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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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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苦笑一声道:“贤弟,这府里若还有下人,还用的着我去担水吗?”
高士廉闻言怒道:“这陈。 。 。 他们竟然如此可恶!我本以为大哥在这里虽是被软禁,但不管如何,大哥毕竟有这国公的爵位,世民也有个王爵,怎么着也该是衣食不缺,事不亲为。 没想到竟是大哥你连这样的重活都要自己来干,真是欺人太甚!”
李渊恨声道:“原来倒是有两个丫鬟,只是。 。 。 这次我若能出去,定不与他们甘休!”看了看路,道:“贤弟,这边走,那边有个窟窿,被雪盖住了,小心别踩着了。 ”
“哦,”高士廉答应一声。 向着李渊的方向靠过去一点,避开了那个窟窿,接着道:“大哥,既然有丫鬟,怎么不见她们出来做事啊?反而要大哥你亲自出来做事?还有,建成,元吉他们怎么也不帮你啊。 ”
“哼。 别提那两个小畜生!提起来就来气。 ”李渊顿了顿,道:“对了。 秀宁和他娘在过地还好吧?”
高士廉连忙道:“还好,就是秀宁那小丫头前些年老是闹着想见你,还有世民他们,现在长大了好多了。 ”
“哦,”李渊叹了口气,道:“当年幸亏将她们娘两送回了陇西老家,否则也得跟我们受苦。 唉!”
两人边说边穿走,穿过一条回廊,高士廉隐约听到有少年男女嘻笑声传来,但见身旁李渊非但并无停步之意,脸上竟还有了些愤怒之色,高士廉问道:“大哥,我似乎听到有人声传来,难道这后院之中还有别人居住?”
李渊脸上抽搐了几下。 硬声道:“没别人,就是那两个小畜生。 贤弟,我们不要管他们,走这边。 ”
高士廉心下大奇,拉住李渊道:“大哥,既是两位侄儿在那。 我们何不过去看看?也不必等会再绕回来啊。 ”
李渊想了想,叹了口气道:“也好,那我就陪贤弟过去看看,不过待会看了这两个小畜生贤弟你可别生气。 ”
高士廉笑道:“数年不见,今日重逢,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两个侄儿的气呢,大哥,我们去看看。 ”
“唉!”李渊又叹了声,道:“那好吧。 你随我来。 ”
高士廉随着李渊转了个方向。 拐入了一侧小门,男女之声渐隆。 又走了约有百十步,李渊在一扇虚掩的窗门外停下,扭头向外,似是不忍去看,只拿手指着窗门道:“贤弟也不必进去了,就从这里看看就好。 ”
高士廉见李渊如此,心中也有忐忑,轻身凑到窗前,拨开缝隙向里看去,开始没由于乍从亮处看向暗处视线还有些模糊,只见似乎有几个白影在屋中起伏,待片刻后看清,高士廉竟被唬了个魂飞魄散,向后倒退数步,手指房内,颤抖道:“这。 。 这里面竟真是建成和。。 。 元吉?”
李渊似是回答他的话,又似自言自语,痛声道:“畜生啊,畜生!”
高士廉听罢怒发冲冠,大叫一声:“竖子!气煞我也!”身手捞起倒在墙边的一根长棍,急窜两步,上前一脚踢开房门,吼道:“小畜生出来受死!”
屋中李建成与那李元吉正并排与两女行那欢好之事,嬉笑间两人互抚其股,一指长伸,欲更行不勘丑事,猛然听见屋外一声“小畜生出来受死!”再见房门被一脚踢开,一人须发皆张立于门内,横眉怒视。 二人皆是心胆俱裂,刚要四下逃窜,却不想命根处传来一阵疼痛,却是惊慌失措之际角度扭曲之间查点折断。
二人捂住要害,痛的蹲在地上,眼见来人越走越近,二人皆是战战兢兢,汗如雨下。
高士廉瞪着二人,怒喝一声:“竖子,竖子!”挥起手中长棍就要砸下,却听身后李渊急道:“贤弟,留他二人性命!”
