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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都市-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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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废弃跑道的试车，持续到快三点时才宣告结束，除了周楚又试了一会后，欧城和夏晓也开着法拉利和阿斯顿马丁飞驰了一会，当看到欧城的车和车技时，周楚才知道，为什么欧城的反应会那么大当一个级别是gt级的地下赛车手，很诚恳的对一个业余级别的车手说，有时间我们跑一下，相互切磋学习吧，这就已经不仅仅是谦虚，而更倾向于被认为是在打对方的脸和嘲笑对方。
可周楚并没有这样的想法，没有情绪的负面作用，导致了他也没有办法及时的通过情况分析来判断出对方的情绪，决定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可只有夏晓知道自己没有了感情和情绪，欧城却不知道。
看着欧城一脸怨念的样子，周楚觉得，自己有时候，似乎少开口一些比较好。
夏晓很快叫来了自己的司机，将周楚的帕加尼tr给开走，而欧城自然是直接屁颠屁颠的坐进了阿斯顿马丁。
“送你一程？”夏晓在法拉利里对周楚说。
香车美人，并且这个美人在月黑风高之夜，用诱惑的语气说，我送你一程，可以吗？只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可是，好吧，这个男人是周楚，没有情绪，没有**，没有感情，像是没有了心的周楚，所以他只是看了一下远处只有路灯的街道，点了点头。
“好吧。”
然后他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在等着欧城的阿斯顿马丁离开了之后，夏晓才动了车子，然后笑着对坐在后面车后架，将一个头探进车厢，看着两人说话的阿蕾莎打招呼。
“晚上好，小丫头。”
阿蕾莎看看夏晓，伸出手去，隔空摸了摸夏晓的脸，然后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又将自己的整个身躯都放在了法拉利f43o的车顶上，乖巧的坐在那里。
“送到哪里？”夏晓看着周楚，“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不了。”周楚看了看时间，“我等会还要跑步，进市区吧。”
“明白。”
夏晓点点头，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红色的法拉利。缓缓的朝周楚来的路上相反的方向行驶而去，从另外一边，能够从城际高路上离开，当然，夏晓也存着能够和周楚多说一会话的女人心思，只是周楚看不出来，她也不会自己傻乎乎的去点破。
在车行驶上了城际高后，夏晓才继续问。
“跑步？”
“嗯。”周楚简单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夏晓，结果引来夏晓不时偏过头来看着他。
“怎么了？”
“只是……感觉有些奇怪。”夏晓说，“和我印象中的那个你。有些小小的。意外的出入。”
“出入？”
“嗯。”夏晓思考着，“我所知道的那个你，怎么说呢，也不是不勤奋。只是。不会从事某些单调或者烦闷的事情太久。并且偏偏让人纠结的是，每一次临时抱佛脚的举动，你又都能够至少和其它人持平。似乎你什么东西都会，都有天赋一样，恃才傲物，懒散而漫不经心，却又有着近乎偏执的狂热与坚持，你应该是这样的家伙。”
周楚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数理化我不会。”
“噗哧。”
夏晓终于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本以为丢失了感情和情绪的他，应该是冷漠和死板的，并且理性的，只是没想到，理性是理性了，平静是平静了，却也因为没有情绪，所以反而拥有了一本正经搞笑的意外。
看到夏晓笑了，周楚知道，大概自己的话又引到了什么笑点，于是不再说话，只是想着夏晓说着的话，有情绪和感性的自己，是那个样子的吗？感觉很遥远的样子，而且在回忆里，自己似乎在大学毕业之后，就已经不再是那个样子了。
果然拥有情绪和感性，与没有拥有情绪和感性，能够让人变得截然不同吗？
他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还是他自己，只是因为没有了情绪和感性，所以更加清晰和理性的知道自己要什么，要做什么。
对了……
“能帮我个忙吗？”他问。
“我能说不吗？”
“可以。”
夏晓不愿意帮忙的话，那只能看看欧城那边，再不行，只能自己另外想办法了，周楚陷入了沉思，却没注意到，夏晓仍然在偷偷打量着自己。
半天之后，她的嘴角才浮现一丝莞尔的笑意。
“什么忙？”
“嗯？”周楚抬起头来，在看到夏晓确实是在问自己，有些困惑，“你不是说不帮了吗？”
