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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止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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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焉勒马上前,说道:
“吾乃新任重骑营骑都尉赵焉,烦请通报营中管事。”
那军士上上下下打量着赵焉四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哼,又是一个骑都尉,等着。”
说罢,那军士转身进了军营。
对于军士的态度,赵焉有点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好歹也是他未来的上司吧,但是他竟是这种态度,着实让人有些不解。
没过多久,营门便打开了。
数十名重甲骑兵缓步踱出了营门。这些重骑兵虽然装备不如血魔卫那样的精良,但也是人马俱着甲。
看到为首的一将,赵焉不由眼前一亮。只见他身高八尺有余,雄健非常,面如美玉,相貌堂堂,大约双十的年纪,一双眼睛显得格外神采飞扬。手中一把玲珑短枪,**一匹健壮的黄骠马,气势不凡,一看便是个武艺不俗的将领。
赵焉细细打量着眼前之人,殊不知他也在打量着赵焉。
一番观察,他却只得出了四个字——深不可测。看来,这次遇到了硬茬子啊。
虽然心中暗暗吃惊,但是表面上还是一贯的高傲,只见他策马上前,大声道:
“来者何人?”
赵焉凤目一眯,身旁的赵云看在眼里,知道这是赵焉要发怒时的表情。
此子着实傲慢无礼啊。
旁边的耿武勒马上前,说道:
“儁乂(yi;第四声),多时不见,别来无恙啊。”
那青年自然认得耿武,笑道:
“原来是耿校尉啊,不知今日到访,有何贵干啊。”
耿武一听,也有些不高兴,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刚才赵焉已经表明了身份,那军士也入内通报,他怎会不知自己前来是做什么的。前几任压不住他,但是赵焉的武艺自己可是亲眼见过的啊,哼哼,看来这次小子可是要踢到铁板上了。
“儁乂,这位是新任重骑营骑都尉赵焉,也就是你的顶头上司,赵兄弟,这位是重骑营现任的管事,军司马张郃。”
赵焉闻言,凤目中精光一闪而过。
张郃?怪不得如此傲慢啊。
………………;
第6话 赵云VS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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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对不住各位,这些天小弟身体微恙,更新不稳定,实在汗颜。.虽然看的人不多,但小弟也会努力更新的。近日气温起伏较大,各位书友注意防寒保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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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昨夜斩得管亥的赵都尉啊,能以六十人杀得黄巾贼丢盔弃甲,赵都尉果然厉害啊!”
张郃的话语虽是恭维,但声音却有些阴阳怪气,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就连耿武也面露不喜之色。而张郃身后的那群骑兵,明显也有幸灾乐祸的表情。
看来,张郃这厮在营中的威望很高啊。
赵焉暗暗想着,脸上却不露声色,笑呵呵的说道:
“好说好说,黄巾贼虽众,在我眼中却如土鸡瓦狗一般,倒是不知这几日,张司马在忙些什么呢,怎么黄巾贼围城数日,却不见重骑营的一兵一卒呢?”
张郃闻言,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
按说,黄巾贼围攻冀州城,作为重骑营管带的他应该立即出兵驰援,但是一来是黄巾贼势大,这五百重骑去了也是送死,二来是他和韩馥的私人关系并不太好,若不是碍于张郃祖父辈的面子,估计张郃连这个军司马的职位都捞不到。
张郃的父亲和爷爷都曾任河间校尉,而张郃十四岁起就在这重骑营中拼杀,能坐到如今的位置,完全是靠真刀真枪打出来的,虽然和韩馥不太对付,但也一直都能掌管这重骑营。
只是张郃的父亲当年开罪了宦官,被免了职,使得张郃身后再无助力,虽然韩馥有心把张郃踢出重骑营,却由于张郃祖孙三代都在冀州军中有着极高的威望,而无法实施。可别小看了这威望,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张郃在重骑营中可谓一手遮天,前几任派来的骑都尉,都无法真正掌控这重骑营,一个一个灰溜溜的离开了,韩馥也奈何不得他。
“我重骑营如何,还用不着一个外人来管。”张郃的语气有些不善。
“大胆!”赵焉身后的赵云一声暴喝,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吾兄乃新任重骑营都尉,汝竟敢如此不敬,当真是没有王法了吗!”
