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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有狐:妖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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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和母亲在紫竹林还有几间茅草屋,虽然有些破败了,可只要稍加修缮,再用个几十年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几间茅草屋是临山而建的,草屋进去里面便是几间宽敞的山洞,这里是当年母亲怀孕时,父亲亲自选的址,茅屋也是父亲亲手搭建的,虽然有些简单,但结实牢固。

    如今这十里八荒的商业日渐繁荣起来,市面上假冒伪劣产也越来越多,就说前些日王大娘家的闺女,和丈夫闹矛盾一时想不开欲喝药自尽,去集市买了瓶“五步倒”,当时喝了又是口吐白沫又是抽搐的,吓得她的家人赶紧去请大夫。可不曾想,这大夫还没到,那女儿又生龙活虎地能走能跳了。她的家人真是又激动又惊异,最后拿出药说明书一看,上面写着:要连服个疗程立马见效,每个疗程六瓶。还有使用说明:喝前摇一摇,配合着鹤顶红或者其他类似药效果更佳。

    不过这也不是完全没好处,至少也算就会一条人命嘛!算是在你死之前给你一点犹豫的空间。很多事情大抵都是这样,其实也不是多大事儿,可当时就是想不通,一想不通就总想给对方点儿下马威。像王大娘闺女这种状况,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过,便只能用这种端的方式,想着要让对方后悔。可事后再想起来自己都会觉得可怕,据邻居反应,王大娘的闺女以为自己要死时就拼命拉着她母亲和丈夫的手叫救命,说自己错了,自己不想死,让他们一定要救她。那哭声之惨烈,吓得左邻右舍的孩晚上直做噩梦。

    所以花九歌很庆幸,还好这房是多年前父亲亲自盖的,先在质量方面便有了保证。

    回到青丘花九歌先去了趟灌女家,一来是要去还鬿雀,二来嘛也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小妮,竟然为了几盒雪山尖便将她这个好朋友出卖了。

    可事有凑巧,灌女家的门童说,她天前便出发前往南泽了,还吩咐若是鬿雀回来,让鬿雀立即去南泽的上找她。

    据传闻,前不久南泽大地上惊现上古十大神器之一昆仑镜。这昆仑镜原本是仙境昆仑虚之神物,可再一次仙人盛会中被人所盗,至今下落不明。

    据说这面宝镜有洞察一切,自由穿梭时间的功能,若真是如此,只要得到了这面宝镜,那查出残忍杀害狐族的真凶也就为时不远了。

    可是,凶手既能在一夜之间将整个狐族灭族,想必也非等闲之辈。如今自己法力尚浅,就算知道凶手是谁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所以,除了这昆仑镜,她还必须得到另一样宝物——伏羲琴。

    自古以来青丘狐族擅长的法术便是蛊惑之术,这伏羲琴是当年伏羲大帝以罕见之玉石加天丝,经过千辛万苦制造出来的宝琴,其琴身泛着一层温柔的白色荧光,琴音能使人感到宁静祥和,更具有支配万物心智的神奇力量。

    若是得到了这把伏羲琴,再加上她修炼的蛊术,假以时日一定能替爹娘以及惨死的整个狐族报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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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太子
    南泽位于八荒之末,据青丘更有十万八千里之,如今灌女没了鬿雀,若单是靠步行,终其一生也未必能走到南泽之地。

    且南泽的守护神为应龙,传闻此龙背声双翅,鳞身脊棘,头大而长,吻尖,鼻、目、耳皆小,眼眶大,眉弓高,牙齿利,前额凸起,颈细腹大,尾尖长,四肢强壮。此物本为天庭的神兽,但由于再一次战争中消耗体力过大无法飞回天庭,才来到这南泽之地,成为了这里的守护神。

    此应龙为龙中尤物,所到之处自能会云聚雨,也因此,这南泽如今虽依旧被称作大地,实则却是荒泽一片。常人若想进入南泽之地除非有应龙的相助,否则,任你法力再高强,进则是有进无回。

