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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杀手的神话史:苍穹剑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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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

  严无极立刻警觉起来。确切地说,他根本没有放松过警惕。他立刻伸手拔出系在腰畔的断剑,迅速地向身侧的草丛中刺了过去。

  “啊!——”只听一声惊叫,从草丛中立起一个俏丽的少女,眉若柳叶,微微蹙着,剪水似的双瞳又大又明亮,微翘的鼻子,鼻翼还在微微颤动,粉红的唇被牙齿咬出了血丝,白皙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委屈。

  严无极收回剑,这才发现剑的断口上已沾染了一些血迹。他朝那少女看过去,衣衫被割破了,她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右臂,可鲜血还是从指缝间沁了出来,从洁白的衣袖中渗出来,殷红殷红的一片。她身旁的那些被剑割断的野草上也沾上了不少血迹,只不过被雨水打湿了,陆陆续续地被冲走了。

  雨还没有停,反而越下越起劲,砸在身上有些疼痛,好在不远处有座破庙,倒可以让那些赶路的行人找到一处歇脚之所。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破庙中燃起一堆篝火。篝火旁面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怀里抱着只被衣衫包裹着的鹰,脸上冷漠如冰霜的魔教杀手严无极,另一个是似水温柔,乖巧如小鸽子般的白衣少女。

  那白衣少女的伤口已被包扎过了,她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又抬头端详着面前的这个伤了她却又救了她的陌生人:他生得那样好看,如果笑起来,一定会令许多少女倾心。但是他那双眼睛,看任何人又都是冷酷无情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不敢靠近,除了看他怀中那只鹰的时候……——那只鹰,它锋利的爪子和锐利的眼神都令她感到害怕,还有那道伤疤,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从来没有见过一只鹰还会有着和人一样的疤痕。而眼前这个陌生人,只有见到那只鹰的时候,他的目光才是温柔的。好怪的一个人!

  大概连严无极自己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会救人。他向来都是杀人的,第一次,他无意之中伤了一个人,却又亲手为她包扎伤口。

  鹰儿温驯地伏在严无极的膝边睡着了,它已太累太累,篝火的温暖加上严无极怀中的温度让它可以安心地入睡,它知道它的主人会保护它的。严无极轻轻抚摸着它光洁的羽毛,又气恼又心疼。这个小家伙,实在是太冲动了,如果有一天……

  许久,他才想起这偌大的庙中并非只有他一人而已。他居然也是第一次失去了警惕,或许是这个少女实在太不具备杀伤力了,才是他不由自主地忘记了对方的存在。想到这里,严无极不禁抬起头看向对面。

  恰好那白衣少女的目光正直勾勾地望着他,严无极这一抬头,两人的目光在刹那间触碰,少女脸上立刻飞起一片红霞,不好意思地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严无极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去看她,闭上眼养起神来。正当他意识开始迷糊,进入神游状态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他立刻警觉地睁开眼,同时左手已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点了出去。

第六章  只身入虎穴(1)
“呀!”少女发出低低的惊呼声。严无极循声望去,火光下,他看清了,自己的长衫在那少女手中,刚才已经被火烘干,她拿着衣衫,似乎是想替自己盖上御寒,而他的手指如一柄利剑,正对准她的咽喉。

  白衣少女眼神中又流露出初遇时的那种惊恐和委屈,这模样反倒更教人心生爱怜,像一只犯了错误又后悔莫及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去拍拍她的头,轻轻地安慰她。

  严无极收回手,运了运气,接着抱起怀中已然熟睡的鹰,长身而起,也不搭理那白衣少女,径直走了出去。

  少女急急追出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的衣裳……你、你要去哪儿?”

