。
“对吧?你同女人在山里楼搂抱抱才沾上的吧?”
幸子果然使用推测的口气。好像以为是同女人调情,并且认为那个女人是新勾
搭上的。
“别胡说!”
知道是瞎猜,道夫轻轻地笑了。
“不是我胡说,是你在骗人?”
“怎么?”
“你到我这儿来是11号晚上。”
“嗯,是啊。”
“当时你的手背被抓破了。都是血道子,上面贴着胶布,你说是在青山工地上
被木料擦伤的。”
“嗯,没错。”
“那,手腕上的抓痕是什么?那天晚上我问你,你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了,搂
着我蒙混过关了。今天晚上可不行,抓痕是什么?你说清楚!”
“那个,不是什么抓痕,是青山工地上的木料擦的。对了,我想起来了,有根
木头倒下来擦到手腕,当时没在意,回来后一掀衬衣,才发现碰伤了。”
“你自己搬木头。”
“不是搬,是在靠着的木头中选料。”
“则么时候?”
“什么时候?……嗯,到这儿来的两天前吧。”
“哼,那抓痕可是新伤,是前一天留下的,瞧,那儿不是还有点儿疤吗?”
道夫上半身赤裸着,幸子指着他的手腕。他觉得心虚,却又无法躲藏。
“这下没法隐瞒了吧?”
“干吗老缠着这个?”
“那天晚上你老早就叫我关掉电灯,是不想让我看见。”
“你想得太多了。”
“你干了坏事,害怕我的眼睛。”
幸子扔下裤子,紫色的草籽滚落到地板上。
道夫尚不知幸子这话的真意。
“告诉你,这种草叫猪殃殃,知道长在什么地方吗?”幸子慢声细语地说。
“不知道。”
“自由之丘的空地上没有,只长在乡下的山里。”
她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是吗?”
道夫开始穿村农。
“6月10日,你不顾到我这儿来的约定,同她一起到山里去了。”
“没有这回事。以前也说过,我在青山店里同设计师山根君会面,尔后去日比
谷电影院,我没进去。打算回来,等出租汽车的时候……”
“遇上你店里的顾主大崎,坐他的车到奥泽他家里,夜里很晚才回来,对吗?”
“就是这样,你记性真好。”
“你的顾主中没有大崎这个人。”
“别说这种谎话,我向你店里的一个姑娘问过,就是那个当出纳的姑娘,那姑
娘对你的顾主全认识。”
“噢,也有她不认识的。”
“你都陪着打麻将,她会不认识?”
“那又怎么样?”
“你下午是开自己的车出去的。所以,不会搭大崎的车。”
“你怎么知道?”
说到这里,道夫考虑要不要说出冈野的名字。要有意使冈野与幸子关系密切,
还是不提冈野的名字为好。
“所以, 你关于6月10日的辩解是一派胡言。你那天傍晚同你勾搭上的女人一
起到郊外的山里去了。你就是那时被女人抓破的,有证据。”
“证据?”
“就是手和脱子上的抓痕,真是个热烈的恋爱场面呐,那地方就有猪殃殃,别
瞒我了,快说吧。”
“没影儿的事我不能说,别找碴儿。”
“你就自己好好想一想哪。……我要洗澡了,等我出来的时候你要想好,别走
啊。”
幸子站起身,给道夫一个冷关。
穿上衬衣的道夫蹬上被她扔下的裤子,眼睛无意识地看到了滚在地板上的三颗
草籽。
“猪殃殃草……”幸子脱下长衬裙,对道夫说,“青梅西面的山里有,那儿叫
御岳。”
她打开门,走进蒸气弥漫的浴室。
幸子全身泡在热水里,心想这下把道夫控制住了,眼睛里依然浮现着他呆着水
鸡的身影。
道夫没走。即使他想在她洗澡的当地溜走,刚才那番话却缚住了他的脚。这下
道夫要问她了。为了消除内心的不安,他会提出各种问题。心中不踏实下来,他是
不会走的。
幸子一面在肩膀、手腕、胸脯、腹部、腿上打着肥皂,一面倾听门外的动静。
门外静悄悄的。她仿佛看到道夫百思不解地站在门外的身影。
墓地响起脚步声。门开了,露出道夫的脸。眼睛在笑,表情却忧虑不安。
“你刚才说御岳,为什么说起这个名字?”
