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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盗帅-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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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击已超越了物理速度的极限。
“当……”
杜荷这十拿九稳的一剑意外的让他抵挡了下来
薛仁贵空出右手,一记右钩拳猛击而出。
这一拳打的杜荷是莫名其妙
两人之间的距离恰是一剑之地,薛仁贵若非长着猿猴的手臂,不然绝无可能打的到他。
杜荷为薛仁贵先前一戟而惊叹,随即也为随之而来的一拳而奇怪。
但随之神色却是剧变
薛仁贵无愧是薛仁贵。
他这一拳只是幌子,真正的杀招却是他那右钩拳猛击出的甩袖动作。
原来薛仁贵家境贫寒,他穿得是麻布大衣,这类衣服最吸水性,这倾盆大雨一下,那衣服吸附了斤余重的雨水,尤其是那宽大的衣袖,更是如此。他这猛力一甩衣袖,聚集在衣袖上的水渍如暗器一般无孔不入的射向杜荷的面门。
这一手高明之际,精妙之极。
任凭杜荷机智过人,也未曾想到,待察觉时,暗器般的水珠已达面门,躲无可躲,一切为时已晚。
危急中也只能闭目硬抗
“啪啪啪啪”
那水珠在薛仁贵神力的加持下,毫不亚于寻常飞石,打在脸上有股锥心的剧痛。
杜荷攻击受阻,薛仁贵手中大戟自然而然地运动起来,没有惊涛骇浪的杀气,没有激荡交错的风声,这平平无奇的一招,但却令人感到他把身体所有力量,整个人的感情和精神,全技到这一戟去,使这本是简单的一戟,拥有莫可抗衡的威慑力,有如日月星辰的变幻流转,如梦似幻。
就在这胜负一瞬间,他使出了自己最强的绝技,长戟震开了雨帘,直刺杜荷身上要害。
这一击以奇异的路线封锁住了所有退路,尽管杜荷的轻功高深莫测,但在没有起步,失去先机的情况之下,面对这一戟也途生无力之感。
败了,难道就这样败了
杜荷也是不甘,在这胜败一线之即。
突然半空中电光一闪,天地一片煞白。
在远处观战的武媚娘、小兵卒子双眼让强光刺激,睁不开眼。
天地间也呈现一片寂静
当他们视线恢复,却发现前院里胜负已定。
薛仁贵手中的长戟意外的插入了土地,整个戟头深入其中。而杜荷一手垂着,另一手的长剑架在了薛仁贵的脖子上。
胜负以显而易见。
这一场他们两人之间的巅峰之战,最终还是以杜荷胜出。
薛仁贵呆呆的望着肩上的长剑,此时此刻他尤不知自己是如何败得,只是觉得一股诡异的力量让他的长戟失去了准头方向,重重的砍在了地上,接着颈脖处一凉,长剑已经架在他的喉咙处了。
沉默了很久很久,忽然笑了笑:“我输了”
这一笑,洒脱之极,正是大丈夫输赢无悔的气度。
杜荷收回了长剑道:“侥幸而已”他此话不假,两人的武艺在伯仲之间,无分上下,比的已经不仅仅是武艺的高低,还有智谋、反应、以及对于战局的把握,对于优劣势的掌控还有临阵的发挥。
他们对战至此,双方都表现出了势均力敌的能力,在那一瞬间,作为胜者的杜荷甚至有了认输的念头,可也在那一瞬间,他反败为胜,侥幸取得胜利。
下一次对战,即便是杜荷也不能确定自己能再次战胜薛仁贵。
但对于薛仁贵这种大将气度,杜荷还是极其赞赏的。
血从杜荷的左手滴下,顺着雨水而下,渐渐的与地上形成的小溪流汇聚一处,流向远方。
“杜大哥”武媚娘不知具体缘由,但见杜荷受伤,紧张的惊呼了一声,顾不得漫天大雨,冲了出来,拿着他的左手,在他的左手上,一道恐怖的裂痕几乎占据了半个手掌。如此恐怖的伤口,让武媚娘脸色惨白,心如刀割,泪珠滚滚而下。
薛仁贵这才发现杜荷手上的伤,眼中有些明悟,然疑惑更胜:“杜兄弟,进屋去吧若不嫌弃我家简陋,就在我这里用膳,我让娘子将刚打来的大雁炖了,给杜兄下酒。”
杜荷欣然同意,伸手拭去武媚娘眼角那掺着雨水的泪珠道:“无妨一点小伤,几天就好了。进屋说话,别冻着。”
三人进屋,薛仁贵找来了伤药。
武媚娘用手绢给杜荷敷上,见血止住,方才放心。
薛仁贵也给杜荷、武媚娘分别找了一件更换的衣服,笑道:“这是我与娘子过年时穿的,比不上你们的华贵,但总比湿着要好”
杜荷笑说无妨,武媚娘也曾过惯了苦日子,不以为意。
武媚娘去里间更换。
杜荷与薛仁贵同在偏殿,擦拭身上的水渍时,薛仁贵忍不住问道:“杜兄弟,你究竟是如何挡下我那一击的?”
