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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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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小燕没摇落车窗,而是解开裙衫的扣子,故意让松跨乳罩假惺地遮蔽的东西暴露出来。
同女人打交道——情场老手邢怀良眼珠子发亮发蓝。他理解为:遇到了激情澎湃的女孩,她正勾引自己。因此,他一只手把舵,另一只手向她胸前进犯……她默默地承受,今天,什么都属于这人啦。她说:“如果你迫不及待,可以马上停车。”
他的手暂时离开诱人的地方,没完全缩回,握住她热乎乎的手,说:“手很软,如玉……”
她清晰地回忆在广播学院,那个叫劳瑞斯的英国男孩,爱她,她只允许劳瑞斯握她一次手,只一次。劳瑞斯的手瘦小,微微发颤,她向他温暖地一笑,劳瑞斯感动得热泪盈眶……后来她才知道,劳瑞斯患了绝症。在他最后一篇日记里写道:握握我心中偶像——樱桃的手,是我离开人世前最大的愿望,她满足了我,向我微笑……她内心呼喊:“劳瑞斯你再勇敢点儿,要求再过分一点儿……”她后悔没把那一时刻给劳瑞斯。
轿车停住,她心里咯噔一下。那一时刻就这样来临了吗?
“在这吧!”他的声音有些迫不及待。
她的脚下一片疏软草地,有红色花朵开放。
。。
第十章 恶之花开(9)
她问:“这是什么花?”
“红月亮!”
在红月亮花丛中,遮蔽她的只剩下雪颈上黑色丝巾,他去解时被她制止,说:“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就留下它吧!”
从此,每当一丝不挂时,她都要系着那条黑丝巾。
5
冯萧萧在住宅摆设的小灵堂前给橡皮上香。只有站在遗像前,她才去想橡皮的许多对自己好的地方,相处几年更深的感情谈不上,但毕竟还是有的。
她凝望他,心里产生丝丝的怀念。这倒不意味着她想回到某段感情中去,回到曾有过的男欢女爱的美妙风景中去。
5年,或是6年前,冯萧萧从哲里木盟的一个村镇到长岭,她是混血儿,高高的颧骨还能找到她祖母的影子。在夜总会的数十名坐台小姐中,她的容貌、身材都不算最佳,妆化得比较淡,常穿一条浅红色的裙子。就是这样一个乡下女孩,给客人留下的印象是成熟美、妩媚。同她度过的时光,她总给人愉快的觉感。
发现她身上有茴香味黄承剑不是第一人,那时他们尚未相识。
橡皮才是第一个发现她身体的茴香味。
夜总会的心歌包厢,橡皮和冯萧萧唱了两首歌后,彼此坐得很近,他直直地看她。
“喜欢它?”冯萧萧拎拎裙子下摆,惯用的迷人、且效果的手法,“是吗?”
“红红的裙子与众不同。”他朝裙子下面望,眼里充满欣赏之意。
“你才看到一斑呦!”她继续朝上拽裙子,露出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笑盈盈地:“全豹……”
“啊……太美了。”大片白光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一阵狂喜,一股冲动,他的手子弹般地朝炫目地带射去……
她深藏着的欲望被唤醒,语气顺从、诱惑、渴求,声调变了,“到地毯上……”
沙发太窄了,平铺不下她。
他的手从她身体沮洳的地方撤回来,放在鼻前嗅嗅,惊呼:“茴香味,茴香!”
