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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葡萄牙 西班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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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缓缓升起,红得耀眼,恩里克的古堡也披上了光,但机器依然在报警,除了返回宾馆,我们还能选择什么呢?
早饭后出发去阿尔加韦的省会,不知何故,天色比往常有些黯淡,经司机的提醒,我们才发现,原来太阳缺了一个角——日蚀。
第一个到达的是一个软木厂,19世纪的工房,但已经停产,现在开发出来做旅游项目,游客还真不少。我们简单地拍摄了几个镜头,置身其中,我总想到拍《晋商》时去的平遥火柴厂,那应该是中国的软木火柴厂了,现在苟延残喘,我当时曾建议他们开发旅游,不知他们是否接受了,它的可观性可比这里的软木厂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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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葡萄牙 西班牙 第四部分(7)
看来葡萄牙的资源的确不理想,软木制品很畅销,但每隔8年才能割一次树皮。路上又经过许多地方,但放眼看去,能耕种的土地少之又少,阿尔加韦的葡萄酒很好,但据说酿造它们的都是老年人,年轻人都外出打工去了。
这应该算是大航海时代的遗风,那时候的年轻人奋不顾身,扑向峰涛浪尖搏未来。而今天年轻人,依然习惯走四方,葡萄牙全国人口仅有1000多万,但有300多万奔波在世界各地,在异国他乡生活。
2005年10月4日
早上7点起床去海边,天气很好,比昨天还要透亮一些。
日出拍摄很顺利,大批海鸥来凑热闹,特别是日出前的天色感觉很舒服,太阳是个红红的圆,看起来像假的似的。
9点半动身前往北部,路途很长,沿路看到一些麦秸,金黄金黄的,我们已错过了收割的季节。今年葡萄牙大旱,大片大片树木枯黄,能有这么多树,显然一代一代的葡萄牙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绝对是个漫长的规划,前人一定得有牺牲精神。
下午到的第一站是个小镇,路况不算太好,翻译小曹都没有来过,但小镇的基督城堡和教堂之母在世界历史上价值非凡。
城堡是恩里克航海前的根据地,圣殿骑士团就驻扎在这里,教堂也很气派,据说当年的骑士们都是骑马出入。
有一个窗子尤其气派,雕刻着绳索和各种各样的奇异象征物,它们都是航海者采自世界各地,错落有致地雕刻在这里,向世人昭示着卢济塔尼亚人曾经的辉煌。
城堡和教堂连接在一起,准确地讲,应该叫基督修道院,里面有多少房间不得而知,有几层我们也没有太在意,弄错了出口,折来折去几次,有限的时间,我们生怕少拍了什么,本想拍点移动,但看来看去无法下手,太大了,小小的移动又有何意义!
教堂之母却让我们意外,规模不大倒也罢了,一般教堂都是高高在上,而且得爬楼梯,但这个教堂是建在低地,且下台阶进入。
里面曾有过22个圣殿骑士团代表的陵墓,但又不知何故突然消失,只剩下其中之一的半块墓碑残片。
教堂的顶子也早已毁坏,现在是一个较现代的天花边,没什么修饰,简单之极。
