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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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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大才,李兰也不得不防。其四,曹魏宿将物故大半,曹真,曹休等以亲见任,实无大才,但有宛城司马,必是劲敌。其拥兵宛城,已被曹氏猜忌,李兰可就此设计除之,则曹魏再无人能与李兰相较。”一口气说了这么许多,孔明便有些气力不济,不禁稍作休息,心中却是十分的遗憾,陆逊,司马都是当世人杰,自己却都没有机会与之争锋。
蒋琬恭敬地等候孔明气息平复,却久不见其说话,遂开口问道:“丞相只有这些嘱咐?”孔明心中尚且有言语告知李兰,但却不能由蒋琬转达,只得微微点头,道:“就这些,公琰可仔细记下,转告李兰。”略微迟疑片刻,便又问道:“公琰以心而论,吾与李兰,究竟孰优孰劣?”
蒋琬微觉愕然,刚才孔明的嘱咐,其实很多李兰都是很想到的,但孔明却仍旧要多说一次,无非是想让后人觉得,李兰即便成功,也是孔明临终遗计。人都是争胜之心的,特别是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孔明在蒋琬的人跟面,从来不会计较,但是对于李兰,他从心底里还是希望还分出高下的。蒋琬本不愿回答这样的问题,但见孔明殷切的目光,只得答道:“丞相才学远非他人能及。大将军虽也是人中翘楚,与丞相相比,终还是稍逊一筹。”
孔明听到这样的回答,心中欢喜,灰暗的脸上稍微多了几分神采,再问道:“公琰不是敷衍于我?”蒋琬摇头道:“琬从不言谎,丞相当知。以现在来看,大将军虽然得胜,不过时运而已,以计谋而论,岂非已是困死山中?而且大将军只是军略过人,于政见而言,却都以丞相为例,并无革新建树,便可分出高下。”孔明更是大喜,不禁微笑出声,蒋琬却又道:“只有一事,丞相却远不及大将军。”
“哦?”孔明笑容凝滞,淡然问道:“何事?”蒋琬适才之言,并非有心恭维,同样现在所言,也并非有心斥责孔明,只是凭心而论,遂答道:“大将军入成都之后,仍旧以琬等主理政事。若丞相当日能获胜而进驻荆州,可否仍旧以郭淮将军等引领荆州军务?”孔明闻言,默然良久,突然一口血污喷出,喃喃道:“吾实不如也。”
第一百七十六章
李兰来到孔明帐外之时,正好听见孔明询问蒋琬他二人的优劣,于是驻足不前,凝神细听。杨仪,孟获等人见其如此,也都不上前开口通传。等到孔明吐血之时,李兰才迈步进帐,急切问道:“丞相贵体如何?”杨仪此刻却不愿表现出对孔明的不忠诚,抢上前去与蒋琬一起搀扶,并为之擦拭血迹,神色表情关切之至。
孔明听到蒋琬那句本无心之言,却以为对方是在指责自己无容人之量,仔细回想起来,气急攻心吐血。不想这一口污血吐出之后,胸口的烦闷却稍减,又见李兰等人入内,孔明不由精神一振,转对众人道:“诸公且先出帐片刻,吾有话与李将军商谈。”孟获还道是要谈他族人之事,当即与众蛮将出帐。杨仪,蒋琬也都依命而下,只有李兰身后亲兵装束的容儿,迟迟不肯离开。
孔明遂开口道:“姑娘且宽心,吾已是半死之人,怎能伤害李将军?”李兰与容儿都是一惊,这几日的血战,容儿身上脸上都赃污不堪,只要不开口说话,根本不能看出其女儿之身。孔明知二人疑惑,复笑道:“姑娘外面虽然不能辨认,但进帐之后,目光一直不离李将军身上。眼光之中饱含缠绵情意,若非女子,岂不是李将军有……呵呵。”军中带有女眷,确实有些违背军纪,李兰也不便否认,转头对容儿,道:“你且先出去。丞相若有心至我于死地,你在不在帐中都无碍大局。”
等容儿出帐之后,孔明仍旧含笑道:“在此九死一生之际,将军仍能有红颜相伴,真是福分不浅。”李兰不愿与他尽说这些不相干的废话,乃开门见山道:“丞相使威公请前来,莫非只是说这些?”孔明在李兰面前并不愿意显露自己将死之事,强自打起精神,问道:“实在将军在帐外,可曾听见吾与公琰言语?吾似乎颇不如将军,将军以为如何?”