当时闪电格外耀眼,他的眼睛也花了,没有看清。
杜荷笑道:“我会太极”
这一次能够败中求胜,全是太极之功。
杜荷在最后关头使出了太极中的四两拨千斤的技巧,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将那一戟的力量卸开,然后乘机刺出了决定胜负的一剑。
只是薛仁贵的那一戟力量实在太大,尽管他用上了四两拨千斤的技巧,但还是被那恐怖的力量震裂的虎口。
第十九章俯首认罪
第十九章俯首认罪
薛仁贵不知太极是何物,对于杜荷的答案一脸的茫然。
杜荷微微一笑道:“也就是四两拨千斤的技巧,我不以力量见长,遇上你们这类天生神力的人物,常常吃亏,所以也就创出能够以慢打快,以弱克强的武技。”他这话不算是吹牛,固然在几百年后,老道张三丰创出了太极,但跟他的绝不一样,杜荷没有练过太极,只是根据太极那人尽皆知的几个要领,依照自己的对敌经验,自我摸索,创出来的,并非是原版的太极拳。不过杜荷武艺经验日渐提高,并不忘对太极拳的改进,也许现在还比不上原版太极,但他确信十年,乃至二十年、三十年后,终有一日,经过不断改良的太极,会胜过张三丰的原版。
“你若觉得好奇,大可现在使出全力,打我一拳。”杜荷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推手的架势。
薛仁贵早已见识过杜荷的武艺,心知自己全力一击,伤不了他,也不犹豫,一拳直捣杜荷胸口。
杜荷伸手一台,手腕翻转,一个圆圈已将他手臂套住,运起太极拳中粘、引、挤将他身子带歪,一拳打到了空处。
薛仁贵初次接触太极这等借力打力的神妙功夫,不由得惊喜连连,眼中闪着莫名异彩:“好精妙的卸力手法,无怪能够我戟上神力卸去。这回我真是心服口服拉”
他心性广阔,自幼便有广阔胸襟,大将之风,对于败给杜荷,并未找任何借口,但因不知败在何处,心中不免有小小的疙瘩,如今见识太极之妙,也知战败之缘由,心中再无疑惑,坦然已对。
杜荷亦然笑道:“我才是呢薛兄最后一招,实在惊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人心生无力之感的武技”即便此刻他想起薛仁贵最后那决定胜负的一招,依旧有些后怕,那一招霸道迅捷,难以形容,竟有一种山崩地裂般的威力。尽管是手心与兵刃侧面轻轻擦捧,仍然引发了爆炸般的冲击力,将自己的虎口震裂了老大一条口子。
薛仁贵道:“那招算是薛某的绝技,从未使用过。也只有在杜兄弟这番逼迫下,才施展出来,想不到还是给破了。”
两人说着先前的一战,一招一式的相互讨论。
薛仁贵对于杜荷的太极非常感兴趣,杜荷对薛仁贵那园弧线的戟法也很在意,总觉得可以学习借鉴,取之长处,用于剑法。恰好两人皆非那种心胸狭小的人物,也不藏拙,相互学习印证,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杜荷也适时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薛仁贵呆立片刻,叹道:“曹大善人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简直难以相信。就这样吧,这个忙我帮了。真是曹大善人做的,理应受到惩罚,假若消息有误,也能证明曹大善人的清白。”
杜荷无所谓的一笑,显然薛仁贵并不太相信曹博夫妇会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薛仁贵今年才二十五岁,而曹博夫妇在谋取了赵家的财产以后,为了换取他人的好感,不断的以赵家的财产收买人心做好事。也许是因为面具戴久了脱不下来,又或者是因为觉得内疚,这善事一作就是五十年,善举已经深入人心。作为当地土生土长的人,自幼就是听曹博夫妇的善举长大,一时间让他相信曹博夫妇是雇凶弑双亲,毒害嫂子,火烧少儿的恶人,并不容易。他答应帮忙,很大的缘由是想查清一切,为曹博夫妇证明清白,但只要他愿意帮这个忙,一切也就好说了。
事实胜于雄辩,清白不清白,并不是简单的信任就能说明一切的。
