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异说三国-第1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赵云知道刚才确实有些莽撞,乃在马上欠身道:“自来术士皆以谗言乱国,望陛下察之。此人身份不明,却枉议国事,陛下不可被其蒙蔽。”
“住口。”刘备呵斥道:“朕年纪虽长,却耳聪目明,岂能好坏不分,忠奸不辩?此乃得到仙人,汝焉能如此不敬?还不退下。”吴懿等将也都是亲眼看见那七彩光华,自然与刘备一样心思,便上前劝戒,拉开赵云。赵云见左右都是御林禁军,而且刘备毕竟是皇帝之尊,也只好叹息一声,拔马后去。
赵云离开之后,刘备又急忙向道者赔礼。那道者坦然一笑,便又告辞。刘备本要使人相送,也被蜿蜒拒绝,那道者走出百十丈外,却又一道七色光彩护身。刘备不由感叹,道:“真仙人也。”等那道者不见之后,刘备才坐后车内,回想道者之言,颇为欣慰,毕竟奸佞年内便灭,汉室宗庙还能传承三百年,这都是万千之喜。
那道者快步走远,回头不能看见刘备一行,才长长吐了口气,急忙向左近一座土山而来。山上早有数十人马等候,为首之人见他前来,急忙问道:“事请办得怎样?”道者笑道:“陛下已经深信不疑,到白帝之后,定然不会再往西行。”言罢又指着旁边的几块放在架上的三棱水晶,道:“李将军命打造此物,确实厉害,弄出七色彩光,陛下如何能不相信?”
两人正是郭淮与唐彦奉了李兰之命,赶上刘备一行,假借神鬼之说,骗刘备进驻白帝,不回成都。郭淮听完也看向那几件物什,叹道:“大哥之智确实非比寻常。”又听唐彦道:“赵云见疑,恐怕会派骑兵四下侦探,不宜在此地久留。”郭淮点头,喝令众人上马,一齐绝尘而去……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又是七七之夜,两年前我与关凤并骑而行,心中各有所思;去年此刻,刘备兴兵伐吴,我在为着法正之事,筹谋划策;今日刘备兵败江夏,我从新执掌荆襄,又担心着陆逊来犯以及郭淮所行之事。终究何年何月,才能真正与爱人花前月下,感受有情人相聚之乐?
天翼悲于举族之痛,萧贲伤于故主之逝,都是白日辛苦练武,夜间闭门不出。郭淮远去,李韦伤势未愈,桓易操练新军,布置城防。诺大的荆州城,倒只有我显得无所事事,要了一壶酒水,独坐院内,遥望天际,分辨哪是牛郎,哪是织女。也曾偶尔看了看当年的第四颗星,却总还是昏黄暗淡,并无夺目之光,若是管辂也在某一处夜观星象,却不知会作和感想?他眼中能平复乱世的圣星,却仍困在这久战之地,不能展翅高飞。
关羽,法正相继死去,刘备也将不久人世,我与孔明之间,终要面对面的争夺一番,如果我败了,他还是继续六出祁山空遗恨?侥幸我胜了,接下来又该是什么?一壶酒罢,便觉醉意上涌,我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走回卧室,径直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睡梦之中,似觉关凤回来,小别之后再行相聚,分外亲热,一阵风雨,却又沉沉睡去。当我再次醒来,只觉得淡香扑鼻,怀中居然中拥有一可人儿,不由猛然惊醒,仔细一看却是多日不见的容儿。面容娇媚,睡卧身旁,眼角隐有泪痕,而嘴上却似有笑意。
窗外已经大亮,我轻轻拿起她放在我胸口的雪白玉臂,匆忙整衣起身,逃出房间。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知道这个时代一个男人拥有几个女人,不仅不犯法,而且是值得高兴骄傲的事情,可容儿却不是我现在能招惹的。关凤诚心待我,只是忠于刘备,而容儿我终不能看透她心意,我可不想成为她手中的一粒棋子。
天翼,萧贲二人又早早在园中演武,见我前来一齐收势行礼。我挥了挥手,道:“今日将此地让与我如何?”两人不知发生何事,互望一眼,又一起离开。我走到亭中,见昨夜所饮之器皿还在,莫非月老见我一人孤寂,便又送来这么一位美人么?