李兰笑而不答,缓步走到孔明身前,才低声道:“公琰之言,丞相何必放在心上。公琰与伯济自比,便是大大的错了。”孔明抬眼看向李兰,适才心中还自觉有些不如李兰度量,现在听对方提点,也不禁恍然。蒋琬与郭淮,有很明显的区别,蒋琬主理政务,而郭淮却是统兵大将。如果蒋琬也掌握着军队,李兰即便再是大度,也不会不加以贬斥防备。孔明方才被蒋琬逼问,一时并不曾想到这点,只是觉得李兰能继续任用他的部下,而他却不能再任用对方部下,自觉在气量之上,显然落了下乘。又加上疑心蒋琬责骂自己气量狭小,不能容人,是以孔明气急吐血,现在却豁然开朗,原来李兰与自己也不过是一路人,气色顿时好了许多。
李兰一直笑看着孔明,仔细算来他也才四十来岁,却已经两鬓见霜,乍眼看去便是年近花甲之人。看来智者劳心,远胜于愚者劳力,孔明常年施政为国,设计害人总是有代价的。见到孔明伤势不假,李兰便知其意,彼是想在死前将蜀汉举国之事托付于自己。所以李兰才愿意提醒孔明,自己与他本就是一路之人,并不见得雅量高致,对人也并非真诚相待,足可以肩担蜀汉国政。
孔明听到李兰如此一说,乃笑道:“将军诚不欺吾。适才吾已将诸事告知公琰,可转告将军,但有两件事,吾需得亲口转告将军。”李兰恭恭敬敬一揖到地,道:“还请丞相赐教。”孔明自知时候不多,也不愿去分辨李兰是真心,还是假意,并不先言其事,而是问道:“今吾放将军一条生路,更助将军安定南方,不知在吾身后,将军将如何处之?莫非仍旧背负叛臣贼子之名?”
人死为大,以前李兰对孔明确实存在不少恨意,但他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且不说孔明现在相助于他,即便没有这些事情,李兰也不愿意让孔明背负骂名入土,遂不假思索,便答道:“丞相但可放心,身后之事,吾必尽心安排,使以公卿之礼安葬,至于叛乱等等罪名,皆可平复。”
孔明又略带疑惑地打量李兰,问道:“此将军肺腑之言?”见李兰点头之后,孔明不禁微微摇头,叹息道:“常年与将军交手,皆以将军有妇人之仁,果不其然。吾既已死,何需计较身后之名?忠臣良相也罢,乱臣贼子也罢,与我何干?反是将军,若不将吾之罪名公诸于世,将军如何使得朝中百官信服?吾若是忠臣,将军却如何自处?”
李兰一时不曾想到如此深远,听后便又躬身一礼,道:“丞相教诲的是。”孔明继续道:“吾死之后,将军可将各种罪行,广告天下,又有公琰为证。朝中如文伟,正方等人便不会再有异心,而尽心辅佐将军,克成大业,此一事也。”说完又微微停顿,便以眼色示意李兰附耳过去。李兰此刻对孔明不敢露出丝毫怀疑,毫不犹豫就靠上前,低声问道:“丞相有事情但请吩咐。”
孔明偷眼瞟向帐外,又极力压低声音,问道:“将军以为当今如何?”见李兰脸色有变,乃轻笑道:“吾此刻乃诚心欲助将军,将军切不可以谎言相欺。”李兰虽然知道孔明或者没有恶意,但他是必死之人,随便说什么都可以,自己却还要继续在刘禅驾下当差,不能随心所言。孔明见其仍旧沉吟不语,脸色微愠,冷然道:“事到如今,将军还是没有丝毫诚意,岂不让人心寒?”