张郃也不是普通人,虽有些惊骇,却很快反应了过来:
“王法?哼,我手中的枪就是王法。”
说罢,竟是提枪催马,径直朝赵云冲去,明显是想给这群新来的家伙一个下马威。
耿武刚想开口阻拦,却被赵焉拦下,转过头去,朝赵云点了点头,赵云自然会意,**马,掌中枪,对上了张郃。
其余人都很自觉的向后退去,给二人留出了约有一箭之地。
说时迟,那时快,张郃先出,在马速上占了些便宜,手中一把玲珑短枪才舞了个枪花,便冲到了赵云面前,一招提云刺,中宫直进。
赵云早有准备,百鸟朝凰枪舞到了极致,招架下来。右手反扣枪杆,轻轻一松,一招盘蛇探洞,攻了回去。
张郃也是不惧,改刺为劈,又用上了巧劲,将赵云的枪弹飞。双方斗了四十余合,难分胜负。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赵云也不得不收起了轻视之心,暗赞一声好枪法。
张郃的枪比之普通的枪来略短,却更变化多端。虽说马上战一寸长一寸强,但是张郃的枪法却很巧妙的弥补了短枪的缺陷,一杆玲珑枪,疾如闪电,让赵云很不适应,只能凭着深厚的功底招架。
赵云不适应,殊不知,张郃心中更是惊骇。自己的玲珑枪法乃是家传,祖上乃是著名的枪术宗师,自己自幼苦练十余年后方才小成,却可以说深得诡变之道,精妙不已。而眼前之人年龄与自己相仿,枪法走的也是轻灵一脉,竟能挡住自己的全力猛攻?
张郃心里很清楚,玲珑枪法的优势就在于攻击,疾风骤雨般的攻势让人难以抵挡,但是时间拖得越长,对于他来说就越不利,一旦拖到百合以后,招式用老,便难有胜算啊!
军中以强者为尊,自己又没有后台,若是落败,必然落得个被扫地出门的下场啊。
不行,绝对不行,我还没有重振我张家的威名呢,怎么能败在这里?
“呀!”张郃一声大喝,更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一杆玲珑短枪舞的上下翻飞。
赵云忽然觉得压力大增,只得堪堪抵挡。
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的张郃,更是像打了鸡血一样,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
赵云心道不妙:看来,只能用上绝招了,张郃啊张郃,是生是死,就听天由命了,大哥虽想要招揽你,但却是决不能败的啊。
打定主意,赵云暗暗握紧了手中的镔铁亮银枪。
又猛攻了数招,张郃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毕竟此时的张郃只有二十岁,体力远远未到巅峰,刚才的一轮猛攻,让他逐渐气息散乱,只见他一招直刺,竟是有些偏颇。
赵云看在眼中,心知机会来了,让过张郃的一招直刺,赵云将枪架到脖子后头,右手握住杆尾,左臂扣住枪头,气血一抖,力便传进了枪杆,左手一放,镔铁亮银枪犹如一道电光横着向张郃抽去。
银光一闪,张郃心知不妙,却不及反应,只是下意识的横起枪杆去档。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张郃的玲珑短枪竟是从中间断成了两截,镔铁亮银枪却仍没有停止,正中张郃的掩心镜,张郃只觉得一股巨大劲力直着透过枪杆传了过来,整个人都被抽飞下马,口吐鲜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赵云深吸一口气,横枪立马,更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这一招,脱胎于八极,结合赵云的枪法,靠的全是一个“崩”字。劲力所致,无可匹敌,就连赵焉第一次对上这招,也吃亏不小。
全场鸦雀无声,除了赵焉和廖化,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张郃竟然会在百合之内被人打败。
张郃之所以能如此傲气,最重要的就是他的武艺。作为如今冀州的第一猛将,耿武在他手中也走不过三十合,在军营这样一个崇尚武力的地方,张郃确有他屹立不倒的道理。只不过,如今败在赵云手里,想来张郃也难以再像原来那样只手遮天了。
赵焉知道,是该自己站出来的时候了。
马镫轻轻一敲马肚子,赵焉慢慢悠悠的来到张郃旁边,此时的张郃,已经气息奄奄,不过应该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虽然刚才赵云的全力一击威力无比,但是先后被玲珑枪和掩心镜抵消了大部分的冲击力,已经去势大减,不过张郃要想养好这伤,没个把月也是不可能的。
对于张郃,赵焉并没有太多恶感,毕竟只能算是萍水相逢,没有太多的深仇大恨,之前张郃之所以为难自己,多半也只是为了保住自己在军中的位置而已,这样做倒也无可厚非。
抬起头,赵焉朝着那些还处在惊骇中的张郃手下喊道:
“把他抬进去吧,找军医来看一下。”
那些骑兵闻言,才算反应了过来,急急忙忙的把张郃抬了进去,哪里还有刚才的跋扈。
“我们进去吧。”
转身招呼了一声还在发愣的耿武,赵焉仍就是不紧不慢的踱进了军营,这一次,所有人都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看来,只有强者才能在军营中受到尊重啊。
重骑营的军营,比在外头看起来还要大。赵焉四人在耿武的带领下,朝着校场而去。
一路上,在休息的士兵都听说了刚才的战斗,一个个的钻出营帐,看着高头大马的四人从眼前走过,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赵焉知道,想要完全将这群士兵完全纳入自己的麾下,还是需要一些手段。
来到校场,赵焉走上了点将台,亲自擂响了巨大的战鼓,在军营中,这便是集合的命令。
“咚咚咚”,一阵鼓后,几百名整装的士兵整齐的排列在校场之上。
旌甲鲜明,训练有素,赵焉对于眼前的这群士兵非常满意,看来,张郃练兵果然有一套啊,也难怪他不肯交出兵权,手里有这样一支强大的队伍,在任何时候可都是保命的本钱啊。
扫视了一眼众人,赵焉却在人群的最后面发现了深受重伤的张郃。只见他此时面色苍白,只能够勉强的站着,却依然倔强的不让身边的人扶。
不愧是历史上的“五子良将”啊,果然不凡。
张郃似乎也感受到了赵焉的注视,吃力的望着赵焉,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无奈,不甘,还有佩服。
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赵焉大喝道:
“吾乃赵焉,今日起,就是重骑营的都尉,不服者,出列。”
赵焉的声音犹如巨雷,在校场上空爆响,让所有人的心底都冒出一丝寒气。
缓缓地扫了一圈众人,赵焉又开口道:
“好,明早五更,所有人着重甲,持马刀,于校场集合,违令者,斩!”
