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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东顾-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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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联军的后卫完全没有防备,只是保持着正常的行军队形。结果一顿箭雨下来,连盾牌都来不及拿出来,就被射倒了两千多人。要知道,南循军装备的都是大秦军制式的骑兵强弓,威力还胜于联军的步兵弓。
雅珠勃卡卢王妃赶到后军时,拉喜特拉库塔王国大将在那里欲哭无泪。自己在后军,竟然成了一个见到敌人的部队,真够衰的。而且见到了敌人,可是连敌人的一根毛也没伤到,自己却丢了两千多人。雅珠勃卡卢王妃看到战场上一片狼藉,还有拉喜特拉库塔王**那莫名其妙,还没有从敌人突袭中回过神来的神情,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早就听说这些南循军来去如风,不比强悍的大食骑兵差,看来是名不虚传呀。
不一会,帕拉国大将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惨象,不由暗自庆幸,幸好老子今天抽到了前锋了,还以为危险,其实危险是后面。
雅珠勃卡卢王妃突然转身看到了帕拉国大将,不由脸色大变,“你怎么在这而不是在你军队的位置上呢?”
帕拉国大将刚张嘴解释:“我闻报后军遇袭,特赶来看一下……”
这时,一阵混乱声从远处的前军传来,开始是一阵马蹄声,接着是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原来薛裕率军从联军后军扫过以后,兜了一个圈,掉过头来对联军的前军进行了奔射。前军的士兵在主帅跑到后军看热闹去后,也那把注意力放到了后面,一个个议论纷纷,在揣测后面发生的事情。但是谁也没想到,南循军胆大包天,刚打完后军,又跑来打前军。
给联军前军造成了一千多具尸体后,南循军终于又走了,但是联军全体戒备,在将领的指挥下,各就各位,摆成严密防守队形,准备应付不知什么时候会出现的南循军骑兵。
紧张了一天,终于在黄昏时,各将领意识到,如果还这么紧张戒备的话,自己的军队就得在黑夜里站一晚上。于是只好下令小心谨慎地扎营安寨了。
入夜了,劳累一天的联军想好好休息一下,谁知这个时候南循军又出现了,一会远远地射来一阵火箭,一会吹号擂鼓,围着军营乱窜,一会又是齐声大喊:“起来尿尿了!“
如此折腾一晚上,联军人人都变成了熊猫。
士气大落的联军只好安心驻扎下来,然后派出自己的骑兵,四处搜索,结果连象南循军骑兵的兔子也没找到一只。
等了几日,联军只好有拔寨出发了,结果在行军路上又让薛裕逮着了机会找到了空隙,狠狠地又咬上了一口。
雅珠勃卡卢王妃不由恨地牙直咬,设下几个埋伏,却被老道成精的薛裕识破,落了个空。
就这样,在薛裕的纠缠下,三国联军在哈瓦布尔河西岸走一天,停三天,似乎不远的巴哈瓦尔城总是那么遥遥在眼前。
十二月的天竺半岛西海岸,风吹过来有些凉。在阿难陀布罗城(今印度瓦德纳加)南一百多里处,有一支骑兵军队在疾驶向东而去。看到熟悉的黑甲和每个骑兵后面多的一匹马,我们就很清楚,这是大秦派往南循国的骑士团。
王继业领到了奔袭德干地区的任务,还是薛裕说得好,这种活是大秦军的老传统了,熟得不能再熟。
薛裕、高晨、王继业找到了一个原中信度河的奴隶,他那已经升天的主人除了是大牧场主外,还兼职商人。这名奴隶以前就经常为主人赶马四处运送货物,也多次去过德干地区。
据他讲,从信度河去德干地区,一般都是过五河流域,到德里,然后南下经磨伐布罗城(今印度瓜廖尔)过耐秣陀河(纳巴达河)到德干地区。
从半岛西岸走到是有条路,自己也走过,但是那里从信度河河口不远,向东就全是一片沼泽和沙漠,一直到阿难陀布罗城才好一些,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走这条道。
王继业请他为向导,这个家里分了土地和房屋的翻身奴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用他的话说,现在他一家人不愁吃不愁穿,与过去的日子一个天上一个地狱。自己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些比天高的恩人,就是叫他去死他也不会眨下眼睛的。
