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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农的坎坷人生 by水涧沧(今穿古 春风一度 种田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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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山楂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等反应过来来人是谁的时候,身上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冷静,自己要冷静,从外表应该是看不出来的,对,看不出来的。
“没。。。没,”在这里遇见他,也就是说,“谢谢你送空儿回来。”
“举手之劳罢了。倒是你,山楂,到底发生何事了?”何幕帷看着眼前的挚友,虽然身子弱,可性子要强,每次看见他,都是一副笑笑的表情,仿佛日子在他过来完全没有任何伤心之事,让见者,也生出几分舒心来。
而此刻,山楂居然看起来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才好。
岐山楂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满眼的担忧,张了张嘴,慢慢吐出来的是一丝微不可闻的叹息,和一抹好久没用过的职业性微笑。
“哪能啊,就是比较累了。等俺有钱了,俺也捣腾辆马车,免得逛个街都走的快断气了,哈哈。”岐山楂感觉自己说的时候,脸有些抽,太久没用到这么职业化的表情了,不知道还自不自然,有没有被看出什么。
只是,本来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喜欢他已经是失去了一半的砝码了,如今自己又变成这个样子,怕是难上加难了吧。
心,有些抽痛。
上次是那般错过,这次难道又要这般错过了吗?
是谁说,喜欢一个人只要看着他幸福就好了?
屁话!那说的人不是圣人就是没有真正爱过!
是谁说,精神恋爱也可以的?
屁用!那说的感情绝对不是男人之间的!
他岐山楂,现在明白了,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喜欢的人的幸福若不是自己给的,只能用一句话形容,有屁用!
“山楂,你我之间何必太见外?”
一句话,让岐山楂的笑僵在了嘴边。
你我之间何必太过见外?
你我之间,是朋友?是好友?再自我多情些,也顶多是好兄弟。
是兄弟,本可以说来分担些。
但是,眼前之人并不是自己内定为兄弟的人,是想更加,更加亲密些的人。
有些事,可以对无所顾忌的死党说,可就是很难向自己太在乎的心爱之人诉说。
在何幕帷的紧紧注视之下,岐山楂总觉得身体好像越来越僵了。
在自己粗麻布的衣服上这里抓抓,那里挠挠。
“哈哈,那你是说可以把你的马车让给我了?”岐山楂对着马车,打着哈哈。
何幕帷看着顾左右而言它的岐山楂,紧了紧手,他不说,自己也没有立场强逼他说罢。
用眼神示意车夫调转马车,才道:“回去之后好好休息。”
看了看不耐的喷着气、踏着步的高头大马,岐山楂将手搭上了何幕帷的肩膀拍了拍,“谢啦,我会的。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何幕帷看着远走的马车,肩膀上似乎还留有刚刚的触觉,希望他是真没事才好。
回到家,安排车夫先住下,拿干草喂了马,岐山楂才进了房。
果不其然,空儿一个人蹲在炕上的角落,睁着大大的眼睛,空洞的看着空气。
“空儿,怎么还不睡?”岐山楂走过去,抚摸上夏空柔软的发,明知故问道。
夏空垂了垂眼皮,打了个哈欠,道:“正要睡呢。”
然后躺到了床里边,空出岐山楂的位置。
对着那个倔强的小背影扬了扬嘴角,岐山楂抹黑到厨房打水简单的梳洗了番,才躺倒夏空身旁。
感觉到身旁的人由紧绷到放松,到平稳的呼吸,岐山楂才起身。
深夜的园子,总有不同的虫子动物之类的鸣叫,让夜里的园子有股子别样的安静情怀。
岐山楂穿过园子,看着影影绰绰的树叶,有点安慰,有点成就,听着周围此起披伏的声鸣,越是深入,心绪就越发平静下来。
对于岐山楂来说,这园子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它的轻叹,还是它的幽深,还是因为它是自己亲手塑造的,呆在这里,总能慢慢抚平心中的激荡。
岐山楂冷醒的时候,自己正抱腿睡在山崖边的特座上。
温柔的霞光正笼罩在整个枣村上方,是日出。
从东边起伏的山峦上露出的,是红彤彤的朝阳。
眯了眯眼,又一个黑夜过去。
撑起身,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将被晨风吹乱的发拢到耳后,岐山楂想,还是短发比较好。
再遇到阿阳的时候,岐山楂正鬼使神差的整理完上次跟向若阳避过雨的山洞,从山上下来。
岐山楂不知道这几日是怎么过过来的,李谦之自那之后消息全无,自己也不想主动去找他,实在想不出再见他时又会遇到什么事情。
园子里的害虫,消灭的很彻底。
无所事事的岐山楂突然想到那日跟向若阳一起避雨的时候,也许自己该去整理下那个山洞,上次他们俩人已把山洞里的柴火用的差不多了,该添点进去,也好让日后有需要的人能平安度过。
山路很窄,一如一人躲避另一人时的情状。
“阿阳,你来采药啊?”岐山楂嘴上问着,脚下却不停。
淡定,像普通好友那样打完招呼,转身而去就行了。
“等等。”在岐山楂经过身边的时候,向若阳无法,只得在即将檫身而过时拉住了他的衣衫。
