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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开封府-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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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匕首递给苏宁,“喂,这可是天问,你小心点儿!”
反正苏宁也不知道天问是个什么东西,接过来直接把出鞘,对着空气飞舞了几下。感觉不错,是好货。
苏宁微笑着走到那个黑衣人面前,这家伙四肢被困在了条凳的四条腿上,苏宁把匕首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醒了吧?别装了!”这人眼珠子在眼皮里面乱转。黑衣人知道自己是装不下去了,干脆睁开眼睛瞪着苏宁。
苏宁把匕首拿起来,往他嘴里看看,“啧啧,有虫牙耶!我帮你拔牙好不好?”老爹说过一般情况下刺客要毒自杀的要是装在后槽牙上,分黑色和金色两种。黑色就是一般的刺客,金色就是死士没办法将毒药拿出来。这家伙看来不过是一般的刺客而已。苏宁冲着白玉堂招招手,“过来过来,打这家伙左腮帮子一拳。”拔牙是个力气活儿,不适合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女。
白玉堂看看自己的拳头,再看看刺客的脸,“好!”这一拳真实在,这刺客的半边脸立刻肿的跟含着两个核桃似的。
苏宁伸脖子看看,冲着白玉堂一举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一拳就把毒牙打掉了,这要是放现代当牙医,那可赚大发了,“把他下巴推回去。”没了毒牙他也就不能咋地了。
白玉堂伸手一捏,就听咯嘣一声,下巴回去了。
“呸,有问(本)事杀了我!”黑衣人嘴还是有点儿闭不上。
“杀你?好啊!”苏宁阴测测地笑容不仅是让刺客发毛(全文字手机小说阅读,尽在ωap。1⑹κ。Сn(1⑥κ。cn。文。学网) ,连吴非和白玉堂都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背过脸去。苏宁立起匕首,用匕首尖轻轻地在黑衣人胸前一划,他的衣服就破了一个大口子,苏宁也不客气双手一拉,“嘶啦”黑衣人的胸膛就露出来了。
“苏姑娘?”吴非一惊,下意识就想去拉苏宁的手,手刚伸出去,又停住了,只能言语上询问一下。她要干什么?身为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这样撕一个大男人的衣服。
“身材不错呀!”苏宁没理会吴非和白玉堂,眼都没斜一下,轻佻地用匕首拍了拍这刺客的胸膛。
“你,你要干什么?”刺客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女子的笑脸,让他不寒而慄,这比受刑还可怕。
苏宁将匕首放在刺客的左肩峰上,“你叫什么?”
哼!刺客冷哼一声将头转到另一边。
苏宁也不着急,她将匕首尖轻轻抵住那刺客的左肩峰,“你叫什么?”声音居然比刚才更加温柔了几分。
刺客依旧不理她,一脸死扛到底,你奈我何的模样。
苏宁慢慢地将匕首向胸骨滑动,她力道拿捏得很好,只是浅浅地划开了皮肤,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从左肩峰到胸骨。”苏宁一字一字说的清晰而缓慢,和她手上的动作配合的天衣无缝。匕首停到胸骨上,一道斜向下的血痕在刺客的胸膛上诡异却不狰狞,“然后在斜向上到右肩峰。”一道斜向上的血痕随着这句话便出现在刺客的胸膛上。苏宁将匕首立在这伤口弧形的中点上,“你知道怎么开膛破肚才能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么?”苏宁专心的盯着刺客胸膛上的伤口接着往下说:“就从这里向下划,一直到耻骨。”生怕别人不懂,她一边说一边用匕首往下比划,一个“Y”字型的血痕被苏宁划在了刺客身上,“你们看,是不是很方便?从这里就可以打开肚子,里面的东西清晰可见。”
苏宁指指刺客的肚皮,“你们知道怎么摘心么?”