现在不禁李兰生死,就连山上那数百口性命都或多或少的掌握在孔明的手中,原本相谈甚欢,万不能因为这一语失和,前功尽弃。李兰只得喃喃道:“当今主上少年……”孔明却打断他说话,道:“将军便要言不由衷了。先帝丧期,主上却仍娶立皇后,岂非大大的失孝?”见李兰不敢接口,又继续道:“吾久在成都,深知主上无能,将军若不能善自相处,只怕日后将军将处处制肘。”
刘禅是什么样的人,李兰可比孔明清楚的多,在历史上孔明与姜维的北伐有几次便是被他的诏书召回,以至于功败垂成。孔明的言外之意,便是想要李兰日后在两难之时,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被刘禅这个白痴约束。能将这样的话说出来,李兰确实能感受到孔明的诚意,眼光之中便多了几分感激。孔明见李兰听明白了自己的言语,也不禁面露微笑……
第一百七十七章
孔明死了,没有秋风五丈原,也没有鞠躬尽瘁,而是死在南中孟获的军营中,死在一名为夫报仇的英烈女子手中。或者他有着很多的遗憾,但毕竟是带着笑容离开的,他的笑容,直到入殓的时候,李兰都还没有完全的明白。这样一个智者的心思,原不是李兰能猜想的,可是那笑容之中,李兰总还是觉得有几分的诡异,莫非孔明在临死之前,当真还为自己设下了一道陷阱?不论怎么说,孔明终归是死了,继关羽,法正之后死了,整个蜀汉帝国终于只剩下李兰掌权了。在为孔明上香的时候,李兰的脑海之中,不自觉地想起了一句话:“世界终于清净了。”
遵照孔明的意思,李兰要将他的罪行公布于天下,所以在回成都之后,孔明的遗体是没有资格风光大葬的。但毕竟孔明在临死之前为李兰做了些事情,李兰不愿意让孔明的身后之事办得如此荒凉,于是争得众人同意,就在永昌城中,为孔明设下灵堂,祭奠一番。诸人自李兰而下,对孔明都有切齿之恨,但对其才学谋略,却都深有敬佩之情,是以这两日的吊唁都是真心诚意。
蒋琬将孔明遗命转告李兰,对于孟获的条件,李兰都无有不允。李兰也愈加地佩服孔明,两千年后有邓爷爷的“港人治港”,这个时代的孔明居然也能想到“蛮人治蛮人”。既然人情已经送了,不妨更加送得足些,李兰就将此议修成表章,使蒋琬先回成都报捷,并再奏请孟获为“顺汉蛮王”,统御诸蛮,下明诏,刻金印,爵位世袭罔替。反正只是空头名号而已,一不要权柄,而不要俸禄,李兰何乐而不为?
在李兰心中,根本没有汉蛮之分,而且更喜欢孟获等人豪迈开放的性格,几日相处下来,更比自命清高的孔明与孟获显得亲近许多。第三日,桓易引军而至,李兰心中更是安稳。此番南征,士卒死伤不重,战事也不十分激烈,既平定各处叛乱,又使孔明丧命,可谓大获全胜。李兰乃命吕凯为永昌太守,马忠为益州太守,自己便要择日班师回成都。
孟获闻李兰将去,再三邀请其赴族中一行,欲尽地主之谊。李兰也有心结交,遂欲带容儿,叶枫,桓易三人而往。或有劝其多带军马,以防不测者,李兰皆厉声斥退,乃曰:“孟王血性丈夫,与吾情义相交,何疑有他?”此言展转传入孟获耳中,孟获更是感激,遂与李兰在永昌之南,设高台结下盟约,立誓永不再反。立约之后,李兰等人随孟获至其寨中赴宴。
孔明不喜饮酒,不好歌舞,与孟获相处显得格格不入,而李兰既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又能与孟获一起欣赏艳舞,对那些蛮女评头论足,让孟获大生好感。当晚孟获又在寨中摆下豪宴,与之共欢。由于李兰班师在即,孟获与一众蛮将都举酒来敬,李兰来者不拒,饮下二三十盏,就觉得头脑发晕,说话舌头都有些不能转弯。
酒至酣处,忽然有蛮兵在孟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孟获原本正与李兰津津有味地看着场中歌舞,听闻之后,转谓李兰道:“将军稍待,本王失陪片刻。”李兰此刻有些迷糊,见着孟获离开,遂问其弟孟优道:“孟王何故而去?”孟优见兄长神色,已经猜到几分,却不能明言,乃举杯道:“家兄失礼,某代为敬将军一杯,以陪其罪。”李兰也不问许多,便举酒一饮而尽。
孟获片刻回转入座,神色之间颇有几分不自然,李兰却并不察觉,只是端着酒碗嚷道:“大王中途却席,理当罚酒三杯。”孟获陪笑几声,饮酒认罚,又与李兰一起观赏歌舞。李兰已是半醉半醒,身后容儿却早看出孟获有些奇怪,便乘斟酒之际,在李兰耳边低声道:“孟王只怕有些言语,你留心些。”李兰留心孟获,果然见其几番欲言又止,遂开口道:“大王莫非有事与吾商议?尽可明言。”
孟获确实心中有事,现在听李兰问及,犹豫片刻,忽然问道:“将军青春几何?”李兰微微一怔,一则不明白孟获为何问此,二则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年龄该如何算法。李兰在后世活了二十年,又在三国混迹十余载,原说该三十有五,可是他的相貌不改,说出这个岁数,又得向孟获多费些口舌撒谎。孟获见李兰不答,恍然记起中原汉人的规矩多,或者年岁生辰是不能随便告诉旁人的,于是也不为怪,便又问道:“将军可有妻室?”
