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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东顾-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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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墙与石阶的众多浅浮雕图案表现了贵族、各国使团要求觐见国王和进献贡品的场面。浮雕刻画的各国使者服饰各异,有的手持珠宝,有的手牵骆驼。在波斯贵宾厅的台阶两侧,刻着两组规模巨大的人物浮雕,内容是庄严隆重的仪仗队。列队中人物一个个衣冠楚楚,甚至透过浮雕人物的衣衫可以看到人体的结构。侍从的脸部也被刻得很细致。宫殿门道两壁有兽身人面浮雕石像,还有吼狮、公牛的浮雕。
布兰根据先人的传说给刘远平解说道,大流士先在塔赫特贾姆希德-帕尔萨的拉赫马特山(‘慈悲山‘)山侧对面整出一块宽阔的台地基础,高18米,长530米,宽330米,然后才开始台地上的建设工程。
首先建起的是一对宏伟的楼梯,作登台地之用。然后是一个巨大的接见厅,其雪松天花板用36根几乎高达20米的柱子支撑。这个可以容纳几千人的公共集会场所就是著名的‘阿帕达那厅‘。大厅有三条柱廊向外开放,其中一条柱廊可以俯瞰下面的平原。大流士在阿帕达那厅后面又造了一幢较小的宫殿,叫‘塔沙拉‘,通常在那里举行国宴。
他的后继者,尤其是他的儿子薛西斯(公元前486…465年)和孙子阿尔泰薛西斯(公元前465…424年)继续进行建筑工程。建设工作在波斯波利斯从来没有停止过。台地上渐渐布满了建筑群:柱廊、会议厅、接见厅、内苑和金库。阿契美尼德人王朝的君主们有意要把波斯波利斯变成一座建筑城,以表现他们的伟大。
这时,布兰指着一处高台对刘远平说道:“听说,大流士就是在这里观看自己最宠爱的妃子跳舞。”
刘远平看着布兰粉红的脸,心中不由一动:“布兰,你能在这里给我跳个舞吗?”
布兰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但是她没有拒绝,轻轻地走上了高台。
在微微的风中,在美丽的塔赫特贾姆希德,布兰转动她美妙的身姿开始为心爱的人儿跳起舞来。
布兰在舞台上轻盈地跳动着,转动着,轻曼的衣服在舞动中飘飘而动。在刘远平的眼里,布兰和这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形成了一道最美丽的风景,而自己却完全融入其中,包括灵魂在内。
在刘远平的世界里,布兰如同一朵随风摆动的牡丹,大秦最美丽的花,在波斯高原上盛情地绽放着。
正当布兰跳动时,朵朵的雪花慢慢地飘落下来,渐渐地如同一层薄纱一样笼罩了布兰。更为美丽的布兰增添了娇媚。
刘远平再也忍不住,跳上台去,一把抓住布兰的手。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就这样站立着,在漫漫的飘雪中,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沉醉中。
布兰站在营地的高地上,看着刘远平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毕竟刘远平是一名军人,还有自己的任务。
刘远平向布兰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并且发誓道,这一战之后,他立即向自己的父王要求,来娶布兰为妻。
布兰不管刘远平是什么王子,她知道刘远平现在已经占据了自己心里所有的空间,她已经不可能失去他,如同她不能失去自己的家人一样。
在布兰后面,一双嫉妒的眼睛在注视刘远平远去的方向,他就是马尔迪人的大祭祀呼克安多,一个四十多岁,死了老婆,却一直垂涎布兰的人。