水蒸气使他的脸模模糊糊,半开玩笑似的腔调中带有一丝恐慌。
幸子支着一条腿,用心地搓着脚丫。
“猪殃殃这种植物,现在只有御岳才有。”
幸子向无知的道夫抛出了绳索。道夫认为她知识渊博。她利用了他的自卑感。
猪殃殃这种野生植物是否推有御岳地区有,她也不知道,但波多野雅子的死亡现场
长着那种草却千真万确。
道夭木然呆立。透过水蒸气显现出来的道夫的脸孔,显然是一副困惑的神情,
那神情就像遇见一个可怕的女人。
“还有呐广幸子换上另一只脚说,“10号傍晚,有一男一女乘灰色中型轿车,
到青梅的中国菜馆吃了一顿炒面。那女人胖胖的,男人比女人年轻,那家叫和来轩
的餐馆老板娘记得清清楚楚。男人开车到店门前时,同货车司机吵了一架,老板娘
还出来劝解过。”
道夫无法脱身了。他在幸子抛出的绳索中失去了自由。果然猜对了。被绳子套
住脖子的男人,像被绳套拽过来似地推开了浴室的门,他脱下一度穿上的衬衣,全
身赤条条的。
“哦,你还洗?”
幸子嗤嗤地笑了。
道夫转到幸子的背后,两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胸脯。
“想到什么了?别胡来,瞧你假惺惺的。”
幸子想扳开他的手,可是怎么也板不动,只好由着他。
“你在哪儿听说的?”道夫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你别管,怎么,担心了?”
幸子在他怀里笑了。道夫默然无语。
道夫想,难道是冈野正一?可是从幸子说话的样子来看,好像是她自己去的,
草标也好像是到电岳实地察看的。
惟有幸子自己知道,这一点使道夫有机可乘。
“你什么时候去的?”他温柔地问。
“什么时候都行,这与你没有关系。”
道夫突然吻幸子的脖颈,于是饱尝了肥皂沫的苦味。
“你这样也没用。”幸子毫无反应地漠然说道。
道夫心中上火了。他想紧紧地勒住这块肉体——这个瘦女人的身子,把她的骨
头箭碎。他禁不住一咬牙。
“啊?”
幸子回过头。那一声叫,道夫嘴和手都松开了。
幸子连忙溜走,钻到浴缸里。
“我见到了青梅警察署的侦查股长,同他谈过。”她在浴缸里望着道夫说。
“他说,解剖波多野雅子的尸体后,发现胃里有炒面,还有一颗樱桃核。据和
米秆老板娘说,那对男女乘车来吃炒面,还吃了带樱桃的雪糕。”
道夫的脸扭歪了。那表情像愤怒,像悲伤,不可名状。
他盯着幸子,突然身子跃入浴缸。狭小的浴缸中抛起了波涛,热水溢到瓷砖上,
赛踢越的肥皂盒忽忽悠悠地漂在洗澡水上。
浴缸中的波浪未能平静。道夫骑在幸子的两膝上,抓住坐在水中的幸子的肩膀,
疯狂地摇晃,嘴贴在她脸上。
身体的重量已不在水中,他的屁股坐在她的膝上,浮在水面上,这给她以快感。
男人的发疯也并没用多大力气。
“别担心。”幸子用手指擦去溅到耳朵里的水说道。声音是温柔的。她望着那
张近在眼前的脸孔,瘦骨嶙峋的手悠然地搂住他的脖颈。
“知道这事的只有我自己,中国菜馆的事也没告诉警察,餐馆老板娘不知道那
位胖胖的女顾客就是在御岳树林里吊死的那个女人。不过,同货车司机争吵时她出
来劝解过,那位男客的容貌她还记得。”
道夫无言以对,只是脸贴在幸子的面颊上。定神一看,水已平静下来。他哭了。
“真可怜?”幸子用水淋淋的手抚摸着他的头,“你也费了不少心,不过没关
系,有我保护你。”
她亲见地往男人的肩膀上撩水。
“你好容易干到今天这样,现在失去这一切太可惜了,今后安下心来,朝着最
高目标努力攀登。……我帮助你。我也不工作了,专心守在你身旁。你需要我这样
的女人呀,经营方面全部由我来料理,你只管提高技艺。艺术家就该这样,有名的
画家都是让太太当经理。……嗯,同我结婚吧!”