其实很远的地方,向若阳就发现了岐山楂的身影,心脏猛烈的跳动,在发觉对方不对劲的脸色的时候,便恢复了医者的冷静。
看出对方故意躲避的态度,心里有些憋闷,自己又何尝不想擦身而过。
免得像现在这般煎熬。
只是,“大枣,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否误食了什么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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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该说的还是得说 。。。
“没事。”岐山楂一扬手,摆脱了向若阳的牵制。
看到阿阳微微愣神,岐山楂忙将眼神转向它处:“那你采药吧,我先走了。”
“不论你我之间有何问题,可身体不能儿戏!”向若阳对着岐山楂的背影吼道。
他的面色已呈现不正常的灰白,极有可能误食了什么毒物,晚了恐怕会来不及。
岐山楂停了停脚步,并未转身,“我看过大夫,大夫说,无药可医。”
声音轻飘飘的,有些接受了事实的颓废味道。
“是病症,就有之对药,只在于能否找到。”向若阳肯定。
岐山楂定住身形,不答话,也未再抬腿向前。
也许,说不定真的还有希望。
希望,自己很想抓住。
只是,怕自己要是现在转身,会看见那令人不忍的眼神。
以前不知道,没有察觉也就罢了,现在回想起来,那些笑眸里该是参杂着怎样的无奈。
自己不是圣人,没有泛滥的同情心,看见了是看见了,也只能是看见了。
在这沉重的空气里,向若阳对于岐山楂的担忧,隐隐也猜到了几分。
作为男子本不该如此婆妈拖沓,可是情之一字,谁又能轻易抛开。
“单单治病,病好了,便再无其它。”向若阳淡淡的说着,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没有起伏。
岐山楂听到这句话,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是对自己,怎么能这么折磨阿阳,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啊!
也对阿阳,怎么能这么迁就自己,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这么委曲求全啊!
“谁说的!”岐山楂恨恨的转头。
去他妈的为了不让对方痛苦的保持距离,去他妈的友情容不得变质,老子忍受不了了!
狠心就狠心,我岐山楂就是一个狠心的男人,怎么着了!
“有其它,怎么会没有其它!
你是我兄弟,不管世事如何变化,兄弟就是兄弟!”
婆妈个屁啊,岐山楂一把搂过向若阳,朝着他的背脊就是几个猛拳:你小子可把我心累的够呛。
你小子怎么能让人这么心疼!
向若阳被岐山楂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隐隐传过来的汗臭味,感受着后背传来的阵阵疼痛,竟有些痛快。
这些日子一直纠结于心的郁结,仿佛被那一声声的狠话,重重的拳头,给击散了些。
抬眼看看天空,比起从此失去眼前的人,比起再也看不到他,跟他在一起却得不到的痛苦似乎也是一种所得了,也许,等到有一天,自己的心被他磨得感觉不到痛觉,那时候说不定就能接受其他人了,那时候跟他还能是朋友,还能一起喝酒论英雄,足矣。
抬手,用尽所有的力气,学着岐山楂的样子拍打着他的背:“嗯,兄弟!”
这一声是分明的界限,从此,自己便不能,也不该妄想。
这样就好了。
席地而坐,向若阳拉过岐山楂的手腕,细细把研。
岐山楂看着向若阳的眉头微微皱起,急道:“阿阳,是不是真不能治?”
“无药可治。”
岐山楂的眼睛暗了暗,果然,还是不能治。
看着岐山楂的反应,向若阳轻笑道:“我说无药可治,又没说不能治。”
“啊?”
“施以针灸排毒便可。”只不过,可能稍微要麻烦点,也说不定有些危险。
“阿阳,还是你厉害!”岐山楂握住向若阳的肩膀,兴奋得横不能起身转圈。
“不过,这针治可能需要些时日,而且,扎针的疼痛也是不能避免的。”
“没关系,能治好就行!”
比起从此不举,扎个针的疼痛算什么!
“那好,从明日便开始施针,每日傍晚时分,你来我这里,我替你施针,如此持续半月,应有好转。期间切忌食用刺激性强的食物。”
“嗯!”
“我不知你招惹了何人,只是这药非平常人家能用,你得小心才是。”从大枣的脉象上来看,此药不仅药效强硬,药材怕是也珍贵非常,在如此强硬药效之下而不伤身,实属罕见。
由此可见,那人并非要取他的性命,暂时应是无忧,只是毕竟已用上了药物,少不得得多加提防。
“嗯,明白,不用担心。”岐山楂笑笑,那李谦之确实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好像自己小心也没什么用。
“阿阳,喝一杯吧,好久没喝了。”
憋了这么些日子,没了担忧,岐山楂现在就痛痛快快的灌些好酒下肚。
“呵,等着,我去拿。”
酒过三巡。
岐山楂喝了小半坛酒,上了三趟厕所,有些话,终于憋不住了。
“阿阳,对不起。”
向若阳喝酒不像岐山楂那么急,反而有种品的感觉,慢慢的喝,慢慢的咽,此刻仍然保持着清醒的神志,只是本就话不多的人,喝起酒来,话就更少了,只单个答应了一字,“嗯。”
“在这之前,我也喜欢过一个人。”
“。。。”向若阳微微皱眉,他喜欢过谁?怎么村里好像并无此类人选?还是说是在自己来这村子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并不知道我喜欢他,每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嗝!”