但这个教堂曾在历史上风光无限。恩里克的会议都在这里召开,正是在这里制定了探索大海的计划,而且海洋开发后,葡萄牙人每在世界其他地方建立一座教堂,管理人员都从这里派出,称它为“教堂之母”的确名副其实。
教堂供奉的圣母很特别,怀中婴儿不在左手而在右手,婴儿也不凝视前方,而是看着母亲的脸,因为太多,不太容易看清,但的确是一对正在哺乳的母子,宗教的神秘感冲淡许多,增加了许多世人给予的情感,极像中国古代的有些石雕和木雕。这尊13世纪的圣物在欧洲也尊贵无比,一般的雕像都是木质的,而这一尊是欧洲独一无二的石雕,其价值自是无法估量。
2005年10月5日
昨晚直接赶到巴达利亚,住宿的小宾馆正好在拍摄点的附近,晚上我们在钟声中入眠,清晨在钟声中醒来,感受奇特。
这有一处世界文化遗产,而更加意外的是恩里克及他父母都长眠在这里,若昂一世夫妇的石棺前有一个铁制花环,在恩里克的棺前也同样放置了一个,由此可见恩里克在葡萄牙人民心中的地位。
游人很多,拍起来很费时间,本想带人拍,但感觉都不对,一有人,立刻历史的沧桑感下降许多,只能耐心等待吧。
以后不论到什么地方旅游,闪光灯绝对不开,腰包也绝对不能挎,太刹风景,尤其是历史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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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葡萄牙 西班牙 第四部分(8)
中午赶到科英布拉,下午拍街景,这是葡萄牙的大学城,街上人来人往,很是文气。
科英布拉市是围绕大学建立的,最早的大学是迪尼斯的王宫,正是这个国王把宫殿让给了教育,开启了葡萄牙的振兴之门,或者说是给未来地理大发现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这个城市另一个传奇所在是泪泉,它记录了一个国王和西班牙美女的凄美爱情故事。老大为此感动不已,脱了鞋站在冰冷的水里拍摄,看来英雄爱美也是全世界的通病。
在山上拍对面科英布拉大学的全景,一个女王石雕吸引了我,但问小曹不是很清楚,问了当地的陪同才知道,是迪尼斯的妻子,模样很东方,优雅地看着这个城市,正是她辅助自己的丈夫完成了民族的蜕变,她应该有这样的气质!
2005年10日6日
上午在科英布拉大学拍摄,印象中游人比学生还多。学生有3万人,可能是分布在不同的校区,所以没有我们国内大学那种人来人往的感觉,但游人的数目的确可观,一个旅游团少则有三四十人,熙熙嚷嚷一堆,大多是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太太,一个个意气风发,兴致勃勃,但是大声喧哗的很少。
科英布拉大学800多年的精华,有一大半在图书馆,过去这里是王公贵族读书的地方,装饰典雅而富丽堂皇,许多地方仍能感受到中国味道,看来大航海影响的不仅是外国,也包括葡萄牙人自己。
从图书馆建立起,就有一群蝙蝠落足,每天昼寝夜出,帮书籍消灭虫子,保护知识的传播,可惜我们来的是白天,无法看到它们寄居在哪里,又是怎样工作。
对我而言,今天最大的收获是采访。开始以为是科英布拉大学的校长,后来讲话的是教授,但采访的过程愉快,老先生思路清晰,观点明朗而独特,表达状态也很好。
事后问小曹,才知道他在做教授前,当过葡萄牙管教育的国务委员,做过科英布拉议会的会长,葡萄牙航海大发现500周年,他是纪念委员会主席。这么多显贵的过去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丝官僚的习气,言谈举止间,就是一个知识渊博、和蔼可亲的大学教授,难得可贵还是习以为常?不得而知,对我而言不多见!