十几天过去,在马尔迪人的部族大会上,许多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原来大食人派来使者,带来大量的珍贵的礼品和称诺:尊重马尔迪人的宗教和自由,并给予马尔迪人足够的自治和权利,邀请马尔迪人一起攻打外来的恶魔,大秦人。
两派各持己见,一个说大食人不值得信任,一个说大食人总算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总比不知根知底的大秦人要好。
最后,无法作出决断的族长木沙合只好按照古老的习俗和惯例,请大祭祀领取神的旨意。
“真神指示我们,信任邻居远好过信任远方的人。”在经过一番仪式后,呼克安多大声地宣布了神的旨意。
布兰感到一阵晕眩,她早就从呼克安多那嫉妒、怨恨的眼神中看到了结果。布兰无力地向阿胡拉?;玛兹达祈祷:“真神呀,保佑我的族人吧!不要让他们被安格拉?;曼纽(代表罪恶和虚伪的神)夺去灵魂。”
在设拉子西边的巴特伦,大秦、萨里联军十万余人团团包围了大食人的五万人马。这些由大食人、各族波斯人组成的军队,在大秦军暴风骤雨般的打击下,没能坚持过一个上午,便土崩瓦解了。
刘远平做为参战人员,一直冲在最前线,敌人的血染红了他的铠甲,敌人的尸体几乎让他手里的宝刀卷刃,追击敌人的冲锋几乎让他的坐骑累趴下来了。
占领了设拉子,意味着西路军第一阶段的战略目的达到了,现在下一步是越过扎格罗斯山,去和巴格达的刘镇宇大军会合。
刘远平带着部下,兴冲冲地策马来到马尔迪人的营地,但是迎接他们的是满营的愁意和哭声。
通过翻译刘远平知道了,马尔迪人在呼克安多欺骗下,失去了上千名男丁。虽然族人们用石头将呼克安多活活砸死了,但是这一切依然不能阻止马尔迪人失去亲人的痛苦。更让刘远平吃惊的是,布兰失去了她的父亲和哥哥,他们都是被刘远平或者他的战友在巴特伦杀死的。
刘远平睁着惊恐的眼睛四处寻找布兰,但只找到布兰父亲、哥哥的尸体,还有她亲人凄惨的哭声。
最后一位好心的马尔迪人悄悄告诉了刘远平,布兰去了塔赫特贾姆希德。
刘远平在雪中拼命地抽打着自己的坐骑,往塔赫特贾姆希德赶去。
在那座高台上,刘远平看到了那熟悉和让他心动不已的身影。刘远平没等马儿停稳就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向高台上走去。
“布兰!”刘远平紧紧地抱住了布兰,他发现怀里的人儿是那么悲伤,她的脸上满是泪水,柔软的身体是如此的无力。
“布兰,我的布兰,我…”刘远平几乎说不出话来,看到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所爱的人的手里,这个打击对深爱自己也深爱家人的布兰来说,无疑是世界毁灭。
布兰睁着迷湿的眼睛,使劲地盯着刘远平看着,似乎要把心爱的人刻在心里。布兰无力的手轻轻地划过刘远平的脸,如同春天的风儿一样。
“布兰,跳舞。”布兰的脸露出了一丝笑容,说了一句。听明白意思的刘远平轻轻地放开了布兰,慢慢地走下了高台。
布兰在高台上跳着那天的舞蹈,在雪中美妙的舞姿充满了叹息和悲哀,刘远平边看边流着眼泪,不一会,眼中的泪水和漫天的雪花一样迷糊了。
夕阳照在这座逝去的城市里,显得是如此的凄美,而布兰的舞姿在凄美的城市里显得是如此的令人心碎。
突然,布兰这朵随风飘动的花朵一下子凋谢在地上,她的身体无力地附在地上,如同已经远离春天的鲜花一样。
刘远平和身边的战友立即跳上了高台。“她服毒了!没办法救了。”翻译检查一下说道。
刘远平一把抱住了布兰,哭喊着:“布兰,你为什么要这样?”
“刘,你们杀死了我的父亲和哥哥,我的族人是不会允许我嫁给你。如果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不如去找我的父亲和哥哥。刘,你还有你的梦想,还有你的亲人,好好地活着。我会变成一颗小小的星星在夜空里祝福你。”
听完翻译翻译过来的话,刘远平不由地泪流满面:“不要这样,布兰!”