“唉!大哥,似这等逆子还要来何用!”高士廉虽然口中如此说,但手中木棍却终究没有挥下。 这时李渊也跑了进来,站在高士廉身边道:“贤弟,为兄只有三儿,你若一下打死两个,叫为兄我该如何伤心啊!”
蹲在地上的李建成,李元吉眼见可以偷生,也连忙点头颤抖道:“求求你,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
高士廉此时瞧见两人摸样就来气,恨声道:“你们这两个畜生,居然还敢求我饶了你们!真是。 。 。 你们小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们是这么个东西!”瞧着身边李渊恳求地看向自己地眼神,不由叹了一声,手中木棍指着二人,怒道:“好!我今天就饶了你们一次,下次。 。 。 下次。 。 。 ”转头看着床上两个女人,皆是左手绑左脚,右手绑右脚,仰天而躺,俱都门户大开。 心中怒盛,将手中木棍向上轻轻一抛,反手接住,如同匕首一般插向二女腹部,用力绞了几圈,撒手丢到一旁,向蹲地二人喝道:“若再有下次。 此二女便是你们榜样!”
怒瞪二人一眼,转头看向李渊道:“大哥。 我们去世民那!”说罢当先而行。
身后李渊看着高士廉出了房门,这才送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李建成,李元吉二人,原先地怒气又“蹭”地一声窜了上来,怒道:“畜生啊!畜生!”
高士廉在门外怒火未消,犹自恨恨地低声骂了半天。 半晌听见房中声音停了,李渊也从房中出来,不由道:“大哥,似此等畜生,今日不除,难道还留着日后丢人现眼吗!”
李渊瞧着高士廉欲言又止,半晌叹气道:“他们如今这样。 。 这样。 。 。 但是因我之故,他们在这五年之中不能出这秦王府半步。 除了刚才那仅有的两个丫鬟,便再无他人,便是不疯已是好了。 贤弟,你叫我该如何去责怪他们?”
高士廉闻言一楞,半晌恨恨道:“虽然如此,但他二人实在过分!占二婢尚是其次。 可是刚才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事。 。 。 唉!我都怕说出来脏了嘴!”
“这。 。 。 唉!”李渊道:“贤弟,你我还是去看世民吧。 ”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回刚才的路上继续前行。
行了片刻,李渊在一处小院外站住,侧身看着高士廉道:“贤弟,这便是世民独住的小院。 ”
“哦,”高士廉看着李渊道:“那大哥我们进去吧?”
“恩,”李渊点了点头道:“不过等会我们别出声,世民每天都在这个时候读书。 等会我们说话的时候声音小点。 ”
高士廉点了点头。 随着李渊来到窗前,尚未推窗瞧看。 便已经听到屋子中传来琅琅读书之声,仔细听来,却是“多患多怨,国虽强大,恶得不惧?恶得不恐?”高士廉心知这是吕氏春秋上的话,心中便是一喜,拨开窗缝向里看去,却见屋中读书之人乃一拿着书边走边读地白衣少年,长的眉清目秀,英姿挺拔。 高士廉回身对李渊喜道:“世民不负李家之名。 ”
“贤弟小点声。 ”李渊也是面有得色,轻声喜道:“贤弟此言深得我心。 ”话音刚落,只听屋内李世民大声道:“房外是谁?”
李渊忍不住一缩头,对高士廉笑道:“被他发现了,贤弟,我们进去吧。 ”
“好。 ”高士廉答应一声,跟着李渊走进房中,只见李世民正看着自己,连忙笑道:“世民可还记得我吗?”
李世民上下打量着高士廉,半晌道:“你是何人?怎么到地此处?”
李渊见李世民口气不善,连忙道:“世民,莫要这么和你高叔叔说话,你不记得啦?他便是在你小时侯常常抱着你的高叔叔啊。 ”
“高叔叔?”李世民又围着高士廉看了半晌,似乎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高叔叔,小侄世民给高叔叔行礼了。 ”说罢弯身行礼。
高士廉连忙上前托住,笑道:“世民不必多礼。 ”看了看李世民手中拿的书,笑道:“世民刚才读的可是《吕氏春秋》?”