采访结束,老先生也很激动,告诉小曹,我的提问很独特,他接受过许多次采访,美国人也好,其他什么人也好,从来没有人这样问他,看来我们对地理大发现还是很有研究的。得到别人的肯定多少让我为付出的努力感到欣慰。
午饭后赶到阿威罗过去的渔港,今天仅剩下一些展示性的花船,一条河横贯市中心,小巧而灵动。如同我们住的宾馆,电梯是老式的,电视机仅有12寸,吸顶灯没盖,但一切干干净净,井然有序,没有丝毫破落的感觉,只让你感到踏实。很大程度上,真正打动人的不是珠光宝器,而是淡泊从容的生活态度。
2005年10月7日
非常希望能在阿威罗拍到一些渔民的生活,从过去的介绍资料中看到,这里也的确有这样的遗存,但很不幸,我们丝毫也感受不到。
上午专门去渔业博物馆,整体是一艘大船,内容也很充实,但离我们的题材涉及的还是相距较远,放映的资料片看着也很成功,但我们看着很熟悉,充其量是20世纪70年代、80年代的场景。
有一个教堂很漂亮,到处是金光闪闪,许多东西都用金粉包裹,但这几天老教堂拍太多了,也仅仅填充了几个画面吧。
陪同我们的当地旅游局人员可能看出我们的心思,很认真地把我们带到一个渔村,渔村实在太好了,一排排色彩艳丽的小楼房,整齐的并列,海边都是游艇,但所有的一切都与渔业无关。大家一致认为是海南三亚。渡假很好,拍摄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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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葡萄牙 西班牙 第四部分(9)
中午赶到波尔图,在一个mall里吃点快餐,场面类似北京的金源mall,但人气多了许多,看起来当地居民常在这里就餐。
下午采访波尔图大学的副校长,因为翻译小曹有事返回里斯本,我们是拿着翻译好的问题去的,好在校长多少会一些英语,对付着明白彼此的状态,还算顺利。
晚上到超市买些食品冷餐,相比较而言,这样便宜了许多,回来时想试试新路,但迷路了。问一个老人,他很热情,戴一副眼镜,走路已不是太便利,估计有80多岁,葡萄牙的老百姓看起来都很和善。
2005年10月8日
上午出去;人非常少,街上甚至有些萧条,间或才看到一半个晨跑运动的老年人,一问才知是周末,老外的假期神圣无比,据说有不论多大的事都会搁下来,别的不太清楚,也不好调查,但街上的商店鲜有开门纳客的。
去了一下波尔图公鸡的产地,过去是一个小镇,今天是一个小城市。在葡萄牙到处都能够看到这只公鸡,它几乎是葡萄牙的标志。但在城市中卖公鸡的商铺并不多,显然旅游业也并不是太发达。
这只公鸡之所有能流传,并不是因为造型有多好,或者制作公鸡的手艺有多高,从类型上看有木制、铁制和陶制三种,从功能上分,不外是摆设、牙膏盒、纸巾盒、瓶塞、瓶启、钥匙链几种,彩绘几乎都是一样的,但它的身上寄托着一种美好的品德。据说多年以前,一个人从这个小镇出发,他去西班牙朝圣,但不知什么原因,被人陷害,说他偷窃要被处死,当他到法官家时,法官正准备吃一只烤鸡,于是这个可怜的人绝望地说:“如果我是被冤枉的,那么烤炉上的这只公鸡将起死回生!”好心人天不负,那只烤熟的公鸡,果然活了起来,并大声鸣叫,于是这只正直的公鸡被葡萄牙人纪念到今,并有继续发扬光大的势头。
下午爬了波尔图的一个18世纪的钟楼,76米高,经历200多年,牢固如新,楼顶上俯瞰波尔图,都是红色的顶子,间隔灰白的教堂,如果中国的城市历史是靠琉璃瓦记载的,那么波尔图的历史就记录在一座座教堂、一个个古堡和一栋栋红顶子的老房子上。在杜罗河边,有一处景致不太引人注目,但甚有意义,一处老房子不知何故消失了,可是并没有新房子拔地而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巨大的牌子,牌子上画着的应该是那栋倒掉的老房子,原汁原味,不仔细观察便会一晃而过。
河边停泊着一大批木船,装满了波尔图的葡萄酒,运往何处,不得而知。几百年前这儿大约也是同样的风景,一样的木船,一样的橡木桶,本来今天是阴天,我们到葡萄牙遇到的惟一一个阴天,但快天黑时,隐隐透出一些阳光,给这批等待了几百年的葡萄酒镀上了一层色彩,海鸥翱翔,我们多少有些恍惚。
2005年10月9日
上午的拍摄都和恩里克有关,一个是里斯本主教堂,建于13世纪,王子在这里接受洗礼,但因为里斯本市民有宗教仪式,所以我们只能拍点外景便走人了。
街上拍一座雕像时无意中发现年轻时的恩里克雕像,虽然不至于喜出望外,但多少也有些兴奋,毕竟这里是恩里克远征休达的起始地。
中午随便在街边吃了点东西,本来想去拍摄恩里克的出生地,但由于授权时间是下午2点以后,所以只能在街上打发不长的1个半小时。
恩里克的出生地拍了,但多少有点失望,仅仅是遗址,过去有的几层,现在用钢架搭起来,从游客的角度或者研究的角度有价值,但从我们节目的语言方面看,意义不大,既缺乏历史的沧桑感,也没有气氛,只能是聊以充饥罢了。
下午告别波尔图,返回里斯本,3个多小时的路程,一路阴沉沉,可能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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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葡萄牙 西班牙 第四部分(10)
半途接到女儿电话,讲被评为优秀小学生,兴奋之极,这是她上学1个多月以来第一次荣誉,虽然短短几句话,但我似乎已看到她的表情,够我兴奋一天了!
