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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男戏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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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解回头,苏月宸咬了咬唇,问道:“你明日什么时辰出发?”
林雪霓略想了想:“很早,大概辰时不到就要走。”
苏月宸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林雪霓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大步离开。
次日一早,还未到卯时林雪霓就翻身起来。望向窗外,天际已微微发白。
她简单的洗漱,用了早饭。
衣架上挂着早就准备好的铠甲与铁剑,这是飞凰军最荣耀的象征,每一个兵士都为穿上这样的铠甲而感到骄傲与自豪。
她深深呼吸,几近虔诚的轻抚着这套鲜红色的铠甲,伸手取下,认真地穿戴、打理。
望着镜内,她的目光坚韧,面色沉静似水,伸手取下架上的铁剑,大踏步转身离去。
十万飞凰军全部出动,这是风国最精锐的部队,是林觉老将军毕生的骄傲。
十万人马陆续出城,行走间只听闻脚步声沙沙而响,却不闻任何一人的话语声。
林觉老将军骑马行走在队伍最前方,林雪霓骑着自己的心爱的坐骑追风,跟在队伍的中间。
天色大亮,清晨的空气带着几分冷冽的清新,忽然远处隐隐传来似有似无的歌声。
越往前走越发听得清楚。
忽然走在她旁边的水牛低声叫了起来:“林老大,你看那边!”
林雪霓转头望去,只见百米外的道路旁,站着一个身穿戎装戏服的男子,手中握着青峰长剑,他的声音激昂而悲壮。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微微弯了唇,心中忽然有了几许欣然。他以他的方式来为她践行。
月宸,等我回来!
大军驻扎下来,前锋的探子来报:“敌军离我军不到十里地。”
林觉老将军点点头,“传令下去,埋锅造饭,吃饱了准备迎敌。”
林雪霓乘着休整的功夫,在各个营地四处巡查。突然冷眼看到一个身穿飞凰军战袍的兵士行动诡异,探头探脑的往营帐后钻去。
她顿时起疑,一声大喝:“站住!”
那兵士越发着急,撒腿跑了起来。
林雪霓飞身而起,几个纵身就来到他面前。
那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相貌极普通,见她追上来顿时多了几分心虚,强笑道:“林副将,小的只是想撒尿。”
林雪霓目光阴沉:“撒尿用的着这么慌张?”
那男子头上的冷汗渐渐冒了出来:“小的憋不住了。。。。。。”
林雪霓指了指旁边的空地:“去尿。”
那男子顿时一愣,大惊失色:“这。。。。。。”
见林雪霓目光森然的望着他,只得磨磨蹭蹭走到一边,开始装着要解裤带。
解了一半,他回头望去,只见林雪霓眼睛眨也不眨的瞪着他,不禁嗫嚅的说道:“你看着。。。。。。我尿不出。”
林雪霓冷冷开口:“你是哪个营的?我为何没有见过你?”
男子脸色一变,强笑道:“十万军士,林副将哪能个个都认得?”
林雪霓冷笑:“我就是个个都认得,偏就不认识你。你倒是说说,你是哪年哪月入伍?何人麾下?你的营中队友都有些谁?”
男人脸色大变,顿时飞身纵起,朝前方纵身而去。
林雪霓微微冷笑,俯身从地上拾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块,掂了掂,对准那往前奔跑之人飞旋着掷了去。
那人一声惨呼,顿时扑倒在地。
这下顿时惊动了许多人出来查看,林雪霓示意周围兵士将那人抓起来,送到中军帐来。
林觉老将军听了她所说的话,面色凝重,“把那个人压上来。”
少顷,那个面色惨白,满头大汗的男子被压了上来,老将军皱了皱眉:“你把他哪里弄断了?”
林雪霓淡淡说道:“脚筋打断了。”
“唔。”老将军点点头:“只断了一只吗?他若再敢跑,两只脚筋可以都废了。”
林雪霓点点头:“好。”
周围兵士顿时流汗不止,真不愧是爷俩,这话还没问呢,就先准备断人家一双脚筋了。
林觉老将军此时才慢吞吞问道:“开始交代吧,若有虚言,你一对胳膊也保不住。”
那男子已经疼得眼前发黑,却只得强忍着说道:“小人是燕国派来的细作,专门来探听贵军虚实的。小人刚潜进来,就被林副将发现了,将军饶命!”
林老将军问道:“你们一共派来多少人马?”
那男子说道:“一共十五万人马,目前驻扎在十里外的望尘坡。”
林老将军又问道:“你们的主帅是谁?”
男子说道:“燕国大将军王,孟安然。”
林老将军皱眉:“原来是他。”
他挥了挥手:“行了,先把他带下去关起来,记得把这身衣服给老子剥了!我飞凰军的铠甲,岂是是个人就能穿的?”
