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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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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恩,曾有言,只要李兰不篡位,他便不会与之为难。那吴懿兄弟,虽然是皇亲,却早就倒在李兰一边,否则李兰又怎能放心将成都交付二人?至于王平表面虽然憨厚木讷,但心里却是十分奸狡,不然当初刘备也不会将他安插在魏延身边。就现在形势而论,这四人必然是两厢观望,不会轻易答应魏延之请。
魏延笑声停下之后,复又大声道:“即便没有这些小人相助,难道某就定会输给李兰么?”说出这句话,魏延似乎又恢复了昔日叱咤疆场的豪情,对着姜维道:“他日本将军成事之后,定要让这些小人为今日的胆怯付出代价。”说完便欲下城。
这时城外远处却有一骑飞驰而来,看衣甲正是魏延部下斥候。魏延听这马蹄声十分急促,不禁停下,道:“莫非有什么紧急军情?”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姜维早已经飞奔下城。片刻之后,又见他跑上城来,大声道:“将军,王平将军汉中军马离长安只有十里之遥。”魏延万万没有想到,那斥候会带来这样的好消息,迎上前握住姜维双肩,道:“果真是王平的旗号?”姜维还没有回答,那名探马便已经上前,下拜道:“禀将军,确实是王平将军。属下在汉中时认识王将军,不会看错。”
“好,好。”魏延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王子均虽然平日沉默寡言,但却十分正直,断然不会坐视大汉江山易主。”丝毫不记得刚才还一口一个小人在骂王平。重赏探马之后,魏延便打算召集众将一起出城迎接王平,转眼却见姜维面色凝重,不禁问道:“伯约还有何事不悦?”姜维虽然不愿意泼魏延的冷水,但又不得不说,道:“将军怎知王平此来,便是一定相助将军?”魏延顿时笑容僵住,迟疑道:“你是说王平可能是李兰派来的?”姜维点了点头,道:“现在非常时期,将军万事还是小心些好。王平外表固然忠厚,但却不是傻子,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肯出兵相助将军,其居心何在?将军还是要三思。”
姜维说的全是实情,但在魏延听来却有些刺耳,不悦道:“以伯约之意,现在肯来助本将军的便都是傻子?”姜维不愿与之争辩,只得道:“不管怎么说,将军还是应该紧闭城门,待问清来意之后,方可放其军马入城。”魏延却摇了摇头,道:“王平若是响应本将军征讨李兰的檄文而来,如此作为,岂不让他心寒?”想了想,又道:“吾自去城下与他说话,汝可伏兵城内,若有变故,便速杀出接应。”
两人安排妥当,王平军马已至城下。不等对方上前喊门,魏延便先带着三五亲兵,纵马出城,高声喊道:“来的可是王子均将军。”但见对方阵中,前面将士左右分开,王平策马而出,答道:“正是末将。”
魏延见他单骑而来,心中大定,也迎上前,道:“多日不见,将军风采如旧。”王平面沉如水,冷冷道:“客套话便不必说了。末将是奉将军之召而来,共同征讨李兰。还望将军能请太子出来相见。”
魏延没有想到王平见面就给自己出这样一道难题,嘿嘿笑了几声,道:“某素知将军忠义,檄文发出,果然只有将军一人带兵前来。至于太子殿下,虽然身在城中,但于乱军之中,负有重伤,暂时不能与将军相见,还请将军体谅。”王平冷哼了一声,复道:“哪末将现在可能进城参拜么?”
