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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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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了三五鞭,再次轮到傅俭出手,但右臂早酸麻难奈,缓缓将钢鞭举起,却再也无力打出。文鸯同样不好过,只是稍微比傅俭舒服一点,便道:“你可以休息片刻再打。”傅俭遂将钢鞭扔在地上,笑道:“阁下果然好力气,我不如你。”
“承让,承让。”文鸯也将钢鞭收回,杵在地上,笑道:“你若再有一记,我也要弃鞭认输了。”说完两人便都大声道:“爽快。”复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傅俭先问道:“我看你年纪轻轻,不像是魏国奸细,怎么与我军动起手来,莫不是有什么误会?说出来,我禀明大将军,可以为你求情。”文鸯与他比试之后,有了相惜之意,一时忘了恩人夫妻被杀之仇,现在听到傅俭提起,复怒火上涌,恨恨道:“好意心领。我父乃大魏将官,我自然也是大魏臣子。至于方才杀人之事,你且问问你那部下,干得什么勾当。”
傅俭虽然承袭父亲爵位,在军中却没有职权,至于那两名汉军,也并不认识,只好转问道:“你们是谁的部下?叫什么名字?”其中一人答道:“小人王五,在骠骑将军军中效力。”既然是魏延的部下,傅俭也不敢大意,遂问道:“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
“这……”王五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旁边另外一人却抢先道:“小人陈七。回禀少将军,我等奉命巡视此处,见这户人家可疑,仔细搜查之下,果然藏有魏国奸细。但这奸细拒不肯降,反而恃凶杀人,我等不是其敌人,那几位兄弟都被他所害,若非少将军……”
“住口。”文鸯见其信口雌黄,早听得怒火中烧,大声喝道:“汝等见色起意,我才痛下杀手,现在却颠倒黑白。”说着便要上前动手。周围全是汉军,一旦动起手来,傅俭却不能明目张胆地帮助敌人,只好急忙劝道:“且暂且息怒。容我再详细询问,若真若阁下所言,我必然禀告大将军。大将军早下有严令,不可欺压良民,他们若真干出这样的勾当,大将军必能给阁下一个交代。”
傅俭与文鸯交手之后,觉得对方脾性直耿,不像是说谎之人。再转看陈七,却是獐头鼠目,眼神流离不定,料想多半是他在说谎。于是再问王五,道:“你说,刚才陈七可说的是真话?若胆敢欺瞒,我定奏明大将军,取了汝项上人头。”
王五为人却比陈七憨实,在那些汉军行凶之时,本就看不惯,只是他们人多势众,不能劝止。只好躲在院子外面,不肯与之同流合污,后来才得已最先逃得一条性命。现在被傅俭问起,王五有心实话实说,却又看着陈七一双期盼的眼睛,知道说出实话,他必死无疑,只好低声答道:“陈七所言属实。”
傅俭察言观色,早明白了七八分,乃上前轻拍打着王五肩膀,道:“你比我年长很多,我该称你一声大哥。王大哥,你我都是堂堂七尺男儿,兄弟义气固然重要,但却不能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王五一张脸涨得通红,嘴唇张了张,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陈七与王五相处很久,知道他生性憨厚,再被傅俭劝说几句,怕就要说出真话,心中焦急不已。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抬眼却见魏延带人数人打马而来,急忙跑上前去,哭拜道:“将军,为小人等做主啊。”
魏延向来与士卒共甘苦,虽然并晓得陈七姓名,但却知道他是自己军中之人,再看了看后面的傅俭,顿时皱眉问道:“发生何事?”陈七又急忙哭诉起来,仍旧只字不提自己等人杀人劫色之事,只说遇到魏军奸细,被对方杀了不少兄弟。魏延听得怒起,乃喝令身后侍卫,道:“将那奸细给本将军拿下。”左右听后,便都上前来捉拿文鸯。
“且慢。”傅俭惟恐文鸯再失手伤人,则不好向李兰告饶,急忙出声阻拦,对着魏延抱拳道:“将军请慢。这其中怕还另有隐情。”魏延平日骄横,对于这个小辈自然不放在眼中,只是淡淡道:“什么隐情?”傅俭不及回答,陈七便抢先道:“将军,此人确系魏国奸细,方才已经当着大伙的面承认,说自己是大魏的臣子。”魏延斜眼看着文鸯,问道:“你叫什么姓名?”