    不过灌女对这方面颇有研究,此次她敢只身一人前往南泽,想必已是有了充分的准备。可若是没有鬿雀,她也无法到达南泽之地。花九歌有些犹豫了,若此时将鬿雀归还灌女,以她如今的法力穷尽此生也是无法到达南泽之地的。

    如此昆仑镜重现八荒之境,前往南泽之人肯定数不胜数,若迟一步宝镜被别人捷足先登,自己要报狐族之仇便又是无期了。

    对了!她突然想起来,过几日便是老君的生辰,这事儿老君一定比自己清楚得多。就算自己有鬿雀,可若是没有进入南泽之地的法也无济于事,不如过几日请教了老君再做打算。

    花九歌将鬿雀交给门童后便离开了。在老君生辰前她还得回去将自己的几间茅草屋修缮一番,重建青丘是一项浩大的工程,第一步就从重建自己的茅草屋开始吧!

    回到茅屋,花九歌却遇上了一个出乎自己意料的人——龙王七——狴犴。爹爹留下的茅草屋已经几年没人打理,如今看上去犹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即使是在夏日浓烈的阳光下也是凋敝不堪。

    狴犴就站在那扇只剩门框的大门前,看着她走过来的方向,笑得山水也为之褪色。她就在离他十步之的地方骤然停住了脚步。

    这样一个男!

    “花上仙,花上仙?”不知何时狴犴已经走到花九歌面前,见她此番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花九歌能听出,那样的笑声是没有恶意的,于是也心情大好地跟着傻笑了起来。

    这样的男即使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也能让人心旷神怡!

    可这一刻脑中却不经意浮现出另一张脸,那个笑起来风轻云淡、山好水好却又带着点点忧伤的男。

    花九歌在狴犴的笑声中回过神来,面带歉意,“方才九歌唐突了,还请七不要见怪。”

    “上仙哪里的话,能得上仙青眼相加乃狴犴前世修来的福分,何来唐突之有呢?”狴犴倒是谦谦有礼。

    花九歌素来不喜欢与人客套,特别是天庭神界那套古板的礼数更是让她反感不已,却又终究无可奈何。只是如今狴犴的客套话听在她耳中却别有一番风味。难怪常言道:语言的悦耳不仅仅在于语言的精妙,更在于说话的是何许人也。

    像狴犴这样一个好看得人神共愤之人,不管说什么都是好的。

    于是她也笑:“以后称小仙九歌便可,小仙这等仙籍哪能承受得了的一声‘上仙’呢?”

    “九歌客气了。称呼只是一个形势,哪有什么受不受得起的,不过九歌倒确实要亲切不少,既然如此,以后性就称九歌罢了。”果然不愧为神界精英,改口都改得这般干净利落。

    “……”

    “既然狴犴都改了口,促进双方友好往来,不如九歌也改改口。这七听起来确实有些逆耳,倒不如九歌就叫下狴犴如何?”

    “这……。”就算不计较礼数,可这七确实比自己年长许多,这样公然称呼别人名讳似乎有所不妥。

    “若九歌觉得唐突,也可称呼我为七哥。我在家中排行老七,小的兄弟姐妹们都这般称呼,若九歌不嫌弃也可称我一声七哥。”他倒是善解人意。

    “这……”花九歌想了想,嫣然笑道,“七哥。”

    “真乖。”他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他们此番不过第二次见面,如此亲昵之举动不禁令花九歌脸红心跳。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偶尔有些少女情怀自然也持续不长,花九歌很快便回过神,问道:“不知七哥此番来青丘找九歌有何贵干呢?”