布兰费力地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摸着刘远平的左脸,充满泪水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刘远平。慢慢地,刘远平感觉到怀里的布兰越来越冷。最后,刘远平感觉到布兰那温柔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无声地划过,无力地落到了地上。
“布兰!”刘远平抱着布兰,一阵悲痛欲绝的男人的哭声回荡在塔赫特贾姆希德这座古老的城市。
两个月后,随着大军来到巴格达的刘远平见到了自己的父亲。知道一切情况的刘镇宇抱着自己儿子的头,轻轻地说道:“放声哭吧,我们都有脆弱的时候。”听到这句话,刘远平再也忍不住了,在父亲的怀里放声痛苦。
“我的孩子,有时候爱情就像那美丽的神话一样。”刘镇宇喃喃的说道。
第十三章 哈里发的权威
在等待大食各地的贵族和宗教领袖来巴格达的日子里,刘镇宇一直在花时间陪伴刘远平,希望能帮他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儿子,你没什么吧?”
“父王,没什么,不过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波斯人宁愿相信一直欺压他们的大食人,也不愿相信我们,这是为什么呀?”
“儿子,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刘镇宇陪着刘远平在底格里斯河边散步,一边看着底格里斯河上来往的船只,一边缓缓说道。
“这是这片土地上的一个传说,也是一个神话。”刘镇宇拉着刘远平在河边的一个石台上坐了下来。
“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认为,在很久以前,这个世界上的人讲同一语言,有同一种信仰。有一天,古世界上人们对天,这个神居住的地方产生了兴趣。于是人们就商量,修一座通向天上的天梯。团结起来的古世界人们的威力是如此巨大,以至于这座不可能的建筑在以飞快的速度向天上延伸而去。”
刘镇宇看到坐在旁边的刘远平在聚精会神地听着,顿了一下,继续说下去。
“这时,居住在天上的神不由地慌了。如果让世界上的凡人都跑到天上去了,那么神还怎么叫神了呢?于是居住在天上的神就想出了一个办法。他们利用人们贪婪的天性,用财富和权利去诱惑人们学习了不同的语言。然后又化身不同的身份,引诱他们信奉不同的神。最后,神引使人们为了利益发生冲突,在他们中间撒下仇恨的种子。”
刘镇宇说到这里,不由地长叹一口气说道:“就是同一个民族内部都会发生争斗和互相之间的仇杀,更何况不同的民族呢?所以说,民族和民族之间,和平相处就如同美丽的神话一样,是那么遥不可及。在这个世界里,只有弱肉强食。只有当不同的人都拥有足够的力量时,我们才会变得文明起来,制定一个文明的法则。不过在现在来说,一切都是美丽的神话。”
刘镇宇的话总是那么含含糊糊,不愿意讲地太透彻了。不过对于从小就熟悉这种说话方法的刘远平来说,这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明白父亲的意思,讲明白的道理不如想明白的道理来的深刻。
“父王,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了。但是我觉得各个民族和文明之间都是平等的,同样伟大。他们都拥有璀璨的历史,他们都是伟大的人民,但是为什么对他们不能一视同仁呢?”刘远平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我的好儿子,我们都知道,希腊,波斯,埃及,巴比伦、印度,这些地方都和我们的故里,大唐华夏一样,都在人类历史上留下璀璨的一笔。但是人类大部分是看不到这些的,他们只看到别人的财富,看到了如何去奴役别人。”
刘镇宇拍拍刘远平的头说道:“你不愿看着你的族人,和你流着同样的血,说着同样的话的族人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不致于被别人当成弱肉吃掉。你能怎么办呢?相信你的族人,相信你的信念。后世的人们只会看到你的结果,而会完全忘记你取得这个结果的过程。”
听到这些话,刘远平不由地笑了起来,转过头去看着底格里斯河:“父王,你自小就是我的偶像,应该说是我们的偶像。我们知道,我们永远也不会有你这样的成就,我们也不会去奢望有那么一天。我们明白,如果做为你的子女,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什么成就。不过幸好父王你早就预料到这一点,这几年来,父王一直让我们隐蔽身份,这让我们没有一点压力。父王,我想你还有一些我们想不到的事情要让我们去做吧。现在的大食或者以后的法兰克都是锻炼我们的最好的磨刀石。”
听到刘远平的话,刘镇宇不由地一阵欣慰,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长子,许久都说不出话,最后只说了一句:“你们有你们的责任,也有你们自己的人生。”
一直看着底格里斯河的刘远平突然说道:“父王,我想我应该要结婚了。打完大食这仗回到大秦之后,我去找一个平常正六旗人家的女儿,成家好了。”
刘镇宇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对着刘远平点头。
“神话之所以如此美丽,就是因为它是神话。父王,你放心好了,我会明白神话和现实的。我知道你希望我们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你不希望我们为你而活,但是我们必须要为自己而活。”
在漫长的两个月中,刘惠平曾来看望刘镇宇和弟弟刘远平。看到刘远平状况不错,不像刘镇宇说的那么严重,也就不当一回事,转过去缠着问刘镇宇,下一个打击目标是谁?