“你在想什么?”一双藕臂从后面将我抱住,又感觉到一个柔若无骨的身躯,紧贴在我的后背。十指葱葱,我也不禁伸手轻轻握住,道:“你不在北边,来我荆州何事?”容儿又将我抱得更紧,低声道:“张叔叔死了。”张辽死了?我又是一惊,转身却见容儿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知她自幼跟随张辽,便如父亲一般,见她哭的伤心,不禁又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魏黄初三年,鄢陵侯曹彰无诏举兵南下上党,心怀不臣之意。文帝曹丕命太尉贾诩出使军中,大司马曹仁兵屯河内,阴使曹休出兵壶关,截其归路,曹彰不得已而降。曹丕乃命右将军徐晃出镇并州,又封曹彰任城王,削其兵众,召回洛阳。觐见之际,曹丕亲执其弟之手,言及兄弟之情,声泪俱下。曹彰自知理缺,也伏首请罪,不敢造次。两人交谈良久方才散去,曹丕又赏赐府邸一座,使其弟居于洛阳,群臣皆谓曹丕仁德,唯独贾诩少数几人暗自摇头叹息。
一日朝散,曹丕独留刘晔入后宫议事。刘晔与众官辞别,便匆匆入内觐见,大礼参拜平身之后,便听曹丕问道:“子文近日如何?”刘晔来时便知其意,急忙答道:“王爷一改昔日脾性,深居简出,不与外人交通。”
“唔。”曹丕在御座之上,点了点头,又问道:“现下可否行事?”刘晔道:“臣知陛下心意,只是王爷才在京中住下不足一月,若突然去世,恐臣下议论。”曹丕冷哼一声,道:“以他之罪,便是明正典刑,又能怎样?偏要怕人口舌,岂不知夜长梦多么?”
刘晔却不以为然,斩杀亲弟总是不合纲常,而今曹彰只身在京中,还怕他能兴起什么波浪?杀曹彰一人不难,可先帝并非只有这一骨血,诸夫人所生公子有二十余人,稍有兵权者,也有数人。若杀曹彰,岂不能众人怀惧?现下吴蜀于外,司马于内,何必再添新乱?只是陛下深恨曹彰,必要除之而后快,自己却该如何措辞暂时劝阻?
刘晔正思量之间,却外面宦官喊道,大司马求见。曹仁两朝老臣,又是曹丕叔辈,不等宣召便径自入内,向曹丕行礼已毕,奏道:“汝南张文远将军有军报呈奏,请陛下御览。”乃递于旁边宦官转呈曹丕。
一听汝南军报,曹丕颇感意外,孙刘两家不是还在黄石对峙么,汝南哪里来得战事?曹丕接过之后,匆匆打开,就见奏报之中却又滑落一纸文书。不仅曹丕吃惊,连曹仁,刘晔二人都觉奇怪,向皇帝上奏疏,岂有夹带之理?难道张辽真的老了,连这点规矩也不懂?
曹丕不看奏报内容,却先拿起那飘落的纸张,仔细看将起来。看完之后,曹丕不住冷笑,自言自语道:“却原来是这般回事。”旋即高声道:“来人,速宣太尉贾诩,禁军都督陈晟见驾。”宦者领命而去。殿上曹仁,刘晔见曹丕面色不善,心中纵是疑惑,也不敢出声询问。
陈晟就在宫内当差,片刻便到,向曹丕行礼之后,却不被平身,只好长跪于前。又过得不久,太尉贾诩也入殿见驾。贾诩年过七旬,德高望重,见驾之时,曾有特命不须跪拜,尊宠极盛。曹丕见贾诩前来,才开口问陈晟道:“子云自幼随许仲康将军学艺,朕却不知卿身世如何,可否相告?”
陈晟身世确实少有人知,倒是曹仁跟曹操日久,又亲身参与破吕布之战,是以知晓。但多年不曾提及,如今曹丕却为何问将起来?曹仁看着陈晟犹豫,乃代为道:“陈将军少孤,先帝怜之,故而收纳使许仲康恩养,陛下如何问及此事?”