“嗯，偶尔呢，任性和赌气一下，还觉得满轻松的。”夏晓说，“尤其是在现在的你的面前，因为你不知道我是赌气还是怎样，所以只会认真，却不会因为我赌气和小性子而来哄我什么的，我觉得这样很有趣。”
“所以啊，你需要我帮你的事情，只需要说就是，而不是问，可以吗？只要你想的话，什么都可以的。”
夏晓露出了一个有些魅惑的笑容，语气里挑逗的意味很明显。
“很有趣吗？”周楚仍然是直接忽视掉了这挑逗，直接陷入了关于这一点有趣还是不有趣的思考中，但最后仍然是选择了放弃思考，直接说出了自己要夏晓帮忙办的事情。
“帮我调查一下秦箐的室友，叶欣，我想要知道她的资料，还有其它的一切。”
“叶欣？”夏晓皱了皱眉头，这丫头什么地方惹到了周楚，引起他的戒备和警觉了？“怎么了？”
“她应该是觉醒者……”周楚把下午与叶欣见面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夏晓有些哭笑不得，她知道叶欣的杀意为何而来，但眼下，必须先消除掉周楚的戒备，以及对叶欣的关注。
“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或者说，她不会对秦箐做什么。”夏晓很肯定的告诉了周楚答案，“至于对你有杀意，我相信你能够应付，而且准确来说，她算是盟友，所以对你的，应该是敌意，而不是杀意。”
“为什么你这样肯定？”周楚听得出夏晓语气里的肯定。
“因为就是我看着她成为觉醒者，并且让她成为黑色骑士团里的一员的，至于对你的敌意，我能够保密吗？”
“理论上可以。”周楚说，既然夏晓打包票说，不会对秦箐有威胁，他就没有什么问题，至于对他的敌意，他不在乎。
“好吧……”夏晓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又放回方向盘上，“为了避免她如果对你出手，你不小心就解决掉了她，我还是告诉你吧。”
夏晓看着前方，一字一顿的说出了叶欣的秘密。
“叶欣那丫头……是拉拉，对你有敌意，那可能是因为，她喜欢的人，是秦箐。”（未完待续。）
第二卷 梦魇与现实 230。跟踪者
若是以前的周楚，大概会瞪目结舌，然后有些纠结和无奈的反问一句，不是吧？
可他不是以前的周楚，所以在夏晓说出这些话之后，他的脑海里，先是出现了拉拉这个词汇，然后拉拉又和蕾丝划上了等号，蕾丝又和1es划了等号后，他才知道拉拉是知什么。
“在生物学角度来说，生物会向其它生物，宣告自己对自己钟意的对象的所有权，同样也有其它生物，在寻找和选择着其它的对象，因此，我是秦箐的男朋友，而叶欣是拉拉，喜欢的是秦箐，所以对我怀有敌意，因为我抢走或是拥有了她喜欢的人，这样解释对不对？”
“……”夏晓被周楚的前半句给弄得有些无语，但后半句还是分析得很正确，于是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
“可是这种敌意毫无必要，因为无论是我，还秦箐，都是根据着自己的感情和意愿所选择的对方，对我存在着敌意，又有什么用？”周楚困惑着，“就算把我杀死了，秦箐也不一定会选择她，就我所知，秦箐暂时不太可能会朝拉拉转变。”
“……”夏晓继续无语，好半天之后才说，“那如果叶欣是男的呢？”
“可她不是男的。”
“我是说如果！”
“好吧。”周楚设想起这种可能起来，“如果她是男的，那么情况也是一样，把我赶跑了。秦箐也不会选择他，而如果秦箐选择了他，那么就证明我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吧？”
“……分析得头头是道，可总是让我有种想要把你踹下车的冲动。”
周楚看了看夏晓现在的姿势，又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然后回答。
“你做不到，除非你打算一起车毁人亡。”
夏晓的牙齿已经有些响了。但周楚却又补充道。
“当然。我所有的假设都是建立在两人自由选择的前提下，如果对方是以违反意愿的手段来改变这样的局面，那么我会毫无疑问的向对方起攻击和报复。”
“这才像是个人话。”
“可我还是奇怪一点。”周楚却不打算停止他的讨打行为，“理论上来说。你应该是和秦箐。也就是我的女朋友。是敌对状态，但是你现在反而站在她的角度来替她说话，这让我有些不能理解。虽然我知道有所谓的牺牲和成全，还有关于爱情的种种，我也知道这可能处于同性之间的代入性考虑，但，我就是觉得很奇怪。”
“够了。”夏晓转过头，朝周楚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亲爱的，你能不再讨论这个问题了吗？”
尽管夏晓是微笑着，但周楚还是凭借着本能和记忆的经验，嗅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于是转过头去，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开始休息。
于是夏晓也松了口气，再继续讨论下去，她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停下车来，把周楚修理一顿，或是直接向他宣泄自己对他的浓烈感情，然后再将他就地正法什么的。
只是才刚刚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周楚又睁开了。