“人家吃茴香长大的嘛!”她向他微笑,讲茴香:我家房前的小菜园,种的、露生的(非种的)茴香到处都是。夜晚经风一吹,香味飘满屋子。她还道出个小隐私:“来了事儿,走了用它洗。”
“来事?来什么事用茴香?”他不懂得她很专业的话。
“像似你没和女孩干过那事似的。”她说,“你又不是处男。”
“干过,只是……”
“例假,我们老家都叫来事儿。”
冯萧萧真本事,调动了那个叫橡皮的男人积极性,他乐此不疲地去做心歌包厢地毯上的事。几小时后,他提出带她走,她不知所措,刚刚认识,缺乏对他的了解。长岭虽尚未出现嫖客带走小姐而遭杀害的案例,但外地有这方面的案件发生。她说:“我天天在这儿等你……出去不行。”
“那我就陪你。”
“你陪好了。”她以为他随便说说。
橡皮果真在心歌包厢坐了一个晚上。
这一夜是激情的,丰富的,她作小姐遭遇形形色色的男人,却没一人像橡皮这般让她动心,让她以纯情女孩真挚情感去对待,第一次因真兴奋喊叫。过去虚假兴奋,是职业,是小姐职业的需要,快快打发走嫖客,算账,迎接下一个。
“我是不是太重了?”他怜香惜玉道。
“我喜欢,我喜欢被你撕得粉碎!”
默契,他们之间有一种相依愉快的默契。
天亮前,她枕着他肌肉发达的大腿甜甜地、安稳地睡了一觉。睁开细长眼睛,正遇他凝视自己的目光,说:“我和你走。”
如今,爱过她、作践她,既是她的主宰又是她的奴隶的人走了,甜酸苦辣都成为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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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预谋骗局(1)
1
陌生人黄承剑的到来就像非典出现一样突然。柏小燕走出一间办公室,走廊上同事告诉她:“有一位姓黄的先生找你,在你办公室。”
“您是?”柏小燕进门,向站起来的陌生来访者招呼,“请坐。”
黄承剑递上一张名片。
她双手接过,上面印着:
清明事务调查所黄承剑探员
“黄先生,找我?”柏小燕抬眼打量面前的陌生人,对他的名字她并不陌生,媒体介绍过。
在宝石蓝窗玻璃柔和春末健康的太阳光线中,他高大的身躯和敏捷的动作透出干练。朝气蓬勃,炯炯有神的眼里射出鹰隼般的目光,眉毛很粗很黑,嘴唇很薄,是伶牙俐齿、口若悬河的铁嘴,这是一个让女人渴慕、注目的阳刚魅力男人。
“对不起,恕冒昧打扰。”黄承剑望望她,表情很得体,“我有件重要的事对你说。”
她良久注视他,首先感到他的目光有极强的穿透力,此刻如射线般地肉眼看不见地穿透自己。精力分散的缘故,她对他说的有重要事情要说,根本没有强烈的反应,平静地说:“什么事?黄先生。”
“在这讲话方便吗?”
“可以。”
“有人雇我调查你。”
“调、凋查?”她有些吃惊,缩进椅子里,尽量保持平静。“调查我什么?”
“您知道,我们调查所常接受一些雇主的业务,对您的调查便属于这个范畴。”他一边说一边细心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有些紧张并有些微微发抖,继续说下去,“这件事已经开始了三个多月。”
“三个多月?”她对时间长度很敏感。
这里有个黄承剑不知道的原因,大约就在三个月前,邢怀良对她说夏璐像似知道什么。
那天,夏璐去给他挂衣服,闻到一股气味,于是她的鼻子贴近衣服闻,然后又闻他的衬衫,问:“从哪儿带来的味?”
他否认:“从家到班上,再从班上到家。”
她反唇相讥:“不对吧,你接触什么人了。”
他沉住气:“一惊一炸的,望风捕影!”
她揭穿道:“你满身薰衣草味……”邢怀良死猪不怕开水烫,死不承认。
他问柏小燕到底咋回事?
她说是你自己惹的祸,在你办公室上班期间你坚持要亲热……肩膀被你来劲儿咬伤,我买瓶薰衣草祛疤灵涂抹,味让你沾走。
邢怀良才恍然大悟。他对她说,夏璐很敏感的,她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你处处多加小心……
“雇主不惜一切代价。”黄承剑重彩那件事。
她脸色发红,无法掩饰慌乱、焦炙。
“能告诉我是谁雇你吗?”
“那样违背职业道德,是对雇主诺言的践踏。”黄承剑说出理由。“尤其是这种私秘的调查。”
柏小燕脸色由红变白,颓然呆坐着。些许时候,她才说:“黄先生要告诉我什么呢?”