曹丕看了看曹仁,心道:好啊,原来都知道,却只瞒着朕一人。愈发恼怒,沉声道:“朕不曾问大司马,只要陈晟回答,为人子女莫非连父母之名,也不敢提么?”这话说得甚重,若换成旁人,陈晟早便上前拼命,此刻也只好答道:“先父乃东郡人氏,讳宫。”
“那看来不曾冤枉你了。”曹丕冷笑几声,将适才所看那纸文书扔于陈晟面前,道:“汝与贼人勾结,将废帝刘协截虏而去,又挑起子文之乱,欲兴复温侯旧业。可知此乃灭门之罪?”
陈晟救出贾诩之后,两人回朝复命,都是将其中原由隐瞒,如今却被曹丕亲口问起,而且更增加了不少莫须有的罪名,让得两人如雷击一般,呆立当场。曹仁见事情来得蹊跷,急忙俯身拾起看阅,却是一封匿名奏折,上面不仅状告贾,陈二人,连征东将军张辽,以及镇东将军原徐州刺使臧霸也牵扯在内,说是勾结吕布后人,图谋乱国。曹仁不禁愕然,陈晟乃是陈宫之后,与张辽,臧霸虽然都是吕布旧将,但吕布败亡已有二十余载,张辽等人便是再愚笨不堪,也断不会行此等之事,可是奏折使上言之凿凿,极为详细,却不像虚假之作。
曹丕见曹仁看了奏折,乃道:“大司马以为如何?”曹仁急忙道:“贾太尉,张文远,臧宣高都是先帝爱臣,跟随先帝多年,出生入死,广有功勋。上此奏折之人,却连姓名都不敢留下,陛下何需采信?”
“正因为这三人都是国家重臣,是以上书之人不敢留名。”曹丕看着贾,陈二人又道:“‘空穴来风,未必非实’,既然有此奏报,太尉大人与陈将军是否该给朕一个解释?”陈晟知道曹丕疑心甚重,自己身份一旦揭露,便不能再取信于他,而且吕容之事,自己也确实有责,只是不能拖累贾诩与张,臧二位叔父。当下接过奏报仔细看了一遍,叩首道:“陛下,微臣护送废帝不利,罪责难逃。至于谋逆之事,微臣确实不曾参与,奏折中对太尉大人以及二位将军之言,均是恶意中伤,请陛下明鉴。”
曹丕也丝毫不信,当初命曹真前往徐州,督青徐之师北上,臧便称病不出。后来,张文远保奏其入京,并派亲兵护送而来,曹丕心中便生有疑窦,却不便明言。如今有人揭发,联想前后之事,确实毫无破绽,曹丕怎能不信?父王在日,国中安定,怎么朕一继位,兄弟反叛,而众将也背离,难道都是来欺朕么?曹丕一掌击在御案之上,怒道:“还敢狡辩,那吕荣是何人?现在还在张辽府中隐匿。汝曾随其前往冀州又作何解释?朕继位之初,汝二人便为子文,子建开脱,让其返归封地,便是想要挑起朕兄弟内乱,尔等好乘机起事。可笑朕还以汝等为心腹,来人……”曹丕越说越怒,便要下令将二人锒铛入狱,刑讯逼供。
“陛下稍息雷霆之怒。”一直站在旁边不言不语的刘晔此刻,却又上前打断曹丕说话,道:“贾太尉与三位将军都是国家重臣,陛下怎可因一纸奏折便行定罪?不妨先命其回府,再派人详细调查,等确实之后,再行处罚也不迟。”
曹丕本意不愿,却见刘晔一边说话,一边使眼色,乃知其向来深得己心,于是道:“既然如此,二人可暂归府中。大司马派兵看押,非朕亲谕,不得外出,更不得与人交通消息。都下去吧。”曹仁本要再谏,却转念又想,自己也不清楚其中曲直,若奏报属实自己如何担得起个中风险?于是与二人一起告退出来。
等三人离去,曹丕才问道:“子扬莫非有甚高见?”刘晔答道:“臣以为,不论奏折上之言是否属实,陛下皆不该当廷发怒,须考虑张文远手中也还有数万雄兵。”曹丕轻敲了自己额头一下,才道:“非爱卿提点,朕险些忘了。”曹丕原也是聪明之人,这中间厉害本能觉察,只是近日来,连遭背叛,是以怒极攻心,平日里的才智不能发挥出来。
曹丕此刻被刘晔提点,乃静下心来,仔细思量。如今幽并之乱未了,宛城司马也似乎蠢蠢欲动,洛阳驻守之兵不多,如何还能再经得起张辽的折腾?曹丕颓然坐在龙椅之上,自己辛辛苦争取来的皇位,怎么坐上之后却是如坐针毡,不得片刻安宁?