高晨不由感叹,革命群众的觉悟就是高呀。
在向导的带领下,王继业率领五千骑士团不打旗号,悄悄地一路突进,迅速地到达了阿难陀布罗城附近,这一带还属于经济落后地区,三大强国谁也没心思去管它,而它也保持一种中立、谁也不得罪的态度。知道情况的王继业也根本没空去理它,直接领军向南,直扑耐秣陀河。
到了耐秣陀河入海口的波禄揭故婆城,这里已经属于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地盘。王继业也不客气了,打出南循军的旗号,开始大秦军熟练的杀人放火勾当了。而且带来的熟悉当地语言的数百名情报特工人员也开始他们的使命了。在骑士团冲进波禄揭故婆城,将贵族们杀地干干净净后,这些“政工人员”开始分财产,发动群众,为群众灌输革命道理,用精神和物质引导逐渐“觉悟”的群众进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革命运动”。
随着骑士团的马蹄和“政工人员”精神物质双重激励,这场“革命运动”从波禄揭故婆城开始,向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腹地席卷而来。
骑士团碰到兵力少,防守弱的城就毫不犹豫地打,对于有一定兵力,攻打起来有一定难度的城,就坚决不打,只是在它的周围发动农村里农民,打土豪分田地。
王继业先率军直扑秣喀嗤陀(今印度纳西克),将其洗劫一空,然向东直取奥兰加巴德,再留下一个“赤色”政权后,王继业又马不停蹄地攻下了桥萨罗(今印度昌达),最后南下,渡过哥达瓦里河,直接威胁到了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首都瓶者罗城(今印度安达罗)。一路横扫了数十座城,而且如同“革命的播种机”一样,把所过之处全部搞得天翻地覆。
远在北天竺前线的拉喜特拉库塔国王知道了自己国里奴隶平民造反,贵族被杀,城镇被洗劫,连首都都危险,不由大急。他接着也得知这一切都是一支南循军骑兵带来了的。
现在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主力军队一部分集中在北天竺,与帕拉王国对峙,还有一部分在往信度河攻打南循国。国内有倒还是有一部分军队,但是现在国内狼烟四起,光凭他们去镇压那些作乱的百姓都已经很吃力,再去对付那支来去如风的骑兵,想都不要想了。
拉喜特拉库塔国王虽然想不通那支南循骑兵怎么来的,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去信到信度河,要求领军大将立即领兵回国。信度河的确是富庶的诱人,但是再怎么样也比不上自己的老巢重要。
这时的三国联军又花了一个多月,才占领了空无一人的巴哈瓦尔城,眼看就要准备渡过信度河了。拉喜特拉库塔国领军大将接到了自己国王的信,什么也没说,连夜撤兵东归了。这一举动把帕拉国大将吓了一大跳,他明白,现在的普拉蒂哈拉王国已经垮了,剩下的是自己国家和拉喜特拉库塔国争雄北天竺了。现在在曲女城的东边,两国处于一种非常微妙的状况。今天拉喜特拉库塔国大将一声不吭就把部队带回去,这其中必定有阴谋,帕拉王国大将二话不说,也立即带兵东归。
一场热闹的三国联军讨伐信度河的战争由于帕拉国和拉喜特拉库塔国的撤兵,如同一场闹剧一样收场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普拉蒂哈拉王**。
望着西边的信度河,雅珠勃卡卢王妃一直站立在那里,如同风中的一尊石像。
“妹妹,算了吧,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回去吧!”看着日益消瘦的妹妹,雅卡普特颂不由心痛地劝说着。
“哥哥,你明白吗?现在的普拉蒂哈拉王国已经是名存实亡了。为了我们的家园,美丽的恒河不再遭受战乱,我才出此下策,邀请两个敌国来攻打信度河,重立我们在普拉蒂哈拉王国的威望。现在落到这个地步,我们完全失败了,你说我们这样回到国中,国中的那些贵族还会服我们吗?等待我们的将是一场无止境的内战和百姓们的生灵涂炭。”说到这里,雅珠勃卡卢王妃不由大哭起来,随着信度河的呜咽声,回荡着这片土地上。
而现在的南循国正在讨论怎么收拾这支残了的普拉蒂哈拉王**,讨论的人少了王继业,却多了一个从北宜国来“追讨损失”的石忠国。
听完高晨的情况介绍和目前面对的局面,石忠国冷冷地说了一句,“这还不好办,叫薛裕娶了这个雅珠勃卡卢王妃,反正已经娶了一个,再多娶一个又何妨!”