那人被带了下去,林雪霓转头说道:“孟安然此人我知道,听说一手好箭发,百步穿杨,挺会带兵的。在去年春天的战役中,他曾一箭射死了程伯伯的大儿子程秋山。”
林老将军点点头:“好,那老子就为老程头报这弑子之仇!”
相隔不足百丈的距离,一边是赤红的铠甲,一边是墨黑的戎装。
两军将领高高而坐,均未动。
时间仿若静止,这个时候,比的是耐心。
林雪霓伸手从弓箭队取过一柄长弓,箭头燃了火,弯弓搭箭。
她横眉冷目:“他箭法好?那就来比比,看谁更胜一筹!”
对着那柄远在三百米开外,迎风招展的敌军旗帜,飞出一箭。
不出瞬间,敌军最高最大的那柄旗帜顿时燃起火来,对面一阵骚动。
林雪霓冷笑。
敌军开始动作,如潮水般涌动而来。
林觉老将军一声令下:“左翼前锋进行左包抄,右翼前锋右包抄!中军跟着老子冲!”
顿时黑红糅合在了一起,喊杀声不绝于耳!
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满地的烽烟火光,战场瞬间成了修罗地狱。
林雪霓护在林觉老将军的身侧一米之内,两人配合的极为默契。
这一仗从晌午打到了傍晚,直到对面鸣金收兵才算作罢。
这一战,孟安然没有出手。
林老将军没有打过瘾,气咻咻的回到营帐,嘴里不停骂着“安然小儿!缩头缩脚不敢出来大战三百回合”,一面狠狠嚼着手中的馕饼肉干。
林雪霓唇边微微露出一丝笑容,这老头还是如此的争强好胜!
她转头对几位副将说道:“让今夜巡查的兄弟们仔细防守,小心孟安然会夜晚袭营。”
☆、兵道
夜深人静,营帐四周静悄悄的,累了一天的兵士都困乏的呼呼大睡,只有来回巡查的小队,发出轻缓的脚步声。
在这静寂无声的夜晚,营帐间的空地上,还有几丛未燃尽的篝火正在噼噼啪啪的作响。
忽然,不知从哪里闪过一队黑影,人数大概有七、八人,身形如鬼魅般在各营帐中来回穿插,小心的躲避着来回巡查的兵士。
他们的目标,是最大的那座营帐,那里面躺着的,是他们今夜要刺杀的目标:林觉林老将军。
避开又一队巡查士兵,这几人飞快的冲到那座主营帐前。
没有护卫,没有灯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几人互视一眼,彼此眼中都传来了犹疑。
可是既然来都来了,又怎能退缩?几人默然点点头,一起冲进了帐内。
大帐内一览无遗,一个人影正背对着他们,拥被而眠。
森森的匕首拔了出来,两人把守望风,另外六人朝那人扑了上去,锋利的匕首狠狠扎向踏上之人。
就在匕首的尖峰就要刺中之时,床榻上的人飞跃而起,以手中的棉被飞快地罩向那几人。
厚重的棉被在那人的手中,就像一个有生命的武器一般,如陀螺般飞旋着,狠狠扫向那几人。
那几人只觉得面上被棉被一扫,火辣辣的疼痛,手中的武器顿时被棉被卷了进去。
把守着的两人一见情况巨变,顿时赶来帮忙。那人飞跃而起,双足闪电般的在每人胸口上一点,顿后几人哀声惨叫,只觉得肋骨犹如断裂一般,剧痛不已。
营帐周围顿时火光四起,无数身穿大红铠甲的兵士手持火把,将营帐内外映照的犹如白昼。
几个哀声惨叫的人抬起头来向上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之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脸上一脸冷清。
竟然是个女人?
几人捂着胸,面面相觑,军营中怎会有女人?
但是仔细望去,那人高束着长发,腰肢纤细,虽然穿的也是飞凰军将士铠甲,但明显胸前比一般男子要有凹凸感。
果然是个女人啊!
那个女人的双眸亮的怕人,声音清冷,淡淡开口问道:“你们是燕国人?想来刺杀大将军?”
一听她的声音,仅剩下最后的一分怀疑也都打消了,扶着剧痛的胸口,几人对视了一眼,决定保持沉默。
突然胸口被外力狠狠踩踏,原来那个“女人”已飞起一足,在他们重伤的胸前一人狠踹了一脚。
“噗!”每个人都喷出一口鲜血,这是女人吗?这么凶悍?
只听那个女人冷冷说道:“还嘴硬吗?信不信我将你们剩下的肋骨也一根一根踩断?”
所有人都信,因为她绝对能做的出来。
其中一人艰难的说道:“我们是燕国人,奉命来刺杀你们的主帅。”
此时一个大嗓门在营帐外吼道:“臭小子,你审完了没有?审完了老子要睡觉了!把这些家伙给我扔到马圈去!”