“我叫李车!”刺客大叫着。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这样的伤口太普通了,而以那匕首的锋利来说,他几乎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但他忍受不了苏宁说的每一句话,他几乎觉得此刻苏宁已经把他开膛破肚正在翻腾着他肚子里的东西。
苏宁一笑,“谁派你来的?”来抢太子之人,就是陷害展昭之人。苏宁脸上带笑,心里紧张,匕首也跟着入肉半分。
“你杀了我吧!”刺客吃痛一叫唤,反倒硬起来了。
“刚刚说到哪儿了?哦,说到摘心,这摘心嘛,不能只用刀,还需要锯,要把这心脏外面的肋骨锯开。”苏宁用匕首尖在李车的心脏部分点了几下,李车的胸口立马涌出一个个血点,“这心啊,就像个鸭梨,也不大,你拳头有多大,心就有多大。”
“哦!”李车用力一咬舌头,一阵剧痛让他下意识地松了口。
“一个人想咬舌自尽可不容易。”苏宁用匕首拍拍他的脸,“这是需要专业技术的,要不要我教教你?”
李车喘着粗气,“你,你到底想怎样?”他从来都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可是……天下原来真有比死更可怕的。
“谁派你来的?你们把我弟弟抓到哪儿去了?还有,是不是你的主子陷害展昭?”苏宁感觉头越来越痛了,疼得她几乎想用那匕首反手给自己一刀,所以不想再废话,得速战速决。
李车看看苏宁,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人,“那个小孩暂时不会有事……”其他的,不能说,刺客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苏宁摇摇头,“你啊,还是学不乖。你知不知道怎么才能看到人的脑子?”苏宁把匕首往李车的发线上一放,回头问白玉堂和吴非,“你们有没有听说过生吃猴脑?就是把这活猴儿的脑袋打开,直接往上浇一勺滚油。不知道这浇到人脑子里会是啥个情景?听说一时半会儿还真死不了。”说着,苏宁狠狠地将匕首割下去,这一下李车额头上的皮肉一下子就翻开了,两寸多宽的头皮连带着头发就这么被掀开,微露出白色的骨头,“要不要试试我的手艺,我能把你的头皮连着头盖骨一起割下来,就像摘帽子一样。”苏宁目露凶光,语气中透露着前所未有的阴冷。
白玉堂使劲吞了一口唾沫,强压下胃里翻上来的阵阵酸水,这丫头的魔障劲儿比起五年前又进步不少。
“我说,我说!”李车哭的鼻涕哈喇子都出来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是襄阳王爷派我来的,人到手之后我们就送到王爷别院的冲霄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真不知道了!呜呜呜……”一个大男人能哭成这样也不容易了。
“是不是襄阳王陷害展昭?”苏宁继续追问。
“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一个刺客能知道的事情太少了。
苏宁低头看看,李车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尿都吓出来了,应该说的是实话。她将匕首从李车的脑袋上拿下来,随便擦了几下后,还给白玉堂,“没事儿的时候好好洗洗。”沾了点儿不干净的血哦!
白玉堂重新将匕首塞回靴子里,“这个人怎么处理?”是打包送到柴房住单间,还是一刀解决拖出去埋了?
“交给八王爷。”吴非的答案很标准,标准到白玉堂都转头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说话的口吻,跟那只猫儿……好象,莫非官府中人都这德性?
“不行。”苏宁摆摆手,“放了他。”她可没兴趣给一个刺客做饭,趁早踹走,放长线方能钓大鱼。
“什么?”白玉堂和吴非都很惊讶,“小疯子,你神经了?”被展昭的事情打击成这样了?从刚才到现在就觉得她不对劲儿。
“李家拿出来的东西呢?”苏宁眼前已开始发黑,看不清白玉堂的方向,吴非也觉察出她眼神迷离,暗暗走到了她身后。
“在这儿!”白玉堂从怀里拿出那本小册子,自上次取得这本盟单后,他就一直把它贴身放着,以免万一,“你要干嘛?”
