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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神侠传(第二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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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女孩调笑起来,不时地伸手在她脸上胸部抓捏揉搓。正在奔跑中的老马听得这种*浪调,也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险些人立起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一回 黄泉客栈(2)
马车又行了一会,便赶到石鼓书院附近的客店一条街。因这里有不少进学的子弟,客店的生意往往特别红火,很多男女情侣常到这里来开房。仇怨毒说道:“客官,到了。”三人便下了车,向不远处的一间客店走去。仇怨毒忙喊道:“客官,你还没付车钱呢?”三人脚步丝毫没有放慢。仇怨毒连喊了几遍,对方并不理睬。正在懊恼之际,忽见秃子返了回来,脸上像罩了一层寒霜,冷冷地道:“车钱多少?”仇怨毒哆哆嗦嗦地道:“客官……客官,十文钱。”秃子反手就是十几个大耳刮子狂扇了过去,打得他满口鲜血狂喷,重重摔跌出去,哼都哼不出来。秃子怒骂道:“要车钱是吧?这十记大耳刮子就是给你的车钱,以后照子放亮点,不然你便没有今天这样的好运道了!”说着意甚悠闲地扬长而起。四周又传来一阵哄笑之声。
  这一次他在家足足休养了三个月。经过这连番打击之后,他性情大变,稍带恨上了所有的人,更想报复所有的人,尤其对那个扇了自己十记耳光的秃子,满心都是怨毒之意,并将他的名字改成了如今的仇怨毒,立誓一定要找到那个家伙,将其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以泄自己心头之恨。自此之后就经常在初始遇到他的苑佳胡同转悠,以期能再撞上此人,一晃过去了几个月,始终不见踪影,哪知今日竟会在这当口出现。
  仇怨毒看到日思夜想的切齿仇人突然现身,眼中如欲喷出火来。他平定了一下心绪,勉强将怒火压下,见秃子向这边走来,忙从地下抓起一把泥土,胡乱涂在脸上。秃子走到跟前,眼皮子也不撩一下,便坐上了马车,道:“石鼓书院。”仇怨毒见他没认出自己,心中略安,拉转马头,扬鞭便行,一路上盘算着用什么法子才能将他置诸死地。
  不多时便赶到了石鼓书院。秃子命仇怨毒在原地等候,下车向书院门口走去,不一会就领着一个面容清丽的小姑娘回转了来。二人上车之后,秃子又命仇怨毒快马加鞭,赶到醉香楼。仇怨毒心中暗暗筹思,嘴上连声称是,赶了一段路程之后,又来到了醉香楼。秃子和小姑娘下车之后,便走了进去。仇怨毒望着二人的背影,嘴角浮起一丝狠毒的笑意。
  转眼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秃子和小姑娘终于摇摇晃晃,醉态毕现地走了出来。仇怨毒一直等在外面,有别的客人要搭乘马车,都被他回绝。此时见状赶紧迎了上去,将二人搀扶上车。秃子满嘴酒意地道:“石鼓书院附近的客店开房……”仇怨毒暗暗冷笑,出力鞭马,急驰而行。
  不到一盏茶时分,马车已驰到了一所民房之前。秃子从车中探出头来,道:“这是哪?这是……”仇怨毒淡淡地道:“这是此地最好的客栈,名为黄泉客栈,专门送客官上路的绝好去处。”秃子醉态醺醺地道:“是吗,有这等好,名字取得倒也别致,叫什么’黄泉客栈‘,我这就进去瞧瞧。”说着揭起马车的帷幕,走下车来。那小姑娘也跟着下来,媚眼如丝,向仇怨毒一瞥。
  看着秃子搂着小姑娘摇摇晃晃地走进“黄泉客栈”,仇怨毒嘴角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容,近一年多来无时无刻不萦绕在自己心头的那股子仇恨终于到了该偿还的时候了,他随手拾起了一块砖头,大步走进了自己所筑造的那间“黄泉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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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复仇之焰(1)
解腾跃左手拎着一个兔子,右手提着一只公鸡,口中哼着俚曲,如螃蟹一般摇摇摆摆,往道上行来。这些天遇到的都是烦愁之事,心情已很久没这般放松。突然间从两旁的稻田里跃出四个人来,将道路拦住。解腾跃心头一跳,凝目看时,见其中一人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正是曾在自己手底下做过工的高锄铲,只见他双眉倒竖,目射凶光,脸上神色甚是难看,其余三个生面孔也都显出狠恶之色。解腾跃不自禁地退了一步,涩涩地道:“高锄铲,你小子要干什么?”高锄铲生硬道:“我要干什么,你该比我更清楚?解老板,你欠我的二十两银子工钱什么时候给。我在你家屋外足足守了四个昼夜,一日三餐吃糠咽菜,晚上干脆就睡在地上,为的就是要这二十两银子。你却躲到这里优哉游哉?”