文鸯虽然久闻魏延威名,但初生牛犊不惧虎,朗声答道:“我乃大魏上将文钦之子文鸯。”魏延点了点头,复对傅俭道:“既是魏将,那便没有什么隐情可言了。”随即再使部下上前捉拿。傅俭知文鸯若是落在魏延手中,必然凶多吉少,于是再道:“将军,文鸯虽是魏将,但却是将军部下作恶在先,才动手杀人,望将军明鉴。”
“可有此事?”面对魏延的询问,陈七急忙道:“绝无此事。将军,我等奉命搜查到此,户主窝藏奸细,且阻扰我等拿人,故按军法杀之。”魏延再次点了点头,道:“这户人家不奉迎天兵,却私藏奸细,确实该杀。”傅俭还要再言,文鸯却道:“多谢少将军美意。今日某既陷身城中,便欲以死报国。”遂转向魏延道:“魏延,有种就下马与小爷单打独斗,方不负你多年威名。”
他直呼魏延之名,且言语不敬,旁边众多魏延心腹,都不由大怒,便有人高声喊道:“杀了这狂徒。”魏延也勃然变色,冷哼一声道:“无名小辈,也配让本将军动手?”文鸯遂“嘿嘿”笑道:“莫不是将军怕了?”周围多是汉军,魏延岂能拒绝一个小辈的挑战?当即下马道:“好,本将军便成全你。”
魏延成名多年,武艺高强,文鸯固然少年英雄,但刚才与傅俭比试消耗过大,此刻断断然不是魏延的敌手。只是文鸯自知陷入汉军重围之中,必死无疑,所以才会想着与魏延叫阵,就算他的刀下,也比死在那些无名小卒的手上强。傅俭有心阻拦,但见魏延气得满脸怒火,只好低声吩咐旁边心腹几句,复上前道:“魏将军,文鸯方才与小侄比试力气,消耗甚大。将军身份高尊,与之动手,本来就有些不妥,不如让其休息恢复,用些饭菜,也好让天下人都知道将军威武。”
魏延虽然明明知道傅俭是在帮助文鸯,只是话说得十分体面,不好回绝,乃道:“也罢。本将军可不想背上趁火打劫的骂名,就让他休息些时候再战不迟。但是……”说着又重重哼一声,道:“这小子言语无礼,又杀我部下军士,今日本将军定不会手下容情。”
“多谢将军。”傅俭于是命人去取来酒菜,送与文鸯食用。文鸯本不该接受,但是刚才比试,确实消耗过大,现在用些饭菜,一则补充体力,二来也要再多些时间恢复,于是盘腿坐下,大吃大喝起来。酒足饭饱之后,文鸯一跃而起,抹了抹嘴上的油腻,道:“来吧。”
“文将军且慢。”傅俭却端过酒碗,道:“你我一见如故,奈何立场不同,不能结为知己。只好以水酒一碗,敬将军,祝将军走好。”
“好说,好说。”文鸯哈哈一笑,拿着碗一饮而尽道:“难道这些为非作歹的汉军之中,还有你这样的好男儿。文某临死之前,能结交将军,也不枉此生。”说着便又斟满一碗,道:“只是文某还有一请求,望将军能应允。”傅俭虽不知其所求何事,却仍旧一口答应,道:“将军请讲。”
文鸯指着院子里面,道:“这家二老皆死,只留下一位年幼女子,希望将军能保全其性命名节,不使受小人之辱。若是如此,某在九泉之下,也感激将军大恩大德。”傅俭也将酒饮下,道:“某定不负将军托付。”文鸯遂说了声“多谢”,便提着钢鞭上前,道:“让将军久等了。”魏延点了点头,拔剑道:“本将军不愿以大欺小,你若能器械归降大汉,本将军还可以饶你一命。”文鸯冷哼一声,道:“汉军尽是些欺凌妇女,滥杀无辜之辈,我堂堂丈夫,岂能与之同流?”