高晨张得圆圆的嘴巴几乎可以放得下一个鸡蛋,薛裕却在那里喃喃说:“也不看一下模样就叫人娶,万一其丑无比,那我终身的幸福不就完蛋了吗?”
“知足吧!就是丑八怪也不怕,反正你已经有了一个漂亮老婆了。就是娶回当奶奶贡起来也没关系,这太划算了。娶了她,安抚恒河流域的贵族,再联手打击普拉蒂哈拉王国的老巢-五河流域的贵族,原普拉蒂哈拉王国的地盘不就归你了吗?这么划算的买卖再丑也娶了!”石忠国高声说道。
高晨愣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普拉蒂哈拉国王好像还没死,我们现在就在这里算计着娶他老婆,继承他的领地,有点那个吧。”
石忠国瞪了一眼高晨:“听了你的故事还以为你多厉害,毕竟还是一个毛孩子。普拉蒂哈拉国王在我们手里,说他自杀了,他就自杀了。现在想他死的不止我们一家。他现在是非死不可了!你看着办吧!”
一转头,却看见薛裕在那里扭扭捏捏的说道:“这样的话,我怎么跟我老婆去说呀!”
石忠国不由抬腿就是一脚,“心里都乐开花了,还在这里装正经!”
第二天,在普拉蒂哈拉国王“自杀”后,薛裕、石忠国率领从北宜国带过来的二万人马和南循国剩下的一万五千人,迅速地包围了还在信度河边徘徊的普拉蒂哈拉王**。
接下来,是我们的高晨出马了,要求同雅珠勃卡卢王妃谈判。
准备下点力气去劝服雅珠勃卡卢王妃高晨万万没想到,雅珠勃卡卢王妃在听完“一,雅珠勃卡卢王妃嫁给薛裕,其家族效忠南循国。二,联手铲除五河流域的贵族势力,土地人口重新分配。”后,只加了第三个条件,雅珠勃卡卢王妃家族效忠南循国,薛裕必须保证他们的优越地位和恒河流域的安宁。在得到高晨的保证后,毫不犹豫地表示愿意投降,嫁给薛裕,帮助他继承普拉蒂哈拉王国。
一脑袋浆糊的高晨回来后,把情况一讲,石忠国嘿嘿一笑:“这个女人不简单,不过她能认清形势最好!”