“撕一页交给他,然后让他带给襄阳王。”那个什么襄阳王应该不会想让这东西面世吧,聪明人不用废话。
白玉堂点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
看着白玉堂把册子的一页交给李车,苏宁这安下心来,突然一阵眩晕,她几乎站不住脚,摇晃了两下,吴非在身后扶住她,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正文 心力交瘁相煎熬
更新时间:2009…11…20 12:37:30 本章字数:4165
苏宁摇摇头,抬眼看了一眼白玉堂,不动声色的肩一沉,上前半步,与吴非拉开距离,这种时候,她不宜与吴非太过亲近。她扶着柿子树,努力让自己站稳,她也没那闲功夫来模拟病西施。
吴非看她摇摇晃晃的样子,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心,正想上前问问,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开门,开门!”展家的大门快要给拍散了。一听到那尖细刻薄的声音,苏宁原本昏昏沉沉的小脑袋就象有人灌了薄荷水一样,猛的清醒了。得,果然没空晕倒了。
白玉堂刚赶走李车,回头看到院里的黑皮棺材就心火旺盛,一听这声音气更大,也不等其他人有什么反应,自己一个人“蹬蹬蹬”走去开门了。
苏宁看了一眼闻声走到院里子的水寄萍和阿东,咱果然是劳碌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戏又要上演。
白玉堂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中年女子。这妇人他也认识,便是那个什么李记绸缎庄的老板娘,一脸尖酸刻薄相,看着就不是善与之辈。
“我儿子和我媳妇呢?”不等白玉堂开口,这李氏就先出声了。她想一步迈进院里,偏偏白玉堂象门神一样杵在门口,没半点让步的意思,让她不得其门而入。
白玉堂倚在门框上,将手里的画影放在眼前把玩,看都没看李氏一眼,神态极为漫不经心,似乎根本没听到她的问话。
“水寄萍那个贱人呢?”李氏最恨别人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如果眼前不是白玉堂,她已经一脚踹开,冲入院中了。白玉堂,你不用这么狂妄,迟早你也和展昭一个下场。
“白玉堂,让她进来。”苏宁把半个身体都靠在柿子树上,抄着手,有气无力的说道。闹吧,闹吧!今天就是天下大乱的日子,一个个不都闹利索了,那还真是枉费了安排这一切之人的苦心。
白玉堂犹豫一下,才很不爽的往旁边一闪。李氏剜了他一眼,“哼!”昂起下巴,神色倨傲昂首挺胸走进展家。
李氏径直走到水寄萍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贱人!”
苏宁摇头一叹,转头看了一眼吴非,见他已经掉头径直进了里屋。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烦,此情此景,重复再重复,看得苏宁都麻木了。她一直不明白,这李家花了钱,费了劲把水寄萍娶回家,难道就是为了专门给她这个婆婆虐待的?
水寄萍捂着脸,低垂着头,并不言语,似乎这一巴掌打在了别人脸上,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不间断的落到地上。
“娘,不要打姐姐。”阿东跑过去抱住了李氏再次扬起的手,“我……我是来接姐姐回家的。”阿东结结巴巴地对着李氏撒谎。
李氏看了一眼阿东,似乎并不惊讶他说词,“接她?谁让你接这个贱人的?”李氏并没有把手从阿东怀里抽出来,而是抬起了另一只手非常利落地又摔了一巴掌。
“姐姐。”阿东放开李氏扑到水寄萍怀里。
“贱人,竟然跑到别的男人家里,不守妇道毫无羞耻。”两巴掌甩出去,李氏心中很是畅快,看到院里的那口黑皮棺材,她心里更是舒服。
“不是,不是,我不是来接姐姐!”阿东突然明白娘亲为什么会生气,“我是今天早上听您说展大哥要被砍头,就跑来送信,在街上碰到姐姐的。”通常第二次撒谎就会比较顺畅了,因为总算是熟练工了。
“哼哼!”李氏冷哼了两声。水寄萍住在展家她早已知道。想不到自己这个蠢蛋儿子竟然为了帮他,能在自己面前如此流利地撒谎。看来也不是完全不像自己,至少还有那么点儿伶俐劲儿,只可惜,血统不正。
阿东的话却让苏宁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一下子仿佛抓住了点儿东西,为什么这个老妖婆会知道展昭今天被砍头?她告诉阿东莫非就是让那小子来给自己送信?