说罢,赵焉便径直走下了点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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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大帐之中,赵焉独自一人坐在案前,参看着耿武带来的重骑营的一些资料。这营帐本就是骑都尉的营帐,一直空着,赵焉住进来,也算是合情合理。
耿武已经和赵云廖化二人一起回了冀州城,只留下了赵焉一人。
低头看着面前的竹简,赵焉心中感到一丝惊奇。
这张郃确实是个人才啊。
重骑营属于冀州校尉,也就是耿武的辖下,虽然张郃和韩馥不对付,不过耿武倒是没有克扣重骑营的粮草物资,按理说,这重骑营的装备,也就应该和普通的冀州军差不太多。
但是就竹简上所记录的物资来看,如今重骑营的装备马匹,要比普通冀州军好出一大截。精铁马刀,角弓,骑枪都能做到一人两把,战马也能做到一人双骑,粮草可供三年之用度……
行军记录中,这些物资,都是由张郃带领重骑营剿匪所获。例如德州的“大戟军”,便是被张郃所带领的重骑营所剿灭。当年,廖化曾带领血魔卫杀上“大戟军”位于德州燕山的老巢,却扑了个空,想必,就是被张郃捷足先登了吧。
冀州各营,都把剿匪当做了烫手的山芋,没人愿意去和这群山贼打消耗战,倒是张郃,却是深得以战养战的精髓啊。
“进来吧。”
赵焉突然合上了竹简,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话来。
片刻,只见张郃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外头有人。”
说出这句话,张郃却自嘲的笑了笑。
“呼吸沉重,气息散乱,除了重伤的你,还能有谁?过来坐吧。”
说着,赵焉拖过了一张椅子,招呼张郃坐下。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二人谁都没有开口。
赵焉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张郃,而张郃也不甘示弱,看着赵焉。
良久,张郃终于颓然地收回了目光,黯然说道:
“我输了。”
赵焉闻言,并未有任何表情,平淡的说道:
“拿得起,放得下,方显大丈夫本色,你,不错。”
赵焉这句不错,确是发自内心。若是张郃只执着于一时胜败,赵焉便绝不会再对他抱什么希望。
张郃有些意外的看着赵焉,他早就做好了受到冷嘲热讽的打算,毕竟自己之前的话说的很过分,却不想会是现在这么个情况。
自嘲的一笑,张郃开口道:
“我今日来,只求你善待我的那些兄弟,这世道,他们混口饭吃也不容易,你放心,我明日就会离开。”
“为何要离开?”
赵焉的声音仍是古井不波,没有任何感情。
“呵呵,若是我在,你又如何能掌控住这重骑营?”
“即使你在,我又如何不能掌握这重骑营?”
“我自十四岁加入重骑营,一路从一个小兵做到如今的位置,全凭手中一杆枪,营中无人不叹服,若是我在,兄弟们必定只会听我的号令,即使是韩馥亲来也无用。”
“呵呵,既然如此,只要让你效忠于我便可。”
说着,赵焉站起身来,走到绕过案几,(e3)找到张郃身前,丹凤眼紧紧盯住张郃,说道:
“我知道,今日子龙虽胜得你,但你却不服。我且与你打个赌。明日,我会带着我六十名血魔卫,对战你的重骑营,若是我血魔卫输了,我转身便走,并保你做这骑都尉,若是重骑营输了,你便效忠于我,如何?”
六十人对五百人?
血魔卫多厉害张郃不清楚,但是重骑营究竟有多少战力他心中可是明明白白,莫说六十人,即使是一千精锐想要打败自己的重骑营,也是难上加难啊。武艺上略逊一筹,就在战阵上搬回来。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击掌为誓。”
“啪”,二人手掌相击之时,赵焉的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第7话 血魔VS重骑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古人把夜晚分为五个时段,即是所说的“五更”,所谓半夜三更,这三更,大约便是午夜十二点。
军营之中,自有更夫每夜鸣鼓敲锣。
四更天,天色仍然一片漆黑,军营中便已忙碌了开来,火头军忙着起锅造饭,而赵焉,则已经整装待发。穿上黑色战甲,披上了血红色的战袍,带上罩面盔,提起蚩魔刀,刚毅硬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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