  “与你无关。”严无极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不再理睬她,只是继续前行。外面漆黑一片,只有屋内那火光映射出来,照着严无极冷漠的背影。

  白衣少女委屈的脸上,多了一些疑惑和不解。她提着严无极的长衫,呆呆地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

  雨下了一夜,总算是止住了。万物在得到了足够的滋润之后,开始繁荣地生长了。此时天边已泛起了一丝鱼肚白,迎面仍飘来一些雨丝,却是极少的了。泥泞的路上被人踩过,却留不下一个脚印,失传已久的“踏雪无痕”,若非亲眼所见,几乎不会有人相信这种功夫还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那脚步忽然不动了。

  面前百步之遥处,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古朴的建筑物,朱漆的匾额上,字已是斑斑驳驳,模糊不清,却有一股逼人的豪气。更加奇怪的是,门口连一个守卫也没有。这座宅院,仿佛是荒废了很久,又好像是有人住了很久,既有旺盛的人气,也有滚滚不断的杀气。

  严无极环顾四周,见不远处有棵大树,便径直走了过去,将怀中的青鹰放在树底下。他轻轻拍了拍鹰儿的脑袋,柔声道:“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青鹰盯着严无极的眼睛,目光满是炽热的火焰。如果可以,此刻它真想狠狠在他手上啄一口。居然不带着它私自行动?!严无极去天竺修炼的时候就把它给赶走了,这次难道又要抛下它不顾么?可惜它不会说话,现在又不能动,不然它一定会死死地咬住他的衣袖不放。

  严无极却顾不得那许多,他已站起身,紧握断剑,双脚离地,飞身向那大宅院的大门掠了过去。

  岂料那四周的墙仿佛和人长了眼一般,从墙后一齐发出上百枝箭来,随即四面八方也都飞来众多箭枝,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言。但这些箭也都长了眼似的,直直地逼向严无极。

  他浑身上下千余处穴道全部受制,无处可躲。在这片连杂草都没有的空地上,他根本不能抵挡。

  严无极只觉得重心不稳,跌了下去。地面上立刻有数十道粗绳弹跃而起,还带着潮湿厚重的尘土。然而他并不用脚尖触碰地面,而是以剑尖点地,顺势一并割断了这些绳索,这才稳稳落地。

  才站稳脚,四周竟然又涌来无数身穿白衣如鬼魅的人,个个手中持着鬼头刀和长戟冲杀上来。严无极嘴角微微上扬,挥剑舞动起来,闪出无数幻影,冲上来的人纷纷一愣,虽然愣住的时间非常短暂,但足够严无极将他们全部击毙。只听见惨叫声连连,趁着后面继续涌上前来的人稍稍犹豫的间隙,他立即飞掠着夺门而入。

  然而进了门,那些人却并未追上来,他这一路奔过去竟是毫无阻拦,不知道天衣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严无极想不了那么多,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援助他的少主,无双教的大公子凌云风。

  不远处,有一人身着白色长袍,背对于他而立,双手反剪身后,袖口如两只蝴蝶一般在风中戏舞,留给他一个清高冷傲的背影。

  严无极忽然止住了脚步,刚才一路的奔跑他却没发现,此刻在他面前的,是一座看上去并不太牢固的吊桥,桥下是乌黑如墨、深不见底的水,散发出阵阵难闻刺鼻的气味,充斥了整个空间,令人作呕。

  怎么忽然间多了这样一座吊桥?明明那个白衣人刚才还近在咫尺,此刻似乎又离他远了许多。

  那个白衣人也听到了响动,也不回头,只是轻声开口道:“阁下终于来了!”

  严无极冷笑一声:“听起来,你似乎等我很久了。”

  “不错。”他慢慢回转过身来,长眉细眼,鹰勾鼻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严无极,白色的衣服映衬着他的脸有些发青。“本座的这座吊桥,可是专为阁下您所准备的,桥下的也并非普通之水,而是由我天衣门徒精心调制的化尸水。若是不慎跌入水中,必定尸骨无存。”

  “你要我和你打一场?”严无极也不拐弯抹角,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白衣人爽朗地大笑起来:“严副教主也是性情中人,本座很是欣赏。不过我们点到为止,你看如何?”

