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离奇失踪案:美丽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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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者：只是这回你知道，担了深沉……

　　问者：开工啦！

　　答者：眼睛还没有睁开呢啦！太急啦你呀！

　　问者：很从容呢现在但你认为眼睛睁开还会吗？

　　答者：不会了啦当然。

　　问者：所以现在开工。

　　答者：所以我知道……

　　问者：知道了什么了你？

　　答者：火的味道……

　　问者：我不会引火烧身。你知道我……

　　答者：绝不会引火烧身，这个，我知道，注满水的沟壑，你确信，存在吗？

　　问者：存在，但，等等……围墙！

　　答者：噢！

《美女离奇失踪案：美丽杀》六
美女离奇失踪案：美丽杀

　　六

　　答者：噢！噢！！噢！！！噢！！！！噢！！！！！

　　问者：你知道，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尖叫的。

　　答者：但你听到了我只让你听到！

　　问者：命令我还是施压向我说明你的后见之明还是说明我的先行之蠢？

　　答者：我只知道我找到了构筑我疑问大厦的不实基桩！

　　问者：是了。我也发现了。

　　答者：岩石在追求着围墙的幸福，一定！

　　问者：住嘴！

　　答者：而那些已经成为谱系组成分子的岩石，它们是不幸的所以……我决不住嘴！！！

　　问者：我诅咒你刚才说过的每一个、每一个字！

　　答者：你暴露了你自己！！！

　　问者：因为我的盲进？别忘了，你可是赞成过我速战速决的，蠢货！

　　答者：但我决没想到一个自恃拯救太阴的人，会将自己的行动暴露在刺眼的太阳下！

　　问者：……

　　答者：那么，下一步，你要怎么办呢？

　　问者：我要处决一张脸。

　　答者：谁的？你的？我的？还是我们的？我注意到你是使用了单数的。但我知道你一向钟情刻意隐藏自己所以我担心，我！

　　问者：是了，一张脸，不是你的，而是……

　　答者：你的？

　　问者：如果……不我确信我想起来了这张脸或许已不仅仅存在在岩石上了……它已失去了价值，它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答者：理智，理智主宰一切。

　　问者：是的，刚才我疯狂了太，　抱歉。

　　答者：我也是，道歉。

　　问者：给你一个机会？

　　答者：让我最后一次再看一张你的脸？

　　问者：聪明！

　　答者：其实是悲剧！

　　问者：哈！围墙！

　　答者：围墙！哈！

　　嘟——

　　嘟——

　　嘟——

　　上班后的一个小时里，印征都在办公室里不知疲倦地拨着一个相同的手机号码——刘小美的手机号码。但每次在响铃结束后，他都会听到由电脑合成的透着机器刻板温馨的提示音：对不起，你拨打的手机暂时无人接听……

　　再次听到提示音后，印征重重地合上了手机翻盖，目光死死地投向了桌上的电脑屏幕，昨晚完成的人物速写现在已被扫描在电脑里，那个神秘的女郎此刻已成为了屏幕墙纸，在印征的目光投向屏幕的同时，也在死死地又是阴冷的看着印征。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实习探员张彻走了进来，“组长，该接班了。”“好，出发。”印征说着站了起来，收拾好后，和张彻一同走出了办公室，经过林童身边的时候，印征发现林童的脸上游离着怅然若失，似乎是心事满怀的神色。

　　印征将车停在了离天地小区半站路的地方，待会会由即将被他俩换班的组员开回市公安局。然后和张彻步行走进了天地居民小区。

　　在小区一幢居民楼前的空地上，有一辆已经闲置了很长时间的、落满灰尘又被雨水冲刷因而看起来脏污班驳的面包车被重案组征用了。重案组两人一队，在车上不间断地对昨天已经在市局工作会上被点名的那名网上通缉的外省绑架团伙主犯可能会出现的地点进行监视，通过对他的监视，极有可能将拟在本市接头的所有在逃团伙成员一举擒获。监视已经进入第二天了。印征和张彻悄然进入了面包车，和在车上监守了数小时的两名同事进行了简单的交接：疑犯依然未出现。

　　天地小区属于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后E市进行城市主干道首次大规模拓宽而为拆迁户们设立的小区，因为当初进驻的人因种种原因而大多迁往他处，所以房屋大多被用以出租。有几个收破烂的吆喝着经过了面包车，还有几个明显赋闲在家的青年蜡黄着被大烟熏枯的脸打着哈欠从面包车前经过，老人们聚在一起闲聊，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符合这个小区的一切正常特征，时间在平静中分分秒秒地流逝着……平静。但印征的心情却没有因此而平静，说实话，对这次行动，他也不是十分在意，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吸入那个女郎连串失踪的漩涡的中心，要命的是，是他自愿被吸入的，现在，只需要那个叫刘小美的吧廊女的一个确认了……他沉思着，不由得又拿出似乎传来振动的手机看了看，手机铃声设置在振动状态，他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来电的……手机屏幕上并没有未接来电的提示，他觉得自己刚才的感觉有些神经质，不禁笑了笑。张彻诧异的看了看印征，他在想组长为何发笑，而且，他经常的拿出手机，又是为了什么？今天的组长，怪怪的！张彻想着，也不由得笑了笑，或许，组长是想林童了吧？

