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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不破:帝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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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宫的人没有主子,或者说谁都是主子,所以我好奇,唐月是储秀宫的姑姑,并不是芷常在身边的宫女,她为什么会为一个病重被“弃”在储秀宫的小常在亲自跑这一趟?
“不必多礼,起来罢。”
唐月谢过恩后起身,仍是站在门口,我问道:“芷常在得的是什么病?”
“回娘娘的话,”唐月恭敬地答道:“宜常在患的是风疾之症。”
“风疾?”
“是,”唐月道,“风疾之症是外疾入体,不能见风,一旦受风,身上便会出现大片红斑,状似麻疹,十分骇人。”
我皱了皱眉:“太医怎么说?”
“回娘娘的话,”唐月道:“太医嘱咐,芷常在需要静养。”
我正与唐月说着话,那边宫女通报,乌云珠和宛如到了,她们两个来得好早。我来到外室,乌云珠和宛如站在殿中,见我出来连忙请安。
这是封妃后第一次见到乌云珠,她依旧是那样,清清的,淡淡的,我说不清现在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她的心中大概在骂我吧?
我笑了笑说:“怎么来得这么早?桌子都还没摆好呢。”
乌云珠笑道:“臣妾二人是想着早些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宛如笑道:“臣妾就跟姐姐说,坤宁宫什么没有?哪用得着咱们帮忙,可姐姐不听,非得现在就过来。”
我看向宛如,她站在乌云珠身后一步的地方,脸上挂着纯真甜美的笑容。她真的会像我与袭人猜测的那样吗?
“唐月姑姑。”宛如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唐月,惊喜地叫道。
唐月深深地福了一礼道:“奴婢给贞嫔娘娘请安,给贤妃娘娘请安。”
乌云珠许是与唐月交住不多,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宛如走上前去,亲密地挽住唐月的手臂道:“才分开两天,姑姑怎么就如此见外?姑姑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的名字就好。”
唐月不道痕迹地抽出胳膊,抬手正了正宛如头上的簪花,笑道:“昔日的宛如小主现在已是贞嫔娘娘,奴婢又岂敢擅越。”
宛如腼腆地一笑,又问道:“姑姑怎会到坤宁宫来?啊!”她恍然大悟地道:“芷珊姐姐的病还不见起色吗?”
唐月轻轻地点了点头,宛如忧心憧憧地道:“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宛如清澈真挚的目光,我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但愿是我与袭人猜错了,否则
唐月道:“有劳贞嫔娘娘挂心了,想是芷常在福薄,受不起宫中的贵气。”
在与宛如的交谈中,唐月始终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适当地与宛如保持着距离,是她待人一向如此?还是她发现了宛如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决定不再想她,她是什么样的人与我没有关系,那个芷常在为何病了这么久,也与我没有关系,至于宛如,我更是不想再参与到她们的斗争中去。
“鄂姐姐,”我朝着乌云珠道:“还请姐姐与贞嫔稍候,待本宫换好衣服,咱们一起过正殿去。”
此时唐月上前一步道:“如果娘娘没什么事吩咐唐月,唐月就先退下了。”
我摆了摆手,唐月再施一礼,躬着身子退到门口,我正要转身回到寝室之中,听见门口有人说道:“唐月姑姑这么早就回去了吗?不想与本宫叙叙旧吗?”是佟妃。
我回过头,果然,佟妃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身后还跟着一大帮的宫女妃嫔,前呼后拥的架势绝对比我这个皇后气派得多。
佟妃领着众人给我见过礼后,看着站在门口的唐月面带讽色地说:“姑姑的运气似乎一直都不太好呢。”唐月低着头没有说话,我一愣,她们两个难道还有什么恩怨不成?不过也有点说不通,如果真是唐月得罪了佟妃,依佟妃的脾气,唐月又怎会至今仍在储秀宫做管事姑姑?
佟妃见唐月不说话,冷哼了一声,看着我有些好奇的目光,佟妃笑道:“娘娘入宫刚刚两年,没赶上三年前大选时的那场好戏,”她又看着唐月说:“不如唐月姑姑给皇后娘娘说说,权当给娘娘逗闷子也好。”
“好戏?”我对这个唐月真是越来越好奇了,选秀之时的好戏无非就是争风邀宠的戏码,但这又与一个宫女有何关系?