今天是妻子的生日,但我忘掉了,或者是没想起来。
空间隔了这么远,似乎时间也凝固了,每天都在牵挂,但想不起什么内容,也许是工作压力太大,神经总是绷着的,即使休息,也不得安宁。
2005年10月10日
今天下雨了,里斯本2005年的第一场雨,大一下,小一下,时断时续,看起来当地居民也没什么特别表示,据说好些地方喝水都紧张了,这场雨应该贵如金才是。
本希望从两个地方拍摄雨景,但最后只拍完了一个,授权问题总得交涉,晃一晃,雨过天晴,就这么简单。
葡萄牙农业不发达,一方面是土地贫瘠,而更重要的是缺少雨水,有的年景完全不落一滴雨,所以老百姓对雨也缺乏联想。
在中国拍摄古代题材的节目,下雨是最好的天气,屋檐、石阶、天井都有无数韵味,但在里斯本很难看到,雨水太少,以至于极少有为下雨而准备的状态。
秋雨愁人,雨打芭蕉,所有中国人的思绪,在这儿统统找不到依据,教堂也好,城堡也好,看着实在太高大了,再密的雨滴也打不出声响。人们似乎都在为生活奔波,又有谁愿意停下来听雨呢?
今天最大的收获是一面国旗,飘扬在里斯本的一个风口上,巨大,海风咧咧,蔚为壮观,雨虽然把大旗淋透了,但大风依然把它撕扯成一幅泼墨的风景,老大在旗下转来转去,许久不忍离开,可惜天光是亮的,估计雨丝不易看出来,如果要有一个巨大的摇臂该多好啊!
都说西方人刻板,只认计划,没有权衡的余地,但今天我们再一次用事实证明它的谬误。
在里斯本一个古堡前,矗立着开国之王阿丰索的塑像,我们前一段已经拍过一次,但当时是大逆光,拍得不太理想,趁今天阴天,我们想再拍一下,不仅秦老师,连司机Diogo都认为不可能了,但到现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们如愿了。看来任何事情都不应该一棒子打死,只要努力。
2005年10月11日
里斯本仍然是阴天,但没有下雨,间或仍然是阳光,晃的人多少有些迷离,昨晚葡萄牙人做东,请我们及吕老师夫妇,李亢、曹克镭在特茹河边就餐,彼此都很愉快,不知不觉,又是3个小时。
在国内拍片子头疼的也是吃饭,应酬。但这儿的宴会跟我们在国内有本质区别。
国内即使是最困难的地区,也是一上一大桌,时间耗在拼酒猜拳的推嚷中,而这儿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等待,一共三四道菜,隔许久才能上来一道,余下的时间就是轻声细语地聊天,偶尔碰一下杯子,也只是象征性地抿一口,敬酒不劝酒。
今天上午没有拍摄工作,嘉维和小顾出去落实资料,我们呆在房间里整理思绪。
葡萄牙之行结束了,一切圆满,但西班牙是什么状况等待我们,不得而知。
因为在国内时恰逢欧洲假期,在联络上明显脱节,嘉维以为秦老师都已安排妥当,但事实上秦老师仅仅是口头上的概念,他认为是嘉维已落实,真正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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