林雪霓无奈的摇摇头,动了动手指:“先扔到马圈去,天亮以后让他们自己滚回去!”
飞凰军的将士进来,将这几个人拖了下去,林觉老将军迈步进来恼怒道:“这个孟小儿,满腹诡计,还是燕国大将军,我呸!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在沙场上跟老子拼上几百回合,老子才服他!”
林雪霓抱着双臂弯了唇笑道:“爷爷,你岂不闻,兵道即为诡道?不过,既然那位孟大将军接二连三的对我们送上如此大礼,我们总不好一点回礼也不送,咱们走着瞧。”
天一亮,被扔在马圈的几个燕国士兵连同前一日那个燕国细作,一起被放了回去。
几个人灰头土脸一身狼狈的回到燕国大营,年轻的主帅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目光冰冷。
军医来为他们检查过,每个人的胸口均断了两根肋骨,都是被一足踢断,力道准而狠。
孟安然面目俊逸,看上去仿似个文弱书生,但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此人性格阴冷,脾气暴虐,是个天生心狠手辣的主。
“你们说,风国的副将,竟然是个女子?”
孟安然眸光流转,在他们身上绕了绕,几个人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其中一个人大着胆子说道:“是,看声音面貌的确是女子。”
“她叫什么名字?”孟安然饶有兴趣地问,一个女子竟然能在军营做副将,还有一身好武功,他真的很感兴趣呢,忽然想起第一次两军交锋时,一支火箭从天而降,烧毁了燕军旗帜,不知道这一箭,是不是那个女人所射?
他的军师略有些迟疑,上前一步说道:“将军只怕有所不知,风国的确有个女子,自小混迹在军营中,她就是风国此次派出的骠骑大将军林觉的孙女,叫林雪霓,今年一十六岁。听说她从十四岁的时候就上过战场,名声在风国很是彪悍。”
孟安然哈哈大笑起来:“林雪霓?不错不错,我倒是对这个女人,真的有几分兴趣了。”
白日的战役,却让孟安然有了几分扫兴。
风国的将士们,突然没有了斗气,打一打,跑一跑,且打且退;不追了呢,他们又不要命的冲上来;真要反击,又开始大面积的撤退,孟安然恼羞成怒,这风国的飞凰军在搞什么幺蛾子?
军师犹豫的说道:“飞凰军成名已久,林觉老将军也是有着多年打战经验的老将军,将军恐防有诈。”
孟安然点点头,示意部下不再追逐。
此时已近黄昏,燕军又累又乏,此处是一片旷野,远处有一条小溪,溪后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除了远处的密林有些可疑外,四周倒是一览无余。孟安然望着远处的密林,派了一队斥候进去查看,少顷斥候回来禀报,说密林内一切无恙。
孟安然放心下来,于是命原地驻扎。
小溪里的水,清澈而甘甜,许多兵士贪凉,已纷纷脱了衣裳跳进小溪酐畅淋漓的洗浴起来。
孟安然负手而立,远远望着,倒也不去阻止。
该拼命的时候拼命,该享受的时候自然要享受,他一向懂得。
忽然他的眼眸一眯,脸色突变,只见从溪边松软的泥土下,凭空翻出上百道人影,手持银晃晃匕首,飞身掠起,手起刀落,将那些还打着赤膊的燕军一刀抹了脖子。
可怜刚才还在嬉闹的燕军,顿时不明不白做了糊涂鬼,连死时还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被何人所杀。
孟安然飞身冲了过去,可是他还没冲到跟前,那上百道人影动作干净利落,杀完就跑,几个飞掠后就冲进了密林之中。
孟安然气到脸色发青,命清点阵亡将士人数,最后查清楚,一共死了一百五十六名燕军士兵。
孟安然眼神阴狠的怒视着密林内,半晌终于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拔营,回撤二十里。”
☆、刺杀
望着仓皇离退的燕军,从密林深处,缓缓露出一个个青绿色的人影。
人数不多,只有一百人,但是这一百人,却是飞凰军中,藏匿、遁术中的精英。
摘掉头上的叶子,抹去脸上的泥土,相视而笑,朝林外掠身而去。
密林外不到一里的地方,飞凰军的大部队就驻扎在这里。
林老将军扶着花白的长髯大笑道:“小子们回来啦!”
众人飞奔到他身前,停下身形,年轻的脸上洋溢着尽是满满的笑容。
“禀报将军!一共歼敌一百多名,燕军果然回撤二十里。”
林觉老将军满意笑道:“杀杀他们的气焰,让他们也知道,我风国飞凰军不是这么好惹的!”
林雪霓抱着双臂淡淡说道:“大家赶紧休息,晚上随我一起去对面转转。”
林觉老将军皱眉道:“你想做什么?”
林雪霓斜睨他:“那个孟安然不是喜欢玩夜袭吗?那就比比看,谁玩得更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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