唐月低眉顺目地道:“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佟妃娘娘不提也罢,免得皇后娘娘嫌咱们聒噪。”
“瞧瞧,”佟妃站到唐月面前,美艳的脸上满是笑意,“咱们的唐月姑姑多会心疼人,也难怪,在这宫中,若论心窍,谁能多过姑姑去。”说这话时,佟妃依然笑着,可眼中的寒意却让人看得一目了然。
唐月仍旧头也不抬地道:“奴婢愚钝之人,不懂佟妃娘娘的意思。”
佟妃讥笑道:“懂也好,不懂也好,可惜姑姑这次选的人身子骨不争气,不然本宫倒真想看看你怎么把她调教成第二个赫舍里清如!”
第二卷 第六十九章 树欲静(一)
唐月的眉梢轻轻抖动了一下,脸上似蒙上一层悲凄之色。
赫舍里清如?是谁?是宫中的嫔妃吗?为何我从未听过者个名字?我将心的中的疑惑问出,佟妃轻叹了一声,感慨道:“这个名字曾经聚集了多少宠爱和光环,但现在。。。。。。。大概不会有人记得宫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佟妃有看着唐月,冷笑道:“姑姑还记得吗?还记得三年前的佟佳念锦与赫舍里清如吗?还记得姑姑是如何左右逢缘,如何将我二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吗?”
佟妃的口气渐件凌厉,脸上竟还闪过一死狰狞,不过她很快地平静下来,慢慢地长吐一口气,她的失态让新进的嫔妃都十分茫然,只有在宫里呆得年头久的,脸上才现出几许了然神色。
唐月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却终没说出什么来,佟妃也不再说话,殿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冷,十几号人一声不吭地站在殿内,显得殿中有些拥挤,氛围也有些诡异。
我不由得一阵心烦,管他什么唐月念锦清如,统统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想快些应付完她们。
我开口道:“这里地方小,众位妹妹别在这站着了,鄂姐姐,”我看向乌云珠:“你带着众位妹妹先过正殿去,本宫稍后便到。”
乌云珠微笑着答应,佟妃淡淡地扫了唐月一眼,有看着我笑道:“姐姐若嫌这里小,不如跟妹妹调换调换,咸福宫的地方宽敞许多。”说完。她掩着嘴吃吃地笑着,仿佛只是一句玩笑话。
殿内比刚刚更加寂静,佟妃站在那里满脸的笑容。周围十几双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我,这是佟妃对我地正式宣战吗?
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在殿中响起:“佟妃娘娘想住到坤宁宫来。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福份,担不担得起这分贵气。”十几双眼睛又齐刷刷地看向声音来源处,是娜拉。她站在众人之中让我没留意到她,她一脸的嘲讽。笑道:“佟妃娘娘可得小心。别像芷常在那样,体贱福薄,让贵气冲撞了身子。”
“容嫔!”还未待佟妃说话,站在佟妃身旁地怡嫔怒道:“佟妃娘娘正与皇后娘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地方!”