李兰更是茫然,不禁看了看身后亲兵装束的容儿,又想起去世的关凤,喃喃答道:“吾曾取有妻室,却不幸早丧。大王此问何意?”孟获顿时松下口气,笑道:“将军宽心,别无他意。”又伸手击掌者三。只见场中原本跳舞的蛮女左右分开,又有一名女子盛装而出,在众女拱卫之中,翩翩起舞。这名女子却是汉装打扮,姿容出众,在那些舞女之中,便如绿叶中的一朵绽放玫瑰,舞姿也远比那些蛮女轻柔优美。
孟获刚才的几问,再加上现在的美人献舞,李兰脑中突然有些明白,急忙对着孟获问道:“此何人也?”孟获哈哈笑道:“此乃小女,从小仰慕中原英雄人物,今日知将军前来,特献上一舞。将军观之如何?”李兰再看看场中的美女,实在难以想象孟获这样丑陋的蛮子,生出的女儿却出落成这般模样,不禁真心称赞道:“小姐美意,吾实不敢当。如此舞姿,若非有大王在侧相陪,兰几以为是在天上。”
孟获听到李兰如此夸赞,也抚掌大笑,向着女儿招手道:“倩儿,快过来与将军敬酒。”孟倩更不像中原大家闺秀一般含羞带臊,径自上前为李兰奉酒。李兰忙起身,还了一礼,道:“多谢小姐。”才将酒饮尽。孟倩连奉三杯,李兰接连喝下,只博得满堂喝彩。
等孟倩告退离开,孟获再问李兰道:“将军以为小女如何?”李兰虽然有些酒醉,却也不是傻子,早明白孟获的言外之音,笑答道:“小姐容貌绝世,兰惊为天人。”等孟获大笑之后,李兰便又问道:“不知小姐可曾许配人家。”孟获急忙答道:“不曾。”李兰遂起身举杯道:“既然如此,兰便有一事相求。”
第一百七十八章
孟获与祝融只有一女,名叫孟倩,二人都将其视为掌上明珠,极为爱护。这孟倩虽然也像族中其他女子一般,也喜欢舞刀弄枪,却更加的仰慕中原文化,以及那些闻名天下的英雄人物。此番蜀汉大将军李兰到族中做客,孟倩对他的名字早就有所耳闻,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名扬天下的大将军,居然是一位年轻俊秀的书生。孟倩有些失望,这不是她心目中的英雄,但看着李兰才席见谈笑风生,却又有些莫明的欣喜。
孟倩年方十七,是族中的第一美人,平日里有着不少的追求者,但她都没有答应。孟倩的心中隐约的希望是嫁到中原,嫁给一位四海知名的英雄人物,而不是族中的那些只知道喝酒吃肉,看女人跳舞的洞主酋长。孔明来到南方的时候,以他的名气,他的声望,孟倩也偷偷在后面看过,但是年岁看着比他父亲孟获还长。李兰却不一样,年貌相当。
知女莫若母,祝融夫人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对中原的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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