“怎么了？”夏晓问。
“没什么。”周楚没有说话，又闭上了眼睛。
有车跟着，在停止和夏晓的讨论，周楚闭上眼睛后，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在闭上眼之前，他从后视镜看到的景象。
有一辆车，正在后面跟着。
虽然在城际路上，有车一直在后面，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夏晓开的度，并不算快，而且从机场废弃跑道到城际路上，再到周楚所住的那片区域，可是一大段距离。在和夏晓停止了讨论之后，空下来的脑海里，也终于浮现出刚才没有注意，但视线里不时看到的后视镜的画面，至少从刚上城际高，后面的车灯就一直保持着相同的距离，没有拐入市区，也没有加车，也没有减。
有些异常。
因为是在现实的关系，隔着很远的距离，周楚感觉不到什么，所以也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和夏晓说什么，周楚只是将这个现，暗暗的记在了心里。
市区很快就到了，和夏晓约定好第二天试车的时间后，周楚绕过了一个街口，然后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绿灯。
但却是在和阿蕾莎说话。
“阿蕾莎，刚才是不是一直有一辆车在跟着我们？”
阿蕾莎一直都坐在车顶，所以如果真的有车辆一直跟着的话，她一定会注意到。
阿蕾莎抬起头，看着周楚，然后又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辆车还在跟着我们吗？”
阿蕾莎回头望了一会，又点点头。
“把车的样子画出来给我看。”
阿蕾莎的手上，飘出了一团别人看不到的雾气，然后一辆黑色的桑塔纳的模样，就出现在周楚眼前。
“看到了，你等下注意看，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们。”
在听到周楚的吩咐后，阿蕾莎点点头，朝前飘了几步，又掉转头，然后视线一直看着周楚的身后，一脸认真的样子。
在看到阿蕾莎已经开始监视着后，周楚才又朝前走去，一直步行着走过几条街。
“还在跟着吗？”
阿蕾莎点点头。
果然是冲自己来的，谁？叶欣的嫌疑已经可以排除掉，那么现在，最大的可能，只会是赵志远。
要动手解决掉对方吗？周楚想，没有了感情的他，思考的方式只会接近理性与直线思考，对于可能造成的威胁，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把这威胁清除掉。
不合适，这里是现实世界，而且附近也没有可以动手又不会被人察觉和找到蛛丝马迹的地方。也不能将对方引到偏僻的角落，因为不知道对方是否持有武器，在梦魇世界里，他可以无需惧怕一般的武器，但现实里，虽然可能身体强悍和痊愈的度比别人快了那么一些，不过也只是一些，被子弹击穿血红之心变成的心脏，或是脑袋，同样还是会死掉。
在迅判断和判断了一番情况后，周楚暂时放弃了解决掉对方的打算，然后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报上了自己所住的地方。
在即将拐过一个路口，等待红灯时，周楚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阿蕾莎，然后看到阿蕾莎点点头后，突然对司机说。
“我就在这里下吧。”
然后周楚飞快的付了钱，拉开了车门，走下了车。
而就在周楚走下车之后，路口的绿灯也亮了起来。
然后他就站在路口的街道旁，像是在等待下一个人行道绿灯一般，站在那里，看着那辆不得不跟着绿灯朝前行驶过去的黑色桑塔纳。
在黑色桑塔纳经过自己身前时，周楚再一次清晰而准确无误的察觉到了，在那看不透的车窗里，毫不掩饰的杀意。
但这一次的杀意，似乎有些古怪，不但是浓重的杀意，还似乎夹带着怨恨，以及淡淡的血腥气。
赵志远不可能有这样强烈而强大的杀意，没有杀过人的普通人，就算有怨恨到极致的恨意与杀死对方的决心，那杀意和杀气，也只是微弱和不够强大的。
所以车里的人不是赵志远。
在不明白车里的人为何对自己有着这样强烈的杀意，以及感觉古怪的情况下，稳妥起见，周楚没有让阿蕾莎进去看个究竟。
虽然阿蕾莎不太可能会有被看见的可能，但也没有必要让阿蕾莎进去，因为不是赵志远的话，阿蕾莎进去看到的，或许还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自己也不太可能根据阿蕾莎的幻化，然后再画出一张图，再让夏晓去寻找这个人，虽然他并不怀疑夏晓有自己的手段，能够查询到公安数据库。
他只是平静的看着那辆车过去，然后调转过头，朝着自己所住的小区走去。这条路还要往下走很久，才能调头，所以他并不担心对方会再度掉头回来跟上自己，而反过来说，如果对方真是赵志远指使的，那么自己住的地方，赵志远迟早也能够知道，所以那里也很快就要不安全了。
得尽快换个住处，周楚想，然后继续思考最让他不解的问题。
他和赵志远之间的恩怨，已经强烈到必须要杀死他的地步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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