刘晔看着曹丕如此,又奏道:“张文远不是有军报么?陛下还不曾御览,可否看后再作定夺?”曹丕也才记起自己还不曾看张辽奏报,于是点头重新拿起,仔细看罢,却笑道:“张文远居然要请旨攻取宛城,这倒让朕不解。”
刘晔听后也大感惊疑,若是张辽真有异心,又岂会去啃宛城这块硬骨头,徒自消耗实力?难道那密折之言,全是子虚乌有?却又听曹丕问道:“卿可有何见解?”刘晔乃奏道:“既然张文远有心攻打司马仲达,陛下何不就趁此时吴蜀僵持不下,作个顺水人情?让他二人自相残杀,正好削弱其实力。”
曹丕轻轻点了点头,道:“爱卿之议甚合朕意,只是张辽却为何无故要自毫兵力?助朕讨伐司马,却不得不疑啊。刚才密报卿不曾看,上面还言吕布之后,甚为神通广大,东吴军中似乎也有暗钉。若张辽此举是为了消耗汝南,宛城两处守备之力,一旦东吴兵出寿春,举国危矣。”
刘晔没有看到那纸密奏报,是以不知内情,此刻闻言,也不由暗自心惊,张辽昔年镇守合肥,如今镇守汝南,都是依为魏国南面屏障,倘他真与东吴联合,作起乱来,后果确实不堪设想。曹丕看着刘晔,道:“张辽虽然厉害,却不知有人出卖于他,便不能逃脱朕手心。”言罢,曹丕脸上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意……
第一百三十四章
吴蜀战事相持不下,让魏国边境守军得以轻松片刻。七年前,孙权大军攻取合肥,占领淮南之地。张辽退守汝南,其后双方互有争夺,却都无功而返,两边主将既要想着攻取对方城池,却也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对方来袭击。只有蜀帝刘备伐吴,孙权谴使来降,才暂时缓解了双方敌对的势态。
可是汝南城内,张辽却并不轻松,凝视着眼前的地图,思量着如何能将宛城收归曹氏所有。张辽乃是曹魏五子良将之首,纵然三国是名将辈出的时代,能与张辽齐名者鲜也。张辽戎马一身,此时已过知命之年,须发已然斑白,口中也不时传出一两声的咳嗽。
“将军。”旁边姜维听着张辽咳嗽声音,再一次劝道:“将军还是休息片刻,陛下诏书还不曾下来,战端不是现在便开,将军勿需如此劳神。”
张辽摇了摇头,道:“司马才略不凡,先帝在日便多有提防,吾不可等闲视之。未战之前,须得多作谋划,以免战时慌乱。”姜维来汝南已经有些时日,也不曾见张辽如此看重某人,即便淮南守将凌公绩,算得东吴上将,却也不是这般上心,司马懿便当真有如此可怕?姜维在自己的对手名单之中,又多加了一笔。
张辽看着眼前这位青年将领,文武双全,确是可造之才,自己百年之后,或者可以向陛下举荐,托以国家南面屏障。张辽屈指算了算时日,乃道:“奏折已经上了许久,朝廷旨意这两日便到,众将准备如何?”
姜维答道:“文,乐二位将军已经带兵已经带兵前往西平,阳安二地,只等陛下诏命,便先取叶县,舞阴二地,再进围宛城。”张辽叹了口气,道:“司马在南阳数年,整兵备甲,广积钱粮,本该迅速进兵,出其不意,方能获大胜。但他仍为魏臣,吾只能请旨行事,不敢擅专。唉……”
“将军不必忧心。”姜维又道:“朝廷多年不动司马者,盖恐其联合吴蜀,如今孙刘自顾不暇,如何还能参与司马之乱?朝廷一旦恩准将军奏请,必然使曹子廉将军出兵清泥隘口,与将军东西合进。司马不过一郡之地,怎能与一国抗衡?”
张辽对取胜自然还是有信心,只是无论胜负若何,死伤的都是大魏军马。北方曹彰一场动乱,折损数万精锐,此处战端一开,却又不知要死伤多少?平白让孙刘获利,好在他两家也不甘寂寞,也在江夏狗咬狗。唉,这就是乱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