魏延并不知晓其中内情,只道是文鸯又在借机骂自己,当即喝道:“好个狂妄无礼的小辈,今日本将军便要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文鸯知他自恃身份,不会先动手,于是打算先行抢攻,以占得先机。这钢鞭还没有挥出,却远远听见有人道:“是谁刚才在辱骂我大汉将士。”
傅俭听得李兰声音,知道救星来了,心中大喜,急忙迎上前去,道:“参见大将军。”李兰下马步行到文鸯面前,仔细打量几眼,问道:“你便是文鸯?”文鸯虽然不认识李兰,但从傅俭的称呼之中,猜得对方身份,乃答道:“我便是。”马上就听得李兰连说几个“好”字,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勇武早流传后世,李兰已是耳熟能详。只是望着李兰面带微笑,始终不能明白,自己杀了他的部下,又向其爱将挑战,究竟好在什么地方。
第二百九十章
傅俭不忍心眼巴巴的看着文鸯死在魏延刀下,于是故意拖延时间,却命心腹之人,去回报李兰。那名军士赶到李兰帐中,禀明情况,李兰倒并在意搜查到有魏军奸细,但听到“文鸯”这个名字,便十分心动。这位三国后期出了名的猛将,李兰是早有耳闻,又仔细盘问其中原委,明白了几分,于是想亲自前去收服此人。
出帐之后,李兰应入眼帘的便是跪在地上的马秉。这马秉自知罪大,在入城之后,便求见李兰,但李兰始终不肯相见,只好一直跪在帐外。此时见到李兰出来,急忙膝行两步,喊道:“大将军……”李兰却理也不理,径自上马而去。马秉两喊几声,不见李兰回头,反而越行越远,更觉心中悲苦,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李兰隐隐能听到后面马秉的声音,只是默默叹息一声,仍旧继续策马前行。等赶到地方,就听见文鸯在大骂汉军,于是上前喝问。确定对方就是文鸯之后,李兰便笑问道:“本将军入城之后,虽然为求诸葛诞,下令搜查全城,但却三令五申不可欺压良民,方才你所骂之言,未免欠妥?”文鸯指着陈七道:“他们进门之后,先时确实不曾为难这家主人。但后来见这户人家女儿生得好,便起了歹心,见色起意,杀其父母,都是我亲眼所见,难道有假?”
李兰于是转向陈七,问道:“他所言可属实?”陈七却哪里肯承认?跪倒在地,道:“将军切不可听信这奸细的一派胡言。”魏延见傅俭去把李兰请来,先有了几分不悦,此刻也道:“将军不信自己军士,难道还要去信魏国奸细?”
傅俭见陈七矢口否认,于是又向李兰耳语几句。李兰点了点头,复问道:“谁是王五?”王五见魏延来后,便一直躲到后面,此刻被李兰问起,只好再硬着头皮上前,跪答道:“小人便是。”李兰亲自将其扶起,道:“你且如实说来,究竟发生何事?本将军可赦免你所有罪过。但若是有半句谎言,本将军不仅要杀你,等日后回到汉中,还要责罚你的家人。”
王五始终顾及着与陈七等人的交情,又不知道本官魏延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好垂下脑袋,不肯回答,眼睛却偷偷地望向魏延。李兰知其心意,遂笑谓魏延道:“此二人都是文长部下,还是文长来问吧。”魏延见王五默不作声,又见李兰笑吟吟地望自己,只得喝道:“有话就实说,婆婆妈妈算什么男儿。”王五原本有些犹豫,现在听到魏延开口,于是再跪下,道:“文鸯所言句句属实,但小人却不曾参与其事,还请将军明查。”陈七听他说出真话,急忙破口大骂:“王麻子,你胡说些什么?”