“当然是你最关心的事。”
“嗯?”她大惑。
“比如谁雇用我,调查的结果怎样等等,反正是你想知道的,也最应该知道的。”
柏小燕若有所思,性感的嘴唇放在手握的空拳圆圈里,目光盯着近处桌子上话筒样的东西。她在想一个私人侦探找自己的目的。按道理,他调查完去向雇主交差,受雇者隐蔽调查,是不肯暴露自己的。他明目张胆地找上门,不但公开承认受雇调查个人私秘,还准备说出结果。一般这样做的人,明晃着目的——敲诈、勒索。她语气有些轻蔑:“黄先生是不是找错门了,我一个小秘书会有什么钱。”
“柏小姐您误会了。”他觉得她这么想没错,放在谁身上都得这样想。他说,“实际情况正相反,我无偿地来帮助你,如果你不反对的话。”
她略显惊讶,心里犯嘀咕。
“的确,我很想帮助你。”他把心里话说得很醒豁。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他给她些思考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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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预谋骗局(2)
柏小燕的眼里,这个男人行为有些古怪,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在没了解他之前,她对他说的的帮助将信将疑。猛然想到个试金石般的问题,她发问:“谁雇用你?”
“夏璐!”
“她!”柏小燕轻蔑的笑笑。说:“连自己的丈夫都留不住。”
他看出她十分嫌恶这个名字,眼里充满怨尤。
柏小燕像似很不在乎她与邢怀良关系呈露给第一次谋面的黄承剑,更不忌讳那个话题:“其实她大可不必秘密调查,要是来问我,我会原原本本告诉她。”
黄承剑忽然觉得柏小燕从身体到心里都透明,玻璃人似的。在活得如此透明人面前,浅露比含蓄效果好。他说:“请允许我直白地告诉你我要帮助你的原因,你和他在一起并不幸福。”
“你是相术大师?”
“你不是因爱、因迷恋,一只权力的手,一只魔掌,强行占有……”
她觉得自己虚伪的包装正被人一层一层地剥去……
“你忍辱负重,充当权力男人慰藉寂寞的玩偶,同一个你不想上床的人上床,做黑夜情人……”
她尽量抬高目光,不让他看清自己从心底流淌出来的痛苦、忧伤。
“我想你不情愿窒息,一辈子受蹂躏……”他深沉的目光望着她。说,“快些从红尘的情网中冲出来吧,假如你们那也能称为情网的话。”
“我已遍体鳞伤,堕落很深。”她凄楚、屈辱泪水涌出来。
这时,公司财务部长羽茜进来,望此场面懵然。她问:“小燕,你没事吧?”
“我头疼。”柏小燕用纸巾揩泪。
“告诉邢总吗?”羽茜显然觉得柏小燕的借口太笨,头疼到哭的程度,还能坐在这吗?面对男人流泪,不是追怀感伤的东西,就是……她知道在此间停留不合适,将一份什么文件放在柏小燕面前桌子上,悄然退出。
“我们该换地方谈。”她说,但很快改变了主意,“今天不行,方才那个羽茜会向邢怀良汇报的。噢,瞧我慢待你了,喝点什么?”
“茶吧,有白毛尖吗?”
“正好有,别人刚送来的。”柏小燕给他泡杯茶,心情也明显好一些。
仿佛羽茜突然闯入,使她的神经得到片刻的休息,泪水决堤处被堵住,现在眼睛水汪汪的,痛苦淡淡地隐藏在里边。她说:“后天我有时间,咱们一起喝茶怎样?”
“当然好。”黄承剑欣然答应。
“你们通常给雇主提供照片?还是录像带?”她问到个实质性的问题,这涉及她本身。
“根据情形而定。”
“是钱吗?”