  严无极冷眼看着他,不说话。

  “……阁下可敢应战?”白衣人又重复了一遍。

  没想到严无极冷冷地吐出一句:“你——不配!”

第七章  只身入虎穴(2)
白衣人轻微地一怔,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和自信,尔后大笑道:“哦?我不配?”

  严无极依旧冷冷道:“你难道想告诉我,你就是天衣门主沈天衣?”

  白衣人笑道:“我岂非就是沈天衣?”

  严无极道:“你不是。”

  白衣人道:“难道你见过沈天衣?”

  严无极道:“素未谋面。”

  白衣人道:“那你有什么证据说本座不是沈天衣?”

  严无极不紧不慢地说道:“沈天衣年近四十,你的年龄却在三十上下。一个人的年龄可以隐瞒,但他却瞒不了他的阅历。”

  那白衣人仰天大笑道:“人们只道严无极杀人如麻,却没料到你竟会这般心细如发!既然被你识破,我也就爽快些承认了。”他正色道:“不错,我乃沈门主手下四大护法之一,风之使者魏新。”

  严无极道:“素闻天衣门主麾下有四个得力战将,唯魏右使最得门主欢心,平日里和沈门主接触最多,模仿功力也是一流。”

  魏新拱手道:“严副教主过奖了……我不过是学到了门主的一些皮毛而已。不过,——您倒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严无极道:“什么意思?”

  魏新道:“论武功,我一定不是你的对手。你若将错就错,将我当作天衣门主一举击败,那么我对你来说是有求必应。只可惜现在你直接拆穿我是假扮的,就难免要和真正的沈天衣恶斗一场,而赢家却未必是你。”

  他慢慢走向严无极,缓缓道:“你如此做法,岂非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严无极冷冷道:“若是都像尔等做法,我岂非不叫严无极!”

  话音未落,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有骨气!不愧为林教主身边最得力的战将和先锋!”

  伴随着笑声,黑暗之中慢慢走出一个同样是身穿白衣的中年人,他似乎有很严重的洁癖,衣衫一尘不染,比魏新穿着的还要白一倍,不光如此,他们天衣门上下全都是身着白衣,同样要求纤尘不染。走近了,严无极才看清楚他的脸,虽然已年近四十,却仍是气度非凡,他的样貌俊朗,更是世间罕有,既眉目清秀,又不乏男子气概。如果他在年轻二十岁,恐怕更要迷倒大片的少女。

  这样的美男子,应该从少年时就不乏女人缘吧。只可惜严无极纵横江湖十多年,却从没有听过任何关于沈天衣儿女私情方面的事。或许正是因为沈天衣从不拘泥于儿女情长,才能够拥有今日如此成就。

  沈天衣微笑着打量了严无极一番,赞道:“素闻严副教主仪表非凡,今日一见,果真闻名不如见面。”

  严无极似对这样的夸赞并不欢喜,又或者是因为这句话出自他的敌人之口。没有人会赞美自己的敌人,一般人若是见着自己的敌人或对手,恨不得立刻用唇枪舌战在气势上首先压倒对方,又哪会带着欣赏的眼光来看待?

  沈天衣早就料到严无极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不动声色,依旧微笑道:“严副教主此番前来,想必是为了凌家大公子的事吧?”

  严无极道:“是。”

  沈天衣笑道:“可惜严副教主来晚了一步,凌公子已先行离开了,还是本座送的行呢。”

  严无极暗暗吃了一惊,牢牢盯住沈天衣的眼睛,想看出些端倪来。凌云风怎会在这种关键时刻放弃了对天衣门分坛的围剿?沈天衣更不可能将凌云风亲自送出门。莫非,凌云风出了事?