“李夫人,你要是想教育儿子媳妇麻烦您回家。”苏宁走到李氏面前,“我们展家现在还得办丧事,没空招呼几位。” 苏宁的脸上无波无澜,声音平静异常,听不出一丝情绪,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
李氏一怔,似乎苏宁这个反应并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哼!贱人,还不跟我走!”李氏一把抓住水寄萍的头发,用力往上提。水寄萍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竟然挣脱开李氏,“昭哥!”她哭喊着往院子里的那口黑皮棺材上撞,眼看着这脑袋就要和棺材亲密接触,却硬生生地被紧急刹车了,是一直站在门口的白玉堂抓住了她的肩膀。这几个人要打要杀是生是死跟他白玉堂没关系,但不能让她们在猫儿灵前撒野。
“水姐姐,你要是想闹,回李家去闹。你要是想死,就回李家去死!”这个女人是不是一点儿脑子都不长?李家的媳妇却要在展家殉情。幸亏是没死,这要是死了,以后那只猫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别说是跳进黄河了,就算是黄河长江都洗一遍都干净不了了。
“呜呜……”水寄萍跌坐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苏宁知道她不会死了,一般情况下,人寻死的勇气只有一次。
最终,水寄萍和阿东还是被李氏和随后跟来的李家家丁连拖带拽地弄出了展家。从头到尾苏宁都未再说过一句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而吴非根本就没从里屋出来,好像是一直在守着展忠,白玉堂倒是几次想出手教训那个李氏,都被苏宁死死地拉住。眼瞅着李氏把人带走了,出了大门,白玉堂这才忿忿地冲着苏宁叫喊,“为什么不让我教训她?”
“自己的事儿都顾不过来,别人家的事,(全文字手机小说阅读,尽在ωap。1⑹κ。Сn(1⑥κ。cn。文。学网) 就别管了。”苏宁放开拉着白玉堂的手,顺便在自己的衣服上蹭蹭,痴傻之症应该不传染。
“不就是一个冲宵楼么,五爷马上去破了那楼,把小美给拎回来。”自从眼睁睁的看着展昭被砍了头,白玉堂就感觉有一团火憋在心里,总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那个李车不是说了,小美被抓回去以后就关在冲宵楼么,直接冲去冲宵楼救人不就完了么,在这儿跟那些三姑六婆泼辣悍妇耽误什么时间。
“说得简单,冲宵楼门朝哪边开你知道么?”苏宁头又开始痛了,实在不想跟这只耗子多废话,“好孬也是藏太子的地方,能让你这么轻松就把人拎走?”如果真这么容易,还用八王爷微服亲临襄阳,襄阳早八百年就被荡平了。“行了,先处理展昭的后事吧。”这话说着怎么这么别扭?
白玉堂狠狠的看了院内那口棺材几眼,握紧画影的手最后终于松了下来,闷闷的走到棺材面前,把画影重重的往棺材前一插,画影连剑带鞘几乎有一半没入了土中。白玉堂右手在棺材上啪的一击,却什么都没说,只有喉间深深的一声叹息。
李氏带着人走了,白玉堂沉默了,闹哄哄的院子终于安静下来,放在地上的棺材衬着插在它面前的画影,突兀又显眼。苏宁瞪了吴非一眼,你们这想的都是什么馊主意。
天一擦黑,剩下的四只老鼠就出现了。显然是早就得到了“展昭”被砍头的消息,一个个腰间都系着黑色腰带。
展忠也不知道从哪儿找了根白色的麻布带子系在腰间,苏宁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偏偏还不知道应该如何阻止。展忠情绪倒是稍微安稳些,哆哆嗦嗦地开始给展昭张罗灵堂,一边忙乎一边擦眼泪。
自从李家的人走了以后,苏宁就坐在柿子树地下抱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白玉堂因为看过苏宁发疯,这会儿他也不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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