    “贵干倒说不上,只是前些日听说天帝让九歌去劝离夜仙君入天庭为官未果,想来天帝如此急着要召仙君入朝也是因为几年来越来越猖狂的魔族,若天帝真是下定决心要与打击魔族势力便少不得仙君相助,可仙君也是意志坚定之人,自然不好说话。可若是不打压魔族的气焰,苦的还是人民,我想,我身为天帝的臣,若能为天帝和人民分些忧也不枉这些年领的俸禄,于是便向天帝主动请缨前去说服仙君。”狴犴面有忧色地看着花九歌将缘由娓娓道来。

    “七哥有此心思倒真是值得敬佩,可是……。”花九歌还是想不通,这七不是与离夜仙君有夺妻之恨吗,怎么此番会主动请缨去做这明明不可能的事呢?而天帝定也明白这其中曲折,又怎会如此轻易同意呢?

    “九歌可是在担心我与仙君的关系,只会将事情越谈越乱?”狴犴倒也直言。

    花九歌点头,“听说七哥先前与仙君有过节,此前我也和仙君打过交道,纵然七哥能不计前嫌,可仙君似乎不是那么容易……”

    狴犴叹了口气,“这件事说起来也只因当年年轻气盛,如今我倒真是想借此机会与仙君冰释前嫌。若仙君能想开自然最好,若实在不行我也想为当年之事诚心向仙君道个歉。”

    花九歌也笑,但又有些惆怅道:“七哥有如此胸襟倒令九歌佩服,不过七哥此番来找九歌又是?”关于那个离夜仙君之事她可真是不想再涉足了,此人老奸巨猾甚于天帝,她一只小小的狐狸当真不是他的对手。

    “我此番来便是奉了天帝之命,天帝自然也知道我与仙君之间的过节,为了保险起见便让我来找你,说你刚与仙君打过交道,与仙君也算有些交情,或许能帮上什么忙。”狴犴的话坦诚又率直,真教花九歌一时难以拒绝。

    思了一番,她有些为难地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九歌不愿帮忙,只是九歌与仙君确实算不得有交情,前些日九歌在仙君处又闹了些笑话,想必这七哥也听说过了,如今若是再去找仙君,恐怕真的就要贻人口实了。”

    狴犴笑:“前些日之事我也确实听说了一些,我还以为……”狴犴脸上的忧色稍稍舒缓了一些,“既然九歌如此说,想必也只是误会。不过九歌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此那七哥便再想想办法吧。”

    “可天帝那边……”

    “天帝那边由我来想办法,”他又笑,“我这个七哥可不能白当,日后九歌有什么难处由七哥顶着便是。”

    花九歌抬头看着眼前的男,远处的斜阳正一点点从枝头往下沉去,日落云深,层层红晕如墨迹晕染开来,在狴犴身后勾勒出一幅散漫又精致的水墨画。

    。。。

 ;。。。 ; ;
与仙君的冲突
    狴犴可真是热心的神,一听说花九歌要修缮自己的几间茅草屋,便欣然提出前来帮忙。花九歌推辞不过,也只好坦然接受。可这西海离青丘还是有些距离,人家本就是来义务劳动的,你总不能还让人家每日来来回回地跑吧,于是花九歌就将山洞先收拾了两件出来,一间用作自己的房间,一间作客房。

    狴犴倒也客随主便,安心住了下来。

    第二日,房屋的修缮工作正式启动,狴犴将一切爬房上梁的重活累活都承揽了下来,剩下花九歌要做的便是一些端茶递水的轻活,这让花九歌心里着实有些过意不去,只有在服务的时候殷勤一些表示自己内心的歉意与感激之情。

    烧饭做菜之事本应是花九歌的分内职责,可由于从小受母亲训斥,“我老凤家之女只要上得厅堂便是,下厨房之事还是交个你父亲去做好了。”于是她一直秉承着母亲的教诲,直到如今也不会做饭。