　　两个小时过去了，因为是中午休息时间，一些离家较近的上班族匆匆往回赶，和那些聊累了的老人形成了股股回家的人潮，不断的从面包车旁涌过，进进出出在那个早已被重案组锁定的门洞。如果谁想在尽量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进入被印征他们监视了三天的这幢居民楼的话，除了夜晚，现在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印征逐渐进入了单纯的关注状态中，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振动了起来，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正是那组他拨了几乎一个早上的号码，是刘小美。

　　“印大哥，你给我打电话了？”

　　“恩。”印征压低了声音回答，“为什么不接电话？”

　　“哦，对不起印大哥我一上午都在火车站买票，那儿太吵根本听不到铃声。你找到陈音了？！”

　　“还没有。”

　　“那你……”

　　“我可能找到了你说的陈音接的最后一个客人。想让你辨认一下。”

　　“好啊！”小美在电话里欢快地叫了起来，“可怎么看呢？我现在不在E市啊！”小美的语气无奈而焦灼。

　　“你有电子信箱吗，我给你发过去？”

　　“有。不过两个小时后我就要上火车了，你能快点发过来吗？”

　　“那好，告诉我你的信箱地址，还有你现在就近找一个网吧，我30分钟后给你发过去。”

　　“好！”

　　“组长，有事啊？”看到印征激动地收起手机，张彻问道。

　　“恩，有点事。你一个人行吗？”

　　“行，没问题！”张彻悄声应道。

　　“那好，我最迟一个小时后赶回来。注意隐蔽。”说着印征悄然拉开车门下了车，但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们的目光是诧异的。他低下头快速走出了小区，挡了一辆出租，20分钟后赶回了办公室。

　　至今还没有关于陈音的消息，这令小美沮丧万分，她已经不能否认陈音的莫名的踪迹全无对自己的影响了，几天来虽然早已到了一个远离E市的城市里，但她怎么也抹不掉某一天自己也会神秘的失去踪迹的念头——尤其是几天来“天瞳”宾馆吧廊领班几乎是连续不断的电话简直要使她神经崩溃，她知道领班不会放过自己的。接到印征的电话后她离开了车站广场，寻找着网吧，下午两点，她将要离开这座刚刚落脚的小城前往C市了，那里是一个离E市更远的城市，她不想把疑惑和焦虑，留在晚间的旅途中……

　　图片发送得很顺利。但等待小美的回应却是显得那么的漫长。印征焦灼地在房间里踱着步，答案就要揭晓了，但就算他知道现在小美或许在寻找网吧，他也不能再接受时间的煎熬了，他感到达摩克里斯之剑此刻开始了嗡嗡作响，而小美的回复，可能就是它开始寻找目标的发动机……十分钟过去了，又一个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后，，小美的回复终于显示在了电子信箱上：

　　“对不起印大哥我刚刚才找到一家网吧！能在她的脸上加一副墨镜吗？如果能戴上一副沸点墨镜，，还有头发再短些，就更像了！不过我现在就敢肯定就是她！她就是陈音失踪前接的最后一个客人，她的鼻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还有，想起来了，我好像还在洗手间外遇到过这个　人，可惜那时侯没注意……”

　　“能肯定吗？！”印征给画像戴上墨镜，将头发依照小美的提示削短后，给小美回了一条信息，再次求证。

　　“完全肯定！”小美回道。

　　看完回复后印征不禁打了个响指，“太好了！”他低声但很激动地嘟囔道。

　　“是女人吧，印大哥？我知道自己不会分不出男女的！不知道陈音当时看没看出来！哎！不说了，我要赶火车了，有消息一定要告诉我啊！”

　　“好的。”

　　比约定的一个小时时间多用了10分钟，印征摆脱了车浪汹涌的马路，回到了天地小区，靠近并钻进了那辆看上去要一直死气沉沉下去的面包车里。

　　“来晚了。有情况吗？小张？”他伏在面包车的方向盘上，轻声问张彻。

　　“还没有，印队。”张彻肯定的说，“嫌疑人没有出现。”

　　“是吗？”印征轻轻送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其实他的思绪还一直沉浸在小美的答复中：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了！那么，下一步该怎么做呢？要向叶局申请立案吗？但要是偶然呢？或者那些失踪的人，以后又回来了呢，怎么办？毕竟这只是直觉的一闪念啊！但无论如何，那些人中至少两人至今的踪迹全无，应该和刚刚被小美证实的那个有一个浅浅鹰勾鼻的人（女人？）有关联了啊！