  解腾跃咽了口唾沫,为难地道:“兄弟,你看……我手头真没有银子。等过些日子吧,有了一定给你。”高锄铲冷冷地道:“没银子这鸡和兔子是怎么来的?又是过些日子,这句话你说了不只一遍两遍了吧。孩儿他娘还等钱买猪肉呢,老母亲病了又拿什么抓药?当时讲好了十天结算一次工钱,我干了半年的活,到现在一文钱也没拿到,你说还教我怎么等下去?”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
  解腾跃哭丧着脸道:“高兄弟,不瞒你说,愚兄我是从一个姓赖的人手里包的活儿,结果他只付了一半的钱,我分发了部分人的工钱之后,去找他要又要不回来,后来姓赖的干脆连人影都不见了,你教愚兄有啥办法呢?”高锄铲脸上变色,森然道:“姓解的,别来这套了,要知道把我们乡下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可能尚不明白自己眼下的处境,还是让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吧。”指着身旁一个满脸驴相的人道:“这是我小舅子。”又指着左首高高瘦瘦的人和右首矮矮胖胖的人,道,“这是我小舅子的两个朋友,一向都是在妓院和赌场里看场子的,想来你也知道,在这里边混的人都不是善茬。”
  解腾跃全身一冷,有些寒意地道:“高兄弟,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愚兄一马,等有了钱,我立马给你送去。要不……要不就先拿这鸡和兔子抵债……”高锄铲“呸”了一声,道:“先拿你的命抵债还差不多!”猛然伸手揪住他衣领,其余三人或拉胳膊,或抱小腿,或按脑袋,将解腾跃牢牢束缚住。解腾跃神色惊恐,道:“你……你……你们要干什么?”高锄铲道冷笑道:“能干什么,请高大哥到我家做做客,喝杯茶罢了!”几人抓着解腾跃进入稻田,拨开水稻,向西行去。
  在水稻田里穿行了好一阵后,才来到开阔地带,一棵高大的枯树后面有座破败的小屋,正是高锄铲日常所居之处。高锄铲等人押着解腾跃加快脚步,一拥进屋。高锄铲找出一根麻绳,将解腾跃牢牢绑住。屋中无凳,另外三人在地上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高锄铲连声称谢。他那满脸驴相的小舅子最后出屋,舐着嘴唇道:“姐夫,若是以后再有像这种掳人绑架的勾当,你尽管找好。兄弟干别的不行,干这个在行。”高锄铲面无表情,微微颔首。

第十二回 复仇之焰(2)
回到屋中,看着冷汗涔涔、心寒身颤的解腾跃,高锄铲哼了哼,道:“姓解的,事到如今,你觉着有意思吗?”解腾跃尖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犯了王法?”高锄铲双目怒瞪,厉声喝道:“你也知道犯了王法?那么你欠我半年工钱不还,害我老婆孩子饿肚子,向你数次讨要总是不断拖赖,算不算犯了王法?亏你还他妈有脸跟我提王法?”解腾跃神情有些怔忡,嘴唇嚅动了一会儿,才道:“高兄弟,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高锄铲缓缓地道:“早跟你说了,把我们乡下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只要把工钱还我,就能重获自由。若还是蓄意拖赖,那就永生永世也见不到天日了。”
  解腾跃只觉口腔发干,两眼晕涩,哀声道:“高兄弟,愚兄手头真的是没钱,你目前境况不佳,愚兄也是流年不利。自那姓赖的不见踪影之后,所包的活是没法干了,愚兄为了将工人的工钱付清,倾家荡产,净身出户,到现在还欠着一屁股债,哪有钱还你?”高锄铲双目骤睁,恶狠狠道:“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走上前去,扯住解腾跃襟领,右掌狂挥,只听得一阵阵沉重又迅速的击肉声响,解腾跃已是唇裂腮肿,齿血迸溅,一张脸全泛成了紫红。高锄铲喘了几口气,道:“怎么样,姓解的,有趣吧,过瘾吧,还不还钱?”解腾跃张开血污的嘴巴,道:“没钱,教我怎么还?”高锄铲右掌再起,这一次打得更为沉实,十几声清亮刺耳的击颊声过后,解腾跃已昏死了过去。
  解腾跃醒转之后,已是黄昏时分,一阵夜风拂过,颇有凉意。他只觉得脑袋疼痛欲裂,几欲炸开。忽听到铁器的轻轻撞击之声,一瞥眼间,见手上脚上都戴了镣铐,侧头看时,这些沉重的物事和后面那棵枯树紧紧连在了一起,挣扎不脱。他惊骇之下,只吓得全身发颤。忽听得屋内高锄铲冷冷的语声传了过来:“姓解的,我老婆孩子回来了,所以这屋里就容不下你了。你就在这外面伴着这棵枯树慢慢享受吧,等啥时想通了,要还钱了,我便放了你。”解腾跃满腔悲愤,不顾一切地站起身来,突然牵动脸上伤处,眼前一黑,登时便晕了过去。