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和汇集,哲齐赖(意思是河洲,实际上是半河洲,古代的亚述,以毛绥勒(摩苏尔)为省会)、巴林和阿曼(以伊拉克的巴士拉为省会)、希贾兹和叶麻麦(中部阿拉比亚)、也门(这里指的是南部阿拉比亚)、塞瓦德(下美索不达米亚,也就是现在的伊拉克,主要城市,除巴格达外,有库法和瓦西兑)、古希斯坦、古米斯、竹尔占、克尔曼等地的总督、贵族和宗教领袖们都纷纷赶到了,而且连远方的阿非利加(位于利比亚沙漠以西)和埃及总督、贵族、宗教领袖们都赶到了。
从阿非利亚和埃及来的大食人带来了一个情报,那就是经过巴勒斯坦地区时,发现邻近的叙利亚地区正在酝酿一场巨大的风暴。
刘镇宇已经接到了这个情报。
离得算近的叙利亚地区大食人一个都没有赶到,这已经说明了问题。
现在的叙利亚人正在沉侵在世仇阿拔斯王朝实际上的倒台的喜悦中。在他们看来,叙利亚人光荣的终结者-阿拔斯王朝的毁灭,是叙利亚人重新恢复荣耀的开始。他们全然不顾哈伦哈里发,这个年幼的阿拔斯哈里发的命令,也浑然不顾在哈伦哈里发身后的刘镇宇。在现在头脑一片狂热的叙利亚人的眼里,这个阿拔斯王朝的掘墓人,来自北方的君王,只是一个外来者,他迟早要回到他那寒冷的北方去的。大食的天下将依然回到伟大的素福彦人,叙利亚人的代表手里。
一个叫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原阿拔斯政府驻叙利亚的地方官员,充分地利用了这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用了阿卜杜勒这个名字,捏造了一些证据,说自己是伍麦叶王朝最伟大的哈里发阿卜杜勒?;麦立克(685—705年在位),即“列王之父”的一支后裔。他宣称阿卜杜勒?;麦立克给了他启示,由他来带领叙利亚重回往日的辉煌和荣耀。
叙利亚人被这恰到好处和及时到来的神迹感动地热血沸腾,他们聚集在大马士革,聚集在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的身边,听着他极具煽动力的演讲,感受这狂热的气氛。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都似乎看到了美好的明天。
在叙利亚,狂热迅速引发了一场骚乱,叙利亚人疯狂地对和阿拔斯人有任何关联的家族、部族发起了残忍的屠杀和掠夺。
这场动乱几乎遍及了叙利亚地区,而且变得不可理喻和祸及无辜。在大街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被仇人在旁边大喊一声:“他是阿拔斯人的走狗,”然后他会被从四处冲出来的狂热民众撕成粉碎。
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不敢控制,也控制不了这场动乱。他现在最繁忙的事情就是修复伍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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