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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有狐:妖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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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她已经动摇了,若龙蛭所言属实,那她便没有理由再恨他了。
可她终是不愿这样,她无法忍受玄哥哥对她说了谎话。玄哥哥是不会骗她的,对,他不会骗她的。
想到这她突然神经质地摇摇头,“不,我不想知道。”
“可九九,如今我觉得你该知道。”他终于有些怒了,“我一向觉得,于你,我没有什么不能纵容。可如今我才发现,原来我错了。至少我无法纵容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花九歌继续往里走去。
她不想听,也不要听。他凭什么要她听,凭什么左右她的人生?
他背对着她,听着她渐远的脚步声继续道:“即使你不想知道你也该知道,因为我爱你,九九,从前我总觉得是你笨,看不透人心的复杂。我以为慢慢你就会明白的。可如今我才发现,原来你不是笨,你是心冷,你的心一直都是冷的。”
花九歌的脚步在院中骤然停了下来。
缠绵入骨的秋雨浸透薄薄的纱衣还在一丝一丝往皮肤里渗,花九歌未撑伞,离夜亦未撑伞。
两人就这样背对背站着。
这样的话让花九歌觉得莫名的熟悉,仿佛什么时候她就听过。
那个男,尽管他只有一个寥落的背影,可那身玄白色的衣袍依旧在风中舞得猎猎作响。
他说:“我总以为我是可以等到的,可到最后,你还是愿意选择同他而去。可你问过我吗?你要我怎样去接纳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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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选择谁
幽静的竹屋内,花九歌站在桌案前慢慢地泡着茶。
这里多亏灌女平时帮她照料,如今回来也总算得了个栖身之所。这次她没让玄哥哥一起,或许灌女说得对,爹娘暂时还不能接受玄哥哥。
可她会慢慢来,她想,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都接受她的玄哥哥。
“嘶。”恍惚间,滚烫的茶水溅到手背上,被茶水碰到的地方立马火辣辣地疼起来。
离夜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她手中接过茶壶,“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做事专心些,怎么总是不听?”语气中竟是满满的宠溺。
花九歌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由着他继续泡好了茶。
他为她试了试水温,然后将手边的茶递到她面前:“这杯正好。”
她沉默了片刻,接过茶去。
可她依旧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他沉静如水的眸。
方才在雨中那个狂躁的男真的是他吗?
他说:“九九,因为我爱你。”然后又顿了顿,只有片刻的功夫,可她分明听到了他的冷笑。
他继续道:“可这有什么用呢?你大概不会相信吧,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爱的竟然是你。”
可她还是抛下了他。
不管是那一世,还是这一世。
那****明明答应过他会回去,可终究她还是没有回去。等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却已经成了别人的妻。
他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她去天庭究竟遇到了什么。
他找遍了所以能找的地方,也查遍了所有线。
最后却只知,那****去过老君府邸,去见过龙王七。
也许这就是真相吧,无论他做什么,她的心里还是住下了别人。
白玄影,或者狴犴。
她的生命中终究不能只有他一人。
花九歌轻轻啜了口茶,然后将茶碗放到陈旧的石桌上,眼光看向远方,“哥哥说我失忆了,在狐族被灭门的那个晚上。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失忆,哥哥说我懒,我的确是比较懒,很多事我都不愿自己动脑去想。后来我想了想,如果我稍稍肯动点脑,这些事是很容易就能想明白的。”
“那九九如今想明白了什么?”他看着她,脸上并无多大表情。
她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我觉得从狐族被灭门起,我的所有回忆都是从哥哥或者旁人,或者自己仅剩的一点零星记忆来维持的,我从来都不曾怀疑过这些所谓的现实的真实性。”
“那现在呢?”
她继续摇头,“不知道,忘了久了,再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但九九可以选择,选择相信谁。”他看着她,眼中带着灼灼的光华。
她也看着他。
这个男人真的是玄哥哥告诉她的那样,是杀害狐族的凶手之一吗?
可为什么他总是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她拼命告诫自己,他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拼命让自己讨厌他,可为什么如今自己非但不讨厌他,还愿意将心中那些连对玄哥哥都不愿说出的疑惑和苦恼向他倾诉?
花九歌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他竟能洞悉她在想什么。
其实她自己也明白,这不是记不记得的问题,记得也好记不得也罢,重要的是她现在的选择。她选择相信谁。
可不管相信谁,她都会失去另一方。
而她在这件事上是个十足贪心的人,她谁也不想失去。
这次她会青丘名为祭祀,实则也是一种逃避。这样的选择难,她需要时间好好静静。也许她心里更多真的是倾向于玄哥哥的,可是龙蛭哥哥呢?灌女呢?还有死去的爹娘呢?