到了用膳时间,薛仁贵的夫人柳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所有食物都是野味,应是薛仁贵自己狩猎来的。
柳氏在也是河东著名大族,薛家虽然落魄,但祖上门第极高,两人在一起正是门当户对的士族联姻。
在历史上这位柳氏是相当有见识的,虽然史书没有记载她的名字,但历史上若不是她在李世民征伐高句丽的时候,劝说薛仁贵从军,兴许唐朝就会少了一名威震天下的传奇名将。
杜荷在这饭桌上也见识到了传说中“饭桶”名将的饭量。
他们用餐吃的是小瓷碗,薛仁贵用的是大汤碗,容积是他们瓷碗四五倍的量。
杜荷自认为饭量不差,可他半碗饭没下肚,薛仁贵满满的一大汤碗饭已经吃的干干净净了,似乎还吃不够,伸手让柳氏去盛。
那速度,那胃口,看的是杜荷、武媚娘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薛仁贵接过满满的饭碗,正打算开口大吃,见目瞪口呆的两人,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在下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这饭量特大。”
“还好,还好”杜荷暗笑点头,果然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记得在后世看电视的时候,电视里的薛仁贵直接端着饭桶吃饭的,在怎么说这实现的薛仁贵比那个端着饭桶的要强,起码知道用碗,虽是大汤碗。
杜荷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薛仁贵那么的穷了,本来依薛仁贵的体力、气力以及箭法,种地、打猎可以做到两不误,而且别比寻常农夫、猎手更加高明,身兼二职,依照常理,日子应该过的很滋润了才是。可薛家却并不富裕,面对薛仁贵这种饭量,一切也在情理之中了。
跟薛仁贵一起吃饭,杜荷也觉得自己胃口比以往要好了一些。
龙门曹府
大唐玄奘在唐朝的僧侣中是一个奇葩,俗姓陈,名袆,河南洛阳洛州缑氏县人,有三个哥哥,二哥陈素,早年于洛阳净土寺出家,以讲经说法闻名于世,号长捷法师。
玄奘自幼跟随长捷法师住净土寺,学习佛经。十三岁时洛阳度僧,被破格入选,博得大众的钦敬。此后在短短的十年里,玄奘名满京师,成为佛学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高僧,年不满二十五就被授予紫色袈裟,成为大唐最年轻的紫衣高僧,而且是公认的佛家第一人。
曹家上下信佛,听说曹尊请来了玄奘法师,上下动容,所有人聚在一起,聆听圣僧教诲。
“因果者,圣人治天下,佛度众生之大权也。约佛法论,从凡夫地,乃至佛果,所有诸法,皆不出因果之外”杜荷特地请来的“玄奘”法师,一脸慈祥的念着佛家因果循环的道理,“前世因,今世果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曹老施主,因果循环,乃佛家至理。曹家有今日之祸,实乃当初你心生贪念、杀念所致。”
曹博夫妇吓得冷汗直流,只以为是“玄奘”法师法力高深,能够看透一切因果,在高僧面前也不敢有任何隐瞒。
年近七旬的曹博道:“圣僧,当初确实是弟子心生贪念,然而弟子这些年来,日日行善积德,即便当初有过,也应该弥补了吧”
“此言差矣”“玄奘”法师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道:“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善即是善,恶即是恶,对即是对,错即是错,相互之间又怎能相互弥补?佛主普渡众生,然施主却始终不知悔改,不知自省,无怪有今日之祸。”
曹博夫妇相互望了一眼,眼中竟是恐惧与悔恨。
曹尊以从曹博夫妇的表情看出端倪,心知赵家之事,并非空穴来风,不愿双亲为难道:“圣僧,还不知恶灵如何除去?”不管曹博夫妇是否有错,但只要除去恶灵,一切都会恢复平静。