    而狴犴却与她恰恰相反,大概是老龙家的家教与老凤家有所不同,所以培养出了一个既能上厅堂又能下厨房的好儿。

    临近中午,狴犴在临时搭建的厨房里忙碌开来,为了避免越帮越忙,花九歌只能在厨房对面一间竹舍中远远观望。狴犴一袭蓝衣站在灶前,娴熟的动作让花九歌一刻也挪不开眼。为什么有人能将做饭做出艺术的美感,有人却只能将搞艺术搞成做饭的节奏,就好比有人能将地摊货穿出名牌的感觉,有的人却只能将名牌货糟蹋成地摊货。

    这倒着实事件值得让人深思之事。

    花九歌坐在那张有些破旧的木桌前,双手撑着下巴望着对面忙碌的男。有微风穿林而过,逗弄得竹叶一阵乱舞,地上的落叶也打着旋儿翻飞了几下,然后又沉默地躺倒地上不动了。

    “这西海七皇倒确实不错,只可惜年龄与九九相差甚远,”一贯风轻云淡的声音在耳畔冉冉回荡开来。

    花九歌被吓了一大跳,撑着头的双手一滑,整个身差点撞到桌上。她赶忙回头,身后屹然站立一白衣男,正是离夜仙君不假。

    她立马站起身毕恭毕敬道:“不知仙君大驾光临,九歌……。”

    “九九何必如此客气。”他打断她,手中折扇顺势展开,动作干净利落,仿佛手握的并非折扇,而是一把杀人利刃。歇了口气他又继续笑道:“难怪九九不肯让我送你回青丘,原来是早有良人相伴,也怪本君自作多情了,在栖梧时若有什么唐突之处还请九九不要见怪。”

    说话间眼神看似无意地瞟了瞟对面厨房里的男,然后又气定神闲地收回,定在花九歌脸上,“看来九九和西海七交情匪浅啊,连重建茅舍这种小事也要堂堂七亲自动手。”

    一席话听得花九歌云里雾里,先前本以为他是在为先前的行为道歉,可如今却又像是在责问。

    但出于自身清白,她想,她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在心底默默措好词:“其实七哥只是顺便……”

    “七哥?”他突然打断她,“九九竟和七已经好到这般程,如此一来我倒真成了外人了。”笑容在他脸上瞬间凝固,“看来今日我还真是来错了,既然九九无需我帮忙,那我还是回去罢了。”

    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哎……”

    “仙君且留步!”还未及花九歌开口留人,对面的狴犴却已经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仙君且留步。”

    离夜转过身,笑意在脸上攒集却并未到达眼底,他如常轻摇折扇,淡淡开口:“不知七有何贵干?”

    狴犴似有些犹豫,但终于还是开口:“先前狴犴与仙君间有些间隙,此番天帝遣狴犴请仙君入朝,狴犴也愿趁此机会与仙君冰释前嫌,还望仙君大人有大量……。”

    “冰释前嫌?”离夜突然笑出声来,转头看了看花九歌,复又转头看狴犴,“不知七这出戏是演给谁看呢?”

    “仙君误会了,”狴犴面色凝重,“狴犴此次是真心想与仙君和好。如今魔族势力越来越猖獗,就算仙君还是无法原谅狴犴,但请天群看在这界黎民的份上先放下个人恩怨,等了却了魔族之事,仙君要怎样狴犴绝无怨言。”

    花九歌将头转向离夜,此时他正勾着一双好看的凤眼好整以暇地看着狴犴,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得轻蔑而不屑,“七何时变得这般忧国忧民了?”停顿半晌又道,“不过本君可从来没想过要以什么天下大任为己任,对付魔族那是天帝的职责,与本君何干呢?”

    “仙君……”

    “七戏演过了。”他转身,折扇一挥阻却了狴犴接下去的话,“不过这才是刚开始,要玩离夜奉陪到底。”而后他又看了花九歌一眼,“只是,这长斗争我不想牵扯进无辜的人。若七真的……真的对孽孽……那么就别再将她牵扯进来。”

    这是请求,自然也是警告。

    “算了七哥,”花九歌实在看不下去了,狴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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