  沈天衣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仍旧笑道:“本座岂会是这等卑鄙小人?凌家大公子年轻气盛,却通情达理,知道本座的一番苦心,于是相约待他将本座结盟之愿传达给凌教主之后,再商定后事。”

  严无极冷笑道:“若果真如此,为何沈门主又要在门外兵戎相见?”

  “哦?有这等事?”沈天衣扬起眉毛,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若有所思,似乎并不知道此事,转而对身旁的魏新低声道:“怎么回事?”

  魏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扬起的灰尘沾染了他洁白的衣衫,沈天衣忍不住皱了皱眉。

  魏新俯首道:“属下未经门主同意自作主张,罪该万死!”

  沈天衣冷哼一声,又对严无极涎着脸笑道:“严副教主,您看如何处置?”

  严无极冷冷道:“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与严某何干?”

  沈天衣道:“本座管教无方,得罪了严副教主,实在是有失礼节,因此将这孽仆交由您处置,以求谅解。”

  严无极道:“我谅解与否并不重要,更何况该发生的已发生,再做任何补救也都是枉然。”

  “亡羊补牢,犹未晚也。”沈天衣拱手道,“本座这般举动,只不过是真心想结交阁下这位朋友。”他抬起头,满脸的真诚。

  严无极冷冷道:“严某向来不交什么朋友。”说着,他已转过身,既然凌云风不在这里,而沈天衣又如是说,他得先回无双教一趟打探虚实才行。

  “既已来此,阁下就想空手而回么?”魏新已经站了起来,大声道。他见严无极不答话,又道:“天衣门岂是你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之处?请阁下务必留下一样东西。”

  严无极冷笑道:“可惜严某没有这样的习惯,绝不会留下任何一样东西。”说罢,抬脚欲离。

  魏新眼疾手快,飞身上前拦截严无极,将他逼退至吊桥之上,道:“既然不肯,就要看阁下凭什么这么大口气!”

  这时沈天衣并未开口,想必魏新正是说中了他的心思,这场仗,是非打不可的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八章  单枪战敌手
严无极自知非战不可,只得转过身面对沈天衣。

  天衣门主的武功实力绝对不是华山、峨眉、武当等人所能相提并论的,而能够让严无极第一剑失手的丐帮九袋长老苏九道也只不过算得上沈天衣的一根小手指。

  沈天衣微微笑着,从魏新手中接过一杆银枪,枪尖的红缨微微抖动,枪身擦得很干净,和他的衣服一样一尘不染,明晃晃地仿佛在炫耀它的光彩。

  沈天衣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手中的长枪已幻化出无数银光顺着桥面向严无极刺了过来。严无极仰面向下稍稍一倾,躲过这一枪,断剑已从左侧击向沈天衣。不料沈天衣早有准备,转而用枪抵住断剑。枪剑相碰,猛地擦出亮光,远远退在后面的魏新不由得用手遮挡住这强烈的光芒。而严无极和沈天衣却睁大了双眼,即使强光再刺眼,他们也不敢眨动一下。

  眼看断剑就要打断银枪,劈向沈天衣的头顶,他却忽然觉得手底下一轻,顿时失去了重心。原本无力可使的沈天衣却反客为主,轻而易举地从严无极的剑下将内力收回,而严无极的脚底打滑,整个人随着惯性向前冲了出去。沈天衣趁机举枪向严无极肋下刺去。严无极只感觉背后阵阵冷风袭来,反手将断剑向上一划,挑开枪尖,又向旁一跳。

  吊桥已是不住毫无规则地摇晃,那绳索仿佛要断开似的,而桥很快就要被下面的黑水深潭吞噬进去。若非有极好的轻功和定力,恐怕早就已经从桥下跌下去了。

  沈天衣像一片轻飘飘的叶子落在吊桥上,不管吊桥的摇晃程度有多大,他始终能够稳稳地站在桥上,脚底就像沾了强力的胶水一样牢牢吸住薄薄的木板桥面。

  可是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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