选择玄哥哥,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气去面临今后的一切,与界为敌,与亲情和友情为敌。
可她该怎么办呢?难道要她放弃玄哥哥吗?
不,绝对不行。
可她又该怎么办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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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重合的男人
不过,在想清楚那个复杂的问题以前,花九歌却遇到了另一个更为复杂的问题。那就是她受凉了。
也许是那场沥淅的小雨带着重的寒气,亦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这场病来势凶猛,带着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场。
当然,受凉也不是什么大事,重要的是那位明明被传为界富的离夜仙君便以照顾她为名,留在青丘不走了。
花九歌额头烫得厉害,意识总处于半睡半醒间,含混得厉害,所以也懒得花费精力再去管他。反正如今青丘狐族也就剩下这茅屋还勉强算得上是私有财产,他在这里也占不到半分便宜,便由他去吧。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花九歌还是觉得头疼得厉害。她勉强睁开眼,屋内光线有些暗,唯有那张破旧的小木桌上点着一盏孱弱的油灯。
她拧了拧眉,从床上坐起来。门和窗户都紧闭着,屋内空气闷得厉害。
她想,离夜大概是已经离开了吧。
可头上的湿巾还是热的,想必他离开也不是很久。
花九歌准备下床穿鞋,却没发现床沿还放着一小盆热水,一个不小心便将水盆打翻在地。
她吓得张嘴叫了声,可嗓疼得厉害,尽管她叫得十分卖力,可发出的还是只有些微弱的沙哑声。
下一秒,门被推开了。
花九歌的眼光也顺着开门的声音被吸引了过去。
离夜端着一碗粥从容地走了进来。大概有的人天生就带着不可亵渎的优雅吧。
比如离夜,即使手中端的是一碗粥,即使只是很随意地向她走来,可那瞬间,她还是产生了一种恍惚感。
那样的白衣白袍,那样的风翩然,岂可让人将他与生火做饭这种凡尘俗事联系在一起?
离夜放下粥,从容地收拾好一切,然后才回到床榻边。
“你没走?”花九歌的眼光一刻也不曾离开过他,即使那只是忙碌的身影,可看在旁人眼里却有了堪比欣赏艺术的美感。
他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又恢复了如初的温暖。他端起粥轻轻喂到她嘴边,“九九希望我走?”
花九歌愣愣地看着他,没说话也不敢动。
“喝一口,乖。”他像哄小孩一般继续笑着。
她垂眼看了看面前的清粥,有疑惑地抬眼看看他。
他淡淡一笑,转而将粥送进了自己嘴里,“没有药,放心了吗?”从前她也是这般怕喝药,所以他总是将药混在粥里骗她喝。
可如今都这么大的大姑娘了,竟然还是怕吃药。
花九歌突然觉得头有些疼,是一种与受凉无关的疼。
她又看到了那个白衣男,依旧只有背影,他站在他面前。她小心翼翼走过去,这次,她一定要看清他的面貌。
她抓住他的手,他缓缓转过头来。
“不!”花九歌的手一抖,便愣在了原地。
他转过头来,他的身影竟和眼前的男人完美重合了。
花九歌猛地清醒过来,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没错,她的手正紧紧握在他拿着瓷勺的右手上。
她的心一惊,难道哥哥告诉她的那些都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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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有嫌疑
她看着他,就着那只手将勺中剩下的清粥都喝了下去。
然后她抬头看他,“当年的事仙君一定知道更多。”
“九九想问什么?”他的手在她手中轻轻一颤,该来的终究会来。即使他清除了她的那部分记忆,可终有一天,她还是会知道真相。
可他怎么舍得让她去冒险?
“当年狐族灭族的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坚硬,“或许仙君可以帮我解开这个疑惑,当年狐族究竟是怎么被灭族的?”
“九九难道觉得我知道这件事?”