幸子温柔地抚弄着道夫的头,将系在他脖子上的“绳索”拴紧了。
第二十三节 订婚
新年到了。1月5号是星期天,官厅也是6号开始上班。许多人说4号是“年初办
公日”,但因为是星期六,人到不齐。附近经济部门的官厅门庭若市,有很多工商
业者前来拜年,而检察厅的门前却冷冷清清。
桑山6日9时左右来到官厅。他给这一天才来上班的检察长和副检察长拜了年,
上午什么也没干,时间就过去了,本来也没什么像样的工作。新年的气氛将持续到
8号。
快到中午时,樱田检察官从楼下地方检察厅来到楼上。
“新年好,今年也请多关照。”樱田恭恭敬敬地低头致意。
“新年好,请多关照。…假日到哪儿去了吗?”
“过年一直呆在家里,我觉得到外面电车和旅馆人太多,懒得出去。您呢?”
“嗯,我也是。”
樱田将手里拿着的周刊杂志送给桑山。
“检察官,请看,住山道天要结婚了。”
“结婚!”
“是啊,我上班时在车站书亭里买了一本,在电车里翻了翻,看到了这篇报道。”
樱田看的不是独篇报道,而是“简明新闻”栏。半页的篇幅上加着“美容新秀
双手捧花”的标题。
那幅小照首先映入桑山的眼帘。在豪华的房间里,一个瘦女人和戴着太阳镜的
男人并肩微笑。照片说明是:“佐山道夫与核材幸子喜气洋洋。”
报道不长,桑山马上看了起来。
“近年来在美容界崭露头角的佐山道夫 (29岁) 于去年底在青山三丁目开办
‘佐山美容室’,受到世人关注。最近,又宣布同原杂志编辑枝村幸子小姐(30岁)
订婚。佐山氏自三年前在自由之丘独立开办美容室以来,以其崭新的感觉,创造出
新颖的发型,颇获好评,很快驰名于美容界。他的独创性在名演员、艺人中深受爱
戴,一些以评价严厉而著称的美容界权威和先辈无不交口称赞佐山氏的才能,有人
甚至感叹是天才的出现。去年底新落成的青山‘美容室’也是按照佐山氏的要求进
行设计的,室内装饰‘以豪华、典雅、舒适为主旨。’今后,青山美容室的设计将
成为同业界的楷模。在XX饭店进行的开业典礼酒会上,云集近千名支持佐山的美女,
其中有藤浪龙子、草香田鹤子、星月光子、三笠月子等明星。
“这次订婚的女方枝村幸子小姐是一位富有修养的漂亮女性,曾经长期担任某
妇女杂志的记者,在著名文人中不乏知交,日后将成为佐山氏的得力助手。有人就
半吃醋地说佐山太幸运了。婚礼将在半年后举行。关于新婚旅行,记者提问是否到
海外观光,顺便考察美容界?佐山氏望着幸子雄心勃勃地说:‘巴黎、纽约都不能
作我的参观对象;如果让我去讲学那另当别论。’
“幸子也胸怀大志地说:‘结婚后,为了让位山潜心钻研技艺,经营上的杂务
均由我来承担。”’
桑山把周刊杂志还给樱田,看了一下手表,说道:“走吧。”
在公园的餐馆里,客人比平时多。两人在戴有新年装饰的出纳员旁边的座位上
坐下来,点了一份牛排。吃了那么多过年的菜肴,这会儿想论西餐。
“佐山终于要结婚了。”桑山点着烟说道。对于这句话包含的各种意思和感慨,
只有他俩明白。
“你认识宣布订婚的那个女人吗?”
“叫枝村幸子,不认识。原来是杂志记者,可能是在采访佐山的过程中两人情
投意合的吧?”
“嗯。”桑山眼睛望着远处,“…想起来了,去年4月11日,佐山到博多去了,
波多野雅子也于12日赶到博多。我觉得她显然是去追佐山的,可是其行踪却没摸清。
据平尾山庄的女传说,有个二十七八岁,身材瘦削的高个子女人同往山在一起。偷
那封信上确实这样报告过。”
“显的,不错。”
樱田答话时,牛排送到了两人的面前。
“说不定那个女人就是枝村车子,看这照片,她好像个子很高,年龄也差不多。”
桑山同楼田一筹看周刊杂志上的照片。
“很可能,不,一定是她。”樱田说,“正符合女侍说的模样。”说着,停止
了切肉,出神地望着盘子里的肉。
“检察官,佐山戴着墨镜,我觉得宣布订婚的照片应该拍上真实面目。”
“这是最近时兴起来的,他也想摆艺术家的架子。”
“我倒不是看住山这副样子才这么说。 我觉得他们俩好像早有关系,去年4月
两人就在博多同居, 现在才宣布订婚,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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