李世民恭声道:“正是,刚读到‘慎大览’一章,只读其文,不解其意,让高叔叔见笑了。 ”
高士廉笑道:“你在这大墙之内,尚能如此勤奋读书,已经很是难得了。 ”高士廉越看李世民越是欢喜,想起刚才所见两人,忍不住拍着他肩膀,叹气道:“难得,难得啊。 ”
李世民奇怪地看着李渊道:“父亲,高叔叔这是。 。 。 ”
“唉!你高叔叔来之前看到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兄弟了。 ”李渊说罢叹了口气,也没注意李世民听到“兄弟”一词后眼中的一丝狰狞,上前轻拍高士廉背道:“贤弟,你也莫要感叹了,你不是找我和世民计划出去地事吗?现在说吧。 ”
“恩,好。 ”高士廉点头道:“外面地事我都基本上安排好了,只要有机会,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另外我还安排了一个人进了这秦王府,叫独孤盛,现在是这个秦王府的虞侯。 ”
李渊惊喜道:“贤弟,这秦王府被陈铁弄的苍蝇都飞不进来一只,你怎有办法安排人混进来?”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高士廉笑容片刻即逝,接着道:“不过也确实是不容易,我在他身边当了四年的下属,费尽了心计,总算是取得了他的信任,和他手下地那些走狗混熟了关系。 这才饶过他安排进来了一名虞侯。 ”
李渊叹了一声道:“真是苦了贤弟了。 ”
“大哥说的哪里话。 ”高士廉道:“再说这些都已经没意义了。 ”顿了顿道:“我已经联络了不少反对陈铁的大臣,等时机一旦成熟,我们便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让他们去跟陈铁闹个翻天,我们暗中溜出这大兴城,大哥,只要回了陇西,还怕我们没有东山再起之日?”
李世民在旁插口道:“我觉得陇西虽然乃我李氏族人所在,但此时陈铁权势淘天,想要指望他们帮我们却是极难,不如回太原,毕竟父亲在那经营多年,和陇西相比只怕还要强些。 ”
高士廉没料到李世民会说出这番见识,不由一楞,自己虽然在杨玄感处所说与现在李世民所说相同,但那时自己不过是想转移视线,根本目地还是要李渊回陇西老家,然而现在听李世民一番话,却又是陇西反不如太原了。 高士廉想了想,犹豫道:“世民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不管如何,也是先要大哥和世民出了这牢笼再说。 ”
李渊在一旁连忙点头道:“不错,这一切还要有劳贤弟了。 ”
“大哥客气了。 ”高士廉道:“我今日来也就是先来打个招呼,让大哥有个准备,一旦我在外面行事成功,立即便来接大哥和世民出去。 ”向李渊抱拳道:“大哥,小弟进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再要迟了只怕惹人怀疑,小弟我就。 。 。 就先告辞了。 ”
“贤弟~~~”李渊拉住高士廉手泣不成声,半晌终于放开,哏咽道:“为兄性命便系贤弟之手,贤弟切莫忘记!”
高士廉含泪道:“誓不敢忘!”说罢转身而出,行了数步,又向李渊抱拳道:“大哥不用远送,小弟~~去了!”
待高士廉去远,李世民突然幽幽道:“这姓高的是哪里冒出来的?我怎么没什么印象?”
李渊面上闪过一丝怒色,片刻后终于叹了口气道:“他便是你指腹为婚的妻子地亲舅舅,名士高士廉!”