李兰冷哼一声,道:“当时在场现在只有三人,偏生他们二人都是胡言乱语,只有你一个人在说实话?”陈七见隐瞒不过,只得求饶道:“大将军饶命,都是他们干的好事,小人也没有参与其中。”边说边将脑袋磕得像小鸡啄米一样。
李兰却不理他,转问魏延道:“文长看此事该如何处置?”魏延素来带兵如子,本是相信陈七所言,现在却知他在撒谎,顿时恼羞成怒,狠狠踹上一脚,骂道:“不争气的东西。”然后对着李兰道:“一切大将军处置便是。末将告辞。”便打算带人离开。
“文长且慢。”李兰开口喊住魏延,道:“此人违背军纪在先,欺瞒我等在后,吾有心当着全军重责,以儆效尤。希望文长能随吾一道,也好向诸将表示文长公正严明。”魏延想了想,觉得无妨,便道:“就依将军。”李兰于是命人将陈七押至法场,然后传令诸将齐来监斩,复命军士在城中张贴榜文,让百姓知晓其事,前来观看。
一切吩咐妥当,李兰才走到文鸯面前,道:“若是将军无事,也可前往观看,看看我大汉的军纪如何。”文鸯点了点头,却道:“那房中……”傅俭急忙道:“文兄但可放心前往,房中女子小弟必使人好生照料。”文鸯也想看看李兰究竟要如何处置,再听傅俭改了称呼,难免心中微动,抱拳道:“多谢。”便与李兰、魏延等人一同来到刑场。
不过多久,诸将陆续赶来,而外面却围了很多百姓。李兰遂走上高台,大声道:“本将军入城之时,严令军士不得欺压良民,但此人违我将令,杀人行凶,今日便当中斩首,以示军纪。”乃示意行刑,刀斧手立刻手起刀落,砍下陈七首级。外面百姓早听闻其事,见陈七被斩杀,无不大声叫好。
魏延在下面也微微点头,方才本来还有些怒气,现在看到李兰安抚了洛阳的民心,也就把气消了下去。原本以为事情完了,却又听见李兰喊道:“魏延。”魏延心中一惊,见李兰望向自己,只得上前道:“末将在。”李兰继续道:“陈七是你部下军士,犯事杀人,本将军问你御下不严之罪,重责二十军棍,你可心服?”魏延心中怒火顿时又“噌”地一声窜了上来,抬眼望着李兰,“不服”两个字正准备从嘴中蹦出来,却听旁边姜维上前道:“大将军,那人乃是末将部下,与魏将军无关,这二十军棍,末将愿意代为领受。”
李兰瞟了他一眼,道:“魏延是你上司,我自然责问于他,至于他回营后,罚不罚你,那便是他的事。你且退下。”姜维无奈,只好暂时退下。魏延本姜维这样一阻,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知道现在当着众将以及外面数千百姓,不能公然违抗,只好冷冷道:“末将心服。”李兰知他不服,却管不了那么许多,便示意旁边军士将其带下行刑。
“我自己来。”魏延喝退执行军士,自己缓缓除去衣甲,露出脊背,道:“打吧。”一双眼睛却始终不离李兰身上,恨意浓浓。等到军士军棍之时,李兰却又道:“本将军身为三军主帅,也有失察之过,当责三十军棍。”乃去下外甲,走到魏延身旁一起趴下。
“不可。”桓易等人急忙上前劝阻,李兰却喝道:“本将军在执行军法,难道尔等也要违反军纪,遭受惩罚么?”众人无奈,只得退下。李兰转对旁边魏延低声道:“辛苦文长了。”然后大声道:“行刑。”魏延看了看李兰,心中百感交集,却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只好长叹一声,将头转到一旁。
原本以为三十军棍数数便过去了,身体能承受得住,可是当棍子一下一下打在身上,才知道三十下是何其得多。执行军士还好不是傻子,明白李兰是要安抚民心,刚开始几棍确实用力,等白衣上浸出几丝血迹,明白戏已经做足,后面的棍子也就稍微轻了些。饶是如此,李兰还是痛得死去活来,但当着众多人的面,硬是咬牙抗了下来,没有大呼小叫失了身份。
终于三十棍挨完,李兰才萧贲扶起,转看魏延先受完刑,已经回营去了。只好大声道:“诸位父老,洛阳本是我大汉旧都,为曹氏逆贼所夺。尔等也都是大汉的子民,以后但有汉军欺压,本将军都会严厉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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