“不完全是。”
羽茜以先前的理由再次进来,她的目光与他相撞,他发现她表露出猜疑的眼神。他感到不宜呆下去,该走了。羽茜出去后,他说:“我们后天见。”
“上午10点,红月亮茶吧。”她起身送他,又问了一句,“知道地址吗?和你们调查所同在一条街。”她向他伸出手,说。
“留步!”他握她的手。
这并非一般意义上的告别握手,她向他微笑,目光流露出的东西他理解。在他的记忆中,这种目光在一个叫林楚的少女时代见过。
黄承剑刚走,柏小燕被邢怀良叫到总经理办公室。
2
夜间楼道很静,一只猫在三楼缓台上打盹,他的脚步惊醒了它。
喵——喵!
这只老猫只有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或许是它在某个春天的夜晚,为争夺情人而被另一只猫咬掉,大概那只美貌的小雌猫,含情脉脉地望着血淋淋的它逃走了。
他不止一次这般猜想过:“它可能因那次情殇而孤独在陌生人家楼门口的。”
三楼,也就是他家的对门叫薇的残疾女孩,摇着轮椅把食物放在小碟子里,喂它。他问过薇,喜欢它为什么不抱进屋去?
薇难以启齿原因。老猫在它苍老季节里身体异常膨胀对雌性的欲望,小女孩把它抱回屋,夜晚它不规矩在薇的卧室里,游荡到它不该去的地方——薇的爸爸和仅比她大一点儿的后妈卧室,偷听也罢,偏偏在人家激情时刻,它也动情,那小女人的###声与老猫的情人极其相似。因此,它分不清人叫还是猫叫而动情,也叫……老猫至今也不知道自己被驱逐的真正原因,到头来落得个夜宿楼道口的悲惨结局。
。。
第十一章 预谋骗局(3)
邢怀良没理睬那只猫,它也知趣地不叫了,蜷缩到一只纸壳箱子里,顾眄着他开自家的防盗门。
室内静悄悄,只有冰箱反复启动的声音。他蹑手蹑脚进客厅没开灯,直接到卧室去,一盏壁灯点着。他注意到这个生活细节,他没回来,即使她睡了,也总点着一盏灯等他。
灯光是桔红色,她带颜色的睡姿美丽而粲然。烙印在心底里的她鲜活在眼前。
他没叫醒她,而去扒她的睡衣,很简单,肥大睡衣下面就再没有遮蔽的东西了。他没急于,而是欣赏她白皙丰腴的、富于光泽和质感的身躯。欣赏的方法有点特别,手和嘴唇并用,选的点恰恰回避或越过男人最兴趣的东西,譬如雪颈、乳房、三角区……
她眼睛微闭,惬意从笑靥里映射出来。
他知道她醒了,心潮在涌动。她在接受!他上演一个老剧目。她熟悉他的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动作。
“你掘取得很卖力,吃药了?”
“没吃,”他撒谎,下半句话是真实的,“今晚你身体特美妙。”
叙述再没进行,谈话总像吞干饭团,发噎!背对背躺着,但都没睡,各想个的心事。
一个时期以来,那事还做,该贪婪还贪婪,该快活还快活,只是这个花样另个不配合。因此与过去不同的是花样愈来愈少。有一次他抱怨:千古不变,一贯制。
邢怀良想着今天的事。药业集团公司财务部长羽茜进他办公室,回手关严门,这个动作应是在一种特定的情形下出现的,因此她关严门又用臀部靠一下,他觉得荒唐,甚至多此一举。她是被排除他视线——扫描女人之外的人。她的脖子细长,他不喜欢长脖子女人,瘦长的脖子他更烦。他有足够的精神准备应付丑女人的攻击。
“小燕哭了。泪涕泗流!”
“哭?为什么?”
“一个很帅气的男人在她办公室。”
“他长的模样?”
“我没仔细看。”羽茜腿很勤快,或是她太热衷此类事情,说,“我再去看看。”
羽茜第二次来柏小燕的办公室,在记下黄承剑主要特征后出现总经理面前,绘声绘色地讲……
“她还哭?”
“笑呢!挺灿烂的。”羽茜的动机值得怀疑,连邢怀良也这么想。
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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