魏延笑得越发勉强,最后只得道:“自然可以,将军请。”王平见他答应,向后招了招手,便有一名骑兵打马上前,欠身道:“将军有何吩咐?”王平道:“汝去告诉刘将军,吾现在随魏将军入城参见太子殿下,若是半个时辰之后还不出来,便让他带尔等返回汉中。”那骑兵领命而去,魏延又强笑道:“将军这是何意?”王平丝毫不以魏延为意,淡淡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请将军在前面引路。”魏延只好又干笑几声,才与王平一道入城。
进城之后,王平左右观望一阵,突然道:“将军果然伏有人马,莫不是要对付末将?”魏延知道姜维所埋伏的人马已经被王平看破,便如实答道:“某也恐将军来意不善,惟恐将军帮助李兰前来攻打长安,所以不得不加以防备,还请将军见谅。”王平却沉声道:“将军此言差矣。末将只知道报效朝廷,并不是帮助将军或者李兰。”魏延微微一怔,随即又笑道:“将军说的极是。”便再不说话。
等到了骠骑将军府,魏延径直将王平引上大堂,待要吩咐家将看茶,王平便又道:“末将还是先参拜太子殿下,烦请将军带路。”魏延知道再无推脱,遂命家将退下,方才重重叹息一声,道:“实不瞒将军,太子殿下并不在城中。”王平本已坐下,此刻霍然而起,低喝道:“原来将军只是在欺骗末将。”
“将军息怒。”魏延急忙道:“某也是不得已如此,将军当知李兰把持朝政多年,之所以不敢效曹操篡逆,惟惧我等数人手中兵权。如今陛下驾崩,太子下落不明,却偏偏又是发生在某管辖界内,如此大好良机,李兰焉能错过?魏某死不足惜,但李兰野心日盛,不久定要篡权。吾跟随先帝多年,怎忍见大汉江山落入此贼之手?所以才出此下策,也是为了保存汉室宗庙,还望将军能体谅某这一番苦心。”
王平再看了看魏延,问道:“陛下驾崩之事……”魏延立刻接口道:“某虽无确凿证据,但想来却非李兰莫属。将军试想,如今世道清平,哪里能出来这样的一伙强人?再说天下能有胆量谋害陛下的,除他之外,还能有谁?更何况陛下驾崩,除了太子失踪之外,其余皇子也都被害,最终谁受益最大?也是李兰。而陛下驾崩在某管辖范围之内,也正是李兰高明之处,便想乘此机会,铲除魏某,好再无人能阻止他篡夺大汉天下。如此一石二鸟之计,将军难道看不出来么?”
王平听他详细说话,一直不发一言,最后才轻叹道:“末将带兵前来,也是觉得事情蹊跷,可是太子……”魏延又忙着打断,道:“某这些日子一面整顿军马,也一面在暗中打探太子消息。但太子年纪幼小,在那乱军之中,怕也是凶多吉少。若是没有太子消息,难道将军就任由李兰作乱么?”王平又仔细打量魏延一番,终于点头道:“罢了。将军说的是,就算没有太子,也不能纵容乱贼当道。末将这就招呼属下兵马入城,与将军共举大事。”魏延见他同意相助自己,也哈哈大笑,乃与王平携手而出。
王平带兵入城安顿之后,姜维又私下求见魏延,问道:“将军已确信王平是真心相助么?”魏延本来心中还存有疑虑,但与王平交谈之后,已是深信不疑,笑答道:“伯约不必担心。王平愚忠刘氏,定不会坐视李兰篡位。”说着还略带几分敬佩地感慨道:“至今还能有人如此忠于汉家天下,实是难能可贵啊。”姜维无从争辩,只好行礼告退,心中却暗自祈求,万望魏延这次没有看错人。
第三百零七章
李兰也许是知道王平进入了长安,又或者是兵马集聚完毕,终于在王平进入长安之后,也带兵杀奔长安城下。魏吴两国蠢蠢欲动,李兰不能抽调前线兵马,虽然在各处抽调,但也只能聚集五六万人马。而魏延麾下本就有三万将士,再加上王平带来的五千汉中军以及最近新募之兵,双方就兵力而言,大致相同。
得报李兰麾下兵马不多,魏延有心出战,乘机将其击败。但姜维却献计道:“李兰率军前来长安,魏吴二国必已蓄势待发,只要将军能坚守数月。曹植、孙竣见李兰久不能胜,定会派兵袭扰其后,启时李兰分身乏术,军心动荡,将军再乘势出战,可获全胜。”魏延心念刚动,王平却道:“姜将军此言不妥。”姜维心中一直对王平都不是很信任,此刻便冷冷道:“哪里不妥?”