她坚定地点头,“哥哥告诉我,当年我躲过一劫并未与他去同游蓬莱,那夜我也在狐族,我本也是该死的,可我活了过来。”她看着他,“而那个从刽手手中救下我的不是别人,正是仙君你。”
“我以为你不会相信。”许久,他才幽幽叹息。她既然爱上了白玄影,自然就不会觉得他是好人。
“可我信了。”她淡淡一笑,“就在刚才。”
“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自己的感觉。”那个一直萦绕在她脑中和心中的白影,那抹挥之不去却又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感觉。
离夜没说话。
花九歌接着问道:“我想知道,当年仙君为何会救我?而又为何独独只救我一人?”然后她又笑,看着他,“我不信你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兄弟之情,高处不胜寒,在天界是不该相信感情的,连亲生兄弟也可以阋墙,更何况你们这种为了目的结拜的兄弟。”
离夜看着她,许久,他将手中的粥放在床头的木凳上,淡淡一笑,“从前总担心九九笨,会被人欺负。可如今才发现,九九变聪明了也这么让人不省心。”
花九歌怔了怔,然后继续道:“这么说九歌猜对了,仙君救九歌果真有别的目的?”
他看着她,“可我的目的九九一定不会相信。”
“仙君不妨说说。”
他摇摇头,“九九忘性可真大,我记得这个问题我们今天白天才讨论过。”
“是吗?”花九歌想了想,突然想起今日在雨中时他说的那番话。
可此前她并未当真,她也觉得自己是不该当真的。
“不对。”继而她又坚定地摇头,“那时我最多岁,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仙君岂会爱上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孩儿。”
他却摇摇头,“很多事九九都忘了,可我还记得。我答应过你,我会代你记得,我们之间的一切。”他看着她。
花九歌不明白,“可哥哥告诉我,那时是您将我记忆取走的……”
“不,”他打断她,“你忘了的不只是那段记忆,也许更早以前……”说到这他顿了顿,然后才继续道,“九九,狐族灭门那段记忆忘了便好,别再试图去了解了行吗?”
“忘了?”花九歌突然有些气愤,“仙君说得简单,那可是整个狐族的生死,岂可说忘就忘?”
“可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找凶手报仇?”离夜也失了一贯的风诘问道。
“是。”花九歌的回答斩钉截铁,“我一定会找出真凶,即使你要替真凶隐瞒。”
“九九,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她气急反而冷笑道,“被灭门的是整个狐族,与你无关,你当然会觉得我不可理喻。可你一个外人凭什么对狐族之事指手画脚?”说到这她又冷哼一声,“也对,仙君不愿说也情有可原,没到真相大白,凶手自然有可能是任何人。”
他看着她,许久才开口:“所以九九觉得也有可能是我,对吗?”
“每个人都有嫌疑不是吗?”她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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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道歉
房间的气氛本来就有些闷,花九歌觉得胸口难受得厉害,就像沙尘中的一直困兽,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她掀开被想下床去开窗。
“躺着。”离夜轻轻将她摁在床上。
“我去开窗。”她推了推他的手,他的动作虽轻,可她愣是没能推动分毫。
“别乱动,我去。”许是知道她闷了,亦或者他也觉得闷,于是他起身去开了窗。
花九歌的背靠在床头的靠垫上,看着离夜的背影,那样一个寥落的背影。
她突然觉得有些内疚了,为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
其实她已经没怀疑他了,她相信自己的感觉,也相信他给她的感觉。可刚才她是真的很气愤,整个狐族的生死,在他口中竟成了无关紧要的事,他竟让她忘了这一切!
离夜将窗户向外支起一条小口,花九歌望着窗棂上的合雕刻,那还是当初爹爹亲手刻上去的。
合,年好合。
可爹爹想给娘亲的肯定不止一年。
那时她总觉得爹爹就是个无所不能的艺术家。可这样一个艺术家却偏偏被娘亲这个没有艺术细胞的人毁成了一个连当木匠都不够格的人。
那时她还小,直到这么多年后,她依旧不能明白,爹爹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来爱着娘亲的。
可她知道,爹爹一定很爱娘亲,很爱很爱。
这样的爱也许是她穷尽此生也无法找到的。
木凳上的青花碗依旧稳稳的放在上面,里面的清粥纹丝未动,就像没有风的湖面,平静地荡不起一丝涟漪。
离夜将清粥端起来,“凉了,我去重新盛一晚。”
“不用了。”花九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不饿。”她没有抬头看他,不知是因为内疚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离夜端着粥走了出去,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
她想,这次她是真的得罪他了吧。也许他出去便再也不会回来了。
虽然觉得这样也情有可原,况且大家也不是很熟,他也没义务必须留下来照顾她。可不知为何,她心里还是有一丝难过。
他真的就这样扔下她走了吗?
其实她也不是不饿,刚才也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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