娜拉哼了一声道:“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怡嫔正要回嘴,佟妃横了她一眼。怡嫔瞪了钠拉一眼,才不甘不原地闭上了嘴。佟妃缓缓地道:“本宫只是与皇后娘娘开个玩笑,可不像有些人,明明是只癞蛤蟆,却偏偏痴心妄想地要吃天鹅肉。”
真是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娜拉,居然在短短地时间里便被佟妃摸清了心思,我在心中微叹一声,轻声笑道:“还没用膳,二位妹妹就有力气磨嘴皮子?佟妃妹妹与本宫随便惯了,总好开些玩笑,容嫔倒也不必较真。”
话刚说完,我就听到人群中发出一道清晰的呲鼻声,我心中微扬起些许怒火,但又很快被我压下,不用理她们,以后,我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我扭头看了看乌云珠,乌云珠笑了笑,躬身道:“请娘娘先行更衣,臣妾这就领各位妹妹过去。”
我点着头,不再看众嫔妃一眼,转身回到寝室之中,袭人跟在我身后,默默地拿起刚刚我比在身上地淡粉色旗装。
“不要这件,”我深深长长地吸了口气,再吐出,“穿那见亮橘色绣金蝶的。”
袭人浅笑了一下,转身去衣柜中找衣服,我知道她为什么笑,其实我更喜欢那件淡粉色四旗装,但却稍有稚嫩,比不得百花金蝶压场面。随后,我又拔下头上地簪子换上了一支凤头衔珠的米粒流苏,流苏的尽头坠着三颗指头大的东珠,垂至眉间,这类东西顺治赏下不少,我却很少配戴,但今日。。。。。。哼!不是不争了吗?为什么还要在意这些?我心中地怒气开始往一处堆积,也不知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佟妃和容嫔地气。 待我梳装完毕,便慢慢朝正殿走去,在殿门口便听到殿内一片嘻哈喧哗之声,使我胸中那一小团火又增大了一分,进得殿去,众嫔妃的嘻闹神情都略有收敛,但仍是有人在不停地低声细语,我无视黛眉轻蹙的乌云珠,走到正中的主位之后,淡淡地扫视了一圈,私语声这才渐小,我开口道:“累得各位妹妹久侯,倒是本宫招呼不周了。” 佟妃笑嫂:“姐姐说的哪里话,姐姐虽然没来,但咱们姐妹在这逗逗,闷子,也不觉无聊。” “是呢。”怡嫔紧跟着说道:“娘娘不在时还有贤妃姐姐尽心尽力地招呼咱们,幸亏咱们入宫时间久,要不然还以为贤妃姐姐才是这的主子呢。” 看着这个怡嫔,我的气不打一处来,这张破嘴,难怪尽被人当枪使。 我缓缓地吸了口气,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反唇相讥,又用眼神安抚了一下一脸急色的乌云珠,呵呵,真没想到,现在我们两个居然变成了“盟友”。
就在我要吩咐传膳之时,门口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一团红色的小旋风刮了进来,不用看我也知道,来的人正是宫中人见人怕,人见人躲的小魔星洛颜,她身后还跟着轻闲悠然的湛思和一脸不愿的紫云。 “皇嫂。”洛颜也不行礼,跑跳着来到殿中,自顾的指挥着宫人搬来椅子,毫不客气地坐在我身边。 怒气因为洛颜的到来而消散了一些,我笑道:“怎么来得这么晚?我还以为你定会第一个到。” 洛颜偷笑道:“我还以为你让皇帝哥哥累得起不来身,怎么着也得再过两日才设宴,谁想到你竟说风就是雨,害得我要改变计划。” 听着她的话,我微红着脸在桌下暗踹了她一脚,面上还得假装过滤掉它的前半句话,问道:“你又有什么计划了?”
洛颜笑着指着殿下,“喏,就是她。”她指着紫云:“她会玩一个叫什么花鼓的,又敲又跳,有好听有好看,我便去拜师了。” 紫云和湛思连忙趁机给我见礼,看着一脸郁闷的紫云,我几乎失笑出声,这副表情,跟当初我头一天见洛颜的表情何其相似。 “拜师?”我看着洛颜道:“依我看逼师还差不多。” 洛颜吐了吐舌头:“谁叫我好奇呢?有好东西干嘛要藏着掖着的/” 这时坐在下首的宛如道:“启禀娘娘,云儿。。。。。。。云贵人的高丽腰鼓,确是一绝呢。” “高丽腰鼓?”我不禁十分好奇,紫云见我看向她,连忙起身道:“回娘娘,臣妾儿时曾跟着阿玛驻守高丽边境数年,闲暇之时与高丽艺人学的腰鼓舞蹈。不过,”她有补充道:“臣妾舞的腰鼓只是儿时的记忆,又怎赶得上贞嫔娘娘月下漫步的轻灵唯美。” 虽然她这么说,但还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腰鼓,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我正想开口,袭人在我身后轻踢了一下椅子,洛颜也抱着肚子嚷道:“别说什么鼓了,再不吃饭,我的肚子就成鼓了。” 