“玄奘”法师道:“恶灵煞气过重,无法安心,贫僧也未必能够将之镇服,只能尽力而为。”
便在这时,他们得到了薛仁贵求见的消息。
当天夜里,杜荷再一次潜入曹家。
雨后不久,天色极暗,杜荷配合天时地利,鬼扮的更为吓人,也更是恐怖。
这一次他已经开始对曹家人施以毒手,抹上鲜血的假指甲长达数尺在曹尊的胸口抓了十条不轻不重的血印,他下手的极有分寸,既不伤及胫骨,却能够造成视觉上的恐惧。
不过就在他痛下杀手的时候,“玄奘”法师与薛仁贵及时赶到,在“玄奘”法师的高深法力下,暂时将恶灵打退。
在追击的时候,终究是恶灵技高一筹,打伤了“玄奘”法师与薛仁贵。
两人返回了大厅,望着一屋子惊恐未定的曹家人。
薛仁贵“咳”出了一口血道:“薛某一直不信,世上真有鬼怪,今日却是见识了。我的戟将那恶灵砍成两段都伤不了他分毫,若不是有大师在,我小命不保。”
“玄奘”法师也有气无力道:“恶灵心中戾气过盛,贫僧也不是对手。今日勉强将之击退,明日再来,贫僧也无能为力。在那股戾气之下,曹家上下将不死不休,再无安宁之日。”
看着曹尊胸口上那十道血痕,曹博夫妇见自己当年之错,祸及家人,再难以安心,跪伏在“玄奘”法师面前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二人,当年之过,我二人愿意以命赎罪,希望圣僧能够救我曹家子孙,他们全不知情,都是无辜的。”
在“玄奘”法师的劝说下,清晨夫妇二人前往龙门县衙自首认罪。
第二十章目的达成
第二十章目的达成
得到曹博夫妇认罪一事,尤峰幸喜若狂,当即展开了对于曹博夫妇以及赵回一行人的审讯,因为恶灵事故,曹博夫妇对于当年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当初赵家的先祖一心想培养两个儿子继承家业,始终不给他们掌管赵家的真正权力。作为外姓,他们担心赵家二子一但成人,自己将会一无所有。故而动了歪念,在赵家二老出行时,雇佣匪徒将他们杀了,从而接掌了赵家财产。然而赵英夫人颇有智计,隐隐察觉到了他们的密谋,让两人寝食难安,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暗自毒死。赵家两个小儿渐渐长大,看着他们,心中又担心将来让他们知道一切对付自己,反正杀一人是杀,杀两人也是杀,一狠心,也将他们两人害死了……用的是火。
在犯下累累罪行,霸占了赵家以后,曹博夫妇担心有人察觉出来,想出了从善的计策,只要县里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是好人,也就不会将他们往坏处去想。
人是很虚伪的动物,曹博夫妇成为善人以后,受到了百姓的爱戴,追捧,他们意外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也就是如杜荷想的一样。这善人的面具戴久了,想要摘,却摘不下来了。
他们当了五十年的善人,早已忘记自己当初所犯的罪行,直到赵回的出现,他们在记起曾几何时,做了丧心病狂的事情。
随着事件的激发,轰动整个龙门县。
不信怀疑之声,比比皆是,直到他们亲自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确认曹博夫妇亲口承认了罪行后,才敢相信一切事实。但他们都聚集在了府衙门口,希望尤峰能够轻判。
不管曹博夫妇是存有什么心思,无可否认的是因为他的接济,五十年来已经有数以万计的人受到了恩惠,也有不下千计的人因为他的救济而活了下来,几乎整个龙门县的百姓都曾受过曹家的恩惠。
这已经成了法与情的相撞。
尤峰作为县尉也觉得很是为难,不知如何判决。
最后还是赵回开了口,他听了曹博夫妇五十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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