第三天,雅珠勃卡卢王妃宣布投降。兴平四年一月十六日,在南循国都城路阳,薛裕娶了雅珠勃卡卢王妃,将其改名为卢雅珠王妃。在婚礼上,其家族率领恒河流域数百名贵族向薛裕宣誓效忠,领取新的爵位。
在十几日前,石忠国率军进入五河流域,大施辣手,将所有同原普拉蒂哈拉国王有关联的数千贵族及其家眷尽数斩杀。
而高晨借口下信度河十二国贵族(除了亚多驮思塔国)在战事中暗中勾结敌人,“企图卖国”,将他们的土地人口收走大半,分封给了南循军有功之士,彻底稳定了下信度河,把整个信度河抓在了手里,然后准备开始蓄谋已久的改革。
至此,天竺依然是三国鼎立,不过其中的普拉蒂哈拉王国换成了南循国。
第十七章 印度王国
薛裕娶了卢雅珠王妃,得到了五河流域和恒河上中游流域这两个新地盘,而卢雅珠王妃的家族又投靠到了一个强势政权的门下,势力和地盘得到了巩固,而石忠国得到了一大堆战利品,两只眼睛都笑眯缝了。
唯独剩下个高晨好像什么都没捞到,不仅如此,高晨还要主持善后工作,巩固南循国在信度河的势力,并尽快接手五河流域和恒河流域这两个地盘。
但是高晨似乎什么怨言也没有,卷着袖子开始大干起来,完全不管南循国的国王应该是薛裕。而这时的薛裕也正好一二三推得干干净净,一边再度一个新的“蜜月”,一边因为分赃不均,同石忠国“大打出手”。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为南循国搭建一个政治体制,这才是高晨来南循最重要的任务。如何搭建一个稳定有效的政体,保证和争取南循在天竺乃至南亚大陆的统治权,是非常符合大秦的利益。
高晨还记得在来天竺之前,曾经向刘镇宇请教的情景。
高晨清楚地记得,大王一直在那里出神地思考着,仿佛在那里与天主在交流。高晨坐在旁边,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高晨是不曾想到,现在的刘镇宇在那里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回忆在那个世界读到的对印度,也就是现在这个天竺的一些资料。
过了好一会,刘镇宇将想到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开始缓缓说道:“天竺这个地区,人口众多,有无数的互相隔离而等级森严的种姓。由于地理环境的缘故,形成了自己独特的人文色彩。最典型的就是它强烈的宗教色彩,无论在那里你都可以看到宗教和神话的痕迹,就连严肃的历史也是如此。”
刘镇宇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天竺这个地方的人有一种非常离奇的浪漫主义和人本主义东西,所以出了个佛教,一度影响到吐火罗,安西和大唐。现在他们自己信奉的应该是新的婆罗门教,但是在婆罗门教下,还有数不清的各门各派,有的甚至教义完全对立。这又是一个特点。由于各自信奉的宗教教义问题和五花八门的语言问题,现在的天竺完全没有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的概念,这一点你要好好的记住。”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你去以后,为南循国组建一个有效的国家机构和经济政治体制。不过你要掌握几点。”说到这里,刘镇宇不由顿了一顿,仿佛在选择什么词汇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信度河、五河流域这些地方必须是未来南循国的基础。这里由于多种文明和宗教在此地来回交汇斗争过。所以这里的人们受婆罗门毒害较少,民族人口结构也非常复杂,因此这里必须改为信奉新教的地域,无论用什么办法。而越往西,单一民族和宗教的凝聚力和影响力也越大,如果要把它也改成新教地盘,我想阻力太大了,短时间里是实现不了的。所以必须尊重他们的习俗和信仰,以不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为主流。但是必须在暗中进行对他们的文化、思想的渗透,要一直持续不变,要用‘和平演变’的方式让他们忘记他们的文明和传统!”刘镇宇慢慢地说着。
到最后,刘镇宇压低了声音,“最重要的一点,你要造成一个局面。那就是如果南循国不再拥有对天竺的统治时,那么天竺也不会发展成为一个统一的民族和国家。”
望着刘镇宇眼中闪烁的光芒,高晨的心中不由暗自敬佩,大王真是高瞻远瞩呀。
所以一直以来,高晨一直在思考该为南循国建立一个怎样的体制。虽然自己是一种充满疑惑的创新,但是高晨不是很担心,因为他明白,如果自己做的不好或者不完善,大王会也有能力纠正的。
高晨首先宣布,根据大秦国王陛下的训令,拥有新地盘,势力迅速膨胀的南循国改名为印度王国,并选定了新都-河阳,这座叫Lahore(即现在的巴基斯坦的拉合尔)的在唐玄奘描述中的“巨大婆罗门城市”,被高晨毫不犹豫地选作了新都。
印度这个国名在唐玄奘的书中就有了这个叫法,大家也就没什么异意,而且是刘镇宇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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