  次晨醒来,高锄铲的老婆牯牛氏将一碗鸡糠往地上重重一放,面无表情:“来,嗟食!”解腾跃心中十分愤怒,眨了几下眼睛。牯牛氏几记耳光就扇了过来,登时打得他创口破裂,鲜血直流。一连三天都是如此,解腾跃身上已不知挨了多少拳脚,而心里的痛楚,比之肉体上所受的种种疼痛更胜百倍。
  到第四天,高锄铲、牯牛氏和他们的女儿雪香妹很早就出门了,也不知是去了哪里?解腾跃拿起石头砸了半天铁链,也难损分毫,使尽吃奶的力气去推那棵大树,又纹丝不动,不由得大喊大叫:“救命啊!来人啊!有没有人救命啊!”呼叫半晌,也没人过来。解腾跃一下跌坐在地,又是懊恼,又是沮丧,忽听得水稻田里簌簌响动,有一条蛇突然蹿了出来。解腾跃不由得心惊胆裂,正没做理会处,又听见嘘溜溜一声口哨,那蛇突然停止不前,一个中年乞丐走了出来。

第十二回 复仇之焰(3)
解腾跃一见此人,大喜过望,见他正是在城西耍蛇的乞丐包要花,往昔曾有过几面之缘的。包要花见他这副狼狈模样,大为惊诧,问道:“解老板,谁把你用铁链绑在树上了,该不会是遇到强盗了吧?”解腾跃苦笑道:“强盗也没这么可恶的,真是八十岁老娘老绷孩,被我以前手底下的一个劳工给摆了一道。包兄,你能帮我弄开这该死的铁链吗?”包要花伸手试了试,说道:“不行,这个得要专门的钥匙,或者把树砍断。”
  解腾跃叹了口气,道:“包兄,看来只好烦劳你到衙门报一下案,让官府派人来解救我了。你的大恩大德,小弟铭记不忘。”包要花是个热心肠的人,当即道:“好,我立时就去,你等着。”吹了一声口哨,招呼他的宝贝转身而去。
  解腾跃吁了口气,便倚在树上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始终没见官府中人出现。解腾跃不由愁急起来,每隔一会便引头张望,也不知是包要花在途中出了什么岔子,还是他压根就没去帮自己报案。心中又是惶急,又是焦虑。又过了一段时间,忽听得稻田里簌簌响动,包要花和那蛇一起蹿了出来。解腾跃面露喜色,道:“包兄……你……你可来救我了……”包要花神色间有些疲惫,道:“我到衙门之后,发现只有几个皂班和门子,捕役都不在,便赶紧说了你的情况。其中一个当值的门子叫拓拔磨,他说事情不急,让我耍了半天的蛇,才去禀告县尉大人。大人召见我后,也没问你的事,只是让我给他的第五房夫人耍蛇。后来我忍不住说了,大人说本来要指派捕役班头何大拿带人去救你,很不巧的是他正在处理别的案件,所以你的事只好往后压一压。我等了很久,也不见他们行动,怕你焦急,就回来看你。”
  解腾跃听后,禁不住逆血反涌,喷将出来,他咬牙道:“这……这却怎生是好……谁来救我……”包要花道:“老解,你忍耐一下,我再去衙门看看,兴许他们就快来了。”说着又转身而去。
  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有丝毫动静。解腾跃由惶急转为愤怒,破口大骂:“高锄铲,我操你妈的狗杂碎,你就因为一点工钱,便想锁住老子不放吗?还有他妈的一窝子捕快畜生,老子也操你们祖宗十八代,平时鱼肉老百姓时人模狗样的,一到解救个人却都缩乌龟壳里去了……”越想越气,越骂越凶,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心中充满了绝望之意。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解腾跃的心也一点点地下沉。他却不知此时县尉大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包要花的耍蛇表演,捕役班头何大拿又被某位犯人的家属邀请去酒楼赴宴,哪有时间和心情来管他的闲事?
  突听得脚步声响,两个女子说话的声音随后传了过来,正是高锄铲的老婆牯牛氏和他们的女儿雪香妹。看到身上一块块一条条的伤口,解腾跃眼中如欲喷出火来,真恨不得生噬了她们。
  牯牛氏和雪香妹走了过来。牯牛氏扫了解腾跃一眼,道:“姓解的,你还钱不?”解腾跃咬牙道:“还,我现在就还,我加倍地还给你们!”牯牛氏瞪大牛眼,道:“钱在哪?”解腾跃道:“在我家,给我打开锁,我带你们去找。”牯牛氏想了一下,道:“好吧,量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叫雪香妹取出钥匙,给他开锁。
  “咔嚓”一声之后,又是“嗬嗬”两声惨叫,看着牯牛氏和雪香妹两个人倒在血泊之中,解腾跃举起手中那复仇的铁链,仰天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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