　　“没有异常。”交接班的时候，印征对接班的属下交代道。

　　但情况并不是很好。这一点，印征很快就知道了……

　　第二天，印征被告知，内线密报，在他等待刘小美回复的那段时间，疑犯就从那辆面包车旁经过，那时张彻将车窗打开了一条缝以便让车里的烟雾散出去（这是决不允许的，这使那辆面包车失去了隐蔽的意义），疑犯因而放弃了那个地点……要知道，任何的疏忽都可能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而且，作为一名老刑警，印征知道脱岗，尤其是在受命监视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现在坐在叶风办公室里的印征因此而惭愧。

　　房间里很安静。招呼印征坐下后，叶风并没有如印征所想的那样开始训斥（他想如果那样也是他应得的处罚之一）他，而是继续处理桌上的文件。印征尽量使自己保持着平静，他看了看自己带来的此刻被放在茶几上的卷宗，那张或许要揭开一个惊人事件的速写像，就放在里面……

　　十分钟后，处理完了文件的叶风摘下了近视镜，用一块绒布轻拭着镜片，半天不说话，但就在戴上眼镜的一刹那，他笑了。这使房间的空气有了某种程度的缓和。

　　“追逃办刚来过电话了，断掉的线又续上了。”叶风说。

　　印征暗地里松了口气，他等待着叶风继续说下去。

　　“不过，作为一名中层干部，在岗期间擅离职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意味着什么吧？”

　　“我失职了，叶局。”印征说。

　　“知道就好，不过现在既然线已经续上了，工作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就不要过多的自责了，好好干！希望下次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保证不会再有了！”印征答道。

　　“那就好！”

　　看到印征一脸的严肃叶风不由得笑了，他扔了一支烟给印征，“那么，有什么事值得你宁愿脱岗也要去做呢？”他语气轻松地询问道，借以缓和印征、这位他赏识的年轻人的心情。

　　“是这样的……”印征边说边从卷宗里取出了自己根据孟葳的叙述所做的速写。递给了叶风。

　　“哦，不错呀！不会是女朋友吧？我还以为是林童呢！哈哈！想不到你还留了一手啊！”将速写还给印征的时候，叶风兴致勃勃地说道，这副速写看起来使他相当的高兴。

　　“不是，叶局。她是我刚刚有所怀疑的，可能和我市的女郎系列失踪有关的人。我怀疑半年来我市五位女性，哦不，据我所知起码六位失踪女性中的两个，应该和她有着极大的关系，如果我的直觉没有错，叶局，我觉得，那些女性不仅仅是简单的失踪，我们应该并案侦查！”印征一口气说道。

　　“是吗？”叶风的眉毛耸了耸，“你能肯定吗？”

　　“我能！”看着有些狐疑的叶风，印征语气坚决地答道。

　　“那好，谈谈你的看法。”叶风道。

　　“好吧。”印征喝了一口水，开始了叙述。

　　……

　　听完印征的陈述，叶风沉默了良久后，道：“你是说，两位目击者都分别确定，陈音和菲佳，也就是那两个失踪者失踪前都曾同女人有过那种接触，而且，她们所接触到的的那个女人，是同一个人，对吗？”

　　“对！”印征答道。

　　“但……，一个戴着墨镜而且除了小姐的感觉外一切看起来都是一个男人，而另一个嘛，却是女人，没有戴墨镜，你是不是忽略了这一点呢？印征啊，不能仅凭一个小姐对鼻子的肯定，就轻率地得出结论，说她们见到的是同一个人吧？”

　　“是的叶局，是因为她们看的人，有时候是戴墨镜而有时候不戴墨镜，有时候是男人装扮而有时候是女人。但直觉告诉我她们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直觉？这就是你昨天脱岗的原因吗？印征？”叶风严肃地问道。

　　“对，叶局。直觉！”

　　“印征，”叶风离开座位，走到窗边向窗外眺望着，继续说道，“如果为了一件不属于我们职责范围内的事而耽误了执行任务，工作纪律是不允许的！而且，如果你的这次失职真的使线索断掉的话，我不说，你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叶风的口气里有了责备的味道，“再说了，失踪人口管理不在我们的职责范围内，而且也没有失踪女郎的亲属反映有特殊的情况出现，据我所知，他们不认为自己的亲人是失踪，而只是去了别的地方，原因吗，当然是多种多样的了，有因为丈夫有了外遇出走的，也有是因为自己有了外遇而出走的，还有是因为和家里人赌气出走的，这些，那天新闻播出后，我也听治安口的同志们谈起过，所以，就此立案的话，我本人认为依据不足！尤其是你采证的两个目击者，一个是小姐，一个是商场营业员，你觉得她们的话可信度高吗？不用我去评论小姐的道德水准吧？还有，一个每天和大量顾客打交道的营业员，会不会在回忆中夹杂自己的主观想法呢？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好了，你不用再说了，”叶风摆摆手制止了印征想要申辩的冲动，“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以你的出色表现，来消除因为你的脱岗而造成的对你本人的不利影响，而不是去追查什么子虚乌有的女郎失踪案！明白吗？！”叶风重重地停止了谈话，转过身对着印征，“我不希望以后有什么子虚乌有的事而导致脱岗的现象再次出现！”