我轻笑了下,把让紫云表演的念头收回,我知道,袭人是怕顺治突然到来,见到什么吸引他的东西。 “姐姐。”就在我再次想开口传膳之时,佟妃又慢慢地开口,“臣妾今日来特地带了一些极品的蒙顶茶,想让姐姐和众姐妹们都尝尝。” 洛颜不耐地道:“谁想喝什么茶,人家饿了。” 佟妃却似没听见一般,只是盯盯的看着我。 我无奈地暗叹一声,刚刚在寝殿的避不应战,使得佟妃要乘胜追击吗? “哦?难得妹妹有心,”我努力地挤了个笑脸,更过分的挑畔都忍了,不差这一次,“那咱们就先品茶,清清肠胃,再行用膳。” 洛颜扁着嘴看了我一看,皱了皱眉,我扭头吩咐秋水去帮着冲茶,此时殿中的窃语声又起,佟妃的“嫡系”嫔妃脸上,大都挂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早等待上茶之时,怡嫔开口道:“娘娘,咱们等着也是等着,不如臣妾说个故事,给大家解解闷。” 故事?想必不是什么好故事,这么想着,我还是笑道:“好啊。” 怡嫔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说从前哪,有一只羊,它离了群,虽然草原上危机四伏,不过离群也有离群的好处,离了群,它发现的肥美牧草可就归了它一个人了,就这样,它每日游荡,终于有一天,它觉得很孤单,想回到羊群中去,可因为它当初的自私,使得羊群不再接纳它,这时有一只绵羊站出来,主动与它交好,还将自己的牧草分给它吃,这只离群的羊感动极了,心甘情愿的跟着绵羊四处游走,有一天这只离群羊发现自己与绵羊走入了狼群之中,离群羊挺身而出,想保护绵羊逃走,结果。。。。。。。”怡嫔说到这停下,笑着说:“大家伙猜猜,这两只羊最终结局是什么?” 众人皆不语,惟独宛如一脸黯然地说;“它们俩个大概都入了狼腹啦。”乌云珠轻轻拉了一下宛如,看着一脸不解的宛如,乌云珠的眉头粥得更紧,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
二卷 第七十章 树欲静(二)
怡嫔微笑着坐下,说道:“贞嫔可是猜错了,就在那只离群羊奋不顾身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一阵疼痛,它回头一看,你猜怎么着?”她卖这关子看了一圈,听到这我几乎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果然,她接着道:“那只离群羊回头一看,却是那只绵羊咬住了它,口中露出了它以前从未见过的森森撩牙,那只绵羊得意地看着它,身上一摇,竟掉下一张羊皮,原来那只绵羊,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在场凡是长了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怡嫔的眩外之音,那只自私的离群羊,是乌云珠,而那只披着羊皮的狼,不用说,就是我。 这时泡好的蒙顶茶端了上来,佟妃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笑道:“怡嫔将的故事倒也新鲜,这还真是知‘羊‘知面不知心呢。” 我几乎压抑不住即将爆发的小宇宙,洛颜在一旁撇着嘴说:“什么鬼故事,一点都不好听。” 怡嫔听后不仅不生气,反而扬起了胜利的笑容,看着她的笑脸,我心中不禁替她悲哀,她以为,胜的是她吗?这个女人,比我还要傻。这时我留意到身边侍侯茶水的换成了湘云,它此时正瞪着佟妃那边,目标却不是佟妃,而是佟妃身后的人,晴儿,我记得她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当初就是她,狐假虎威地打了湘云一个耳光,她感受到湘云的目光,轻葿地勾起嘴角,我终于明白。原来不是奴才瞧不上奴才,而是奴才的主子让人瞧不起,连带着身边的人会被人欺负。我地心突然平静下来,今天晚上。我已经忍够了。古人不也说过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洛颜刚要再说些什么,我悄悄按住她的手。轻笑道:“怡嫔妹妹的故事不仅动听,还蕴涵哲理。告诫我们以后要带眼识人。” 怡嫔轻笑着说;“还是娘娘听得透彻。” 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看着佟妃道:“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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