王平并不理他,转对魏延道:“李兰谋逆,将军在长安高树义旗,匡扶汉室,举国忠义之士都在翘首期盼。可是现在李兰带军前来,将军却避而不战,反要让曹魏与孙吴相助,岂不让天下人心寒?更疑心将军举兵的用意。”
这席说的合情合理,魏延本是打着忠于刘汉的旗号,但如果在最后不能打败李兰,反而让曹魏或者孙吴侵占蜀汉国土,这难免让人觉得魏延才是真正祸害刘汉天下的罪魁祸首,那忠于刘汉的口号也就不攻自破了。姜维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不善言辞的王平,现在说出的话竟然这般难以反驳,再看魏延似已被其说动,急忙道:“将军……”
刚一张口,便听外面魏昌道:“父亲,李兰在城外请父亲答话。”魏延听是李兰亲来,乃笑道:“既然如此,本将军便去会会李兰。”不等姜维再劝,便大步出来。姜维知道再劝无用,只好快步跟随其后。王平在后面见二人出去,嘴角浮出一丝冷笑,也紧紧跟在二人身后出来。
三人一路急行,直奔城楼。放眼望去,果然见汉军在城下摆开阵势,阵中一杆帅字大旗,李兰白马红袍,立于旗下。身后两员小将,俱是寒铁盔甲,一般的虎背熊腰,一般的威风凛凛,正是傅俭、文鸯二人。李兰在旗下,见城楼上人影晃动,知是魏延上城,低声吩咐几句,傅、文二将便纵马而出,直至城下。
傅俭长枪一指,高声道:“魏延鼠辈,休要龟缩在城中,可敢出来与小爷大战三百回合?”魏昌听见傅俭辱骂其父,顿时怒气上涌,恨不得现在就下城去与傅俭死战,只是碍于在魏延跟前,不敢发作。王平却怒道:“当年末将跟随将军征战之时,傅俭还是几岁孩童,不意现在却如此猖狂。”
这几句话正是火上浇油,魏延仰天长笑道:“今日本将军若是不战,反倒让这些后辈小瞧了。来人,擂鼓,出战。”随即下城点好人马,带着王平、姜维、魏昌杀出城外。傅俭、文鸯二人见城中兵马出来,也都勒马回阵。魏昌却深恨傅俭,不请将令,便策马追上前,喝道:“傅俭休走。”
魏昌常随其父征战,与傅俭相互认识,都是蜀汉后起将领中的佼佼者。傅俭见他赶来,笑道:“吾岂惧汝?”乃勒马回转,挺枪直迎魏昌。两人也不多说,顿时刀来枪往,杀作一团。这二人武艺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文鸯在旁看得手痒难耐,也提枪喝道:“谁敢与吾决一死战?”
姜维深知文鸯武艺还在傅俭之上,惟恐他人不是敌人,正待请命上前,便听身旁有人喝道:“无知小辈,竟敢在此撒野。”却是王平纵马杀了出去。姜维微微一怔,随即向魏延道:“王将军非文鸯敌手,怎么……”魏延素知王平武艺不高,也不禁皱眉道:“王子均小瞧文鸯,怕是要吃些苦头。”姜维于是道:“末将这便是换王将军回来。”魏延却微微摇头,道:“不忙,正好看看王平是否真心助我。”两人遂将目光移向王平、文鸯二人。
看了片刻,魏延脸上终于展露笑容,谓姜维道:“王子均果真是在拼命,可惜文鸯却比他厉害的多。汝可速去……啊!”他见到王平与文鸯招招凶险,不是作伪,便想让姜维去换下王平,哪知就在这说话之间,文鸯已用长枪格开王平兵刃,抽出背后钢鞭,狠狠打在王平背上。王平虽然有盔甲在身,但却也禁不起这一鞭,大口鲜血喷出,急忙弃了兵器,伏鞍逃回。魏延惟恐王平有失,也不让姜维出马,自己提刀上前接应,厉声喝道:“小贼休得猖狂。”
文鸯本在赶杀王平,见魏延亲来,便调转方向,迎了过来。两骑马越跑越近,眼看就要交上手,李兰却从阵中出来,大声道:“文长且住。”魏延虽然脾气孤傲,但久在李兰之下,深知其能,心中难免有几分畏惧,竟也随着文鸯停下,道:“将军别来无恙。”李兰轻叹一声,道:“自听闻文长举兵,吾便食不甘味,睡不安寝,怎言无恙?”魏延不禁哈哈笑道:“原来将军心中对某也颇有顾忌。”