“哦,想起来了,似乎小时候见过几面。 ”李世民看着李渊轻笑道:“好了,客已经见过了,我就继续回去读书了。 ”转身走了几步,停下回头道:“对了,父亲大人,等会你看到我那两个兄弟地时候,叫他们小心点,再不把那个断袖分桃地毛病给我改了,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第一百六十四章 啐面
第一百六十四章 啐面
陈铁出府信步而行。 虽然自午后起雪便越来越小,此时只有零星雪片自空中飘下,但数日大雪,道路两旁无人踩过的积雪已经尺余升。 边走边眺望远处一片银白,边行边听脚下传来的“咯吱,咯吱”之声,陈铁只觉得自己心情竟未有如此欢畅,心潮澎湃之下直想大吼一声。
“砰!”一个雪球正中陈特后背,震的四散飞溅。
“啊,快跑。 ”一声童音,陈铁回头看去,只见刚才还在打着雪仗的七八个孩童如同鸟兽散。 陈铁畅快的长笑一声,弯腰从地上捞起一团积雪,用手使劲握紧,送开手一看,雪团俱都消融,只留下中间黄豆大小的一个雪粒,陈铁苦笑一声,又从地上捞起一团积雪,这次不敢再多使劲,只略略的将雪团在一起,做成一个雪球,上下抛了几下,大吼一声:“啊!”朝着远方用劲砸去,只见一个白点逐渐变成黑点,终于消失在目力所及。
又信步走了片刻,陈铁突然站住,默然回头看去,只见刚才走过的地方一座高门大宅,向上看去,匾额上“秦王府”三个黑字猛然印入眼帘。
“我怎么走到这来了?”陈铁自言自语,转身想要过去看看,脚步刚要抬起却终究又放了下来,“还是算了吧,就算进去见了又能说什么呢?又或许自己应该早点杀了他们,困在这的五年里。 这个万世之君早已经如同伤仲永中一样,泯然众人矣。 自己连杨广都动手除了,为什么会五年里不愿除去这个实际上和杨广没什么区别地李世民呢?他不是也是杀兄杀弟吗?他不也是数征高丽无功而返吗?他不也同样是自己的绑脚石吗!”
“喂,你!站这发什么呆?还不快走!”秦王府门口的那两个甲士见陈铁在不远处看着这里发呆,喝道。
陈铁回过神来,看了两个甲士一眼,懒的说话。 尽自转身离去。 但心中却并未平静:“自己为什么不杀他?为了自己所骄傲的繁荣大唐?还是为了后世的唐人街?又或是为了别的?。 。 。 他所死了当然这些都如泡影,但若是他不死。 那我会不会。 。 。 ”
此时地陈铁再无开始出来时的那种好心情,五年里自己刻意逃避地问题在这一天里被反复提起,避无可避之间,满脑子的“杀,不杀”与“死,不死”,浑浑噩噩之中又不知行了多少时候。 突然脑中一声惊雷大作,轰的陈铁脑中一片空白,当场昏到在地。
朦胧间,隐约觉得嘴边有水,小心地喝了几口,慢慢睁开眼,印入眼帘的却是个白首长须的老者。
陈铁慢慢撑起身子,无力惨笑道:“多谢老丈了。 ”
“不用。 ”老者生硬地答了一声。 端着空了的碗,又拣起地上放着的剪刀,这站起身走开来到桌前 “砰”地一声,重重地将碗放在桌上,丢下剪刀,拿起桌上毛笔。 冷哼一声尽自挥毫泼墨。
陈铁见老者面色不豫,心下奇怪,看向房中四周,只见布置甚是简洁,自己所躺着床在最里面,中间是老者做画地桌子,再过去一些便是一排长长的书架,墙壁四周挂着的都是一些老者自己所画或是他人所赠的画卷。 静静躺了半晌,感觉好了些,这才站起身。 来到老者身边。 看老者所画却是一匹卧马,赞道:“好马!”
老者轻轻一哼。 侧脸道:“你也懂画?”
陈铁笑道:“懂与不懂要看老丈如何看待了。 ”
老者道:“这如何看待是何意?”
陈铁道:“若论披泼之类的做画手法,小子是一窍不通,但若论看画。 ”顿了一顿道:“单就此马而论,头部微仰,一只前腿伸出,蹄地有力,另一只前腿微曲抬起,做势欲起,再看腹下,有腾骧起跃之势,虽然老丈尚未画完,却自然是好马无疑。 ”
“说的倒是不差。 ”老者回头看了眼陈铁,冷冷道:“既然你已经休息好了,那就请便吧。 ”说完又自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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