“你醉了。”
“有点吧。”
“。。。”
“那时候,我想,左右得不到他了,还不如他消失不见的好,每天在我眼前晃的我心烦意乱,心里的恶意一层接一层的腾升,到后来,甚至开始诅咒起他恋情的不幸来。眼前的他越是幸福,我就越是黑暗。
渐渐的,好像进入了一个怪圈,出不去,憋得慌。
可是又畏畏缩缩的怕被他看出来,面上还装成他好友的样子,以好友之名的折磨。
他的女朋友,嗝,就是心上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我在他身边诅咒着他的开心,然后在他不开心的时候,安慰他,希望有一天他能看见我,来到我的身边。
只是,他只是在我肉眼看的到,手接触不到的地方,一圈又一圈的打着转,直到遇到了他现在的妻子,永远的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才明白,喜欢一个人或许会怀疑,但是不喜欢一个人,一定是从最开始就清楚明。
我不在他喜欢的范围内,却慢慢走进了为了他折磨自己的怪圈,那样的日子太难受。
再后来,我们没有见面,才发现,时间真的是抹残忍的温柔,竟一点一滴,慢慢的,让他只成为我心上的一抹旧伤,不疼不痒,只留印记难消。”
向若阳灌下一大口酒,胃里被酒液来回冲击,身体本能的排斥这这种饮酒方式,可是不这样,心里乱糟糟的一团不知怎么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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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该来的还是得来 。。。
岐山楂知道,自己的一字一句说给现在的阿阳听,就仿佛是在对他进行再打击。
但是,这些事情,只有清清楚楚的说清楚了,他们才能重新成为毫无间隙的好兄弟。
他不希望,阿阳像自己之前那样,被自己逼到黑暗的角落,一个人独自饱尝痛苦,做着无谓的思想斗争,丢失能看见明媚阳光的能力。
冲击一次性发出就好,总比自己一刀一刀的用所见所闻凌迟自己,然后再在长时间的黑暗里蜕变来得快。
也许,这是自己那段经历所带来的唯一的好处。
看了眼身旁的阿阳,他那略显苍白的手指紧紧的握着坛口,被酒液沾湿的双唇紧抿,斜插入鬓的眉纠结在了眉头。
一向温柔睿智的眼眸里,此刻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思绪。
岐山楂的话清晰的传进耳里,向若阳明白,他这么说是希望自己不要再重蹈他的覆辙。
不过,这话是向若阳听来,除了安慰,却多了一层决绝的味道。
愿意对自己说这般私密心绪,毫无保留,怕也代表了另一层意思,自己恐是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了,彻彻底底的。
晃了晃酒坛,竟只余一点,便再拆开一坛,“喝,今日不醉不归!”
也许,每个人都有一抹伤,你的那抹伤上如今立着一个人,覆盖上去,就算你撕开那抹伤,也不至于太过疼痛。
而自己的伤,你强行帮着上药,缩短它愈合的时间,而自己,似乎也只能躺着被治愈。
好像,稍微,有点,太过疼痛。
“公子,以上便是探子回报的所有内容。”鲁炎单膝跪地,报告完张大枣这几日的行程,没有李谦之的吩咐也不敢起身。
“查清楚那个叫向若阳的身家背景。”
“是。”得命之后,鲁炎一眨眼便不见了人影。
李谦之摇着折扇,突然对空笑道:“幕帷若是对何感兴趣,我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何须如此作为?”
梁上,何幕帷翩翩落下,一身青衣纤尘未染。
“呵,那请问谦之,为何对山楂下药?”何幕帷倒是问的坦坦荡荡,丝毫没有被人察觉,刚从梁上下来的窘迫。
李谦之起身,倒了一杯茶,递给何幕帷,“呵,不过是一颗并无大害的药丸罢了,幕帷不必太过忧心。要知道,那颗药丸指不定就是你吃了,我怎么忍心下重手呢?”
接过茶盏,轻放到桌上,何幕帷紧盯着李谦之:“噢?此话怎讲?”
李谦之笑着,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做之事和盘托出,仿佛是做的什么善事般。
“要知道,他可是宁可自己吃了这未知之药,也没给你吃啊。”
何幕帷早该猜到,从那日山楂的问话,还有他之前不同寻常的状态,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些事一定跟眼前这小子脱不了干系。
“你欲何为?”
“我可是在帮你啊。”李谦之按下何幕帷坐下,一副苦口婆心的娓娓道来样。
“噢?”自己这个满脑古怪主意的兄弟,怕是没那么简单的好心罢。
“那个傻瓜明显喜欢上你了,而你眼里除了诗落姐从来看不到任何人,为了避免他绕太多弯路,我只得用如此方式帮你开开眼了。”
菲落嫂嫂可是特意嘱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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