李兰并不否认,反而点头道:“将军威名远镇,吾岂能不惧?只是吾有一事想不明白,将军位及人臣,富贵荣华享之不尽,为何还要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只怕将军一世英名,便要付诸东流。”说着又是长长一叹,语气中似乎十分惋惜。
魏延心中冷笑一声,暗道:若不是你逼人太甚,我又何至于此?嘴上却道:“本将军身为汉臣,受先帝知遇大恩,得闻陛下惨死,岂能无动于衷?本将军举兵不为别的,只为陛下复仇,铲除你这逆贼,安抚汉室天下。”他一边说,心里一边想着自己跟随李兰多年,虽然说不上忠心耿耿,但也是唯其命是从,倒头来却还是躲不过“兔死狗烹”的下场,不禁越想越怒,所以言语之间也就越来越不客气。
李兰听后,脸色也沉了下来,喝道:“陛下驾崩,乃是在文长管辖境内,吾尚不曾怀疑文长,文长却先反咬一口。今日前来,吾本是好意想劝文长悬崖勒马,不想文长执迷不悟,那休怪本将军不念旧情。”魏延跟随李兰多年,此番却是第一次听着他语气中有如此重的杀气,不禁再次打量上下李兰,方才觉得对方虽然容颜没有多少变化,但气势却比往昔更为强烈,目光之中也十分狠辣,心中微微发凉。只是事已至此,再无路可退,乃仰天大笑道:“想我魏延征战半生,何曾畏惧于人?”
李兰冷笑数声,接口道:“文长随我多时,当知这区区长安城,并不能阻挡本将军大军。”魏延面上笑容立时僵住,知道李兰所言非虚,当年他所密制的“火药”能炸开潼关,现在又怎么不能炸开长安?魏延只觉得自己多日经营的城防,未必能有想象中的那般牢固,想到此处,背心、额头不由冷汗直冒。回顾身后众将,均已失色,便想说几句话鼓舞士气。
魏延尚未开口,却听背后共弦响动,一直羽箭直射向李兰面门。李兰毫无武艺,本是不能躲避,但文鸯持鞭在旁护卫,看准箭矢来势,手起鞭落,正好打在箭杆中间。文鸯何等力道,自是将羽箭一打为二,可是对方射箭之人,臂力也十分强大,那箭头竟然不改来势,仍旧射向李兰,只是准头稍偏,正中李兰肩胛。
李兰身后骁将,见其受伤,一起抢出救护。李兰却手握箭杆,一把将箭头扯出,喝道:“姜维,吾誓杀汝。”那射箭之人,正是姜维。姜维在阵中见李兰言语吓住众人,心中大为气恼,便隐身旗角,暗自张弓搭箭,想将李兰射杀在阵前,以助魏延成功。李兰深信魏延为人光明磊落,才敢近前答话,却没有想到提防姜维,幸亏文鸯在前,否则当真是阴沟翻船。
傅俭见李兰受伤,也弃了魏昌,转回本阵。姜维并不理会李兰,直向魏延道:“将军可下令乘机掩杀。”魏延虽然并不赞同姜维如此做法,但毕竟是两军对垒,也顾不得其他,遂将宝刀一挥,喝道:“杀。”一马当先,直取李兰。
傅俭见魏延自来,恐李兰有失,便想保其后撤。李兰乃持剑喝道:“吾为国家上将,岂惧反贼?众将敢退后一步,立斩不赦。”诸将闻言,无不动容,再无后退之意,尽皆转而向前,与魏延部下交战厮杀。
李兰征战多年,虽然当年与诸葛孔明也争得是你死我活,但真正刀兵相见,也只有赵云临死前来行刺的那一回。而且当时李兰并未亲临阵前,现在却是眼睁睁地看着两支穿着一样衣甲的汉军交战,心里自然别是一番滋味,不由地重重叹息一声。
其时蒋琬等人均随刘禅灵柩前往洛阳,蒋斌也随在李兰身边征战,见其叹息,乃靠近前道:“弟子有一计,可为老师分忧。”李兰虽然名义上收下这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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